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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脑子满是她的影子,满是她的一颦一笑。一堂课对我来说好像变得长了,老师在讲台上像个无声的玩偶动来动去,是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飞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满心欢喜的等待她的出现,事实证明,等待是件恼人的活,时光在傍晚的斜阳里拉长了影子不情愿地缓缓移动。
她终于来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狂了。可是上了阁楼,我的心却突然安静下来,我又找到了和小时候的伙伴一起放牛的那种亲切感。
我们在一起学习,我很认真的给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时间突然像长了翅膀,飞快地流失,很快到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
她走后我开始心慌意乱,我觉得我变得不开心了,遇到她之后我仿佛变得更孤独了,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粒石子儿,水面荡漾着不肯平静。
我们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她突然就没有来了,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像生了病一样躺在阁楼上,懒懒的不想动。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学校读高三,至于读哪个班我都不知道。
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在新学校读书的表弟来找我玩,我央求他,帮我我去找找她,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在信里说我很想她。就就这样病恹恹的,整天神不守舍,在焦灼难耐中度日如年,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终于在一个晚上,天刚擦黑,表弟终于把那救命的稻草带来了。
她回信了,她给我回信了,她在信里说她这几天生病了,说她也很想我她还在信里说在街口的麻将馆旁边等我。我获得了拯救,重新精神焕发了。
我在麻将馆的旁边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一些。
她已经买好了很多东西,她问我:“我们去哪里呢?”我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我不知道。”我没约过会,这是头一次,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约会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说:“我知道个地方,我们去那里吧。”我就跟在她后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快走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甩了几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着。
我们来到郊外的一片苜蓿田里,远离了小镇的喧闹,在这里我吻了她。从此我们就是恋人了,我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谁不记得第一次约会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忆里变得妙不可言的,当时的人不自觉而已。
我们相约来到田野里,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们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在厚厚的床上,看头顶上镶着漫天的星星的苍穹,银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听见银河流转的声音。
对面是万家灯火,这里一片,那里一片,这些聚落让人倍感温馨。我们带了东西去吃,有油炸的蚕豆,有瓜子,像两只田鼠唧唧喳喳地吃着东西,说着话。
我们没天没地说了好多话,东西吃完了,就没说的了。她不说话了,我也沉默下来,周围万籁俱寂,秋虫的吟哦声此起彼伏。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又好像不是。
我百无聊赖地摇了摇她,我问她:“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不动也不言语。
我又说:“你不说话我就不老实啦?”她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不老实”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我只是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混杂的信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一点意识。
我的一个小伙伴是个花心大少,他约会回来总是会炫耀他的约会经历,对如一张白纸的我来说,里面都是些新鲜的体验,我常常表现得不以为然,但是我心里记住了他的那些行为,现在正是派上了用场。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就坏了一下,亲了她的鼻子一下,感觉鼻尖有点冰。
她没有拒绝,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还是冰,像两片玫瑰花在水里泡过一样,可能是季节的关系,时值十月初了。
我贴住她的嘴唇,急切地把舌尖探进她的唇缝里,她却吝啬地咬紧的牙齿,我的舌尖在她的齿间舔吸奔突,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她慢慢地松开了牙关,露出一丁点舌尖,只能触接到温软的肉尖,却无法咂吮,这使我情急起来。
我紧紧地吻着她,不愿放开,她的嘴唇渐渐翕开,芳香的气息流转而出,微微弱弱。她把舌头吐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像条小蛇钻进嘴里,温暖而湿润。我很怕但是很渴望,温软的湿润的,有点香,有点甜。很多年后,我在书上看到一个词儿——丁香暗吐,我想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想就这样含着吸着,到地老天荒。
从东边的山顶上爬出来一轮圆圆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温不热,是最清新干净最美好的时刻。天空又高又远,没有一丝云雾,象是被清水洗过蓝莹莹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倾泻下来,泻在河的两岸,泻在飘着稻香的梯田里,泻在我们身上。不知名的虫子在田野里撒欢地叫着,远处的枝头也有睡不着的小鸟喧闹声。
我们一边吻着,我一边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摸索进去,探进她的乳罩里面,温热的体温,柔软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扭曲变形,她发出了难受的喘息的声音。我感觉得到那两个肉球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
我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胸前的鼓胀。我探倒她腰上皮带的齿扣,飞快地她的皮带解开,抽出来甩在一边,她却把我的手给抓住了,她惊惶地睁开眼,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坏啊,这些都是跟谁学的?”突兀里来这么一问,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她,我从她的眼里看出在夜色里的惊惧,我想我当时像头野兽,好像有一个妖怪在身体里潜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狰狞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锐利而凶悍的,所以吓坏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颤抖中夹杂着哀求,仿佛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似的:“我听他们说的”她说:“骗子,我看你就是个坏人。”
我都着急得快哭了,说:“我没有,我没有。”我脑海里满是小寡妇的那个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便把手顽强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让我移动分毫,我便不能前进分毫。
我急切地说:“你给我摸摸!”
