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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离医院不是很远,购完物后开了车就径直往医院驶去。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是为了去找筱雅才去超市的,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可买可不买的东西。
走进门诊大厅,远远地就看到筱雅了,她正和一个同事从楼上下来,见了她迎上来,才昨天一起回来的,见了面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两人都有点这样的感觉吧,脸突然的有点发烫,因为天气本身热吧,也没感觉太深。一起并肩往筱雅的科室走。
相对的筱雅的科室是比较清闲的,特别是下午,只有零散的几名病人在其他医生那里做检查或者研磨之类的活计,筱雅把她带到里间。
“喝水吗?热的?”贺兰捧着水,温温的,稍有点烫。
“怎么这么好?刚回来就来看我?以前可以几个月也不一定劳你大驾啊。”筱雅说。
“闲的呗。”她说。
筱雅抿嘴笑。
“我早上也了解了一下,很不错的一个女人,进医院半年多了,科室里同事关系很好评价挺高的,读博以前已经在外地医院工作过两年,所以业务方面已经拿的起来。据说已经被院里看中培养,前途不可限量呢。”
“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筱雅调侃地问。
“去你的,你知道我来干吗的啊?我吃饱没事干啊来向你问这些?”
“哦,那是我吃饱没事干了,一大早去问这个问那个的?”筱雅说。
“讨厌。”贺兰还是嘴硬。
“得了吧,早上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回来,要么起码是一个电话,喝吧,你手里的是西参炖阿胶,特地给你带来的。”
“怪不得这么烫手。”
“还烫啊?放保温桶里的。”
“哎,哎。看。”筱雅在窗边洗刚刚被保温桶沾上阿胶的手,突然地喊了起来。
“什么啊?”贺兰走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
“哦,是那个女博士?”
“嗯,是。”楼下有三个女的正往南边大楼走,旁边是两个小姑娘,应该是实习医生之类吧,很年轻,中间那位身材很高挑,甚至比筱雅还要高一些吧,正和旁边的说着什么,看不清脸庞细节,但是绝对的气质优雅。
一直看着他们进入了南大楼门庭,贺兰才回过神来。
“干什么?傻了?”筱雅笑着说。
“傻什么傻?臭小子真好命。”她说。
“嘻嘻。”筱雅笑。
“你笑什么啊?有这么好笑吗?”她红着脸有些恼怒。
筱雅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当心眼珠子掉下来。”筱雅说。
贺兰红着脸没有理她。
“傻丫头啊,你还想老这么长期霸占着人家啊?就算是易文不在意,但是可能吗?亮那样的人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何况人家有孩子如果回国,起码也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说什么呢?谁要长期霸占了?”在筱雅前面,贺兰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个不讲理的小丫头。
“嘻嘻,喝啊,不喝可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了。”
“哼,还是医生呢,就这样一年到头的喝上几口,就有用了?”贺兰故意较劲。
“呵,不识好人心啊?你有本事天天过来,每天带给你喝,不喝的你吐出来才怪。”
“现在就想吐了。”贺兰说。
“啊?怎么了?是不是?该不是有了?”筱雅逗趣着说。“嗯你估计是谁的?”她压低声音问。
她气的直挥手臂:“疯子,你这个疯婆子,气死我了。”筱雅笑得捂着嘴。看到她嘴角的汤汁,拿了纸巾递给她。贺兰狠狠地瞪了一眼接过去。
“其实你很坏的,象书上的恶婆婆。”贺兰说。
“唉,恶就恶吧,反正我说的是实话。”筱雅换了神色认真地说。
“不过,是象你说的那么回事,哎,不要再扯到我身上来了。”她看到筱雅欲张嘴赶忙声明。
“不过,昨晚回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太一样,女人不容易藏事。”
“你看还说不说了,扯来扯去还是绕着他转。没什么反应更加说明有事。”筱雅说。
“嘿嘿,你那么了解男人啊?”
