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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戍时(大概是晚上8点),更衣梳洗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起身走出房门,却见着裴晓蕾屋里的灯还亮着。
“晓蕾,你睡了吗?”
“还没有,行文你进来吧!”裴晓蕾的轻淡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十五六岁新买来的丫鬟已经开了门,恭敬的把他迎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过来陪我下完这盘棋子,我一个人下得也有些乏!”裴晓蕾笑着向他招招手,让他坐在棋盘的另外一头,盘中棋子已经布得差不多,黑白两子正打得难分难解。
“你执黑子吧!”裴晓蕾把一托还没下完的黑子放在他的跟前,便又低头思绪起桌上的这局棋盘。
“好!”行文从棋盒里捏起一子,眼睛不看棋盘,目光却是静静看着对面,在烛火下她那低头沉思着的清丽绝颜的侧脸,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里仿佛有一群小鹿在四处乱撞,压也压不住。
四年不见,她更美了!
“行文,该你了!”裴晓蕾见他一直执子不动,便抬头催促道。
“哦!好!”他连忙低下头,急促地压制住心中的躁动,赶紧把心思转回棋局中。
心动,棋乱。这子关键的棋,他落得莫明其妙,毫无章法。
“夏雨,去给四少爷倒杯解酒茶来!”裴晓蕾看着面前这个心神不定的师弟,摇了摇头,吩咐丫鬟去泡茶。
有些清淡的酒香从行文身上飘过来,裴晓蕾微皱了一下眉,从怀中掏出手帕,隔着棋盘往他额头上印了印,看着这位比自己还小半岁的小师弟满面通红,微冒着细汗的脸,心痛得很“你看你,喝起来酒来,怎么都没个节制,你才多大的人,这都喝得满头冒酒汗了!大师兄怎么也不制止你!”
“我没事,我没喝多少,你你别担心,我的酒量并不比师兄们差。”行文望着她淡淡的笑,声音温温软软的。伸手盖住裴晓蕾的纤细无骨的小手,就这样贴在自己的滚热的脸上,似乎是想用她的手掌的温度降下自己的快烧起来的体温,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明明只是喝很少的一点酒,可是心情却是异常的燥动难耐,而且这种情绪在靠近晓蕾的时候愈发变得激烈。这种千万根绳子纠捆在心头,一寸寸勒紧的感觉,不是醉酒可以比拟的。
裴晓蕾朝着行文凑近了点距离,闻了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发现味道确实并不重,心里的担忧才微微去了一些,便是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脸上蹭,只当是她家的小师弟在跟自己撒娇罢了,看着他目光迷乱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玩,便是连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去,逗趣的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另外一边脸蛋。不料,好处没拿到,她的这只手却是也被行文一并牢牢的抓住了!
“晓蕾,其实我”
“其实什么?”男人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大师兄?”俩人异口同声的向声源望去,脸色各异。
行文仓促的放开裴晓蕾双手,有些惴惴不安的站起来。此时他旁边的女子已经走到大师兄面前,烛火下的一张俏丽的小脸闪烁着惊喜。
“醉酒的人,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闹腾什么,把茶喝了,快下去休息去吧!”嗜武把不知道何时从丫鬟手中的拿过来的下酒茶,单手递给行文,而他另一只手则是由裴晓蕾轻轻的牵着。
行文怔怔的接过茶,看着眼前的大师兄,心里涌出一阵懊恼,自己刚才在心虚个什么劲,张嘴想抗辩些什么,而矛盾的中心,他家的小姐裴晓蕾同学,却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心中的憋屈,不但不为他声张正义,居然还火上加油的配合着大师兄也在把他往外赶:“是我疏忽了,行文你快回去休息罢,身体要紧,这盘棋,由大师兄接着陪着我下完就是了。”
“可是我”
“四少爷?需要老奴进来搀扶你吗?”赵管家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知道何时赵管家已经掌灯在门外恭恭敬敬的侯着了。
唉时不予我,行文一口喝尽手中的这杯暗淡无味的下酒茶,四面楚歌下只得暂且收兵回营,规规矩矩的向嗜武和晓蕾告辞回房间。
只是,刚出了裴晓蕾的闺房,他便在院子里站定,回头望着窗户上,烛火下映出来的两个交叠的人影,一时间,油盐酱醋在心头翻了瓶,甜酸苦辣咸,五味夹杂。
抬头望着天上高挂着的一轮银白的浑圆满月,今夜于他,又是一个不眠夜。
“想出去走走吗?”嗜武低头看着已经被他环入怀中的裴晓蕾问道,这两天她都闷在府邸里,怕是也有些腻了。而且晓蕾这丫头,自从身子好了些后,精力倒是旺盛了许多,若夜里无事,她便是怎么样都要闹腾到子时(晚上11点正至凌晨1点正)才肯入眠。
“当然想!”裴晓蕾立刻笑着回答,眼里满是惊喜和期待。
“那走吧!”他微微一笑,大手一揽,搂着她飞身跃出府邸!
