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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水轻淋,当热水淋洗过娇嫩肌肤时,练雪瑶娇躯轻颤,也不知是否因着这纯洁无瑕的身子,正待被男人爱抚把玩,感觉越发敏锐,彷佛光只被水淋洗,便如被男人充满情欲的手抚玩过一般,芳心不由荡漾,当梅雪香这般赤裸裸地被黑人轮流享用,身心均受情欲疼爱之时,会不会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想要发泄的火热?虽说自己还不想失身,但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轮流抽chā奸淫,甚至被前后夹击时,那酥麻入骨、神迷意乱的神情,却不由自己也迷乱起来。
看着屏风之外人影闪动,想来那两人竟这般早就进了练雪瑶房里,显然是真对自己的身体极有兴趣,练雪瑶脸儿一红,取了布巾拭干身子,随手装扮便走了出去。
在屏风外等着的两人眼睛一亮,眼前的练雪瑶身子除内里小衣外罩丝袍外再无他物,丝缎般的秀发犹泛水光,流洒而下,莹白如雪的肌肤微透晕红,透出才刚清洗过的洁净感,一双美目微带迷茫,比之原本的冷若冰霜,便似天仙正缓落凡尘。
更重要的是两人目光均属尖利,竟见小衣之上两点微凸,显然心知要在这儿被两人轻薄,即便是练雪瑶芳心也不能无感。
“哎你们”来此本就为了对她大加轻薄,两人自不会放过机会,才刚浴罢,正自活色生香,款款步出的练雪瑶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已一左一右夹住了她,纤细的小耳顿时落入男人口中,她酥麻的玉手正欲推拒,却被一边一个牵住,指尖轻轻地掌心皓腕处抚弄,两人空出的另一手已滑入袍内,窸窣之间连小衣衣带都已被解了开来。
“唔”没想到男人这般急色,练雪瑶还没来得及抗议,脸儿已被迫转向一边,随即朱唇轻启,被男人唇舌强势入侵,练雪瑶一声嘤咛,香舌就这么随着男人的口舌起舞,一双玉手更只能被带领着在男人的躯体上不住游走,酥麻洁美的肌肤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渐渐失去了力气,虽感觉得到情迷意乱之间,蔽体衣物早被剥除,现下的练雪瑶身无寸缕,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
等到樱唇被松开来,练雪瑶娇喘嘘嘘,一时间只能纤手轻扶男人胸前才能撑住身子,虽知此刻赤裸胴体已在男人眼下,被那火热目光扫射,整个人都火热了几分,练雪瑶却是不能也不想逃离两人充满欲火,正要烧融她的目光,那热烈的目光,灼的她身心都舒服地酥了。
“前次前次没让两位满意,雪瑶在此赔礼了”一边娇喘嘘嘘,一边盈盈跪下,一手一个轻轻套弄着男人肉棒,套弄之间那火红硬挺的顶端,不住在练雪瑶颊畔透着热气,烘的练雪瑶洁白的脸儿也红了几分。
虽知练雪瑶这动作与其说是赔礼,不如说是逃脱两人熟练火辣的手段,但这般冰清玉洁、冷艳出尘的侠女仙子,竟这般驯服地跪在面前,看在肉棒被玉手套弄爱抚的甚是舒服,也就没了意见,顶多是偶尔出声指教一番。
也不知是天生有这方面的本领,还是两人指导的好,不一会儿练雪瑶套弄之间已甚熟稔,让两人好生满意享受,尤其她动作之间,偶尔还情迷意乱地对那火热顶端亲吻几口,那模样令男人不由欲火高燃,几乎很快便到了顶点,两边同时一颤,白腻阳精不约而同地射到练雪瑶颊边。
“呜”被那般火热污腻的阳精射在脸上,烫的令练雪瑶不由一声哀吟,即便闭着美目,也感觉得到那火热流淌在肌肤上的滋味,莹洁如玉的肌肤被淫欲污染的模样更似就在眼前。