“当然,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连男人都不了解,还算是个女人吗?”贺兰饶有兴致地看着筱雅,觉得她自从这次外出以后整个人有很大变化,不像以前那么一本正经的了。
有一个男孩进来叫筱雅,估计事遇到什么小难题,她挥挥手示意出去一下,贺兰站起来说:“我也走了,你忙去吧。”
“那好,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开车。”仔细想想呢,贺兰觉得自己很傻,就这么沉不住气的去找筱雅,甚至还被筱雅了若指掌地估计到她肯定会到医院,还傻傻地被灌了一肚子的阿胶。
她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没什么,在筱雅那里她做什么都没关系,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幼稚。
不过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那么放不下吗?亮过了年还不到四十呢,凭空的有些臆想事不现实的,就如筱雅所说。
可是自己干嘛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自己不是有易文吗?
想起老公,歉意和愧疚涌上心头,这个时候才想到他,如果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身茫然的跑到筱雅那里探究或者说是寻找安慰,他当然能想到原因,但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她把冷气开到最大一挡,立刻全身几乎打了个哆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到家了,他给易文打了一个电话:“老公,我买了菜了,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今天很乖啊臭丫头。”易文腻味的叫她臭丫头。接着说“我们已经在家里了,你回来吧,正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呢。”挂了电话,听说他们已经在家,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晚上吃的很清淡,原因是易文不断的在客厅里喊着这些天在外面吃的有些油腻,筱雅说的没错,长期那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贺兰掌勺,但是后来贺兰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主动让位,只是听老公差遣在旁边监督他少放油,少放盐。
“我估计我的血脂,血压成了临界值和在深圳那几年吃他做的饭有关。”易文在吃饭的时候打笑说。
“瞎说,我只去一次就知道你们一个月能开几次火了,你是在夸他勤快呢还是骂他呢?”
“呵呵。”亮大口的吃饭没说话。
晚上谁也没喝酒。
吃完了贺兰收拾洗刷,两人在客厅闲聊。贺兰出来的时候,易文说去外面喝咖啡,然后他问亮:“你呢?”
“干嘛?不带我啊?”他笑着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带,真傻还是假傻啊?约会去!”易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态说。
“嘻嘻,是啊。”贺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掺呼着打呵呵。
“你开车,捎我们到两岸咖啡就行,回来酒不用管我们了。”
“又没有约好。”亮还是有点扭捏。
“切,这家伙装纯呢,不过也好,这副德行骗老姑娘还行,不是现在少奶奶们都被那什么f4迷的荤三荤四吗?就这样往前冲了。”
“臭嘴老公,少说点不行啊。”贺兰觉得他说的有点没谱,笑着止住他。
嘻嘻哈哈的出门,一路很快就在两岸门口停下,亮伸出脑袋:“你们多坐一会,等我回来。”
“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去。贺兰挽着易文上楼小心的说:“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的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喝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么用?”他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么样?”
“挺漂亮的。”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么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么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么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0岁了,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么多糖。”
“女人都是那么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么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么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感觉温情而浪漫。
贺兰刚做的头,很好闻的香味。
“昨晚什么时候逃到下面去的?我都不知道呢。”她轻轻地捶他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将身体更加靠近他。
“时间真快呀,转眼离你去深圳都有5,6年了,也真是不容易。”易文说这话除了感叹时光外,不外乎回味着三个人经过的点点滴滴。
贺兰被唤醒了一段记忆,脑子里又泛上了此刻亮和别人见面的场景,心里有些感伤,也伸手揽住易文的身体,两个人就这么粘粘乎乎地回到所在的小区。
进了屋里,易文脱鞋的时候嘀咕着还不如在家里喝茶来的舒服,贺兰反对,说总算有了点谈恋爱那会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么散过步了。
“擦擦头发吧,都有些湿了。”他对她说。
贺兰忽然踮起脚,撒娇着要他吻自己,易文躲了一下,嘿嘿笑着说:“老夫老妻的也玩这个啊?”她甩着头不肯,没办法易文来了个蜻蜓点水式的,被唤称不合格产品重来。
上楼的时候来了个电话,贺兰上去了易文已经接上了。听到他鬼鬼祟祟的声音,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她。
“是筱雅,这么及时啊?”我们刚回来呢。
但是半天听不到筱雅说话,刚要问那边咯咯咯地笑起来,弄的她莫明其妙。
“刚才你老公老公说你心里不平衡,陪你散步去了呢。”
“讨厌,我心里有什么不平衡的?一群讨厌鬼。”
“没有哦,我是又事情找你呢。”
“嗯,说。”
“还是你的那个心肝宝贝的事情。”她说。
“讨厌又来了,谁的心肝宝贝啊?”
