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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用上双头龙,就算破了身子,也只是两女下体倚着双头龙紧紧连结,云雨狂欢便如先前厮磨时一般,但若应红莲要用角先生想到应红莲将自己逗的情欲迸发难以自抑之时,以手拿着角先生强行刺破自己的处女膜,抽chā的让梅雪香只有被干的份,那就不叫合欢而是淫辱了。
“哎香妹妹放一百个心。”看到梅雪香神情,知道她不知想到那儿去了,应红莲连忙解释:“这东西要用,也用在红莲身上,不会拿来破香妹妹珍贵的处子身嗯用另一个好了。”见应红莲取过另外两件,同样是角先生,底部却非手把而是皮膜,才刚放下心来的梅雪香还没来得及反应,应红莲纤手轻滑,已将那物事黏贴在梅雪香股间。
一低头只见自己身下一根角先生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不住跳动,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梅雪香一时愕然,虽说这几日来纵情淫乱,甚至发觉自己真有淫荡本质,绝非外表的高雅冷艳。
可想到自己生了根这东西,像个男人一般在床上淫玩女子,一时间脑子里当真是一团乱。
“嗯香妹妹”一转眼只见应红莲半躺身前,一双玉腿大大分开,小穴湿濡潺潺,显然方才弄自己时,那淫荡诱人的胴体也已动情。
虽说不曾这般弄过,但应红莲美目迷离,完全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当梅雪香醒觉之时,她已趴在应红莲身上,腰间轻轻一顶,那角先生已顺着应红莲的潺潺流水慢慢插了进去。
也不知是动情的身子极为敏感,还是这角先生做的极为逼真,当角先生慢慢深入应红莲小穴时,那东西竟似当真长在梅雪香下身般,种种刺激直透心窝,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纤腰却越渐下沉,将角先生深深地送了进去,直到下体已触及对方,这才歇下。
也不知这角先生是怎么做的,一来梅雪香竟似可以感觉到,应红莲小穴里的紧紧吸啜毫不松手,二来那角先生黏的恰好,当应红莲难堪情欲地颤抖娇躯,竟勾的她动情的樱桃小蒂也一般颤抖不休,彷佛又被应红莲温柔火热的品尝着,那快感令梅雪香真有化身男子的错觉,直到现在梅雪香才知道,为何淫贼会想要淫玩女子、乐此不疲,床笫间事真有难以言喻之美。
“嗯好棒唔”美目迷离,完全看不出半分清醒,应红莲微微抬头,在梅雪香唇上亲了一口,纤腰微抬,好让梅雪香能更深入她的体内,彷佛被这样深插,比之先前两女云雨之时,还要更为投入:“香妹妹就是这样嗯像个男人一样唔好好的好好的玩红莲像个淫贼一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红莲身子把红莲玩的死去活来直到直到泄的干干净净”
听应红莲这般说,身心早被那淫靡气氛占领的梅雪香自会动手。应红莲身为荡妇淫娃,除了角先生等器具外,禁毁小说类的物事自不能少,梅雪香这几日见识的淫荡手段媚惑言语,比之先前可要多得太多,学着那些手段深入浅出、数浅一深,她学的极快极好,又有应红莲以身试法,任她玩弄抽chā时一边喘叫呻吟,叫的人心都酥麻了,一边娇声引导,让梅雪香能更深入、更彻底地将应红莲奸淫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只是那角先生贴在小穴口,能刺激到的部份也只那处周遭,相较于应红莲被深深插入,舒服的恍若魂飞天外,梅雪香自己所受的快乐,感觉上却浅薄了许多,她一边奸着应红莲,听应红莲婉转呻吟,一边不由驰想,若自己那天破了身子,被应红莲,不,干脆换个淫贼上来,这样深入浅出的奸淫蹂躏,那般欢快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不会像现在自己这般如隔着纱。
感觉角先生上头传来一阵紧吸,彷佛隔着这东西都想把她吸出什么来般,梅雪香知道是应红莲高潮泄身,偏生自己却没法那般投入,想来若换了连接二女的是双头龙,多半就不会如此芳心正自慌乱,却见肌红肤润、娇喘无力的应红莲缓缓退开身子,随着角先生出体,一波波泉水不住溢出,那模样看的梅雪香心慌意乱,还没来得及开口,应红莲已转过身子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露出那才刚被梅雪香奸的湿润晕红的小穴,纤指却往上滑去,将那孔穴轻轻分开。
“嗯好香妹妹”娇喘的甜蜜纤柔,应红莲媚眼如丝,一副虽被奸的酥软乏力,犹自渴待着云雨狂欢的浪态,诱的梅雪香股间那犹泛光泽的角先生都挺了起来:“红莲的穴儿有点疼了所以香妹妹换另一边干红莲的菊花嗯要小力点菊花不是很好承受的”
没想到自己竟能倚角先生之力,干穿应红莲前后两穴,梅雪香芳心不由一乱,若是自己的菊花被开了想必那也不算破身,只不知滋味如何?
