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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门打开,老方拉着君奴走进这休息室。跟往常一样,君奴穿着一身素色连身裙,三高跟鞋,长发扎了马尾,颈项扣上了大形犬只用的皮颈圈,圈上系着一条铁链子,老方拉就是着链子的另一端。他们一直来到我面前,接着君奴便跪下,向我下拜并吻了我的脚趾。
“君奴向主人请安。”君奴轻声道。 “起来吧。”我说。 “王先生,关于找回伶奴的事”老方涎着脸向我说。
“老方!”我抢白:“我有待薄过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老方低下头道。
老方是经大老板介绍我认识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狗奴才;就算调教的技术亦谈不上出色,他调教了君奴三年,竟还未调教到精神的层面上!我之所以聘请他帮我调教这两姊妹,完全是因为我看得出这两姊妹十分讨厌他,他将会成为我征 服这两姊妹灵魂的有力武器。
“伶奴,”我开口为今晚的调教展开序幕:“你不喜欢当我的奴隶吗?”
我突然对她说话便她全身一震:“主人请开恩。以后我会全心全意做个 好奴隶的。”说着便跪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会的。”我说:“今晚之后你一定会变得很乖的。顺带一提, 你知不知道原来你的好同学思惠很有演戏天份呢?”
我按下一个遥控按钮,一个大银幕随之落下,银幕上正上演着一套女子xx生力抗四淫魔的好戏,当中主角正是那个收留了伶奴一个星期的聂思惠。
伶奴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这个还不到一百磅重的好朋友被四名壮汉不断蹂躏着,由开始时的拼命挣扎,到后来气若游丝的任人鱼肉。最可怕的是到后来更被下了不知什么药,思惠竟然变得像个久未逢春的淫娃荡妇一样,主动地跟那些夺 去她贞操的xx犯交欢起来。伶奴这回的内疚真是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伶奴你可以放心,我已经送她回家休养了,只要她不再多事,这电影只会是主人的私人珍藏而已。”我嘲弄着伶奴。
伶奴只能以哭声回应。
“伶奴,你看她有多性感!”我指着银幕上的思惠说“一个少女爱上了粗暴地夺去她贞操的男人真是最令人感动的画面啊!”画面上的思惠正陶醉地张开双腿,骑在其中一名xx犯上主动地前后摆着纤腰,恍惚要把对方骑至精翡尽人亡为止。
“不要看了”伶奴哭着回答“请主人好好处罚贱奴吧!”
以伶奴的性格,我知道她是想借着被处罚而减轻心里的内疚感。但我不会让她得到这点精神上的解脱的,相反我要她更内疚。这样才可以更快攻破她心灵上的防线。
“不用心急,判罪也要一个跟一个。”我冷冷道“君奴!你跪下!”
我这句话可以说令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惊。为什么会连君奴也有罪呢?虽然没有人明白,但是君奴还是不敢有半点迟疑,马上就乖乖的跪下了。
“君奴,你可知罪?”我问。 “君君奴不知道”君奴对我的指控完全摸不着头脑。
“好大胆呀!还敢假装!”我吼道“伶奴出走那天晚上你和她是不是一起睡在方老师家中的笼子里?”
“是的,主人”君奴垂下头回答。 “你这贱奴!那就是了!她要偷走你为什么不马上阻止她?”我质问君奴。
“主人我当时被链子锁住了,没办法阻止她逃走呀。”君奴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通知方老师!难道连叫你也不会吗?”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迫问她。
“我我当时含着口枷根本根本就出不到声啊!”君奴在为自己辩护。
其实她们平时在方家调教后会怎样睡我很清楚,根本就不必问。
那天伶奴成功逃走更完全不关君奴有没有通报的事。我清楚知道根本就是老方想偷偷脔一脔我的伶奴。(因为我规定了老方除非得我特别批准外,老方在调教时不得跟她两姊妹xìng交的,她们已经是我的奴隶!) 于是他锁起了君奴,然后再拉伶奴到自己房中。谁不知一时心虚竟就没缚好伶奴,就这样被她用电话打晕了。伶奴没法找到锁匙放走君奴,只好自己逃到同学处躲起来。君奴因为怕老方日后借机报复,没敢说出真相来。
虽然一早知道真相,但我问了君奴半天就是为了可以说出下面一句话。
“含着口枷出不到声?这样就要好好证实一下啦!”我向老方说“去那一个跟当晚一样的口枷给她含着!”
老方马上从刑具架上拿来了一个红色橡胶球形口枷。“王先生,当晚就是用这种口枷了。”
“是吗?”我向老方冷笑一声,见他整个人打了个冷战,我再命令他“去如君奴带上!”
“是是”老方走到君奴后面,先把血红的橡胶球粗暴的塞进君奴口中,然后用连着橡胶球两边的皮带拉到后脑处扣好。每次看着奴隶被带上口枷我的大屌也会坚硬起来。
“好。”我说“把君奴吊在天花环上。”
老方闻言马上熟练地用麻绳把君奴的手腕缚在一起,然后把君奴拖到天花环下,放下天花环,再用一条绳把君奴的手腕吊在环下。当一切就绪老方就按动机关把吊环拉高,直至君奴的脚尖刚删离开地面为止。这是标准的天花直吊法。奴隶全身体重都会吊在手腕上,只有脚尖偶然到地面时才能得一点舒解。
在这整个过程君奴完全不敢有半分不合作,因为她深知道,就算主人真是错罚了她,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她唯一的出路也是顺从,要不然下场只有更加悲惨。在这一点上君奴早就学会认命了。这一点点认命也就是老方三年调教的唯一成果。
反而是伶奴对于姐姐所承受的这一切是心如刀割。“主人”她哭着求我“主人请你处罚我吧。这不是姐姐的错啊!主人请鞭打我这个贱奴吧!主人!”说着她竟爬过来抱着我的腿不放。
“放肆!”我一巴掌打得她跌倒在地,除了脸上青了一块,还见小讦血水在她嘴角流出。
“这是什么规矩!”我继续怒吼“老方!把这个不知死的贱奴也一样吊了!”
老方马上照对侍君奴的方式,先帮伶奴带了口枷再一样地吊起办,伶奴早被我掴得满天星斗,老方不消一会便把她吊在君奴旁边了。
我走到鞭柜里那出一根鞭子‘雷蛇’故名思义,被它鞭中便如被雷?蛇咬一般。我回到君奴前面一米便停下脚步。
“君奴。”我阴则则地对她说“现在我们便实验一下到底你下了口枷之后是不是就会叫不出声来。”
君奴是认得这鞭子的,因为这是老方最爱用的款式。君奴不住摇头,双行清泪已流湿透了她的衣襟。在她眼中此该除了绝望外就是恐惧。从口枷后不继传来“唔唔”之声。
“不是叫出声了吗?”我对君奴说。
君奴闻言马上就禁了声,默默地等待自己悲惨命运的降临。说时迟那时快,雷蛇已经破空而出,噬向它这个白嫩的猎物。
“”沉重的口枷终于都不能隔绝君奴凄厉的哼声,当第一鞭落在君奴的大腿过后,她的惨叫还是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伶奴见此惨状,拼命地想扑去保护君奴,可惜她身不由己。只能在吊环下左右摇摆着。
“贱奴!”我说“分明可以叫的这么大声,还敢撒谎!”我口中说着,手下却是没停,雷蛇已经吻遍了君奴全身。她原本穿着的连身裙已经成了风中的败絮。虽然我认为处罚要狠,但是我可不希望为我的奴隶带来永久的鞭痕。于事在一轮攻势之后,我就收起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