“呵呵,是这样,让他得抓紧哦,不要那么不紧不慢的,他不要人家追的人数不过来呢。”筱雅说。
“就这事啊?无聊。”她说。
“唉,可能我找错人了,你巴不得他淘汰出局呢吧?”
“去你的,没你那么阴暗。”
“你说什么?我阴暗?我锅里蒸着的阿胶没你的份了。”
“不行,我要!”贺兰尖叫“刚才易文还说呢,那东西就那么喝几口有什么用。我明天还来!”
“你美的你,想来就来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东西?”
“那你想要要什么?不行我把易文带来?你医院里又不方便。”说着两个人都咯咯咯地笑成一团。
终于把电话挂了,易文在旁边目瞪口呆。
半响:“你们什么素质啊?”贺兰唰地脱了衣服光着上身晃荡着:“就这素质怎么地吧?”易文笑着去追她,但是贺兰转身逃进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
二十分钟以后,贺兰却已经是乖顺地躺在床上了,易文裹着浴巾半躺在另一边,两人安安静静地互相拥着,易文微笑着看着她,回忆着刚才她忽然剥掉上衣晃晃荡荡的样子,如今的贺兰和几年前羞羞答答到深圳时的那个贤淑妮子完全不一样了,但是他依然象恋爱时一样爱她,有了一种风情,格外诱惑男人的心。
时不时地可以让人心脏突突地加速急跳几下。然而,在平时又比之以前更有风姿推鮝?易文笑着说她已经有点上得厨房出的厅堂了。
“不过说的明白一些就不是很好听了。”他说。
贺兰以前听过他怎么说,但是故意问他:“怎么不好听了?”
“在家象老妈子,出门象戏子,上床象x子。”没说完,被贺兰一阵暴打。
他躲闪中揭开她裹着得毛巾毯,把身上的浴巾丢到一边,紧紧的靠着贺兰光洁丰腴的臀贴上去,两人都是刚刚的洗了澡,身上都是滑滑的,清爽的感觉。尽管没有冲动的感觉但是很受用,又紧密相连的感觉,好像两个人的心时紧紧地贴在一块。
他摸捏着她的乳房,滑爽的溜手,他停顿了一下。她转过身来看他:“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嗯,很好。”
“我怎么觉得好像弹性差了许多。”
“傻妞啊,这才是姑娘和女人的区别,紧绷绷的是大姑娘,柔若无骨,清爽滑腻的才是女人。”
“净捡好听的说。”她笑骂道。
她的手摸索到他双腿间,轻轻握住,捧在手里,用两只手搓揉,易文低呼一声:“不要惹我哦”她不管,接着一只手轻轻地托起他的两颗肉丸,在手掌中让它们随意地滑动摇曳,使得易文的会阴可怜地一缩一颤地。棒棒也不由自主地壮大起来“是不是非逼着老公拼命啊?”易文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那也得稍稍休息片刻。”贺兰知道再接下去又将是一场肉搏,看他的神态知道他这些天真有些疲倦,她笑着狠狠地搓了几把,松手躲到床的一边,放他一马。她也不是很想要,这些天也有些过了。
“睡会吧,一会臭小子该回来了。”
“他回来又怎么了?”贺兰眼神故意弄出一丝放浪的神态来,嘴上问他。
“等他回来了你又该把老公丢这里自己去发骚了”易文也装的很无辜。
她笑笑,躺下来搂住他:“我才不会去呢,我要陪老公。”他听了,搂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过来,靠在身边。
互相搂得紧紧的,只过了没一会,竟然都传出了轻轻的鼾声一夜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