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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就在连在庆火大了,不想再找了之际,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撞进他的世界里,有个女孩大叫着“抢劫啊、来人啊、救人啊,有人抢我的钱”
那声音之凄厉,像是那贼儿偷的是几千万一样,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连在庆匆匆地回头,瞧见远远地跑过来一个身影。是橘生!连在庆的嘴角以一种连他都不懂的开心模式咧开来。
“他妈的,连在庆,你这个没血没眼泪的家伙,你忘了我也就罢了,竟然看到有人抢走我的皮包、偷走我的钱的时候,你竟然不帮我!”
橘生边追小偷边骂人,行经连在庆身旁之际,还忍不住气得踹了他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连在庆一把抓住了橘生,不让她跑掉,他的行径可是惹毛了她。他这个疯子!
“你不帮我抓小偷也就算了,干嘛还绊住我,不让我追?”
橘生手挥脚踢想挣开连在庆的禁锢。
“你一个女孩子家单枪匹马地去抓贼,实在太危险了。”他觉得。
“太危险了?”他说这什么屁话“你知道那可恶的贼拿走我所有的钱吗?没了那些钱,我这个月没有生活费,我没办法过日子。”
“多少钱?”“什么意思?”“我是说,你被偷走了多少,我赔给你。”
“你要赔给我?”他神经病喔!钱又不是他弄丢的,干嘛由他赔?“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友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几天前,他跟她还闹得不可开交不是吗?
“你不是说没了那些钱,你没办法过日子吗?为了怕你就此饿死街头,于是我难得的大发慈悲之心,做做好事,救济你一次。”他拿出皮夹。本来橘生是不想拿的,但,不拿白不拿,更何况真没了那五百块,她不敢想像接下来的日子自己要怎么过?还有,要不是他,那贼早被她手到擒来,所以要他赔她所有的损失也不为过。
“五百块。”她伸手跟他要。
“什么?”五百块!她有没有说错?“你竟然为了区区五百块,不要命地一路追着那偷儿?”她到底有没有大脑啊?
“什么叫区区五百块!那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耶!没了那五百块,我接下来的日子都得勒紧裤头过日子,你晓不晓得?”
气死她了,她干嘛跟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浪费口舌啊!橘生抢走连在庆的皮夹,从里头抽出一张五百元,再把皮夹丢还给他,之后,她连挥挥衣袖都没有地便要闪人。
“等等,你要去哪?”连在庆追了上去。
“回家。”他干嘛管这么多?橘生不耐烦地往前走。
连在庆紧跟在后,忙着问橘生“你还好吗?”
“很好啊!”虽然不再像从前那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但至少不用看他脸色过活,不用寄人篱下,橘生觉得这样的日子挺惬意的。
橘生拐进一条小巷子,爬上老旧的一间小公寓,直上最顶楼,那里有一间加盖的铁皮屋,仅有的安全门户是一扇不怎么牢靠的铁门,像是只要稍稍用力一撞便可以撞开它。
连在庆看到这样的居家环境,忍不住皱着脸。
“你住这里?”他看看四周,愈看愈不满意,愈看脸愈皱。
橘生却不知他的不爽,还大方地点头说:“嗯!对,我住这儿。”怎样?他干嘛皱着一张脸?奇怪了哩!他不喜欢这里,又没人教他来。
“这里太危险了。”他觉得“你妈知道你住这里吗?”
“不知道,而且你管这么多做什么?”看他这副表情,俨然像是要回去跟她妈打小报告的模样。
他真奇怪,明明赶她离开了,现在却又冲着她管东管西的,他不嫌烦吗?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事?你能不能直截了当地说了,别让我猜。”
“你不是说你要住朋友家?”他听她母亲说的“为什么最后不住了?”他的问题一大堆,问得橘生烦都烦死了。
橘生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虽然她一点也不晓得她要怎么过日子与他何干,但既然他爱问,那好吧!她就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我之所以没住我朋友家,那是因为她的哥哥是个大色狼,有一天被我逮到他偷看我洗澡,所以我狠狠地踢了他的胯下,之后我就被朋友的家人列为拒绝往来户。
这样的答案您满意了吗?连大少爷。”橘生拉开门,想送客,但连在庆却又把门给关上。
他气急败坏地问:“你是说你朋友的哥哥想非礼你?”
“他没非礼我,他只是偷看我洗澡。”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她说呀?否则的话,干嘛老是听岔了。
“非礼跟偷看,还不是一样。”气死了,连在庆发现自己火大地想杀人“那你呢?你报警了没有?你有没有把那个恶棍绳之以法?”