虽说还未破身,便被男人以淫精污染面目着实羞人,但练雪瑶芳心却忍不住想到梅雪香被黑人尽情玷污时的情迷意乱模样,这般淫污精液也不知在梅雪香子宫深处射了几回,令梅雪香痴态尽露,这般想来,脸上被淫精污染竟就没有那般难以忍受了。
纤手轻捉着被男人剥除的蔽体衣物,在脸上轻轻拭擦一阵,才刚松手便被两人捉着再逃不开身子的练雪瑶美目轻扫,只见被弃地上的小衣上头,虽已无白腻,湿黏的痕迹一时却褪不去。
知道男人射精之后,除非天赋异禀、身中淫毒,否则要硬起来可不容易,先前梅雪香被两个黑人尽情污的死去活来,几乎没得休息,除了黑人的本领外,梅雪香媚态娇痴,迷醉承欢服侍的模样也是诱因之一,想到此处练雪瑶褪去羞涩,纤手轻抚着才刚劲射犹自半挺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樱唇意犹未尽地轻吮顶端,在男人渐渐粗重的喘息中,又将两根肉棒服侍地硬挺起来。
缓缓站起身子,被男人夹在当中,被两人四手不住爱抚着傲人胴体,樱唇若非轻声娇喘,便是左右为难,也不知该被那个人吻吮享用,练雪瑶纤手迷恋地爱抚套弄着肉棒,只觉男人的欲火这般高燃,先前的发泄竟这般快便已复燃,她虽还不想失身。
可既引出了火,也就想着该用自己诱人的胴体,努力让两人的欲火发泄出来,练雪瑶轻扭娇躯、娇喘轻吟,任男人的手无微不至地爱抚周身,甚至连努力忍着,不想被男人享用的小穴,都已忍不住渐渐湿濡。
“哎”一声轻呼,练雪瑶已被推倒床上,其中一人分开练雪瑶双腿,强壮的肉棒在穴口处轻轻摩挲,敏感地带被男人的火热再无阻隔地贴紧,那刺激令练雪瑶不由轻拱娇躯,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她甚至不知道若男人把心一横肉棒一插,她要怎么阻止处女身子的失去?
当男人抱紧练雪瑶一双玉腿,合拢起来将肉棒夹在当中,随即缓缓抽chā起来,尚未失身而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只敏感的腿间,连小穴口都被肉棒火热地刺激着,练雪瑶芳心不由迷乱,便在此时另一人也跪到练雪瑶头顶处,那肉棒便硬挺在她眼前,令练雪瑶不由纤手轻环肉棒,慢慢抚爱起来,两根肉棒同时淫邪地抚触娇躯,偏生练雪瑶却全无抗拒之力,身子渐渐火热起来。
想到自己犹未失身,便已这般欢快地被两根肉棒轻薄,那时梅雪香心花怒放地在黑人胯下婉转承欢,被轮奸的爱欲情浓,所受的刺激想必比自己还要强烈许多,虽觉得这两人不是练雪瑶想献身的对象。
可练雪瑶芳心却也不禁驰想,若自己失身之后,会不会比梅雪香还要沉迷淫欲、难以自拔?在紧夹的玉腿间不住抽送,肉体与雪臀撞击时的啪啪声响,不住袭击着练雪瑶的身心,神魂荡漾间她不由轻挺身子,香舌轻轻吮舐着横在眼前的肉棒,迷乱地似想献出些什么。
虽说已射了一次,该当更能忍耐,但这冰艳美女这般情迷意乱地服侍着自己,比先前被两人轻薄时要来得主动许多,甜蜜承欢的模样那样娇媚,竟令两人很快地又到了顶点,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震,火烫阳精尽情喷射,一个从腿间劲射,淫精火辣辣地打在即便躺下依然耸挺的乳间,另一个则就在练雪瑶眼前,射在她傲挺的乳上,两人精液在乳上会师,强劲火热地冲击着让练雪瑶一双美乳不住弹跳跃动,混着女体肌红肤润,好一副难以形容、娇艳淫媚的美女承欢图。
虽说练雪瑶娇媚承欢的痴媚着实诱人,两人都射的极为痛快,彷佛连魂都要送出来,但那模样令男人忍不住想破她的身,不住地将各种挑情手段用在练雪瑶身上,令她不住呻吟扭摇娇喘,一夜方尽,三人都舒泄的浑身乏力,绵软床上的练雪瑶被两人夹击,尤其瘫的没了力气,只觉浑身上下被香汗、淫精,还有被两人勾引出来的甜蜜舒泄沾的颇为难受,偏是无力揩拭。