她喘着气说:“不,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女孩是谁?”我说:“我没有,真的”她抬起头来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我害怕和她的目光对视,就把头低着。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说:“喂!你知道你在于什么吗?”我说当然知道。
“啪”的一声响,她给我一个大耳光,好似一声耳边惊雷,震得我的脑袋嗡嗡地响。
我便恼怒起来,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一个要逃跑的窃贼,压了上去。她反抗了,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条垂死挣扎的蛇。
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顽强地向她裤裆里面伸进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这样的对抗持续了很久,弄得我们气喘吁吁,我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为什么要这样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
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很清楚这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要么成要么败,我的小伙伴就这样说的。
突然她的手松开了,轻轻地喘着,叹口气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坏,我太相信你了。”
我说:“是你让我我这么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她说:“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
我坏坏地笑了:“没人听见的。”这里已经是郊外了,离我的住处还有好一段距离。
她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娇嫩的呼喊在田野里夜空中远远地传开去,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头甩开,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也害怕呀?”她的笑鼓励了我,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按住,好像按住一只蝴蝶;她不再挣扎,只是问:“你爱我吗?”
我说:“爱。”
她问:“永远?”
我说:“恩。”
她说:“你想要我?”
我说:“恩”
她说:“永远?”
我说:“恩。”
她说:“你是第一次?”
我说:“恩”
她啼笑道:“傻瓜。”
我说:“恩。”我真的是童男子。
她问:“你那里什么感觉?”
我说:“它想出来,憋得不舒服。你呢?”
她说:“痒,热得难受。”
我说:“怎么办?”她没说。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里的肉光滑得像玉石一样。
我的手指沿着滑了下去,经过那里的时候,感觉太奇怪,稀稀疏疏的草地一样,很短的茸茸的,那里的肉高高隆起,把我的指尖弄得寂寞难耐。
她把身子挺了一下,我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下,到女孩子那个神秘的去处,好湿润。我心里害怕极了,指尖顺着那个缝陷进去,赶忙缩回来。
想再进去,她就用手抓住了。但是我深深记住了,那里和我们不一样,有点软踏踏地,是个魔鬼的沼泽。
她说:“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我说:“恩”
她说:“你先脱。”
我问:“我脱?”
她说:“嗯,你先脱,不愿意?”
我说:“哪里?”
我直起身跪着,把皮带解开,连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我那儿裸着,硬硬地,长长地竖着,使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里看。她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包拢住我那儿。
她说:“好大喔。”
我说:“你喜欢吗?”
她说:“喜欢。”
她爬过来吻住我的嘴唇,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吻我,另一只手,摸我的胸,摸我的那里,摸我的睾丸,摸我的阴毛。我抱住她的腰,双手插进她的裤子,抓着她浑圆而新鲜的屁股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着。
我问:“你不脱衣服?”
她说:“你帮我脱。”
我说:“裤子也要脱吗?”
她说:“傻瓜!”
我把她的外衣扒开,她高高地擎起双手,我把她的t恤捞起来从头上脱下来。
我把它们摊开放在被我们滚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问她:“乳罩从哪里解?”
她说:“傻瓜!”
我说:“哪里?”
她说:“后面”
我把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她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我找到乳罩结合的钩扣,却不得要领,怎么也弄不开。
她说:“笨。”反手很容易地解开了。
她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垫着,有点凉。”
她侧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后面朝上躺平了。
她说:“来。”
我说:“没脱裤子呢?”
她说:“来脱呀,不脱怎么干?”
我说:“我来脱?”
她说:“恩”
我像只爬行野兽那样爬到她的身边,把她的牛仔裤往下扯。她抬起臀部,裤子便同那内裤顺着莲藕般嫩滑的双腿褪了出来,她把双腿卷曲起来,衣物滑过脚踝脱了下来,乜斜了眼眸迷离地看着我。
她问:“你不脱?”
我说:“要脱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翻身压上去。月光下两条白花花像是被搁置在岸边的鱼,那么饥渴,就快死去了,喘着粗气。我嗅着她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腻又有些发甜,类似于熟透的小麦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润滑的肌肤紧挨着,润滑和坚实压迫着,田野里散发着温暖的凉意。
她说:“我害臊。”她把脸朝着别处。
我说:“我也害怕。”
她说:“怕什么?”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说:“我怕疼。你说过会轻的?”
