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许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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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的时候,雅晨一向把头发挽起,让自己看起来成熟干练一点,可是今天她却将头发放下来。

    会议上,雅晨不自然撩拨一下头发,故作镇定的向在座的董事和主管说明跟米尔贝纳合并案。

    “你怎么可以答应这个价钱?这未免太狮子大开口了。”业务经理谢法德首先发难。

    “值得,之前我分析过了,米尔贝纳拥有国际网,之前他们也并购了大陆一家颇具规模的广告公司,这一切都可以帮纪元走进国际。”雅晨字字有力,有一股不容怀疑的气势。

    这时全场静默片刻。

    她很快地扫了在座每个人一眼,掌握全场的气氛,立即接下去说:“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请杨经理为各位说明细节。”

    整个会议就在雅晨掌控、杨经理在旁搭唱之下,进行得很顺利。

    一旁的法德心有所不甘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唱双簧。

    “我提醒各位,一旦我们跟米尔贝纳合并了,我们的客户心里是否会产生疑虑,他们跟同业竞争者委托同一家广告公司了吗?”法德说。

    “这个问题我已经评估过了,问题不大;若是客户心里有疑问的话,我会亲自去向他们说明清楚,纪元一向以客户为尊。”

    “希望你是对的。”法德放冷箭的说:“毕竟跟米尔贝纳合并获得最大的好处是你。”

    雅晨瞪着法德,斩钉截铁的说:“我向大家保证一旦两家合并了,每一个员工的职位都不会有所变动。”

    大家就是想听这句保证。

    法德睥睨四周的人,嘴角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一群天真的家伙,这么简单就被纪雅晨这个女人给收买了。

    他又冷眼看着雅晨:你摆脱不了我,没有我,你会一败涂地,到时候又会回过头来找我。

    ***

    一大早,雅晨和谢法德在她办公室为合并案起争执。

    “法德,之前我不是跟客户他们都说明清楚了,他们也表示乐观其成,怎么说变就变?”雅晨不悦的说。

    “对合并一事,客户当然站在他们利益上,这是合理的怀疑。”法德劝说:“雅晨,不要因小失大,这些客户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我会尽一切力量让他们明白纪元的合并不会危害到他们,反而有利助于帮他们扩大竞争市场。”

    当谢法德在雅晨办公室针锋相对的时候,杨经理正好带着赖安准备去见雅晨。

    “赖安,我没想到你提早一天来。”杨经理心里高兴的说。

    “艾力克很关心,一直催促我来了解事情。”赖安淡淡的回道。

    他又把艾力克抬出来了,回到香港后,他一直有一股想见她的冲动。虽然香港和台湾的飞程还不到一个小时,可是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却寻了三天。

    “这件事我还没有机会跟雅晨说,她一定会怪我多事。”杨经理说:“原本只是一两个客户略有微词,雅展可以说服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反弹竟会如此的大。”

    “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我并不感到意外;也许是纪元公司内部有人不断地大放厥词,让客户心里产生恐惶,商场上最怕风吹草动的放话。”赖安冷静的分析。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杨经理心中其实一直怀疑是谢法德在搞鬼。

    不一会他们已翩然来到雅晨的办公室外面。

    “我自己进去就行了。放心,我不会直接告诉她,是你告诉我这里的情况,我了解她的骄傲。”

    杨经理笑着,向赖安说明一切是正确的决定。

    里头争执的声音一直就没有断过,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向。

    杨经理尴尬的看赖安一眼,深思着,于私,雅晨抛不掉谢法德这个人情;于公,雅晨的历练也斗不过谢法德。

    “我看还是由我进去通报一声好了。”杨经理说。

    赖安伸手阻止他,并对他摇摇头,表明自己一人就行了。

    “雅晨,已经有几家知会我不打算续约,要另外找广告商。”法德威胁的说。

    “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他们都是当初我努力争取来的客户,现在我会尽一切力量来让他们明白。”

    “你要怎么做?再努力跟他们上床?”