一夜狂欢,练雪瑶总算知道淫欲之威,更清楚的是双方在男女之事上能为的差距,若非两人打算着用挑逗手段让练雪瑶主动献身,只要真打算用强,练雪瑶知道自己绝逃不过失身的命运。
“练仙子果然定力过人尤其身段绝美,真的如天仙下凡一般”
“这是自然练仙子本就是落凡仙子”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住赞美自己身体诱人、美艳绝伦,看那表情着实想要想方设法的再来一晚,好令自己欲仙欲死地献出贞操,知道自己刚被开发的肉体未必抗得过两人的手段,练雪瑶纤手轻伸,捉住了那已彻底软下,短时间再难重振雄风的肉棒轻轻抚摸,樱唇吐出的声音却没有手上那般甜美温柔:“你们两位其实不是名门弟子吧?舒服了一晚,总该说明清楚”
见两人目瞪口呆,偏生要害被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行止,练雪瑶嘴角一笑:
“这般屡射屡起,用的是淫淫乱手段,更不用说内功路子全然不同,经脉行上彷佛双生兄弟,这般多的线索,雪瑶其实早该发现了。”
“仙子真是高明”身后两人跟着,一边出言指路,练雪瑶缓缓走在山路上头,见远处一座小山庄已赫然在目,芳心虽不由想着,两人被自己悉穿来历,后几日却仍一路同行,言行一如往常,数日之后两人终忍不住出言激将,双方立下赌约,让练雪瑶来此与两人的生父,也是个老淫贼见上一面。
虽知两人的打算,是让老淫贼用淫邪手段,看看能否让练雪瑶失身山庄之中,惨遭淫辱、被淫贼征服身心的练雪瑶自然就不会透露两人身世之秘,但应承的她,甚至无法厘清自己真正的想法。
反正来都来了,最糟的状况,顶多就像梅雪香那样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轮奸的神魂颠倒,说不出的享受迷恋,练雪瑶甚至不知,那状况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算是糟糕还是好的状况?
走近山庄,初见时还以为是个小小山庄,越到近处,越觉其大,房舍旁的几座高峰上头均有亭台,虽说不大,与房舍却似同一人所设,虽说此处僻静,但要将山庄及旁边山峰都纳入掌握,绝非一般退隐的江湖人物能为,想必这两兄弟的父亲该非普通人物,偏生一想到此处,便心不由己地想到或许自己的处女身,便要失在这儿,接下来说不定自己就要像梅雪香一般,不只献出贞操,还心甘情愿地享受云雨之欢,想到这儿练雪瑶甚至觉得股间都湿地酥了少许。
走到厅中,只见两兄弟口呼父亲的老者身材高壮、精神矍铄,虽是一头白发,却丝毫不见蹒跚老态,在厅外时练雪瑶听其呼吸,已知此人功力深厚,现下见到此人虽只背影,却觉气力甚壮,若身为女子落到这人手里,只怕不被干到死去活来、元阴尽泄,这人绝不肯罢休,光看一旁侍立的女子,媚眼盈盈似欲勾魂,眉梢眼角尽是风情,便可知其一二。
当那人转过身来,目光相对之时,练雪瑶只觉芳心一荡,心叫完了完了,光只四目相对,练雪瑶心下竟就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的身心将被这老淫贼轻而易举地拿下,想到变得像梅雪香般渴望淫邪侵犯的自己,已不是想像而是就要发生,练雪瑶芳心中的畏惧,竟没有期待来得强烈。
挺立娇躯,任那充满淫欲热力的目光扫过全身,今日来此练雪瑶装饰精洁,周身上下全没一丝异样处。
可被目光一扫,竟似整个人都发热起来,一双傲乳似被灼的胀挺三分,练雪瑶不由芳心微乱,若是就要失身,莫非自己也会像梅雪香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就被黑人破了身子,一丝不挂地被两人轮流奸淫,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彻底征服,这儿可是有三个男人呢!