来不及让她多看几眼,这座华灯夜悬,灯彩辉煌的楚国都城的繁华夜景。
几回砖瓦间的高低起落,他们便双双落入了,河岸边的一艘宽三米有余,长十米左右的新船上,原本在船上的忙碌着打点的船工们,一见到他们,匆忙的行过礼后,便是纷纷下船避嫌去了,诺大的一张船,片刻后,便只余下他和她两人脉脉向望。
“大师兄,这船你什么时候买的?”裴晓蕾,从他怀里下来,手摸着船沿,不由得有些惊叹,这艘船虽然不大,但是做工非常讲究,一雕一刻都极为精致华美。
“楚国的皇帝今天送的!”嗜武边笑着说边走到船帆前,手一拉,淡紫色的船帆大张,周围大小的船只纷纷退避让路,这艘气派非凡的小船立即迎风张帆而去。
他和她拉着手端坐在船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享受一阵阵带着淡淡腥味的河风迎面扑来的凉意。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铺上一层银光。两人的影子长长的拉在船上,重迭交贴在一起。
小船慢慢的进入分叉口,向一条小河道驶去,渐渐远离的世俗纷扰,慢慢的河道渐窄,周围再不见半个人烟,洁白的月色下,只剩下他们这一艘船在缓缓的向河道深处行驶。
“晓蕾,你把眼睛闭上!”嗜武难得那么神秘兮兮的。
“好”莫非有惊喜?裴晓蕾心中一阵雀跃,嘴巴虽然应的爽快,可是眼睛却是偷偷的留着一丝狭缝随时准备着先睹为快。
“晓蕾”已经起身亲自掌筏的嗜武含着笑,有些无可奈何的再次提醒。
“哦!”作弊被发现,她只得微嘟着嘴巴,乖乖的闭上眼睛,哎!她就知道大师兄最不好骗了。
周围的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腥微微慢慢的被一阵轻甜的花香掩去。双眼已经被对她人品不大信任的嗜武以掌遮住,她只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感受环境的变化,合着低低的虫鸣声,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越来越浓郁。她满腔的好奇心,也膨胀得快要压不住了。
“可以睁眼了!”嗜武松开遮住她双眼的手,在她耳后轻轻的提醒说。
眼睛慢慢睁开,她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美,怎么一个美字了得。满河的粉红色的荷花争相辉映,最神奇的是,每一朵,花心处都闪着白亮的光,就像是无数朵荷花花灯在水中漂浮。不同的是那些是纸做的,人造的,由着你制作得再如何精良,再如何栩栩如生,也终究少了那份生气。
荷花随风摇逸,一阵阵醉人心神的花香扑面而来。
“好漂亮!大师兄,这里真的好漂亮!”她转身摇着嗜武的一只手,兴奋的大叫。
“还有更美的!”嗜武嘴巴一裂,也被她的快乐沾染了,对着她宠腻的笑,指间一弹。藏入荷花花心的萤火虫,受惊飞起,一时间满天的点点萤火漫天飞舞。裴晓蕾张嘴嘴巴,愣是被这美景给惊住了,怔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才刚一收神,没差点又笑了出来,大师兄的发髻的正中央上正沾着一只胆大妄为的萤火虫呢,她伸手过去,身高造成距离,怎么都碰不着,只得把嗜武拉下来,与她一并坐到船头上。这只萤火虫倒是机灵,大师兄一动,它就自己赶紧就屁颠屁颠的飞走了。
人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其实照她的看法,只要你长得帅气貌美不管和什么相映,都是乱人心房的祸水。比如现在眼前这个只是静静看着她,便是已经乱了她一潭春水的男人。
“我想你了!”男人的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酸酸痒痒的。
“瞎说,才一天不见!”她低声回答,可是言语中的娇柔羞涩却是骗不了人。
“我想你了!”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停在耳畔,男人急促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味轻轻的拂过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往日的点点温情清晰的在眼前绽放。
“我想你了!”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实实的吞盖,这是一个不同于他那以往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激吻,这样的吻,极为缠绵温柔,没有让她心跳漏下半拍,却是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他和她的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嗜武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裴晓蕾已是双颊红晕似火,在她家的大师兄的的诱导下,不知何时,她已经半撩起裙子,跨跪在嗜武身上,这样的距离和高度,让他们可以平行直视对方的眼睛。
“我也想你了!”她快速的啄吻了一下,男人唇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柔软,虽然她已不是初尝情爱,但是这种清醒状态下言语和身体同时回应对方的求爱,她也还是第一回。所以,多少她也还是有些羞涩之意的。
嗜武被她如此一吻,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裴晓蕾受重,腿一软,随即下蹲了半个身子,隔着单薄的襟裤,她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巨龙的火热与坚硬。这样的皎洁月光下,迷人的景色中,连人也仿佛变得诚实许多。火热处,隔着衣物,若有若无的摩擦。他痛,她也痛,被撩动起的情欲,激得她下身处漾起一阵阵紧绷和痛楚。
“我也想要你!”裴晓蕾双眸一掩,半阖半张,眸中妩媚,情动流转,她微微勾唇一笑,随即又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她和大师兄已不是初试云雨,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女子偶尔主动的挑逗一次,于她看来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情趣的事情。
她的小手慢慢的攀附上嗜武的身上,水蛇般的腰肢被嗜武一只手搂着,全身大部分的重量已被嗜武移嫁去,她的吻,从主动慢慢的转变成被动,接吻的节奏和控制别男人一点点的掌控,她也不恼,安然的做个一个享受者,她家大师兄的那种独特慑人的的吻,她是怎么都无法媲美的。随着嗜武的薄唇慢慢的沿着颈项一路往下吻去,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的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并双双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这身繁复的华服。