光看着应红莲娇羞依顺的模样,梅雪香芳心荡漾,竟是心不由己地想着,若是换了侠女被淫贼强行夺取宝贵贞洁,更加大展淫威,将侠女蹂躏的死去活来、神魂颠倒间,直到侠女尊严尽丧,身心都被淫贼占有淫污,变成淫贼胯下玩物,当被征服的侠女以这般娇羞柔媚、百依百顺的眸光望向淫贼,那种得意真难以言喻若变成被淫贼征服的侠女梅雪香自不愿意,但若换了自己进入淫贼的角色时脸色阵阵火烫,梅雪香扶住应红莲雪臀,纤腰一挺,就这样攻入应红莲菊花。
紧,真的是又紧又窄,虽隔着角先生,梅雪香仍感觉得到那寸步难行,比之前方小穴的婉转承欢,菊花又是另一重滋味,若说舒爽或淫媚啜吸的感觉自不如小穴。
可那步步深入,一点一点破开女体抗拒,让应红莲似痛又爽的娇媚呻吟,彷佛再深一点就要被梅雪香干死,偏又渴望着被彻底攻陷,令梅雪香竟不由有种得意的征服感。
在应红莲的哀婉娇啼、欲拒还迎之中,梅雪香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只觉那紧紧夹住难以动弹,却又亲身感受着女体暖热的滋味,勾的梅雪香股间小蒂不由硬挺,涨的似要破裂,征服女人的心神享受,混着肉体的刺激,甚至比先前两女互玩的动情之时,更要强烈许多。
偏偏小蒂或身子虽然动情。
可小穴深处却有股格外空虚的感觉,外面越舒服里头就越难过,虽知道只要破了处女身子,再无顾忌之下想和应红莲怎么爽就怎么爽,别说角先生连双头龙都用得上,到时候刺激快感盈满身心。
可要比现在舒畅太多太多,但梅雪香身为纯洁侠女,岂能不知羞耻地将宝贵贞操献给那个男人甚至淫贼?想到此处梅雪香不由对应红莲又羡又妒,下身顶紧了她,趴伏应红莲背上的梅雪香纤手不住把玩着应红莲双乳,暂时沉醉淫乐之中。
阵阵抽送之后,终于感觉到应红莲小穴一紧,美美地泄了身子,梅雪香一声轻嘘,缓缓地退了出来,只见软在床上的应红莲眉黛含春、肌光肤润,美的彷佛刚从仙界走了一回,尝过情欲滋味的梅雪香自然知道她的感觉,本来自己也该这样享受的,偏是只能隔靴搔痒,芳心正自茫然之时,却见应红莲玉手轻捞,将双头龙拿在手中,一边伸手在梅雪香股间动作,解下了角先生。
看应红莲将双头龙送入穴中,插入时还娇滴滴地呻吟几声,彷佛很是享受,刚被梅雪香插过的菊花穴口嫩肉微翻,汁水光润间说不出的淫靡诱惑,芳心荡漾的梅雪香直到被摆布着四肢伏床,雪臀高高挺起时,才发觉现在的她姿势这般羞人,若应红莲真的有心,腰一挺双头龙一插,梅雪香珍贵的贞操立时被夺,她娇柔地呻吟一声,偏过酡红娇媚的脸蛋,轻咬着微微汗湿的秀发,雪臀微微抬高,只等着承受应红莲对她这囊中之物为所欲为。
“啊!”一声痛哼,梅雪香娇躯整个绷紧,夹着那入侵者动弹不得,一回头含泪的美目只见应红莲一脸无辜,停住了不肯动作,梅雪香芳心不由慌乱,全没想到自己处女身未破,菊花已被双头龙强行开发,那疼痛确实难堪,心里既感谢应红莲还护着她的贞洁,又暗暗叫苦,自己才刚刚奸过应红莲菊穴,风水轮流转着这般快,立时便轮到自己的菊花盛开。