    “谢法德!”雅晨眼中冒火。“我没想到你会说这种话?”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业界在传,纪雅晨凭她那张甜美笑脸和性感身体争取到不少客户。”

    “你”雅晨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对了吗?我太了解你了,你是一个为达成目的而会不择手段的女人。当初你刚接下纪元的时候,你百般讨好我,寻求我的支持;后来开始讨好客户,好拿到他们手上的广告合约,稳固你总裁位子!”

    “我不需要讨好谁,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凭能力和努力得来的。”

    “至于是哪方面的能力,也只有你以及那些客户知道。”法德讥诮的说:“对了,这一次米尔贝纳的赖安这么快就做决定了,是不是你也给了他甜头吃?”

    “现在,请你离开我办公室!”雅晨气得脸色涨红,手指颤抖的指着门。“还有,以后请你注意跟我说话的态度,我是纪元的总裁,做任何决定,我自会对纪元负责,而不是要向你谢法德负责。”

    “很好,我会等着看你怎么负责。”法德不屑的说:“还有,你若再来回头寻求我帮忙,即使想要跟我上床我都要好好考虑。”

    “滚!”雅晨嘶吼一声。

    当谢法德正要开门时,就传来敲门声。

    门一打开,雅晨看到赖安时,大吃一惊。

    “赖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来台湾就先来纪元拜访,刚才和杨经埋谈了一会话才来找你。”赖安看着谢法德和雅晨。“我没有打扰你们谈话吧?”

    “没有,我们正好谈完。他是公司的业务经理谢法德。”

    “你好,赖安。”赖安大方伸出手。

    “你好,久仰大名。”法德很快回握了下,就放手。“你们有事要谈吧,我不打扰了。”

    临出去时,谢法德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你来台湾有事吗?”雅晨等法德出去后问道。

    “我来这里跟一家手机厂商谈大陆广告的事,到时候我会介绍给你认识,我们两家公司签约之后,客户就不分彼此了。”

    “好,看什么时候,我随时配合。”雅晨顺着回话,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瞧他问说:“对了,你这回要待多久?”

    “依你的情形而定。”赖安睁睁的直视着她。

    “我?”雅晨不解其意。

    “我想这一趟顺便可以认识一下纪元的客户。”赖安劈头直入的说。

    雅晨盯者赖安注视许久,脸因了解而微微的搐动起来。

    “是杨经理跟你说的”

    “是艾力克很关心这里的情况,要我来时顺道来了解情形。”对她的想念和关心,他已经很习惯用艾力克的名义。

    “我很感谢他的关心,不过,我可以当面对你说,纪元没有问题,就算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处理得来。”雅晨硬生生的回拒,隐含一点意气用事。

    “关于这一点,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始终深信不疑。”赖安仍盯着她的脸不放,

    这对眼睛好像要直透视到她心底,让她觉得很不安。她想移开,却怎么样也动不了,像被定住一样。

    雅晨觉得自己的心防逐渐溃决,极需找一块安全之地来安身。

    她轻微的叹一声,细微的连她都怀疑,不过赖安却听见了。

    赖安坐在她身旁,伸手轻碰她的脸。一遇到恼人的事,不知不觉她会出现发怔的习性。

    雅晨惊跳的挪动一下身子。

    “想什么?”赖安问。

    “公司最近发生一些事,原先都已经事先沟通过的客户,竟然不约而同的向公司表达一些微词。”雅晨当着他面前,不知不觉地就把心中的困扰全部倾吐而出。

    “其中二家大客户比较棘手,不过我有信心可以说服他们,你不必担心会改变跟米尔贝纳的合并一事。”

    “我相信。”

    “谢谢你的信任。”

    “不过我想提醒你,这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何不趁此机会让我见见那些客户,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公关活动。”