“嗯啊”一个轻微的叹息,她头微微一仰,丰盈的乳房已经被男人一口含住,被舔食含咬的那颗红豆,早已经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然而,在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却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裙衫尽褪,除了下体仅存的那条她自制的轻薄三角内裤遮羞外,她早已经几乎是一丝不挂了。
“这样,我好吃亏哦!大师兄还这样齐整!”看着面前相对自己而言,算得是依然嗜衣着齐整的嗜武,她有些不甘心了,在努力的扒嗜武的衣服失败后,她咬着唇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身体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手,轻轻的戳了戳他身上的华服,娇滴滴的吐出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关于对申诉彼此间衣着不公的埋怨。
“呵呵呵你阿”嗜武看着她这种明明是在火上浇油,却还一脸傻乎乎毫不自知的憨态,剑眉一挑,忍不住低低的笑,这个丫头,若是迷糊起来也真是傻透得紧。手似是无可奈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微微带离自己一点,让她端坐在被洒落在地的衣衫上,起身便是三两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借着船上的灯火,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围飞舞的萤火虫,裴晓蕾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身上的一切,厚实的胸膛,精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强硕的身躯上,你丝毫丝毫找不到一点赘肉和缺点,他身体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完美无暇的,呈现了属于男人曲线和力量,却又绝不过份张扬。
这是一个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
这样的环境下,她忽然有些很囧的期待着那句雷尽万千读者的裸男必修句‘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会再此刻,出现在大师兄口中。
快说吧,快说吧快说吧她心里的期待,一遍高过一遍默默的催促着。
然而,时间嘀嗒,嘀嗒的走,一秒,一秒的过去,除了她耳朵竖立,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以及口中的唾液分泌系统愈发勤奋努力工作外,对面的男人也仅仅是冲着花痴的她,淡淡的一笑。丝毫没有要满足她那‘雷一雷,更健康’后现代心理的意思。
唉,只是可惜这文的作者,实在是太不专业,太不人性,太不厚道了,这样的花好月圆下,怎么可以这样残酷的打击她自家女主角的好奇心呢。要不,你好歹也让大师兄来一句,‘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冲下一下场子,就算不服务一下女主角,也要照顾一下广大读者嘛。(话说,就算是高h文,偶尔也要上帝视角一下滴!^^)
奈何非要让大师兄那么干净利索的把自己抱起,再次肉贴着肉,被强搂在怀抱中呢。你看吧,这月黑风高之夜,孤男寡女的,让一个女主角这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居然用两只修长白皙的手,八爪鱼似的紧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抬起头微张着红唇轻轻的逗吻着男人,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女子的私密之地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单薄丝布料抵在男人已经高高昂起的红肿巨大的欲望上,前后左右打着圈子,随着她的每一次轻吻,在细细密密的摩擦着。
轻微的喘息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中的混杂着一股的浓郁的情欲味,周围的气压沉甸甸的,低了好几度。
于是乎,在无良的作者和众多“cj”的读者们的众目睽睽下,就这样,本文的女主角被极其的不人道的一步一步的推陷入了一个危险且十分口口,不和谐的“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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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蕾双手环抱着嗜武的脖子,头微仰,月光下,那张已经染上淡淡红晕的娇容,怎么一个娇艳妩媚。她嫣红的小嘴微张着,轻轻的逗碰这男人温热的薄唇,都说唇薄的男人情亦薄,但是这条定律用在她的男人身上似乎注定是要被推倒的。
她吐出半截香舌,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舔,乘着男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杂乱的当口,贝齿轻启在男人的下唇上,如搔痒般的啃咬了一圈,嗜武双眸微眯半垂,嘴角微勾起,似是很享受着女子这份依然略带青涩的吻。他的手,一只在她光滑如绸的背上游走,另一只停在她的胸前,一手掌握着她高耸的浑圆,轻轻的打转,肆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待她的红唇完全贴着在男人的唇上,舌尖成功撬开半合的薄唇时,他的舌伸了过来,与她闯入的粉舌交舔,缠绕,蛇一般的灵巧。很快主动权又再次被男人夺走,方才还是很有激情和行动力的她,撑不住几秒便又是丢枪卸甲,只剩下闭眼享受的份了!
“嗯”正吻得入神,一直贴着男人烫热肿胀男物慢慢蹭磨着的下身被抬起了一些,下身那条遮羞的内裤刷的一下被扯掉,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半点凉意,一只男人的大掌便是取而代之,覆盖在她那个微微已经有些潮湿的柔软上,紧紧的帖着,男性手掌的温度与她下身的潮热混合在一起,出奇的合拍。他一根手指抵在紧闭的缝隙上,如同方才她折磨他那样,不入,只是在沿着缝隙口从前向后上慢慢的移动,指腹的略有些粗糙剑蚕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极为缓慢而暧昧的速度,引得她精神一阵紧绷。
她喘着气,好不容易的才从一场绞缠得难分难舍的舌吻中脱身,抬着头,目光有些凌乱的看着面前这个看着她目光澄清,眉目带笑的男子。心里猛的扑通又是一撞,乱了,真的乱了!张嘴本是想说什么的,结果却是变成她撑着坚硬的身体,半直着上身,轻轻啃着男人的下巴,喉结