“雪瑶仙子来意,老夫已听孽子来函说过了”听老人这般说,练雪瑶娇躯一热,却是一喜一惊,喜的是那般羞人之事,自己不由再次覆述给老人听,惊的却是虽说老淫贼早有准备,才以这般无礼的目光打量自己,连旁边侍立的女子似都知道此事。
可他光只淫邪目光,便令自己娇躯发热,忍不住想到床笫之事,这人能为只怕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别说芳心早欲将处女身子献上供其淫乐,即便她心有抗拒,只怕也抵不过即将发生的淫乐美事。
“不知前辈打算如何处置雪瑶?”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若老夫给雪瑶仙子号一号脉,看看该如何处理?”
纤手轻伸任老人号脉,当细嫩肌肤触及男人粗糙指尖时,练雪瑶已不由身子微颤,老人号脉却没有多少动作,只是指尖贴脉一会,便即收手,嘴角浮出的笑意却是那般得意。
“不知前辈试出了什么?”“是好事情呢!”老人嘿嘿一笑,目光越见火辣,便是想就在此处剥去衣物,强夺练雪瑶贞操,恐怕她都不觉奇怪:“雪瑶仙子身段极美,小穴却生得极浅,花心易摘,不破身则已,一旦破了身子,即便常人都很轻易便能令雪瑶仙子高潮泄身。
幸好瑶仙子功力深厚,就算高潮泄身,也很快就能恢复体力,再次翻云覆雨,这般体质加上火辣胴体、天仙容姿,实是女中尤物。”没想到老人这般露骨地诉说她肉体之美,彷佛就要在此处将她破身,好证明其言,甚至连立在一旁的两人都有些跃跃欲试,练雪瑶虽知示弱,却还是忍不住退了半步:“雪瑶有些疲累,不知是否能先休息一会?”
娇躯滑入浴桶,暖洋洋的感觉登时抚遍周身,练雪瑶身子虽然放松,芳心却忍不住打鼓。
虽说来此之前,早知有可能在此失身,若非脑里心中梅雪香被轮奸的爱欲情浓、难以自拔的模样全抹不去,知道沉迷淫欲变成荡妇淫娃后,那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绝难抗拒,练雪瑶对保着处女身并没多少执着,但想到自己的完美胴体,被老淫贼那般品评,言外之意更是说练雪瑶表面冷若冰霜,实则极易在床笫间被肉欲所征服,练雪瑶难免娇羞,生怕就这么被硬上了。
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光只是她逃之夭夭时,老人旁边那女子神情变化,如今想来心下都要打鼓。
既然连自己来此的目的都没瞒着她,那女子想必正猜估着,到了今晚到了床上,自己是否便要褪去冷艳高洁的侠女外貌,赤裸着身子和她一起,被那老人蹂躏奸淫、尽情取乐,甚至连那两兄弟也会一起,变成三男二女的淫乱风姿,想着那女子或许正和淫贼合谋,打算着要让自己的完美胴体任淫贼予取予求,甚至算不上爱侣。
而只是承欢胯下的淫荡性奴。
尤其糟糕的是,直到已经入浴,心下稍稍放松的现在,练雪瑶才发现自己并非第一次见到那女子,但先前练雪瑶隔窗望入,只见那女子正淌着泪水,被淫贼强夺贞操,后来也不知被奸过几回?只是先前自己看到那女子失身被奸,才过得几日,便换那女子看得自己失身后堕落淫欲的模样,也不知该不该算报应不爽?
只是那女子先前失身时泪水流淌显见不愿,那想得到会是现在这般风情诱惑?想到淫贼令那女子脱胎换骨的手段,已然身入虎穴的练雪瑶也不知该怕还是该喜?
看着阻隔浴桶和寝房的屏风,想着说不定那老人随时要破门而入,将浸浴桶里赤裸裸的她抱上床去强行奸污,练雪瑶心下鼓荡,美目不住望着,这可怕的预想却一直都没有成真。
桶中水本就温热,加上芳心难安,内外夹攻下练雪瑶香肌雪肤不由灼热,美目虽仍隔着屏风注视房门,间中却不由望向桶中的自己,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血色在雪肤中淡淡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原已高挺傲人,似不堪热力蒸腾,竟给泡的似又大了三分,练雪瑶忍不住玉手轻抚,一丝美妙的震颤不由涌上,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练雪瑶玉手轻抚,只觉肌肤软嫩欲融,被热水浸的甚是舒畅,忍不住像是要爱抚般玉手滑动起来。
纤纤玉指缓缓移到股间,轻轻地剥开未启的小穴口,要害被暖热水波轻轻拂拭,那滋味越发奇妙,呼吸渐重间练雪瑶银牙轻咬,纤指已滑到菊穴处。
倒不是练雪瑶真想把菊穴也献给淫贼享用,先前看到梅雪香婉转承欢之间,早知道动情之时,是什么也忍不住的,此处的淫贼也不知多少,要保着菊穴不失之艰难,练雪瑶自然清楚。
前后一同搔弄,各有滋味却又相辅相成,那共鸣令练雪瑶停不下动作,双手前后一起动作,早已超出清理的范围,变成自行抚慰,那种混杂一处又泾渭分明的快感,比之单一处受袭还要强烈百倍。
光自己的手已是如此,想到梅雪香那时的情动难安,练雪瑶真不知道,换了自己的胴体落在淫贼手里,会变成怎样的滋味?