    “我知道了。”他,好像是她的浮木。

    “那还等什么?”赖安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很奇怪,雅晨突然觉得好轻松。

    她很快拿出客户的资料,跟赖安研究起来。

    ***

    晚上,赖安跟雅安连袂会晤一位法系化妆品克莉丝的进口代理老板,并与之共进晚餐。

    在这当中,赖安冷眼旁观雅晨跟这位客户之间的互动关系。

    这个大老板不时用言语挑逗雅晨,而且手有意无意的去碰触她的身体,而雅晨似乎也不以为,依旧面带笑容来应对。

    雅晨跟他虚与委蛇一番之后,总算找到切口把问题导入。

    “张老板,我听法德说,下一季的广告您算从纪元抽掉,可是我想张老板应该不会这么做才是,所以今晚才请您一道吃个饭。”

    “你真现实,只有要广告合约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张老板暧昧的挑眼。“平时你也该跟我连络一下感情。”

    “这一点我会记住的;我记得贵公司的广告是由我们公司陈先生负责,我会交代他平时没事也要多跟你们连络。”雅晨笑着说。

    “唉!我并不是非得把广告抽走不可,可是纪元一旦和米尔贝纳合并,他们负责的莉雅娜化妆品跟我们是劲敌,如果我们再把广告交由纪元,那这不就有一点难堪了,你说是不是?”

    “张老板,关于这次纪元跟米尔贝纳合并一事,我跟赖先生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跟您说明清楚。”

    接到暗示后,赖安不徐不缓的说明。“我想张老板有一点误解,关于这点由我来向你说明,米尔贝纳的客户莉雅娜跟贵公司所走的路线完全不样,他们的产品是针对少女”他说得条理分明,铿锵有力,很有说服力。“我知道贵公司也拿到大陆的代理权,未来”

    雅展看到张老板的表情逐渐松动,心里不禁落了一块石头。

    这餐饭吃到最后雅晨都有点像是陪衬的,不过她倒也乐于此。

    头一回跟这位张老板吃饭能吃得这么轻松,又不必战战兢兢防范他暗地里吃豆腐的举动,雅晨不禁要感谢都是因为有赖安的缘故。

    这家餐厅位于最顶楼的空中花园餐厅,可以鸟瞰整个夜景——如果没有张老板在场,这顿饭的气氛该是多么美好。

    “纪小姐,我很高兴跟纪元继续合作下去。”

    雅晨听到张老板跟她说话,连忙把视线拉回来,对他案然一笑。

    “以后是纪元加上米尔贝纳来为您服务了。”雅晨说。

    张老板高兴的大笑几声,然后紧紧的握住她手,并用拇指去摩挲她的手背,暧昧的说:“待会陪我去唱歌。”

    “谢谢你,张老板。”雅晨巧妙的抽出手来,喝了一口水,笑说:“我们既然会一直继续合作下去,唱歌的机会以后多得是,赖先生今天才刚到台湾,对这里的路并不熟识,我必须尽地主之谊。”

    雅晨朝赖安使眼色,希望他能说句话,好能尽快结束这顿饭。

    赖安似乎并无此意,反倒觉得满有意思的。

    “那就请赖先生一道来吧。”张老板说。

    “如果赖安对唱歌有兴趣的话,那我当然得作陪了。”雅晨埋怨的睨了赖安一眼。

    “赖先生,想见识一下这里的夜生活文化吗?”张老板闪烁其词、语带暧昧的说。

    “下一次成功的帮贵公司顺利打进大陆市场的时候,我一定带你到上海见识他们的夜生活文化,花样可不比这里逊色。”赖安拐个弯婉转回绝,也顺带建立起未来的关系。

    “好,好,一定。”张老板一副乐开怀的模样。

    雅晨不得不佩服赖安对人真的有一套,他总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就抓住对方的弱点,然后轻易攻入。

    又蘑菇好一会,这位张老板终于走人了。

    “今晚真的很谢谢你,赖安。”她松了一口气。

    “谢我?我还以为你会怪我,使你失去一个这么好的邀约。”

    “跟他约会?”雅晨一副饶了我的表情。“我躲他都还来不及呢!”

    “不过你还是喜欢他手上的合约。”

    “那当然!你我都一样吧。”

    “可是我可不会让客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你以为我喜欢啊!”雅晨不悦的说:“他是客户,难道他碰我一下,我就要大叫**,还是赏他一个耳光?”