嗜武的手指在接近入口处的时候,停下来,两指慢慢的沉入缝隙里。一片片的瓣开她潮湿嫩滑的细肉,直摸到一处凸起的光滑后,他神色一动,薄蚕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的先后移动,似有似无的按捺推挪。大掌周围的潮气更重了,一些滑腻的透明液体,从某处闭合的花穴内滑出来沾染到他的手指上,女子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忽然,他对着那个可粒凸起的花核,猛的往下一按。
“嗯啊”一阵剧烈的酥麻冲向她的脑门,她头一仰,身体往下一错,一声厚重的叹息随之冲出喉咙,双腿条件反射的像往内一夹,却是把已经抵在甬道入口处的手指顺道挤入她火热的甬道内。
“哼”男人的手指灵巧细长,合着她体内粘滑的分泌物,长驱直入往她狭窄的甬道里挤,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经方才的挑逗,粉红的穴口已经流出一些透明黏稠的液体,甬道很窄很热,致身其中,有种会被融化的感觉。
他动了动,轻轻的贴着密实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推入一点,随即她身上的女子身子一弓“唔啊”的一声,细碎的叹息脱口而出。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团烈焰在烧。
他进入得很慢,挤进去的两只手指只是缓慢的,轻浅的出入了几回,仿佛只是来此处游园逛街般的悠闲,直到包含这他双指的甬道接受了他的寻找,火热的甬道滑腻水嫩到几乎可以把他冲走,才肯停止着这种不甚厚道的行为。
而她,弓着身体,微仰着头,嫣红的小嘴轻启,双眸半眯,脸色桃红,身体随着他体内手指的进出,微微的摆动。她的身体很热,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团乱,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明明肚子很饿,但是美食当前,自己又偏偏看得到,吃不着,一股肆人的瘾被高高吊着。而她身体现在被男人如此的一番挑弄,下体处那个正在颤抖着的某个地方,疯狂的叫嚣着饥饿与空虚。
“晓蕾,你真美!”嗜武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口,接着埋头在她的后颈处,在她敏感的耳背上轻轻一咬,温热的呼吸吹入她耳朵里,酥酥痒痒的。
“嗯呵呵呵”她先是一颤,续而轻轻的娇笑,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高挺的乳房贴在他的宽厚的胸前,半身的重量挂在他的身上。
“大师兄,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在男子张开她的大腿,一只手拖着她的臀部,一只手握住自己烧红了的巨大男物,蓄势待发的时候,她忽然伸手出手,摸着他的脸,低声的说。
嗜武一愣,微微勾起的嘴角慢慢的向着两边裂开,幽暗的眼睛里有股掩不住的喜悦在翻腾“我知道!”他低头点了一下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答道。
已经抵在她湿润的洞口,充血坚硬的巨大长剑,随着他的回答,慢慢的挤入。
“嗯”裴晓蕾轻叹一声,细腰一直,慢慢的坐下来,她下面的那张门户大开的粉红小嘴,滴着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一根火热巨大的男物。体内的空虚被一寸寸的填满,塞实。
嗜武的动作很慢,每进入一点,都停留一会,直到她狭窄的甬道稍微适应了这份侵入的硕大才继续。
裴晓蕾咬着唇在压抑着自己体内的某种越来越激烈的骚动,抬头看见嗜武额头上渗出的一圈密集的细汗时,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家大师兄也太把她当作瓷娃娃看待了,虽然,他的尺寸粗长是有些过火,但是,既然女人连孩子都生得出来,又怎么会承受不了这样的尺寸。这些日子,他们明明都已经历练过那么多次极致的欢爱了,而每次开头,他却总还是那么小心翼翼,把前戏做得绵长细致,有些时候情到浓时,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她想想,心里就有些火大大,真是的,憋死了活该,哼!实在是太瞧不起她了,她才没有那么脆弱好伐。
“嗯啊”裴晓蕾身体有些僵直,双手五指紧紧抓住她家大师兄的肩膀,那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柱的已经末根插入她体内。体内狭窄的甬道被塞的肿肿满满的,不留一点罅隙。她满脸通红,感受着自己yīn道的肉壁一合一紧的收缩,挤压,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到嘴的硕大。感受着那根几乎顶子宫的粗长男物,在颤抖中,在澎湃的血液流动中,一点点烧得更烈,变得更粗大。她轻轻的喘息着,紧张又期待。
“放轻松点!”感觉到她的紧张,嗜武低头吻了一下她微皱的眉头,安抚道,把她曲跪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大掌“啪”的一声轻轻拍打了一下她洁白无暇的臀部,轻微的疼痛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夫人,我来了!”男人双手托着她臀部的两片洁白,动了动。
“好!”她脸蓦然一热,埋在他的颈上,白皙的双两脚,蛇一般立刻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下身正在紧紧的包含着他的欲望,抽搐了一下。
身体被慢慢的抬高,埋入她体内的褐色硕大男物沾着她体内的粘稠透明分泌物,一点点的退离的的紧窒内穴,褪到穴口的时候,忽然他猛的一撞,下降中她与猛力向上从的他,强强对碰,巨大的男物,一冲到底,烧得烫人的箭型前端直刺入她的子宫内。
“啊”一阵电流从子宫扩散,击向全身,她头一抬,脑子一轰,一句不知道是喜是痛的尖叫冲喉咙而出。随即,没有任何的停顿,一阵比一阵激烈的刺入轮番而来,尖叫声变成一句句缠绵的高低呻吟,她的全身发烫,下体仿佛要烧起来,大量的液体随着他的进进出出挤出体外,一部分滴在她柔软的耻毛上,更多是湿漉漉的落在他的睾丸上,大腿侧和小腹中,有些飞溅得远的甚至落在他的肚脐上。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刺高低起伏,小腹一收一吸的包裹着他每一回猛烈的。他们身下的小船随着他们律动摇晃着,激起巨大的水浪,冲打着船身。哗啦哗啦的浪打声掩盖了他们肉体的碰撞声,却盖不住,他们耳间愈发急促的呻吟和低喘。
“啊哈嗯嗯哈夫君,等等一下,我”她的声音似哭似泣,体内酥麻酸软,乱糟糟的一团,男人每次的插入不管速度快慢,都捅入得极深,有时候也会像是现在这样,停滞在在某点上,在她的泣求声中,坏心眼的用灼热的前端慢慢的在那点上打圈,轻碰。
“你什么?嗯?”嗜武勾着嘴角的笑意,极为诱惑低低的问道,硕大的男物离开让她娇泣连连的某点,抽离出她的身体,抵在她的凸起花核上,一下一下的戳逗。此刻的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里的情欲厚重如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继续对她诱哄的问道:“夫人,你要什么?”
