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是怎么来的?(一)

八角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燃文小说网 www.ranwenxs.cc,最快更新冷王爆宠:倾城凰妃小萌宝最新章节!

    <table class="zhangyue-tablebody">

    <tbody>

    <tr style="height: 78%;vertical-align: middle;">

    <td class="biaoti">

    冷王爆宠:倾城凰妃小萌宝

    <span class="kaiti">

    八角珠

    </span>

    </td>

    </tr>

    <tr style="height: 17%;vertical-align: bottom;">

    <td class="copyright">

    本书由魔情最言情授权掌阅科技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span class="lantinghei">

    版权所有

    </span>

    <span class="dotStyle2">

    ·

    </span>

    <span class="lantinghei">

    侵权必究

    </span>

    </td>

    </tr>

    </tbody>

    </table>

    第1章 我是怎么来的?(一)

    腊月三十,文桑国刑部大牢。

    看着垂死挣扎的女囚,狱卒加了把猛劲,将勒着她脖子的绳索又紧了一圈。

    “卓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奉命办事,做鬼寻仇记得找害你的正主儿。”

    瘦削的女囚气若游丝,挣扎着根本发不出声音。

    卓青鸾是不甘赴死的,她还没有为父亲和全族人洗清冤屈。

    叛国之嫌啊!

    父亲英宁侯忠正一生,尽心辅佐,他是要护国护民才毛遂自荐,冒险出征的。

    怎么才几个月,就变成叛国投敌了?!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构陷。

    可是皇帝偏听偏信,杀了全族百口。

    独她活着并非命大,而是借了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瑾王的光。

    他,可是卓青鸾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惜……

    “你这死也不肯闭眼,是要盼着瑾王出征回来?若他得胜还朝,用军功换你的自由,陛下一定允准。不过可惜,以瑾王爷从不管闲事的个性,你们家的烂摊子……啧啧啧,一切都是命!”

    听着狱卒的嘲讽,卓青鸾嘴角拂过一抹凄惨,伴随着冰凉的泪水,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间,刑部大牢的铁门开了,一道谄媚的奉承声遥遥传来,“瑾王殿下,您来了?”

    什么?瑾王真回京了?

    狱卒惊得头皮发麻,惶急的跑到暗处躲避起来。

    很快,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在牢头指引下,来到了囚室门口。

    瑾王墨容琛,年仅二十,却气度沉稳,一身沙场练就的凛然威慑力,朝中老将亦不能及。

    他是最先察觉到异样的,目光落在地面一动不动的女子身上,“魏肖!”

    中年侍卫魏肖冲进囚室,圆粗的手指试探过鼻息,“王爷,她没气了。”

    骤然间,无声的冷意自瑾王周身蔓延开来,恍若暴风骤雨一般从周遭碾压而过,吓得牢头跪倒在地,冷汗裹身。

    他硬着头皮膝行上前,求饶道,“饶命啊王爷!这不关我的事啊!”却不慎拽掉了瑾王腰间的玉坠子。

    再抬头,见对方脸上已挂满了阴霾般的沉怒,一抹戾气恰好从眸底闪过。

    伴随着森冷刺骨的声音,“哪只手碰的?”

    随后两个字更是令人战栗,“砍了!”

    淡漠的语调,如雷贯顶。

    侍卫魏肖拔剑如削泥。

    ……唰!

    剑起手落,凄厉的惨叫声贯穿囚室内外,血瞬间染红了茅草。

    魏肖顺势捡起玉坠,奉于瑾王,“主子,要不要封锁牢门,盘查真凶?”

    躲在暗处的杀手狱卒,吓得魂魄将散。与此同时,他感到一抹刺人的目光朝自己扎来,讯目望去,竟对上了瑾王鹰隼一般的寒眸。

    顷刻间,他的四肢百骸如被冷水倒灌,顾不上旁的,他开始飞速逃窜。

    寸秒之际,瑾王的飞镖于长袖之中随弹指骤发。

    “嗖”一道锐响,狱卒应声倒地。

    被拖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透了。

    飞镖原是从他大腿穿过,不致命。

    但他齿间提前藏了毒,终是自尽而亡。

    按理说侯府落魄,卓青鸾已没有任何威胁。

    但偏偏就在这样的情境下,仍旧有人冒险一搏,非要夺了她的性命。

    没有活口,也就问不出什么幕后主使了。

    瑾王阔步转身,正准备离去,忽然听到一道嘶哑的叫喊,“娘啊!”

    被砍断手仍强撑着的牢头呼嚎着“诈,诈尸啦!”

    瑾王回过头,深邃的眸底折射出了一道影子,那适才还躺在碎茅草上,生机全无的女子,分明是坐起来了,正灵活的撕扯着缠在颈周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