“呜好痛”“香妹妹忍着些现在也只能弄这里了”下身不动,上身整个俯在梅雪香背后,唇舌轻舐梅雪香肩颈之间,双手不住爱抚娇嫩肌肤,应红莲轻轻含着梅雪香小耳,缓缓吐着热气:“何况刚刚香妹妹才狠狠的玩过红莲菊花现在换红莲来了”
“唔雪香雪香知道就就由莲姐了啊”坐在草地上头,望着远方夕阳,梅雪香嘴角微见苦笑,玉手却不由抚着臀后,菊穴里还热辣辣地生疼,毕竟才刚刚被淫玩过呀!那里头似有若无的余韵,令梅雪香芳心不由荡漾,虽是痛远多于快。
可一来应红莲也被她插过,以抽chā的经验而言说不定应红莲比自己还苦些,这疼也无话可说,二来虽说疼痛。
可隐隐也有快感,加上想到那滋味与真的被男人干似也差不了多少,虽说痛的是菊穴里头。
可小穴竟也隐隐受到刺激,偏是无从真正被干望向另外一边,也就是当日自己进来的方向,虽也在隐密处留下暗记,好与同门取得联络,但现在梅雪香可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联络上了?直到现在梅雪香才知道,为什么师父明月馨失身之后,会是那般复杂的表情。
小穴里竟似渐渐湿润,梅雪香暗叹一口气,这处子的贞洁身子真的越来越经不起考验,连芳心荡漾胡思乱想,都会湿了小穴。
幸好刚与应红莲假凤虚凰过,梅雪香出来散心时也只随手拉件纱袍罩着,若隐若现的里头未着一缕,便是流出来也沾不得衣物。
若换了平时这般羞人衣物梅雪香自不可能穿着,但现下的她已尝过情欲滋味,若真在这状况下碰到淫贼要对梅雪香动手,梅雪香真不知道是该力保贞操,还是干脆半推半就地把珍贵的贞操献上,换来那欲仙欲死之美。
慢慢走入浴房,正自沉思的梅雪香娇躯一震,前头卧室传来的,竟是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语,虽说这几日与应红莲一起,极尽欢快之时也难免呻吟呼叫。
可那终是女女之间,梅雪香岂想得到会在此处听到男女交合之声?尤其她心下正自慌乱,对性事的矜持抗拒已落低点,明知前头卧室里正发生的,必是令人羞于瞧看的淫邪放浪之事,赤着的脚下却忍不住一步步走了过去。
躲在屏风之后,偷偷探首瞧看,梅雪香一手贴在跳个不停的胸前,一双美目不由目瞪口呆。
那张她才刚和应红莲女女交欢,犹自留着半湿半干印痕的大床上头,又已染上了新的痕迹,应红莲正骑在一个仰躺男人的身上前后上下扭摇动作,肌肤香汗如雨尽是晕红,眉眼之间全是爽到高潮时全神投入的享受,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响,甚至还不如应红莲口中甜蜜的呻吟声响亮,半是云雨狂欢太过强烈而难以承受的求饶,更多的却是无法自拔地沉迷云雨的愉悦。
听到应红莲软语讨饶,却是更不堪地投入享受,比之跟自己好的时候还要快活百倍,梅雪香芳心荡漾,虽知应红莲有着淫荡本质,极爱云雨交合之美,跟自己交欢的时候虽也享乐,却难免更为渴望被男人奸淫的滋味,想到现在应红莲所承受的快美,比跟自己床上纠缠时还要美得太多,教梅雪香如何能冷静得下来?