“我要你!夫君,我要你”热闹非凡的体内,忽然间变得空荡荡,她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这位俊美的男人,一时七魂去了六魄,张了张口,答案不思索自己就这样跑了出来,等她回过神来,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会来了。脸一红,用力拉下男人的身体,意图遮掩自己的羞涩,谁知道她这样一拉,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他人的故意,男人硕大的坚硬又抵在了她的穴口处,她红肿的粉红内穴,如同一张嗷嗷待哺的饥饿小嘴,一张一合的吮吸着男人的红肿透明的红色前端。
“为夫,谨遵夫人之令!”男人凑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低沉的嗓音传入她心里,带着一股魔魅般盅惑。
他并没有就这样再次进入她,而是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结实的大手,揽抱起她了两腿,就像是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很羞人。裴晓蕾紧窒的甬道里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嘀嗒嘀嗒的流下来,滴在男人高高翘起的血脉喷张的巨大长剑上,沿着蹦起的青筋滑落在他的身上。
他握住自己的粘稠的男物从后面抵在她入口处,随着女子的惊喘刺入她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容易插入她的深处,而她,因为觉得这样的姿势非常的不好意思而红着脸低着头。但着一低头就不得了,清清楚楚的看着大师兄那根硕大的巨龙,一点点的挤入自己的身体,他进入得很慢,从前端抵在她的私密的入口、口开始,就像是慢动作演练似的,一点一滴让她看得仔仔细细,他是怎么爱她的。
她轻喘着,娇艳的脸蛋随着体内的男子的每次插入贯穿,红得更加艳丽,妖治。
嗜武用舌尖舔吻着裴晓蕾的后背,一直向上吻向她的耳背的敏感处,粗重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他见状,再她的耳垂处轻轻的一咬,低低的笑。他抓起她的阡细的手,覆盖在她自己高挺丰硕的乳房上,他的大掌随即盖了上去,压在她的手指上,十指交缠捏着乳房打转,然后手沿着乳房慢慢的向下移动,穿过肚脐,停在小腹与私处上,掌心处清楚的感受着自己私处随着男子的高低起伏。若是再移近一点,甚至可以摸到他那根正在进进出出的深色巨大长剑。
“我爱你!我很爱你,晓蕾,你一定要要好好的记住!”耳边,男子温柔的爱语刚落下,一个又猛又急了的挺进随即狠狠的直插入她的体内,撞在她的g点上。
“嗯啊”体内一阵巨大的欢愉向她扑过来,一浪还未过,又一个更猛烈的刺入撞在同一点上,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这次的撞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来的更加猛烈,小船在水里的摇晃更加利害,巨大的浪花一阵高过一阵的拍打在船身上。
“嗯嗯停不停下来,啊慢快啊哈啊”她尖叫着,哭泣着,呻吟着,浑身颤抖,目光迷乱。掌下的小腹的起伏一次快过一次,一次高过一次。
“啊大师兄慢点,慢啊嗯”无法抑制的快感沉沉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压得她心脏都快要炸开来。
裴晓蕾的叫唤,没有让丈夫放缓速度,倒是让他忽然放开她的双脚,让她可以脚踏实地,男人两手改成静静揽住她的细腰,几个要命的急速穿刺后,忽然把她的身体猛的往下一压,自己提臀用力向上一顶,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激流直射入她的子宫里。
“嗯啊”与此同时,随着她的一个急促的抽搐,身体一弓,一股透明热流也猛地从她的体内深处喷洒了出来,溅落在木板中。
她的腰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瘫软下来,意识一松,随即全身无力,几乎要晕厥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大师兄翻过她的身体,再次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腰间,他给她套上一件外套,就这样把还在余韵中浑身颤抖不已的她抱在怀里,彼此贴合的地方依然紧密的粘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眉间,嘴角微微的弯起,伸出手去,用剩余的一点力气,紧紧的回搂住男子,心里涌出一种说不起来的幸福感,仿佛这样的姿势,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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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风也大起来,空中飞舞着的点点的荧光慢慢的飞回花心中,如此静谧的夜,连一声虫鸣都没有,周围空旷得有些寂寥。
“夜深了,我们要回船舱了!”嗜武低头轻轻的告诉,窝在他怀里的睡着了的女子,随即起身,想拉开缠在他身上的人形八爪鱼,谁知道,他才轻轻一动,女子立刻手脚并用把他缠得更紧。他眸色忽的一暗,喉咙低沉的发出一声轻喘,窄窒的体内还在吞咽着他的男性象征的女子,经方才这样一动,把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冲动源头又深深的挤入了她温热的体内一些。
“你这丫头啊!”他看着怀中一脸天真,睡得昏天暗地的女子,无可奈何的叹道。她的美,她的好,她精致的容颜,柔软细腻的身体,狭窄温暖的包容她的一切,仿佛像是一味毒药,让他甘心上瘾,意乱情迷的沉溺在一种奇妙的甜腻情感里,而且永不餍足。
夜风越来越大了,他们不能在继续呆在外面,这样下去,这个被他捧着在心尖里的女人会受凉的。没有办法,他只好就着现在的姿势,抱着她入房休息了。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按着她的细腰防止她会身体向后倒,可是这样的轻轻一按,却更是让他们彼此结合的地方,互相了解得更深入。
