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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花影摇摇,花垣幽僻,虫鸣声声。
几方石凳散落其间,其中一方石凳隐蔽地置于左临墙,右靠花圃之处。燕泥正坐在这方石凳上仰望天空。
她随手抱起带来的酒坛,戳开封口,浓郁的酒香四散。
酒解千愁,酒醒后她会是主人最听话的小奴。
“好辣!”第一口酒还未入喉,已被她尽数吐出。
她瞪大眼瞪酒坛,连酒也要欺负她吗?呜,她好想好想姐姐哦!每次被人欺负,都是姐姐在保护她。现在,姐姐不在身边,受欺负连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受人欺负,但愿姐姐过得比她好。
润月姐姐也开始伺候主人吗?还是她本来,所以才和她说些忠告的话?
许多小奴伺候一个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润月姐姐伺候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为什么这些正常的事都让她想落泪呢?
她的心都在主人那里,怎么办呢?要是主人只有她一个小奴该多好!
也许,她应该学会接受润月姐姐,甚至其它的人是主人小奴的事实。是的,慢慢习惯就好,一切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会过去!她心酸地想着,闭眼一口气灌下半坛酒。
对啊!习惯就好,她现在不就习惯了酒辛辣味道嘛!看来,她也会很快习惯主人的其它小奴。
嘻,酒是个不错的东西呢!好喝!很好喝!她又接着灌下半坛酒。
咦,怎么天旋地转的?天上有两个,不,四个月亮!她可是头一次看到四个月亮呢!要好好记住才行!
最后一刻,她醉倒在石凳上如是想着。
原来,小东西跑到这里来了!
今晚,燕泥没有如约而至,望西忍不住亲自前来捉人。谁知,遍寻不至,正要懊恼而返,居然在一个小花垣的石凳上发现佳人。
他心中雀跃地想:看你往哪里逃?!
待他走进,酒气冲天。她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不过,她一副小酒鬼的模样倒是十足可爱。望西爱怜地抱她起身,不想一动,她醒了。
燕泥醉眼蒙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主人哦!
“是主人吗?”燕泥伸出小手捏他的脸颊。
望西宠溺地望着她,任由她不敬行为。平常,他哪能容许她如此不敬。看她今晚特别可爱的份上,暂且任她放肆一次。
不过,他怎么觉得月光下的她别有一番危险迷人的味道呢?
“除了我,谁能碰你?”
“嘿嘿,是吗?!”确认他是主人之后,燕泥纤纤玉手的力道逐渐凌厉,改捏为掐。
胆子大了!望西意外地挑眉“你倒是挺喜欢我的脸。”
“喜欢得不得了。”尖尖指甲加入行动阵营。
今晚,姑且放任你一次,看你玩出什么花样。望西不喜欢自己的长相,并不代表燕泥能随意破坏。
他冷静地提醒她“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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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你也会痛的啊!”燕泥吃吃地笑得像个小恶魔。她纤手一松,两道指甲印迅速渗出鲜红的血滴“流血啦!”燕泥皱皱眉。
望西暗自记住以后不许她沾酒,他丝毫不在意脸上的伤,学燕泥皱眉道:“是啊!流血了,你说该怎么办?!”
“好办!”燕泥扳过望西的脸颊,小嘴对准伤口吸血,小舌在伤口处来回舔拭。
末了,她衔住他腮边欲滴血珠,魅惑地、缓缓地用血珠舔拭红唇,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望西的脸颊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头却把他弄得痛痒交织,看她红唇沾血的模样,心中一阵快慰闪过。
望西手指轻弹燕泥的脸颊“玩够了吗?玩够的话,我们就回去咯!”
“不够,不够,你不让我玩,我哭给你听。”燕泥摇头晃脑威胁他。
望西决定不再和小酒鬼罗嗦,他一把抱起她。准备回西园。威胁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无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来,不好好和她的酒疯过过招,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么花样。
望西帮她略松衣襟,让她清凉点。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着望西活动在她胸前的手,歪头说道:“你的手好漂亮!”
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细研究。恩,洁白修长,骨线优美。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想尝尝。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边细细轻舔,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抽出。
望西的指间因她的香舌刺激,敏感得如同一道道电流通过全身。
他沙哑地说:“我们换个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绝他,干脆又响亮。
他危险地半眯眼,喝点小酒,令她的胆子打了!有必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刚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声:“不听话,惩罚你。”
说罢,她亮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恶质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侧,一口衔住,力道适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着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着往右。总之,就是不松口。她转着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着望西,模样像只叼鱼的小花猫,十足十的可爱。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几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并用,重新将它纳入口中。
敢逃跑,惩罚你!望西读出她眼里意思,掌侧传来一阵剧痛。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嬉玩,那么她现在开始动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见血滴顺着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练功,跌打受伤乃家常便饭,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直觉告诉他,她今晚行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发酒疯,反而像是籍着酒劲发泄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负,按她的性格大约会闷在心里吧!什么事需要靠酒发泄?为什么不告诉他?谁敢欺负他的泥娃娃?让她痛苦到以这种方式发泄?等他揪出那个人,他会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认命地让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怜惜地轻揉她的乱发。
“哦!滴血了!”燕泥兴奋地喊道。在她的意识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要把所有的闷气发泄到梦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惩罚他,因为他是那么地教她心痛。“我再帮你吸吸。”
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没有脸颊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会很快从伤口涌出。她愣视,呆呆地说:“咦,为什么止不住了?呜止不住了,流好多,呜”燕泥哭得肝肠寸断,即使是梦境,惩罚他比惩罚自己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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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西好笑地看着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别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点穴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着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你轻点,别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着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谈条件?!”
