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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姐露出了一副苦笑的样子“她不是不说话喔,是不能说话,而且那件衣服跟项圈呀什么的,不是我们不让她脱掉,是她不让别人把它脱掉。”
“什么?!这怎么可能何况还有那件胸罩,怎会有女孩愿意穿着那些衣服?”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大姐说。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先回去把那些文件慢慢看完吧。
我还有事要忙,别吵我了,滚吧。”魏大姐拿起杯子开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
跟魏大姐道别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冲了杯文山青茶,将牛皮纸袋收到抽屉里,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喝了几口茶后,慢慢沉淀思绪,突然想起还有两三个病人今天还没去探视呢,于是起身又回到病房区巡视。
谢护士看见我回来后一副轻松的模样,才笑笑地问我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跟她道歉,之前是我太敏感了。
“真难得看见您那个模样呢,吓死我啰!”谢护士俏皮地吐吐舌头作样。
“哈哈,让您受惊了,别介意对了,有5124号病患的抽血检查结果吗?”我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
“这个目前没有,因为只要把她身上的项圈或镣铐一解开,她就开始颤抖,当我们正要把她那件奇怪的紧身衣脱下时,她就会开始哭喊挣扎,根本没办法抽血呀。”谢护士双手一摊无奈地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交给我。
“这是警方从罪犯那边取得的?”我好奇地问。
“不是那是育幼院的陈院长另外买的锁头附的钥匙,听说那时候警方把她的镣铐上的锁头破坏后,她就不断地发狂喊叫,甚至还咬了一个警察的手臂呢。”谢护士手足舞蹈地生动表演着。
“看她不说话的样子还真瞧不出来呢。”我噗哧地笑着回答。
“她不是不说话,只是不能说话,嗯应该说是不想说话吧。”谢护士又露出了那种复杂的表情。
“你到底在讲什么呀?都把我搞糊涂了。”我没好气地说。
“哎呀!高医师,您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对了等一下就是晚餐时间,您可以观察看看。”谢护士做了一个鬼脸后,就跑去看顾其他病患了。
我只好将那串钥匙收进口袋,先去探视其他的病患,到了用餐时间,谢护士来敲了敲我的门,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给5124号的病患送餐。
我想了想然后应了声好,同时将桌上已打开的餐盒又盖了起来,准备一起带着过去,我想趁着吃饭的时候一起跟她聊聊。
“安博吃晚餐啰,今天有蒸蛋和猪排呢。”谢护士亲切地将餐盘摆在桌子上,对我使了个眼色后就匆匆离开。
“安博,还记得我吗?早上来看过你的高医生,我想和你一起用餐,可以吗?”
我试探性地询问她,只见她点点头,然后伸出了右手示意我坐下,我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坐在她的对面。
当她听见我说谢谢时似乎还愣了一下,露出一种不解的眼神。
接着在我打开餐盒的同时,她用那双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把一直戴在脸上的口罩摘下。
我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后差点没阖上嘴巴,令我震惊的不是她那口罩下遮掩的红嫩双唇与不自然拉伸的脸颊。
而是在双唇中嵌含着的一个硕大的白色圆球。
这不是情趣用品中俗称的口塞球吗?我有点惊讶地看着她的脸,她那清澈的双眼也正静静地盯着我的眼睛。
“唔唔”她戴着口塞发出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真的是看傻了,她伸出了右手像是在跟我要什么东西似的,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于是问她想要什么。
“唔呜唔”她皱了一下眉头,左手指着自己的脖子后方,想不到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脖子后面不舒服吗?我帮你看看。”我起身走到她背后,她自动地将双手伸到脑后,然后梳起她那头乌黑的长发,那一瞬间我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口塞球的束带被一个小铜锁在后面锁上了,没有钥匙她不能解开,就没法子吃饭了。
突然我暗骂自己一声笨蛋,她都不能说话我刚才还问她要什么。突然想起之前谢护士交给我的那串钥匙。
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我数了数发现一共有8支钥匙,但每支长的样子都差不多,只好硬着头皮一支一支开始试,直到试了第六支才打开那固定口塞球的锁头。
我也已经紧张地满头大汗了,我把锁头给拿下来后,就见她自己熟巧地解开了束带的扣子。
我坐回到位置上,静静地看着她低着头将束带从脸颊两侧向前拉开,她的双手一边各拿着束带的一端,慢慢地往嘴角挪动,然后我看见她微微地仰起头,将口塞球缓缓地从双唇中抽出。
我又再次错了,那并不是我想像的一颗球,原来她含在嘴里的那一部份,竟然是一根长约6公分,直径约3公分的假阳jù。
这么长的一根物体想必一定会顶到她的喉咙,让她一直处于作呕的感觉,可是安博却毫无影响似的,每天长时间都戴着它,究竟是受过怎样可怕的凌虐才能磨练出来,我实在是不敢想像。