嗜武站了起来,起立的关系,他斜斜的做了一个轻浅却是用力的抽chā,她仿佛是被他的忽然举动吓到,小巧的嘴巴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喘,随即,狭窄滑嫩又的甬道内壁立刻反射性的快速的收缩,推挤,把置身她体内的已经坚硬粗长,灼热如火的巨龙夹食得密密实实的。
“咝”一个倒吸气,他的脚步蹒跚了一下,脚下的船板随之一晃,合着刚刚扑打而来的一个水浪,左右一个摇摆。他步伐抬起,重重的落下,船面立即四平八稳。但是这个忽然的变故,却是让他身上的女子受惊连连,腰间的双腿紧紧的圈住他,双手搂紧,身体轻轻的颤抖,细碎的呻吟飘散在空气里。
“你醒了?”嗜武低头问道。
裴晓蕾缓缓的从他怀抱里抬起头,眼里波光涟漪,慵懒妩媚,淡淡的潮红重新染在她娇俏的脸蛋上“嗯!”羞涩的点点头,环紧他脖子上的双手,稍稍松绑。上身的距离拉开一点,压贴在他身上的乳房随着距离的拉远,渐渐恢复了原本浑圆的诱人形状,嫣红高挺的乳尖划过他的皮肤,带着轻微的刺痛。她颦眉一蹙,一句销魂噬骨的娇喘脱口而出,轻软的声音在静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暧昧撩人。
又是一个跨步,体内的硕大又斜斜的的挺入半分,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已是敏感非常的内壁,硕大的男物在紧紧吞含着的女性体内膨胀,坚硬,如一根灼热的铁柱密实的插捅在她的身体里。脉动着血液在她的体内叫嚣,与她颤抖的粉红内壁一附一和,紧密的黏合在一起。
很奇妙的感觉,他的一举脚一抬足,都牵动着她薄弱的神经,硕大的男物在她狭窄的甬道内,轻浅的挺入,褪出,吊足了她身体的瘾。距离船舱才短短的几米,于她却仿佛有一年那么久。
裴晓蕾埋下头,把自己深深的藏在她家大师兄的怀中,不敢再看他幽暗的双眸中闪动着的光芒,闭着眼睛倾听着彼此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交织着属于他们的那份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入了船舱,上了床。裴晓蕾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船舱内,摆设着的各色各样贵重华丽的装饰品,满目的都是身上的这个男人慢慢压下来的矫健身躯。
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圈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已经松开,随意的左右曲弓在床上,置身于两脚间的男人,后腰猛的一顶,的巨大末根插入,随即在身下的女子的一个短促尖叫中,又是重重的用力一捅,更尖锐的泣喊声带着浓厚的颤抖,传入他的耳朵里,抓在他肩膀上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中。他黑眸渐深,凝视着身下娇喘连连的裴晓蕾,窄臀忽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依然高昂着头的褐色硕大尽数退出她的体内。
“夫君?”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把粘在她汗湿的脸上的秀发,一点点的拨开。看着他慢慢的靠近自己,直到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到她了脸上。
“我爱你!”唇上一暖,入耳的是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沉厚嗓音。
“我也爱你!”她嘴角轻扬,甜甜一笑,软绵绵的声音妖媚蛊惑。
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蜻蜓点水的啄吻随即变成一场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其间的张狂肆虐,夺人心神自是不在话下。
她轻轻的喘息着,身体还沉腻在情欲中,下面那没有合拢的入口,红肿嫣红,内壁剧烈的颤抖收缩,慢慢的吐出一条乳白色的小河,沿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潺潺而流。褪出她体内的硕大男物,顶在她的私密处,轻轻的摩擦戳弄着,还沾着自己那粘稠乳白的液体的褐色前端,有一下没一下的,一会儿,拭碰着她高高凸起的花核,把前端上的点点乳白粘染她的嫣红的敏感处。一会儿,又在她红肿的入口处浅浅的撞碰,打圈,湿漉漉的极尽挑逗之事,引得裴晓蕾一阵一阵的心酥迷乱,身体不自觉的微微弓起,应和着他的动作。
他的手抚在她的脸上,沿着眉毛,嘴巴,颈项一路向下移动,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掌,拭过她如绸般滑嫩的皮肤,四处点火。
忽然她的一条腿被拉起,勾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条腿置于他的腰间,这样的角度,让她下身一览无遗的全部展现在他眼前,温热的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吻
“哼嗯够了!大师兄,够了啊停下来”熟悉的战栗随着嗜武的舌尖的碰触,席卷而来,不行了,裴晓蕾身体一弓,颤抖的哭腔求饶,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双唇继续的向下探的,半挂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摇晃了一下,两腿间嘀嗒嘀嗒的滑出一些乳白色的腥咸物,垂直掉在床榻上。
“不够还不够!”低沉厚重的声音才刚入耳,裴晓蕾的双脚已经被高高提起,左右拉开呈九十度角,挂在嗜武的肩膀上,她尚未合拢的私密处,大量的液体滞留,灯火下淌着透亮的白光,嗜武跪在她的两腿间,一手揽着她迁细的腰,一手握着自己依旧血脉喷张的男物,居高临下的对着她下方那张颤抖胀的嫣红小嘴,猛的一插到底,直接刺入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硕大的男物直接撞到她的某点上,随即她全身猛烈的一抖,巨大的快感从子宫扩散,海啸般一浪盖过一浪,席卷向她的四肢五骸,连脚趾尖都承受不住曲弓起来。
