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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她就是虞颜
“你不用觉得诧异,我是真心要跟你道歉,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
在虞安歌诧异的眸子中,女人紧接着说道:“我是郁远的姐姐,在昨天我才知道他做了一件多大的蠢事。”
“什么意思?”
虞安歌愣了愣神,朝着对面的女人疑惑地问道。
直觉告诉她,事情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虞小姐,我在网上看到了有关于你和阿湛的新闻,也比较同情你。”
“我知道阿湛失忆了一段时间,在国外用陆煜城这个名字,也有了一位名分上的妻子叫陆怡雯,对不对?”
虞安歌有些毛骨悚然地看向对面的女人,却在下一瞬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间抬起头。
“这些和阿远有一些关系,是他在间接促使了这一切,不过我希望你能够原谅他,因为真正做这一切的并不是他,他也只是被我死亡这个消息蒙蔽了双眼。”
虞安歌缓慢地握紧拳头。
“当初我不小心落海,阿远误以为是阿湛将我推入了海中,因此恨了他许多年,也应该做了许许多多的错事。”
郁茜语气平缓地解释道。
“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谋划的?”
“是,也不全是,他只能说是一个策划人,起到了推动的作用。”看着眼前的人,郁茜极其诚恳地说道:“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看着虞安歌眼眸中的躲闪,女人紧接着说道:“虞小姐,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要镇定住,你应该有一位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吧?”
“……是。”
诧异地点点头,虞安歌愣了愣神。
虞颜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在狱中去世,虽然她也很好奇,不过既然去世了,她也不会过分地去追究。
“她没死。”
“你说谁?”
短暂的几秒钟沉寂过后,虞安歌毛骨悚然地抬起头,直盯盯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要一个答案。
“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没有死,非但没有死,而且你也见过她,只是不认识罢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虞颜又叫陆怡雯。”
“这不可能!”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否定,虞安歌低着头看了一眼有些颤抖的收。
“你难道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陆怡雯身上有着和曾经认识的人相似的特征?”
“……”
虞安歌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她的确感觉到了,却总是将这种看似荒唐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我就说这么多。”
郁茜站起身,优雅地将包放在肩膀上,随即说道:“虞安歌,我虽然同你道歉,但是我却不会反对阿远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阿远,可能你和阿湛现在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夫妻,我很庆幸我回来了,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虞安歌苦涩地勾起唇角,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直到许久之后,虞安歌不小心用手触碰到了冰凉的杯壁,才瞬间回过神。
虞颜就是陆怡雯……
被埋藏在心底已久的恨意再次被挖掘出来。
失魂般地回到医院内,虞安歌一直低着头,眼神中充满着迷茫。
“安歌,你回来了,湉湉一直在问我你怎么还不回来?”
关巧涵缓慢地将脚放在地上,朝着虞安歌站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安歌?”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看着虞安歌脸上的苍白,关巧涵愤恨地问道。
“巧涵,你有没有感受过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人突然起死回生?”
“什么起死回生?人死不能复生。”
关巧涵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对面女人的额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没有发烧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巧涵,虞颜没有死,她没有死。”
虞安歌突然间抬起头,朝着关巧涵失魂般地说道。
为什么伤害她的人总能安安稳稳地,而自己却总是满身伤痕?
“你说谁?虞颜,她不是五年前就死了吗?虞家还伤心了一段时间。”
“不是,陆怡雯就是虞颜。”
嘲讽般地勾起唇角,她终于明白那双眼睛为什么如此熟悉,即使对脸部做出再大的改动,那双眸子却始终是不能替换的。
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见到她总能感觉到一种恨意。
“陆怡雯?那个召开记者发布会说白湛是她老公的女人?”
“嗯。”
看着虞安歌不像是在说谎,气愤地直跺脚,“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天下罕见!”
关巧涵抓着虞安歌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安歌,去虞家。”
“让他们交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当年抢不走现在居然不要脸到趁人之危!”
虞安歌强行拉住腿脚有些不便的女人,再次抛出一颗“炸弹”:“当年阿湛那场车祸也是她造成的。”
“怪不得!那个出现在医院的女人也是虞颜?”
关巧涵突然间想到在五年前接到医院的电话,却在到达的那一刻没有见到人。
“对。”
“还真有这种脸皮这么厚的女人,我自认为见过太多人,可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虞安歌被关巧涵的一番话逗乐了,心里的压抑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安歌,我陪你一起去虞家。”
虞安歌并没有离开,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忍不住调侃道:“你确定你这副样子不是在给我帮倒忙?”
“你嫌弃我?”
关巧涵不满地嘟囔着,豪爽地坐在私人病房内的沙发上。
“没有。”
虞安歌偷偷笑了笑,站在关巧涵的面前,十分认真地解释着:“巧涵,这是我家里的事情,我希望自己可以解决。”
不管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我始终都是要面对的。
“好。”
关巧涵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从病房内走了出去。
虞安歌苦涩地勾起唇角,她并没有说出有关于郁茜的事情,至于那个女人说的公平竞争她也不会在意。
“妈咪,你和阿姨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在重新归于平静后,床上的女孩突然适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