“不答应,我就让你回去睡觉。”望西亮出二指,准备点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望西乖乖双手后放,闭眼仰头,听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惩罚你啦!”
她“唰”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刚美的胸肌。燕泥觉得他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里的兴奋逐渐扩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闻,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尝起来怎么样?不管那么多,先试试吧!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摆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样的道理。
望西的喉头因时间的凌迟而滚动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来粉有趣,就从它开始好啦!燕泥张开小口吸咬他的喉头。
顿时,一道强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弥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丝软麻的“恩”声自他口中逸出,奇异的快感占据他的思维和身体。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单纯的发泄咬人游戏变成一场爱与惩罚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无知无觉。依旧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乐地想。
恩,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小腹,硬鼓鼓地。她好奇地一抓,成功引起他串串粗喘。
看他难过的样子,咬那里一定比咬其它地方更让他难受,燕泥决定最后咬那里,让他难受到最高点。
望西后撑的双臂颤微微,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知是愉悦亦或是痛苦。他忍不住睁眼看燕泥的杰作,上身惨不忍睹,红肿的齿印遍布,有的地方已经转成青紫色,但有一种爽麻的奇异感觉。
“妖娃,我们不玩这个,玩点别的。”再玩下去,全身不能见人,要是被老大见到肯定被揶揄死,他皱眉暗道。
玩得兴起的小妖娃,才不理会。她学他皱眉,他叽叽喳喳地好讨厌哦!她扑上去咬吻他的双唇。
唔,好柔好软,其它那些硬邦邦的地方咬得她牙齿生生地疼,还是这个好,吃起来香软软。
燕泥的小白牙野蛮地衔咬望西的两片薄唇。他试图勾引燕泥的小舌,勾挑性地在她的贝齿外徘徊,哄得她自动放松嘴。他一鼓作气冲进她的小嘴,或缠卷、或退缩、或轻吸,包容她的怒火。她的香舌不甘示弱,主动探入他的口腔,或追逐、或试探、或交战,席卷他的感官知觉。二人进行着前所未有的爱情角逐赛,直到双方终于支持不了,宣布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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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泥离开他的唇,拉出一条激情的银丝,双峰起伏不定尚沈陷在激情中。望西的情况不比她好,粗喘不定,双唇的刺痛提醒他,明天它一定会肿大大。还好他一向戴纱帽,要不然他真是无法出门见人。
小妖娃该死地把他搞得狼狈不堪,他怎么反而觉得她可爱迷人到让人有吞进腹中的欲望。
该死,他简直是中邪了!
燕泥定眼瞧他一会,粉满意自己的杰作,可是,她感觉还不够,惩罚不到位。
燕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她将他全身扒光,纤手轻抚刚才顶得她小腹粉不舒服的欲龙。望西紧张地盯着她的举动,以免自己以后不能给她性福。
果然,她冲他神秘一笑,俯身低头。
望西准备点穴,让游戏结束,但是大腿上传来的快感,让他下不了手。她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小嘴在大腿根部内侧吸吻。
又湿又热的小香舌在欲龙附近缓缓地、一个又一个地画圈,偏偏不肯导向正途。
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的惩罚,他粉乐意接受。只是,她能不能用她的小香舌缠住欲龙啊!他会更配合她的惩罚。
“吻它!”望西习惯性命令。
燕泥抬头,不满地瞪视他,大声申明自己的权利“惩罚你!”
尔后,她低头在原先画圈的地方,施力啃咬。她的力道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痒痒。
“妖娃!”他忍无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间的燕泥,大手朝她亵裤探去,摸到濡湿的水印,看来不止他一个人难受嘛!
燕泥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躺在望西身下。
她睁着迷蒙的醉眼,娇嗔道:“干什么?我还没惩罚够呢!”
“等会再让你惩罚。”望西一只大掌捉住她的双手,将其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大掌微一运劲“嘶”一声,她的上衫便如丝缕一般挂在身上,恰好露出浑圆上的两粒红樱桃。
月色迷情,银光下的玉体如上等白瓷荡人心魄,冰清似水。介于少女与女人间的娇躯,如花将开未开,层层风情,引蜂采探。
她浑然未知的美丽是一种罪过。她像无辜的小鹿,不知猎人的弓箭早已对准她,偏偏喜欢玩火自焚挑逗猎人的自制力。
望西疯狂吸允娇乳,舌齿邪恶地轻舐兜玩,他密切注视她的反应,直到她难耐地挺起身子,主动将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体验道我刚才的反应了吧?!”他得意地看着她挺如开弓的娇躯,心道我要你好好尝尝滋味。
燕泥咕哝一声,不满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进行下去。
望西动心地看着花蕾绽放的艳姿。他忍住吸允的冲动,用二指轻扯花蕾直到它和连接的浑圆看起来像一个尖三角,才缓缓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绷得饱满至极,手指轻弹,乳花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