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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鸿远的内劲,在对抗钱玉彪手上的电棍时,几乎被消耗殆尽。致使他身体虚脱之后,进入了昏迷状态。
他在医院里醒来,已是次日早上五时。这是他以往赶早练功的时间,看来人体生物钟比啥都准时,没受伤势破坏。他睁眼适应了一下黑暗,借着窗帘处透入的暗淡的亮光,打量着病房。
这是一间高干病房,只有一张病床,床头对面靠墙的柜子上,还放着一台电视机,看上去黑乎乎的。房间里的空调开着,有温暖如春的感觉。
房间还飘散着芳香味,清淡而雅致的味道。他转头打量了一下,一眼撩到床头柜上的一束鲜花,还看到身边一张模糊而熟悉的俏脸,正朝着他甜睡。
他强忍着背上刺痛,慢慢转动身子,终于和她面对面躺在枕头上。眼前的这个女孩,柔顺的秀发半遮耳际,眉如山黛悠远,琼鼻秀如玉脂,樱唇鲜活如菱角,更兼其玉颈莹白如雪,肌肤吹弹可破,活脱脱画中的睡美人。
她长得俏丽绝伦,又是富家千金,却和他共过患难,昨晚俩人生死相依,今日同床共枕,也算是一番际遇后的恩赐。
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觉得她甜睡的模样,似真似幻,如春夜海棠,充满无尽美感,令人百看不厌。
若能将她的睡姿和神态描绘下来,定能成就一幅绝世佳作。不过如论秀色可餐,还不如抱着她睡觉。
他心里暗自得意,和她同床共枕,舍我其谁?
肖雪雁似有所觉,蛾眉轻蹙了一下,又舒展开来。她脸上的笑意,竟越来越甜,连嘴角都翘了起来,让他忍不住伸手轻摸了一下她鲜嫩的红唇。
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呢喃道:“远哥,你真坏。”
“雁儿,我怎么啦?”何鸿远疑惑地道,“我就摸了一下你的嘴唇而已啊。”
这会儿肖雪雁是真正苏醒了过来,惊喜地道:“呀,远哥你醒啦。”
何鸿远疑惑地注视着她,问道:“雁儿,你方才为什么说我坏?”
“没有啊,我怎么会说远哥坏呢?”肖雪雁揉着眼睛道,“在我心里,远哥是最好最好的人。”
何鸿远见她那嘴甜而柔顺的样子,恨不住把她抱在怀里恣意疼爱一番。他笑道:“看来你方才是作梦啦。”
肖雪雁美眸闪转,思索了一会儿,突然俏脸一片通红,腻声道:“远哥,你真的很坏。”
何鸿远伸出仍有些酸楚的手,缓缓把她搂进怀里,问道:“远哥怎么对你使坏啦?”
肖雪雁和他躺在同一个枕头上,俩人气息相通。她感受到他灼热的眼神,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酥胸起伏如波浪,玉靥生霞,竟是缓缓地闭上了俏目。
何鸿远脖子微微前探,便吻到她鲜嫩的红唇,先是轻噙浅酌,再是巧舌相探,最后浓情交缠。这一吻虽不疯狂,却足够绵长,仿佛俩人都不愿罢休的样子。
结果还是肖雪雁气息不够悠长,喘着气捉住他探入她毛衣内的手,腻声道:“远哥,你身子尚未恢复,别使坏——”
他一听这话,感觉她是说他身子若是无恙,想怎么使坏都行的样子。这位感情纯真,却对商机敏锐的天才女商人,还真是奇葩啊。
他对她又爱又怜惜,抚摸着她的纤腰,感受着她瓷质的肌肤,仿佛搂着一个瓷娃娃。
她有些情动,逐渐把身子贴向他,呼吸又急促起来,双眸神光晶莹欲滴,张翕的双唇鲜嫩如花苞,仿佛整个娇嫩的身子都在呼唤着他采撷。
他如摩挲珍贵雕像一般,品咂着她嫩滑的肌肤,右手徐徐上探,终于把握住那一团柔软,轻揉细捻之下,感受着这份软玉温香。
她珍爱如玉的身子,哪堪如此挑逗,嘴里发出娇呤,手脚竟如章鱼般缠绕到他身上。
他的身子吃痛,心神清醒了不少,便轻吻了她一下,咬牙切齿般地道:“雁儿,别对哥使坏,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肖雪雁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突然听到何鸿远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娇笑道:“远哥,是你的肚子对你使坏,它说它饿了。”
她按亮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保暖食盒,道:“你先扶你去刷牙,再吃些我们酒店里昨晚送来的燕窝粥。”
何鸿远笑道:“我方才已经刷过牙了呀。快把床摇上去,我现在就要吃燕窝粥。”
肖雪雁一边依言帮他把病床摇上去,一边打开床上的用餐桌,把食盒打开,娇嗔道:“你真不刷牙呀?”