“谢谢你。”安博将假阳jù从嘴里抽出后,轻柔地说出这句话,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温润如玉,她顺手用袖口擦了擦嘴角以及假yīn茎前端垂延着的唾液,然后把口塞给放在一旁的桌上。
“你怎我们吃饭吧。”本来还打算问些什么的,想想作罢,还是先这样看看情况吧。于是我和安博就这样静静地吃完了我们的第一次晚餐。
“吃饱了吗?”我拿起保温杯喝着文山青茶,看见安博也放下汤碗和汤匙,似乎是用完餐了。
“嗯,请让我先去刷牙。”她表情平静地说着。
我点点头同意。过了十分钟后,安博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回到桌子前坐下,安静地看着我。
我心里充满着许多疑问,却只是一边喝着茶一边凝视着她,不知从何开口。
“晚餐时间已过,我该戴上口塞了。”安博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后,若无其事地说着,拿起口塞就准备要重新戴上。
“等一等,先别戴上。”我赶紧制止她,趁她正要将假阳jù含入口中时,伸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
“高医生,你是要”安博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眼神,我感觉到她的双手开始颤抖。
“没事,只是希望你不要戴上这件口塞。”我叹了一口气,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安抚她的心情。
“嗯嗯,我知道了”只见安博似乎听进了我话,她抿着双唇,眼角含光,似乎忍着不哭,将口塞放回桌上后,就站起来走到我旁边。
正当我还搞不清楚她想做啥时,突然就在我脚边跪下,然后伸手拉下我的裤带,接着拉开我的内裤裤头,头一低嘴巴张开就往我的yīn茎含住。
“你这是干什么!”我大声斥喝马上将她的头推开,她一脸茫然地往后跌坐在地上。
我赶紧拉上裤头把裤子穿好,只见安博开始啜泣了起来,不停地喃喃自语“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算了,你先回去坐好。”我缓了缓语气,伸手扶了她起来,只见她一站起来就立刻伸手想拿起口塞,我快了一步将口塞抢了过来。
“高医师,请不要这样,饶了我好吗?求求你了”安博见我抢走了口塞,又跪在地上开始哭泣了。
“我不准你再戴上这鬼玩意儿!”我的语气略显强硬。
“那请让我替您服务吧不然请给我戴上口塞,否则我会受到惩罚的。”安博全身开始颤抖着,似乎非常害怕什么似的。
我终于了解她的“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不会要你帮我做那种事的,你别担心,但我也不会把口塞还给你。”我用坚定的语气对着她说,同时弯下腰轻抚着她的肩膀。
“不行,主人的规定一定要遵守。”说完安博突然站起来跑向床头边的置物柜,她拉开抽屉后拿了一件内裤出来,便直接往自己的嘴巴里头猛塞,一下子就把整条内裤都塞进了嘴里,把自己的嘴巴撑得鼓鼓的,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见状赶紧跑到她背后,一手抓住她的双手,一手试着把她塞在嘴里的内裤抽出来。
这条内裤有点大,似乎让她噎住了,但她竟然忍住呕吐感死咬紧着牙齿不肯吐出。
我看见她似乎真得喘不过气了,不得已赶紧拿起口塞悬在她面前说:“马上把内裤吐出来,我让你把口塞给戴上。”
安博听见我这么说之后,才痛苦地松开牙关,让我把内裤给抽出来。
我将被她的唾液给濡湿的内裤丢到一旁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让她戴上口塞,但是一想到她会自己拿其他东西塞住嘴巴后,为了避免危险还不如就用口塞来得安全一点。
“请赶快帮我戴上吧,求求你”安博仰着头看着我说完后便张大嘴巴等着,两行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流下双颊,看着她那清秀美丽的脸庞,竟然如此令人心酸。
“我知道,你先起来在床上坐好。”安博照着我的话说,起身坐在床上,紧张地看着我拿在手上的口塞。
我举起口塞将假阳jù的顶端朝向她时,她的情绪终于稍微恢复平静,将动人的红嫩双唇大大地张开。
我不忍心地慢慢将假阳jù插入她的口中,直到束带卡住她的嘴角,只剩下那半个白色圆球露出含在嘴唇之间,安博主动伸手要去拉扯束带但被我制止了。
我要她转过身去,她乖巧地听从我的指示,于是我将束带慢慢地在她的脑后收紧。
当我认为已经束紧了正要扣上搭扣时,安博轻轻地摇了摇她的头,低着头举起双手向后梳起自己的头发,示意我再将束带收紧一点。
我叹口气将束带收紧直到在她的脖子上勒出了凹陷,她才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等我将束带的搭扣拉上扣好后,安博起身回到桌上拿起刚才解开的锁头,毫不犹豫地在脖子后方将锁头穿过固定束带的扣环上,清脆的喀一声响传来。
我看见安博的眼睛似乎破啼为笑了,然而我的心情却变得更加沉重,究竟是什么样的严厉调教,让她尽管已经脱离了那个环境,心里却依然无法摆脱精神上的制约,仿佛是种刻印留在她的心底。
离开病房后,我走到护理站将那串钥匙还给谢护士,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办公室,疲惫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直盯着天花板放空,脑海里却不断地浮现安博的样子,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难道一辈子就这样在这种阴影下生活吗?我在心里暗自立下志愿,一定要拯救她脱离这种困境,就算没有把握做到百分之百,至少也要让她能够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