“轻轻点嗯啊啊不啊”她断断续续的泣求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舞动,两腿间的战争却一刻未停,粗重的呼吸,极深的,极重的插入,男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弹药在这刻用尽,每一轮冲刺,都用尽全力的直往她深处捅,见血封喉,不留一点余地;每一轮的退出,都干净利索,末根尽退,不沾一点的留恋。他主导的欢爱,如同他平日里带兵打仗般,所向披靡。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上掉下来,落在她的身上,溅起一朵朵晶莹水花,她全身通红,微张的小嘴,细碎的发出一些沙哑得变了调的声音,她身上的男人,双手抓住她的细腰,粗长坚硬的硕大男物精神熠熠的高昂着头,一次比一次更勇猛,更快速的直插入她早已水汪汪,乱糟糟得一塌糊涂的狭窄体内。而她,此刻除了喘息,除了接纳,除了承受外,别无他法
她瘫在他身上,不知道这此间,他们已经欢爱过多少时辰,又挑战过多少种姿势,她只知道,现在她连说话都觉得很费力,手脚更是抬也抬不起来了,而所幸的是,那根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巨龙,终于软了下来。
彼此的呼吸,慢慢的平缓下来,接着是一阵良久的安静,她不是一个喜欢事后喋喋不休,寻求安心感的女人,而她的大师兄也不是一个自顾自的发泄完欲望后,便转身背头就睡的男人。
可是这样极致的情爱后,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却是依然亢奋。
“晓蕾!”男人率先打破宁静,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在她凌乱汗湿的长发上,一缕一缕的别回她的耳后。
“嗯?”她躺在他胸前,慵懒妩媚的双眼半眯着,软绵绵的轻声回应。
“明日,若梅与黑骑兵就会来到楚都,我要与他们一同赶回西宁!”男人薄茧的长指来到她潮红的脸上,慢慢的游移,轻柔得像是在细心鉴赏着一样易碎珍贵品,指腹接触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明天就走,怎么这么急?”裴晓蕾抬起头,看着嗜武,对于若梅他们的到来,她早就猜测到,但是对于忽然要走的那么急,觉得有些奇怪,便是继续追问道“西宁那边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嗜武点点头,回答说:“接壤的几个部落与盗贼集团忽然勾结起来,不但在边境的一些城镇村里烧杀抢夺,还煽动一群流民在边境的到处闹事!”
“他们很难应付么?”她继续问道。
他摇摇头,平淡的回答说:“清剿他们并不难,只是那个煽动事端的主谋,对边境的那片广袤的沙漠戈壁地形很熟悉,每次追捕到那里,我们都因为找不到他们的具体位置,而被迫无功而返。”语毕,他停顿一下,抿了抿嘴,继续说“这样的几个来回,能商那小子已经快被他们激的火冒三丈了,把闹事的那群人全灭了不说,还说威胁说要把那些同伙的部族民众杀得一干二净,把他们的领地改成商业城,甚至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副将们挡也挡不住,也被他那个性子闹得焦头烂耳,鸡飞狗走的,抱怨的信笺自从可以与我们联系上以后,就没有一刻消停过,我再赶回去,能商那小子,肯定最后会闹得人神共愤的!”
虽然嗜武说到能商的时候,语气很是轻松打趣,但是裴晓蕾此刻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心里却是猛的一紧,怎么也笑不出来,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里扭结。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对,嗜武低头问道。
“嗯”她摇摇头,好一会儿才闷声的问“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怪你什么?”这忽然的是那壶提不上那壶啊,嗜武一怔,不解的反问。
裴晓蕾又顿了一下,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沙哑着声音,语调有些迟疑的说:“我我和二师兄,三师兄都,都已经行过房事了!”
他闻言,身体忽然一覆,把她重新压在身下,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双深邃的黑眸,与她脉脉相望,双瞳深不见底。
许久,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拭去她眼角默默溢出来的泪水,心痛的说:“丫头,不管你先前为了什么考量与我们成亲,但是我们几个确实已经都同你拜过天地,行过大礼,铁铮铮的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夫妻间,行些闺房之乐,又有何不可?”
“考量?你们都知道了?”
“嗯,你的那点小心思,骗得了谁?若不是我们甘愿,如今天下又有谁真的逼得了我们!”
“晓蕾,这些年,你一直用各种理由,把我们派遣得远远的,有些话,我一直没有机会与你说。其实,从我入庄那天开始,我便是知道自己于你的用处,师父师娘尽心尽力教导我们武艺才能,除了确实是为了以后我们可以通过房事驱减去你体内的寒毒与武功,为你延命外。这些年,他们其实也是真的,把我们几个当亲孩儿般的尽心养育,除了武艺他们还为我们请来许多老师,教导我们各种知识,待我们年长些,派遣我们到各个领域的核心去实践学习。这个世间,除了你,师父师娘用在我们几个师兄妹身上的精力,怕且已是超过了许多坊间的亲生骨肉。
十数年前,在我见到你的一眼,便是认得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都不可以离弃女人,我比你们虚长几岁,人事亦是通得早,轻狂的时候,也曾想过独占你一生,为了以后可以更多与你亲近,不要命的习武练功。更甚时见着底下的几位围着你转的师弟们,总是忍不住的想揍他们一顿。
你一十二岁那年,病情忽变,我从边疆赶回来,禀求师父的第一件事便是要与你洞房。师父望着我半天才说,‘看你本事’。那是我还不明白此话的意思,直到傍晚入你房中于你商讨,被你轰了出来,门外见着捧着药膳同样一脸苦笑的二师弟,才明白原来那样的念想只是我们与师父师娘的一厢情愿罢了,你不愿意的事情,任谁都勉强不了。只是我们谁也没有想过,这样一番折腾,你对我们几位师兄弟却变得更为凉薄了,你对谁都是那么的客气,有意无意间在我们中间划下一道深深的鸿沟。
一夕间,隔着几重天,你的心思和顾忌,我怎么不懂。