我说:“恩。”
她说:“万一你不爱我了呢?”
我说:“我爱你。”
她说:“我们以后要结婚?”
我说:“恩,结婚。”
她说:“生孩子,漂亮的孩子?”、我说:“恩,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绝对是漂亮的,而且当时我也那样想了。
她问:“要。”
我说:“要什么?”
她说:“日我那里。”她用了“日”这个字。
我说:“哪里?”
她说:“屄。”
我便把那鼓胀在她的双胯间乱戳,我以为很容易就进得去的,她仰着头捂着嘴紧张的等待着。我借着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红的缝,朝着那里插去,结果还是不行,guī头沾满了她的亮亮的液体。那鼓胀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里迷路的小孩,惊惶地东奔西突,可怜而无助。
我说:“进不去。”满头大汗。
她说:“不对,不是那里。”
我说:“哪里?”
她说:“往下一点才是。”
我按照她说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来:“不是那里!”她支起身子来,说:“我帮你。”
她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棍棒,像牵着一头牛的牛鼻子上的绳子,拉向她的圈里去。我的顶端一接触到里面的嫩肉,突然活泼起来,突然滑落进去,紧紧地不可抗拒地滑落进去。
她大叫着:“啊”马上感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声音很奇怪,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使她惊恐。
包皮瞬间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还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温嫩潮湿的肉四面八方贴紧了新露出来的肉,使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往里面突进去。
她说:“痛”使劲地推着我,不让我前进。
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猛烈地日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极草原纵情驰骋,耳边风声烈烈。她哭叫着,扭动着,使劲地用拳头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脸,我不知道什么叫疼痛,我只知道我很痒,我要日,一直日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她退让了,她驯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脸。而是抱着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颈,她的乳房,我吻着她,舔着她,干着她
她里面有一种新奇的东西,让人惊心动魄的东西,美妙得无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整个内部溶解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比她更强有力的人。我们一同在洁白的月光中飘升,飘升。
她躺着伸直了头,发着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叫唤着。我突然感觉一阵麻痒,这麻痒像触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激灵了一下,然后又聚集在那顶端,一并爆发开来,如烟花呼啸着送入蓝黑的苍穹,在最高点轰然炸开,光耀大地,无数的烟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地簌簌下落,泛起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慵懒,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
我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让我羞愧难当;她问:“射里面了?”我说:“恩。”
她又开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响。
她说:“要生小孩了。”
我说:“恩。”
她说:“怎么办?怎么办?”唔唔地哭起来。
我说:“你说要生的。”
她说:“我妈妈知道要打死我。”
我说:“让她打我,让她打死我,我保护你。”她说:“你不怕痛?”
我说:“不怕,你打我一点都不痛,不信你试试。”她握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阵乱捶。她终于破涕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她的下面,突然惊叫起来“血,出血了。”
我一下跳起来:“哪里?”
她指给我看:“那里。”我看见了我的衬衫上巴掌那么大一团血迹,像一朵被揉过的玫瑰花。
她从衣服的袋子里找出纸巾,扔给我,自己低头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纸巾上也有血。
我问她:“是不是来了?”
她说:“不是的,刚刚走。”
我觉得坏了,是不是我把她日坏了,我让她给我看看,她说:“不要,笨蛋,都被你弄破了,痛。”
我问:“还痛?”
她说:“不痛了,刚开始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我说:“后来就不痛了?”
她说:“恩,后来很舒服,痒死了。”
我说:“我一直痒,不痛。”
她说:“我现在还痒。我要你再日我。”
我说:“现在?”
她说:“恩,来吧,日我。”
我说:“别了,都出血了,明天我们再日好不好?”想着带血的幽深的洞穴要再次吞没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说:“明天哪里?”
我说:“你来找我,我等你。”
她说:“我喜欢月光,我喜欢这里,我等月亮出来来这里干啊。”我说:“恩”
我们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让我把她的乳罩钩扣扣好,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把头发梳理了一下,好让它不像刚才那么凌乱。
我问她:“这样回去会被妈妈骂吗?”
她说:“不会,我说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还在她那里过夜呢。”
我说:“你不去我那里?”
她说:“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妈妈会问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说好才行。”
我的衬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着外套送她回去。
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她一把把我的衬衫夺过去,她边跑进院子边笑嘻嘻地说:“洗好了还给你!”
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那么香那么甜,仿佛阁楼上还有她少女的奇异香味笼罩着我,她的舌还缠绕着我的舌,我的下面还干着她温湿的下面,就那样在梦里吸吮了我一夜,就那样在梦里干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