    “必要时,这又有何不可呢?”赖安挑着眉,意有所指的看着她。“除非你鼓励他这么做。”

    “你!以为你是谁?又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雅晨自觉受到侮辱。

    “我也了解女人在职场上的难为,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在商场上可以不择手段,但利用美色就太不值得了。”赖安注视她明丽的脸。“我承认美色可以是最大的武器,但折损率也最大,非到必要时不要轻易使用。”

    “哦?照你这么说,什么时候才是必要时候?”雅晨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所谓必要并不是指什么时候,而是看什么人。像刚才张老板那种货色,就太糟蹋你的美丽了。”

    “难怪业界的人都说赖安的口才是出名的好,原来是指损人这方面,一句话同时把我和张老板贬得一文不值。”

    “我是在夸你美丽。”赖安故做恍然大悟状。“我忘了你曾说过:客户不论大小,纪元一向以客户为尊。”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听你侮辱,我要回家!”她忿然的起身,直直的朝电梯口走去,不管旁人的侧目。

    她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受他的侮辱?

    赖安随即追了出去,及时在电梯未关上门之前进去。

    在电梯里,两人不交谈一语,连眼神也不交会。

    到了地下停车场,雅晨在步出电梯时,高跟鞋的后跟死死的卡在电梯缝隙里。

    “该死!”雅晨忍不住咒骂,越是急躁想抽出,它越是卡得紧。

    “让我来。”赖安蹲下来,检查一下。“鞋跟卡死了,你把这边的鞋子脱掉,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雅晨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左脚脱下鞋子而腾空。

    赖安用力一拔,鞋子虽然拔了起来,可是鞋跟已经斜弯扭曲,差那么一点就断了。

    雅晨无奈的把鞋跟折断,重新穿回去。

    “谢谢你。”她一高一低的走出电梯。

    赖安拉着她的手肘。

    “我看你的精神不是很好,把车钥匙给我,让我送你回去。”他伸出手到她的面前。

    雅晨注视他一会,正在犹豫之际,赖安从她手上拿走皮包,从里面掏出钥匙。

    “男人送女人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必做过多的连想。”

    “那就麻烦你了。”这几天为了合并案一事,每天忙着跟客户和公司里的人沟通,真的要把她给掏空。

    赖安扶着雅晨,一拐一拐的走到车子停放的地方。

    ***

    车子停在郊外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外。

    “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进来喝一杯?”雅晨不经思索即脱口而出,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呀。”赖安自然轻松的接受邀请,与雅晨一起缓缓走入。

    “很不错的房子。”赖安环视着屋内陈设。

    “你要喝什么?”

    他转过身子注视她。

    “威士忌,可以吗?”

    “虽然我不喝酒,可是我这里各式各样的酒都有,以备临时有人来的时候。”

    在这屋里柔和的灯光之下,雅展淡淡紫色的眼影之下的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但脸色却苍白许多。

    “经常有人来?”赖安试探的问。

    “爸爸去世后,家里就很少宴客了。我不怎么喜欢在家休息的时候还要应付别人。”

    赖安喝了一口,然后视线落在一张镶了框的相片上,相片里是纪雅晨和她父亲亲密的合照。

    “在香港,我见过你爸爸一次。”赖安放回相框。“你妈妈呢?”

    “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对她没什么印象。”雅晨淡然的说。

    “对不起,我无意触及你的隐私。”赖安又坐回沙发。

    “你不过问了一个通常而合乎人情的问题,我不在乎回答它。”雅晨说。

    赖安别过脸去,他明白她这话的含意。

    这时候有一只可爱的小狈跑了过来,并跳到雅晨身上。

    “莎莎,现在有客人在不能跟你玩。”

    小狈在她脸上舔了一下,安静的趴在她的大腿上。

    “你一个人住这个大房子?”

