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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我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队医在床边的小柜上准备著点滴,队长半倾著身子用手探著我的额头,我吓了一跳,很快明白过来,我在发烧,已经烧得头昏脑胀。
队医说:“先打两瓶点滴消炎,等烧退下去,我的意见是转去医院。”
队长说:“只能先这样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队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等你身体康复之后再完善口供。”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对身边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可是身子软绵绵的,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和队长还在。王涛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说:“只是受了点凉而已,队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
我想告诉他其实陪慕容去树林是我自愿的,我和王涛并没有因为那么晚又去了一次树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们都很快乐,比起那份快乐,我受的这点伤真的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暗暗揣测队长是不是会知道昨晚在我们回营房之前发生了什么,王涛举止拘谨,估计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样。
队长对我们说:“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早上也给总队通了电话,准备给你们两个报功。”
我说:“什么功不功的,也不能当饭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个有鸟用,如果可以的话,在队长的职权范围之内,如果我们有了什么做错的地方,队长肯高抬贵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涛就感谢不尽了。”
队长望着我的眼睛,我无法确定他目光里更多包含著的是什么。
队长说:“昨晚我就说了,以后我们是好兄弟,只要不杀人放火,你们尽可以为所欲为,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神情诚肯而平静,感觉不出多余的东西。
昨晚回营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我和王涛的精液都被她别有用心的保留在体内。我偷偷问她想做什么,如果就这么走回去,见到队长的时候她的内裤一定被精液沾满。
慕容对我说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队长发现这种情况,队长的反应会是什么。我当时差点晕了,可是慕容对我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告诉队长任何东西。
回到床上没有睡著之前,我一直在担心,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队长究竟会不会发现?如果被发现慕容会怎样解释?
队长应该会发现的,慕容根本没有想去隐瞒,甚至会故意向队长展示,这点从她故意保留精液在身上就可以看出来。队长的反应是怎样的呢?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条内裤?
如果内裤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从这种猜测里面,一定获得很丰富的快感。
醒来后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居然会发烧。来部队之后我除了偶尔不适应部队的伙食胃痛过两次之外,极少有生病的情况发生,几乎已经忘记了生病的感觉,这让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没有了力气去面对欲望与理性的挣扎,想闭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问队长:“你伤得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队长说:“昨晚慕容帮我用热毛巾敷了一阵,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对手。
值班哨兵过来叫队长说有电话,队长安排王涛用心看着我,去值班室接电话了,我和王涛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王涛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队长,真怕给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给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们两个的精液回去见队长,不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
我已经不再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看刚才队长的样子,即使他已经知道,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样子不会拿起枪毙了我和王涛两个,而这种事情,如果他昨晚没有发现,以后发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王涛点燃一支烟,他才不担心滴吊瓶时能不能抽烟,在我们家乡的医院里,从来没有人注意过这个。
抽了两口烟王涛说:“阿丁,你真厉害,怎么把她搞上的?”
我很烦,昨晚回营房他就兴奋得难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讨论讨论关于和慕容一起做ài的细节,我怎么搞上慕容,怎么说服慕容让王涛也一起加入等等。当时我很累,也许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话都不想说,让他老大没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尽力用一种严厉的口气对他说:“你做春梦做傻了吧?你记住,昨晚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你做了一场梦。慕容是我们队长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涛嘟囔著说:“我不就跟你说说,你叫什么叫?”
我怒气上升:“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涛说:“我明白。”
他低著头抽烟,还是忍不住继续问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我们两个都不能说说呢?”