偏偏边想着,手上的动作越难止息,不知不觉间练雪瑶娇躯颤抖不休,樱唇不住喷吐着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对美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动,纤腰更是不住扭摇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艳美的波光,带的桶中之水都荡漾飘摇起来,那美妙滋味令练雪瑶不住娇喘、啼泣呻吟,等到高潮终于在体内爆发,娇喘细细的练雪瑶软绵绵地瘫在桶中,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始终没有打开,迷茫的美目也不知是盼是惧,想到自己也算身处敌境,呼吸渐渐恢复正常的练雪瑶也不知心里转的是什么念头,她缓缓站直娇躯,纤手拿过架上的毛巾,缓缓拭擦身子。
缓缓自屏风后走出,练雪瑶美目轻扫,这客房虽算不上金碧辉煌,却也清雅洁净,地面覆以厚毯,便赤足走在上头也不觉冷,若在山下或许太热。
可山间清冷,这样做倒还保暖,只是练雪瑶却不由想到,说不定是为了除在床上翻云覆雨外,在床外也要狠狠的爽上一回,毕竟行淫手段变幻莫测,多个地方自是多一点刺激。
先前旁观梅雪瑶在两个黑人间婉转承欢时,梅雪瑶已不只在床上被奸,桌旁椅上、地面池中也尝过不同滋味,房内处处都是云雨淫迹。
更不用说心跳加速的练雪瑶,还翻阅了落在旁边的书籍,也不知是文人胡想还是真有其事,书中描写的云雨狂纵,绝不止于床上。
只是那个时候,练雪瑶顶多旁观梅雪瑶尽弃侠女矜持,身心荡漾肉欲之巅,任得黑人们为所欲为,第一次次都爽的欲火焚身、泄的爱欲情浓,倒是没想到竟然自己也有跃跃欲试的一天。
所谓入境随俗,换上此处提供的衣裳,练雪瑶望向一旁大镜,镜中的自己虽说神情仍冷若冰雪,顶多是洁白肌肤上透出几许嫣红,稍有凡俗味道,但练雪瑶深知自家事,这冰冷皎洁的外表之下,竟是渴待激情淫玩的完美胴体,那反差让练雪瑶光想来都不由心荡神摇。
尤其此处提供的贴身衣物也不愧淫贼所有,光只呼吸之间,便似带动衣物不断摩挲爱抚着娇嫩肌肤,彷佛已落在淫贼手里,任其为所欲为,尽情把玩疼爱着每寸诱人的胴体,丝毫不肯遗漏。
光只穿上便已如此,尤其镜中景象更是羞人,外罩衣袍似极为贴身,彻底展现女体的玲珑浮凸,其上更似能见贴身衣物的线条,若隐若现间更见诱惑,想到若自己就这么走到外头去,只怕没走得几步便要动情,若非那父子淫贼见着了,多半练雪瑶便要破瓜落红、沉溺云雨淫欲。
轻吸了一口气,感觉呼吸间肌肤所受的刺激,虽说似有若无却是那般强烈,练雪瑶心知现在的自己表面冷若冰霜,实则与梅雪香被黑人抱上床时一般,都已难以自持,她缓缓推门走出,依着指示慢慢走向目标,芳心不由想着,房舍之间竟设下这般标示,表面上是让客人方便寻找主人所在。
可现在不就是说淫贼正等着自己过去投怀送抱?虽不由轻嗔薄怒,脚下却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