    “不是我一个人,还有莎莎。”雅晨不断地抚着小狈的毛。

    赖安凝视着,见她跟狗儿亲昵的模样,还真的有点妒嫉。

    不可思议,他赖安竟然会跟一只狗吃醋。

    可以确定的,她寂寞、不快乐,他不只一次发现,她经常这样皱眉、发怔的样子。

    他轻悄的放下酒杯,然后走到她身后,一把撩起她的秀发,露出纤细的颈,然后把手指按在她的后颈上,搓揉起来。

    “啊好痛!”雅晨大叫一声,想转头看他。“赖安,你在干什么?”

    “你所有的压力都累积在这里,所以我才在你的颈间轻轻按摩一下,你就会觉得痛。”他的手有节奏的搓揉。

    “不要,真的很痛!”她扭动身子,想站起来摆脱他的手。

    他的手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来,让身体轻松一点。”他的手指在她颈后逐渐地往下搓揉着。

    雅晨闭上眼、咬住牙,忍受身上的刺痛;渐渐地,紧绷的身体突然像被松绑开来,也就不那么的痛了。

    “嗯好舒服哦!”赖安的手指移到她肩上,轻轻按摩。

    “赖安,你从哪里学来的技术?”

    “我妈。”赖安简单回答。

    雅晨心里明白他不想谈这件事,而她尽管好奇也不敢多问,因为她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

    她享受他指尖的温柔。

    蓦地,她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徐徐的吹拂到她颈间,全身酥酥麻麻,嘴里忍不住欢悦的轻哼起来。

    “哦,赖安”她呓语般的呼唤他。

    “艾力克说得对,你真的很迷人”

    他湿热的唇在她颈耳之间舔吮着,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探进衣服里,热烈的**她酥胸。

    “艾力克也曾说过,要亲身去尝试,才能明白你的温度”雅晨陶醉的呓语着。

    雅晨手伸向后不停地的摩挲着他的发、他的脸,最后按捺不住的回过身子去索寻他的唇,并热情的吻他。

    莎莎知趣的跳下她的腿。

    两人倒在沙发上,唇舌交缠,而手也饥渴的伸向对方的身体,不停地探索和**。

    “雅晨,我就说过我不能保证”赖安用舌来引诱她,自她的唇到下巴,直舔到她领口袒开若隐若现的**里。

    雅晨被他撩拨得全身颤抖得厉害,而胸口也烧起一团热火。

    他的手指继续的往下游走,滑过她的小肮和臀部,然后伸入裙底,**着她的大腿,直到她欢愉的扭动身体。

    “你不需要特意去诱惑男人,这样,就能让男人销魂想上你的床”赖安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

    雅晨先是一惊,然后用力的推开他,眼睛里含着怒火的眼泪,狠狠的瞪着他。

    “原来你是听到我跟法德所说的话。”雅晨字字含怒的吐出。

    “很遗憾的,听到最精彩的一段。”赖安站在起来,一一扣回被解开上衣的扣子。“晚上看你跟那位张老板打情骂俏,更加证实了这个说法。”

    “那刚才的事也只是你的证明之一?”

    “不,我真的被你魅力给诱住了。”赖安抬起她的下巴,鄙夷的看她,冷冷的说:“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是你该给我的甜头,不是吗?”

    “你给我走!”她颤抖的说。

    “我当然要走,我们的结合是在公司利益上,可不是在你的床上。”赖安的拇指缓缓划过她因被羞辱而轻颤的唇瓣。“而且我对成为你的入幕之宾也没兴趣。”

    他放开她,朝门口走去。

    “走!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雅晨气愤又难堪抓起抱枕,就朝他丢去。

    赖安回避一个,接踵又飞来一个,他又闪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门边。

    “今晚我就算没有陪你睡觉,你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刚才的按摩也不无小补,足可以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快——滚!”雅晨随意从桌上抓起东西就朝他投掷过去。

    赖安立即接住,原来是刚才那一串钥匙。

    “谢谢你的好心,这一来我就省去叫计程车的麻烦了。”赖安拿着钥匙就离开这屋子。

    过了一会儿,雅晨听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渐渐地远去,然后又还于黑夜的安静。

    雅晨面对这空荡荡的屋子,一阵前所未有的寂寞朝她席卷而来,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恣意的哭出声来。

    她已经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不曾这么痛快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