“刚才你不是帮我刷过了吗?还刷得很好呢。”
“远哥,你又使坏。”
“雁儿,下次让你对我使坏。”
“你想得美。”
“和你在一起,想什么都美!”
何鸿远在柔情蜜意中享用完早餐,突然苦笑道:“雁儿,麻烦你扶我上一趟厕所。”
肖雪雁落落大方地扶他进厕所,很雷人地问:“要我帮忙吗?”
他心里有些意动,嘴里嘟囔道:“我自己能行,只是站着浑身酸痛。男人要是连这个东西都无法掏出来,那日子可怎么过。”
肖雪雁在他腰间掐了一下,然后加大力气搀扶着他,道:“我这是看在你曾陪我上厕所的份上,我也勉强陪你一回。”
何鸿远想起在回龙观那个温情的夜晚,自已来来回回陪肖雪雁和张春月上厕所,让他一直认为发生在厕所这等地方的美事,才感觉有冲击力,让人回味无穷。
“雁儿,回龙观那晚的事,如今咱算是扯平了。”他褪下病服裤子道,“只是那天中午我酒醉后,你们送我回宿舍之时,到底是谁从我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呢?”
肖雪雁俏脸一红,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嘿嘿,谁捏了我那里两三下,现在若是试一下,我就能分辨出来。”
“捏什么捏。”她娇嗔道,“快点完事,回病床上躺着去。”
他嘿嘿一笑,哆哆嗦嗦地方便完,又去刷了牙,勉强盘膝坐到床上,练了一会儿吐纳术,感觉体内的内劲竟增强了不少。
难道身体受了一次磨难,内劲受到了洗礼,会有助于修炼?
他突然想起看过的介绍李小龙的资料,这位截拳道的创始人、一代武学天才,曾通过对抗电流练功,似乎卓有成效的样子。难道他昨晚运起内劲对抗电棍电击,也有同样功效?
他可不是李小龙这样的武痴,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探索武术功法。他缓缓侧躺到床上,见肖雪雁也刷过牙,又钻进被窝里来。
她那娇美不可方物的样子,令他不竟食指大动。而这小丫头似乎也一副恭候采撷的样子,弓着身子贴到他怀里来。
“雁儿,我似乎把你的早餐都吃了。”他抚着她腰间嫩肉道,“你这不是要饿肚子了吗?”
她竟把翘臀向他腹下靠了靠,道:“这是我们酒店昨晚送来的霄夜,我吃了一小碗。今早的早餐还没送过来呢。”
何鸿远只觉得这哪是住院,简直就是在度假嘛。有美女相陪,有美食免费送来,还能躺着享艳福。惟一遗憾得是,这身子还不能使他尽情享受艳福。
由于在开着空调的房内,肖雪雁只穿着单薄的毛衣和棉裤,他一边攀上她的圣女峰,轻柔地抚摸着,一边问道:“雁儿,给我说说昨晚我昏迷后发生的事。”
肖雪雁断断续续地把昨晚的事说完,见何鸿远身体僵直的样子,问道:“远哥,你是否心有余悸?”
何鸿远回过神来,道:“幸好荧姐带着县委领导及时前来相救,否则这次我们真的要玩完。我救过荧姐一命,荧姐也救了我一命,这世间的事,冥冥中自有定数啊。”
“我爸说周县长对你很紧张呢。”肖雪雁道,“她请曹书记和陈书记出面,也是桩大人情啊,以后要还的呢。”
“后边这话是你爸说的?”
“我自己想的。官场和商场都差不多嘛,欠了人情要还,关系才能处长久啊。”
“雁儿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何鸿远恭维道,“不愧为我心目中的天才美女商人,这样的情商,那是万中无一。”
“那是当然——”
她那傲娇的模样,令他不由得食指大动。他身体某处的热度贴近她,在她的娇呼声中,隔着棉裤嵌入她的股缝之内,仿佛在填补某处空隙一般。
她的身子稍一僵硬,又渐渐放松下来,颤抖着声音问道:“远哥,你是否想对我使坏?”
“现如今远哥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就算我没有伤病在身,也不能随便对你使坏。俗话说,占人便宜也要挑个好日子。我要对你使坏,那可一定要挑一个最美好的日子。让你感觉到远哥使坏最美好的一面,以后天天想让远哥对你使坏。”
“说的像饶口令一般,还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吗?”
“我得了便宜吗?不可能,我得了宝贝!”
“你嚷嚷什么?想把值班护士给吸引过来吗?”
“对,对,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说着,放在她胸前的一只手缓缓下探,抚过她光滑而平坦的小腹,探入一片未曾开发却春水潺潺的处女地。
一时间病房内温度仿佛在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