眼望春宫耳闻淫乐,好不容易梅雪香才冷静下来,这才发现床上正自欢乐交合的男女旁,还有另一个男人,同样的一丝不挂,那神情猛一看便知,是才刚刚发泄过,正在休息等着再次上马的模样,显然在梅雪香出去外头的当儿,那两个男人已侵入此处,多半一进来就上来干了应红莲,轮流上场云雨数度令得才刚被梅雪香弄的敏感渴望的应红莲全无抗力,只有乖乖被干的份儿。
望向那两个男人,梅雪香这才发现不对,这两人绝非中土人氏,厚唇凸目、肌肤黝黑、满面于思,头发粗短圆卷,便留长了也绝难成髻,也不知是从那儿来的,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成黑人来的形容。
梅雪香芳心微荡,却是不能不警告自己,就算要失身在淫贼手上,也得要让中土淫贼破她身子,不该便宜了外域蛮夷。
可看到应红莲那般享受,竟是连这点矜持都似摇摇欲坠。
“啊”听应红莲一声既媚且甜、显是美翻了心的娇吟,梅雪香娇躯一震,彷佛股间又湿了少许,只见那黑人挺身而起,令应红莲俯卧床上,显已舒服到难辨东西的应红莲强撑酥软四肢,雪臀高高抬起,被那黑人双手扣腰,随即淫物又深深攻入,前后挺动之间应红莲越发投入享乐。
而另一个黑人也已跪到应红莲身前,应红莲美目一飘,随即香舌轻吐,将挺在眼前的淫物细细舔舐品尝,美目彷似正在挣扎,明明已难堪后头的快美冲击,却又渴望再被前头那人蹂躏。
直到此时,看的目瞪口呆的梅雪香方觉不妙,她也才刚刚用这般辱人的体位干过应红莲,深知长短,那角先生已不算短,却远不如淫物粗壮强大,插入应红莲小穴之时她的反应梅雪香犹记心中,显然那黑人淫物才推得大半,已顶着了角先生触及之处,现下全根尽入,直探小穴深处,也怪不得应红莲爽得神魂颠倒,打从子宫里都被黑人占有了。
虽知淫物越是粗长,越能深刻的攻陷女体。
可就连应红莲这般深具经验又本质淫荡的女人,都泄的死去活来,难以承受,就算梅雪香也知道,这般攻势越是强烈、越是深入,越能让女人欲仙欲死,何况另外还有一人等着,淫物看似一般恐怖,被这两个黑人轮流奸过,必是身为女人一生难忘、几世修到的滋味,但梅雪香可还是含苞待放的清纯处子,别说未尝人道,就算有过几次经验,被这般巨邪淫物奸淫,也不知会不会被活活奸死?即便知道那必是难以言喻的绝顶滋味,足令清纯侠女心甘情愿、无法自拔地堕落为淫娃荡妇,梅雪香却是胆颤心惊,不敢亲身尝试。
“啊!”听应红莲一声娇媚入骨的哀吟,见她娇啼之后便软瘫床上,梅雪香自知应红莲已被干上了高潮仙境,光看到应红莲粉面含春、美目失神的模样,便知这淫妇已爽到巅峰,一时半会的再难承欢,偏生应红莲背后那黑人虽才刚发泄过,渐垂的淫物上头汁光水亮。
可她面前那人却正挺着根淫邪的巨物,正等着让女人欲仙欲死、彻底驯服呢!