这狗屁不通的王涛。
如果要给他讲清楚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维,对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救了她,她知道我们青春冲动,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给我们一次机会,但是已经过去,大家两不相欠,别幻想以后,那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记。”
王涛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涛都上了慕容,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个女人,感觉很奇妙,多了一些刺激的快感,对慕容来说,或许这种刺激更能激起她的乐趣,在王涛爬上她敞开的身体时,我听到她快乐的呻吟,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却压抑。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里,在昨晚我从她身上下来之前,都在压抑著,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遗憾。
在慕容身体奇异的颤动里,我再一次体会到鲤鱼嘴的妙处,我慢慢从那绷紧的小嘴里抽出阳jù,几乎能听到轻轻“?”的一声,像从一个细小的瓶口拔出手指。射完精之后我仍然不舍得从慕容身上下来,其实除了她那张美妙的鲤鱼嘴,她的身体同样妙不可言,美丽丰满的乳房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在透过树梢照下来的点点月光下发出玉一般的光泽。
我在那两只乳房上亲吻了很久,除了没能听到慕容快乐的呻吟声,这种做ài后的感觉几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把射灯关了。我吃了一惊,看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一处黑暗里窥视著我和慕容的淫戏,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张扬,可是毕竟偷别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我俯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著眼睛一声不发。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炽热嘴唇滚烫。我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要不要让王涛也过来,他从在火车上见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容的乳头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来,慕容在兴奋,因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王涛呢?他一定也在兴奋著,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著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只有几米的一棵小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下了一跳。我爬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奋支配著,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像他妈的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在慕容敞开的身体前面王涛好像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没有行动。我走过去,低声说:“你再不上的话天都要亮了。”
王涛苯拙的脱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来了。”
慕容闭著眼睛,任凭王涛贪婪的在她乳房上亲吻,一声不响。我默默地穿著衣服,望着被王涛爬上身体的慕容,忽然发现又一次性欲冲动。然后,我听到慕容喉咙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我被她的呻吟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浑身颤抖的时候也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声音,这次是怎么了?难道王涛带给她的快感竟如此强烈?
我凑过去,看到他们两个紧紧拥抱,不见王涛身体在动作,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慕容的鲤鱼嘴给弄晕了。慕容的腿缠绕在王涛屁股上,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体运动的节奏,我回味著她小逼深处奇妙的蠕动,色心荡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涛屁股上推了一下,本来似乎静止著的场面被我打破,慕容的屁股好像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一次发出呻吟。原来在鲤鱼嘴的魔力下,太多男人只顾陶醉其中而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其实男人是有义务让女人快乐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推著王涛的屁股,慕容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让我心急如焚。王涛的喘息声随著我的推动越来越重,动作忽然加快,脱离了我推动的节奏,慕容“啊”的叫了一声,我想继续帮助他们的时候,发现王涛已经死猪一样软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她快乐的呼吸声。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紧距离动情地望着我:“要。”
我在王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赶下去,脱下裤子爬到慕容身上。异样的刺激让我渴望进入慕容的身体,我挺著阳jù,在慕容小逼周围盘旋了两下,用力插了进去。
慕容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快乐的呻吟著,细腰扭动。我不再刻意迷恋她小逼美妙的滋味,卖弄体力抽chā盘旋。慕容在呻吟中搂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和我热烈亲吻。
由于刚才已经射出来一次,慕容的美妙小逼没能让我迅速溃不成军。我双手撑起身体,用力的撞击著她,身体交合时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慕容的乳房随著节奏上下弹动,晃得我意乱情迷。
王涛凑了过来,伸出手抓住慕容的乳房。慕容惊讶的张开眼睛,和王涛对视了两秒,王涛贴过去,吻住了他的舌头。慕容的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呜噎声,兴奋得浑身发抖,我用力耸动著身体,在慕容的小逼洞里迅速抽chā。
由于我和王涛分别在里面射出了一次,慕容的小逼深处显得更加滑腻而柔软,我恣意放纵著选写情欲的快乐,品味著和上次不一样的慕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的身体扭成了一种奇怪的角度,王涛半跪在她的头边,阳jù在慕容的小嘴里来回出入,看得出来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逊色,弄得王涛不时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原来女人在情欲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加快在慕容小逼里抽chā的速度,边探出手捉弄慕容肉感十足的乳房。慕容快乐的呻吟著,用小嘴玩弄著王涛的阳jù,兴奋得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王涛冲动起来,双手搂住慕容的后脑,加快了屁股的前后摆动。慕容没有逃避,喉咙被王涛每一次深入弄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没有多久,王涛仰起头大声喘息著挺起屁股,在慕容的喉咙里射出精来。
王涛败下阵来之后慕容开始全心全意的对付我,双手抱紧我的背,扭动著屁股迎合我的冲击。她仰起头,伸出舌头寻找我的嘴唇,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迎合她,王涛才刚刚在她嘴里射过的。
慕容固执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差,很快就快乐的和她热吻了起来。慕容克制不住自己,冲动的抓著我的脊梁,屁股疯狂的往上挺动。
我用力吻著她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巨大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我想她兴奋的呻吟声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钟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安的问慕容:“你确定要带著满肚子精液回去?”