你一十三岁那年,师母旧疾发作,病情来的凶险,师父瞒着你便是急急招唤来我们几师兄,仓促的说起婚事,头一句便是,这桩婚事,由着我们各自决定是否同意。诚然那个时候,我以为独占你的机会来的,却不想,四个人中无一人肯退出这场婚姻。从他们眼中的坚定,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们爱你,并不比我少半分。
你害怕着自己会误了我们,总是把我们推得远远的,却不知道,若然失去了你,我们的世界便什么都没有了。于是,那年,我瞒着其他人,偷偷的与师父师娘合计着,对你说了一个谎,一个只会对你才有效的慌!”嗜武低头吻了一下裴晓蕾的耳边,轻轻的道出了一个大秘密。
裴晓蕾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漾起的这份厚重的感觉,是被真相惊着了,感动了,还是释怀了,只是眼泪簌簌的掉,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她接着嗜武的话题说着自己的故事:“我以为,我熬不过那年夏天的,若不是父亲忽然说起,我从不知道,自己如果不与你们成亲,为了天下第一庄权力的平衡,我离世的那天,你们都得以近卫之名同我陪葬,你们的个性我是清楚的,殉葬一事,你们决然会是义无反顾的答应。所以,摆在我眼前的路只有一条,只有同我成亲了,你们才能真真正正成为裴家人,只要我们不行房,待我离世后,你们便是我的未亡人,裴家的当然继承人,再也没有人可以质疑。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娘亲已经病重,还盘算着,就算我不在了,多年后,一直都对你们疼爱有加的爹娘,总会有一天看开,看淡这徒有虚名的婚姻,为你们许下一个适合你们的娇妻。
我真傻,不是吗?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随时走到生命的尽头的人是我,我一直以为爹娘理所当然的会一直陪到我最后,结果,原来生命竟然那么的脆弱无常。世上最爱我的两个人,就这样忽然走了,仿佛他们早早的就把周围的一切都交待好,唯独忘记了告诉我,他们要走了,不能在陪着我,要先我一步离开这个世界,连给我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他们便匆忙离世,然后所有的事情压下来,我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又或者这是爹娘的最后爱护,连他们离开后,如何让我最短时间内,最大程度的减轻伤害都已经想好了。
那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是很自私的人,被独自留下来的伤痛,不愿再尝。
我知道,这个天下可以让大师兄心甘情愿的被骗,被逼的人,只有我!也只有大师兄有能力压制住其他的师兄弟。我要你承诺不准用那个采阳补阴的方法救我,还要你保证要阻止其他三个人用那个方法来为我延命,我知道自己很残忍,可是我不能看着你们一个因为我武功尽失,精元尽殆。黄泉路上,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走在我前面。”
说着说着,裴晓蕾话题一转,情绪忽然变得更加浮动不安,眼泪稀稀落落的掉得更凶。
“大师兄,这些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你谴到西宁那么远的,我不是故意要疏远你们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别说了,丫头!别说了!”嗜武搂紧她,声音有些干涩。
裴晓蕾摇摇头,咽哽着继续说:“可是,后来我身体好了!看着你们的时候,我会不知不觉的变得很贪心,我喜欢二师兄,又拒绝不了三师兄,如今连你,我都想自私的独占一辈子,仗着那一纸婚书的借口,逃避着不去想任何事情这样的我,真的好贪心”
嗜武一把搂住怀中哭泣着的人儿,心里纠成一团。细碎的吻,轻轻点点的落在她的脸上,泪水被一一的吻去,就像是要抹去她所有的悲伤一样。
“你可以更贪心,晓蕾,你可以更加贪心的!没有什么比得上我,能够像现在这样拥抱着一个健康的你,更贪心了。傻丫头,我们本来就是你的人,你的丈夫,能够得到你的爱恋,于我们本就是不敢想的事情,你不是迂腐的女子,如今,你怎么也钻牛角尖了,你能爱我,回应我的这么多年的痴想,我庆幸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贪心!”
嗜武这样短短的一段话,啪啦的一声,裴晓蕾心中的枷锁,仿佛一下子全被解开了。而她,却没有因此破涕而笑,反而哭得更厉害。这些心思,她憋在心里太久,理智和情感之间冲突的雪球越滚越大,各种想法,各种猜测,还有对于那层如薄纸般隔在她与几个师兄间,弹指可破的脆弱男女关系,各种情感与道德的担忧,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嗜武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细声的哄着。怀中的女子,仿佛还是十多年前,那个总是皱着鼻子,委委屈屈喝完一大碗漆黑的药汁,然后拉着他的衣摆,奶声奶气的问他要蜜枣的那个小女娃。
“大师兄!”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听起来还是可怜兮兮的。
“嗯?”嗜武轻轻的问。
“鸽子,我们可以抓一些活小鸟养在用泥土做的封闭盒子里,盒子里面记得放着些水和食物,要在底盘周围要留着一些小小的透气孔,然后把这些盒子放在戈壁的各条道路上,鸽子会在盒子里吵闹,这样只要有人经过,绝大多人都会忍不住好奇的打开盒子查看,而小鸟必会飞回天空,这样我们便是可以知道敌人的准确位置了”她是声音越说越轻细,轻轻柔柔的仿佛马上就要睡着。
“用小鸟来做信号吗?”他默默想了一想,一笑,低头满是宠腻的看着怀中的聪慧女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赞叹道“这么短的时间便想到解决的办法,丫头,你真的很聪慧!”
裴晓蕾接受着他的赞扬和亲吻,目光望着船舱内挂着的那副彩绘百鸟图,微微的笑了笑,其实她也是看着这幅图,忽然灵光一闪联想到的。
一席困意卷来,她忍不住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埋头入嗜武的怀中,不一会儿,便是在嗜武的呵护下,沉沉的睡下了。
一阵微风吹入,冲淡了窗舱内满室的浓郁情欲味只余下些许轻甜的味道,萦绕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