“哎别红莲嗯红莲要死了吃不消了真的哎饶了红莲”
求饶的声音低哑,却透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柔媚,显然此刻的应红莲真的难堪挞伐,便是生性淫荡,身子却已无力。
“这宝贝可还硬着总要消消火的”听那黑人言语虽是腔调奇特,却还能明辨,看应红莲无力的美目轻飘,竟已看到躲在屏风后的自己,梅雪香不由大惊,也不知已吃不消的应红莲会否出卖自己?这外域蛮夷虽是丑怪,胯下淫物却是天赋异禀,足令女人彻底臣服,驯若羔羊地任凭宰割,若论武功,两人多半联手也不及自己,但若被弄上了床,恐怕就要换自己的功夫拍马难及了。
想到自己裸着一身娇媚诱人的雪白肉体,再没半分侠女英气地被黑人奸淫,还是两人轮奸,毫不留情地挺着那巨邪淫物,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黝黑肉体压在雪白女体上头,那反差便如自己从矜持高洁的清纯处子,云雨之后变成任其鱼肉娇媚尤物般强烈。
偏生即便想到这儿,梅雪香一双玉腿仍是无力逃脱,若自己的处女身当真破在比淫贼尤其低下的外域蛮夷手上,偏又无法自拔地被其征服,那脸丢的可就尽了。
“红莲想请香妹妹来帮忙消火一番”见应红莲柔弱无力的美目轻飘,鬼使神差地,梅雪香竟点了点头,虽说一转眼就发现不对。
可当两个黑人喷着欲火的双目转向屏风这边,梅雪香非但没有转身逃走,更没半分动手的打算,她吸了口长气,给自己勇气,走到屏风前头,亭亭玉立地任两个黑人火热地打量着自己。
不是没有跟淫贼动过手,梅雪香却是第一次这般含羞玉立,任男人隔着薄薄纱衣赏玩胴体,尤其蛮夷比中土淫贼还不风雅,眼光中喷吐的尽是欲焰,光只目光扫射,便似将熊熊火光烧上身来,虽羞于被黑人充满情欲的目光非礼,但光想到自己身子能引的男人这般贪婪,梅雪香竟不由自豪,迷茫间只听得应红莲的声音娇柔无力地响起:“别别太急色嗯香妹妹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名门侠女,高雅皎洁,不能随意强来的”
听应红莲赞自己高雅洁净,梅雪香虽说微喜。
可光是两个黑人看自己的眼光越发火辣充满侵略性,她也知不妙了,对淫贼而言,那有比侵犯纯洁处子,令名门侠女失去矜持,被蹂躏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地献出身心,还要来得满足的?
偏偏想到那种后果,非但没让梅雪香鼓起勇气逃脱或抗拒,反而更有种彻底放开自己,让纯洁被蛮夷彻底污染,完全堕落、无法自拔的冲动。
“没没关系雪香的处子身总要破的何况先前有莲姐姐的引导只要别别太急雪香受得的以以你们的本领连莲姐姐都吃不消很容易就能搞定雪香哎雪香等着破身等着被你们奸死呢”
话才刚出口,体内焚烧的情欲已灼的梅雪香浑身发烧,又羞又喜地想着这般淫秽言语自己竟也能说得出来,两个黑人已走到梅雪香身边,一左一右将她搀了起来。
黑人强壮的肉体光只接触,那火热已烧的梅雪香娇躯酥软,尤其两人不愧淫贼本色,抚乳玩臀扣阴样样来,脖颈之间更落下了数也数不清的吻,本已春心荡漾的梅雪香越发情热难抑,矜持的本能完全被淫欲压制,一双纤手勾着黑人颈子,娇躯轻扭好给他们方便,好不容易等到被放到床上,已然赤裸的梅雪香只觉小穴湿濡难当,偏生就在此时,那刚刚被应红莲口舌服舐、看来较大些的黑人已低下头来将梅雪香玉腿分开,随即而来的火热刺激,满满的情欲袭来,令梅雪香登时娇吟。
“别别舔那里啊”娇躯不住颤抖抽搐,梅雪香怎么也没想到,那口舌才刚进侵,自己便没用地泄了一回,那人更不肯停,一边品尝着香甜的流泄,一边越发落力,灵巧的舌头不住舐舔吹吸,勾的梅雪香娇吟难休,另一人则从背后搂住梅雪香,双手在梅雪香乳上不住把玩抚爱,时而轻捻那已经硬挺的蓓蕾,口舌不住在梅雪香肩颈间吻着,趁梅雪香难堪刺激,偏头欲闪的当儿,已将梅雪香樱唇强封,舌头激烈地突了进去,梅雪香也只能嘤咛一声,任他为所欲为。
“唔嗯啊唔”上下都被男人刺激着,梅雪香登时坠入昏茫仙境,香舌被对方舌头缠卷,不住在口中扫荡,似要将她的香唾全都扫干净吞下去,小穴更是难堪侵犯,高潮的刺激使得小穴口处不住发烧,却更显得内里未被触及之处的空虚,梅雪香销魂的呻吟透鼻而出,一双玉腿紧夹着男人的头,却非抗拒抵挡。
而是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