慕容诡秘的望着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不会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你们的精液。他已经发现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有些奇怪:“哪两次?”
慕容说:“一次是上次和黄经理去宾馆,一次就是我们在火车上之后,我没有清理,带了满内裤的精液去了部队,故意让景明帮我脱下来。虽然有些精液已经干了,可是他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内裤,总是不肯多问我几句。”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里,王涛或许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一口一口抽烟,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著了,朦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里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的微笑着,把手里提的一包水果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王涛喉咙里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厕所。”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羡慕的味道。
王涛走后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温柔的亲吻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嘴里细腻的游动,像我深爱的情人。吻了一会我们两个都有些气喘吁吁,慕容从我身上离开,甜笑着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慕容动作优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俯在我耳边说:“今天早上我发现昨晚换掉的内裤又不见了,你说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问慕容:“他有没有问你?”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和你们做ài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和景明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昨晚,你和王涛两个人让我第一次感到情欲的疯狂力量,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慕容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变态?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景明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偷情会是什么反应,如果景明愿意的话,我想他能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和我做ài。昨晚我感觉你好像是景明,而王涛是景明之外的一个男人。”
我想我有些迟钝,半天还没有弄明白慕容的意思。我问慕容:“你认为队长会同意?”
慕容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因为他几次对我带著别人的精液和他做ài的时候,反应比平时更兴奋而不是生气。昨晚我说你们两个先调戏我之后,他望了我很久,像在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话,然后他下面硬了起来,如果不是受伤的话,我想他当时就要和我大干一场了。他用手在我里面捅了好半天,你们留下的精液流了他满手。”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的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说:“他的手指让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诉他我和你们两个都做了爱,并且还想以后继续和你们做,他说可以,不过最好要小心一点,毕竟他还要在这里当很长一段时间的队长。”她又一次伏到我身上吻我:“你不会和别人乱说的,对吗?”
我点点头:“当然,我一定守口如瓶。”
慕容动情起来,在我耳边低低的对我说:“等你和景明两个伤都好了之后,我想你们一起和我做一次,行不行?”
我感觉自己下半身火烧一样胀了起来,对慕容说:“如果队长不反对,我乐意奉陪。”
我们激烈的亲吻,我问慕容:“为什么不叫王涛陪你?昨晚他刚爬到你身上你就叫了起来,和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你做了两次,你一声都没叫出来。”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觉得当时我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插进去,兴奋的感觉压抑不住罢了,其实你们两个,还是你让我感觉到快乐。”
我有些不解:“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做ài真的那么舒服?”
慕容说:“说不清,不过有种不一样的刺激,我当时无法抗拒。”
我伸出手插进慕容的领口,慕容软软的身子水一样涌进我的嘴角和身体,有些情不自禁。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我说:“我保证会尽快,你知道,和队长一起干你,对太多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我闭著眼睛,用力握著慕容饱饱的乳房,感觉似乎也渐渐不一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