“没有,但,我踢了他胯下,给他重重的一击。”橘生回想那个痞子捧着命根子大叫救命的画面,想到还是很爽。
可是连在庆却觉得那还不够“我还是觉得要报警处理。”厚!他很番耶!橘生不想再跟他鲁下去了。
“你到底想怎样啦?问东问西的,你比我妈还要烦。连在庆,你到底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
他介入她的私生活,关心她的居家环境,让她有种错觉,害她误会他对她仍有感情还是他对她真的依旧有感情,他恢复记忆了?“你想起我是谁了?”他记起他曾那么疼、那么爱地宠着她了,是不是?突然间,兴奋之情爬上橘生的脸。
唉!她果然还是期盼着有一天他会想起她。她很傻的是不是?她还是喜欢他对不对?橘生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连在庆却泼了她一盆冷水。
“没有。”他没恢复记忆,不曾想起过去。
只是她为什么那么说?“有什么记忆是我该想起的吗?”他跟她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忘的吗?“没有。”
“没有?”“对,没有。”既然他想不起来,她干嘛硬要他记起?更何况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新恋情,跟她的那段过去甚至称不上是有过开始的那段过去,她硬要他记起来做什么?
他会为了那段过去绊住他往前走吗?他会为了她放弃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小公主吗?
不,橘生不以为自己有那么重要,所以再提起过往又有什么用呢?“你走吧!我累了,我想休息了。”橘生把他给她的那五百块压在枕头底下保护它,好像它远比她的命还要来得重要。
连在庆想走,但他的脚却怎么都移不开。他发现自己走不了,他没办法不管橘生,为了一个连他都不懂的理由,总之,他就是没办法对橘生的处境视而不见。
“跟我走。”他霸道地将橘生从床上拉起。他疯了是吗?“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之,这个地方你不能住。”
“为什么?”“因为这里一点安全性也没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住在这里会有多危险。”
“是,我住在这里的确很危险,但那关你什么事?你干嘛对我的安危这么关心、这么在乎?”
橘生咄咄逼人地欺近连在庆,且将她整个人压在连在庆身上,把他逼到了墙角,猫眼似的双瞳直直地盯住他的双眸。
她以为她会看到他眼里的嗤之以鼻,但她没有,在他眼底,她看到他的惊惶不定,看到他的不安天哪!
“你的心游移了。”
“我没有。”“你开始不确定你是否真像你以为的那样不爱我。”
“我没有。”该死的,她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爱的是凯蒂。”
“你确定?”橘生猫眼似的瞳眸像会勾魂似的直视着连在庆,仿佛想看到他的灵魂深处,想知道他有没有在说谎。她的手搁在他的胸前。
“如果你像你嘴巴所讲的那般确定,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么快?为什么你要脸红?为什么你的呼吸如此急促?噢!可怜的连在庆,你怎么会这么可悲?失去记忆之后,却还惦记着我,你忘了你的小公主了吗?忘了她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日日夜夜守在你的病床前,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怎么可以移情别恋?”
“我没有移情别恋。”该死的“你在做什么?”连在庆赶在橘生的手伸进他的裤裆之前,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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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我爱上你时你却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教我情何以堪
“如果你没有移情别恋,那么告诉我,我对你一点影响力也没有。”
“你对我一点影响力也没有。”“那你又何必怕我呢?”橘生把连在庆压在墙面上,将自己的身子压着他厚实的胸瞠,让他每一个急促的呼吸都能闻到她的味道。
她的浑圆在他胸前挤压着,自由的另一只手则是滑到他的胯下,隔着他的长裤抚摸他的长物。
连在庆痛苦地仰着头呻吟着,他的欲望只是轻轻地被橘生一拨便变得趾高气扬、英姿焕发,单薄的底裤根本包不住他的昂长硬物,它头角峥嵘地从底裤中窜出。
橘生拉下连在庆的长裤,便看到它露出头来。她蹲了下去,用食指的指腹玩弄着他发红的顶端。
连在庆一定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骚包,他不晓得她所有的性事都是他一手调教的。
他把她喂养成好色的模样又拍拍屁股走人,说他忘了她,不记得她了,他永远不明白他就这样撒手不管之于她而言是多么地残忍又冷酷,不明白当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又敏感又好色,而他却不在她身边时,她有多难受。
“你想要我吗?”她边问边把弄着他的硬挺。连在庆闭上双眼,不想回答橘生这个问题。橘生轻笑了出来。
“差点忘了,你对爱情是绝对地忠贞,而现在你爱的人是你的小公主,但很不幸地,你的身体却对我有强烈的欲望。
可怜的连在庆,你现在一定处在天人交战的关口,不晓得自己到底该不该做对不对?噢!你为什么要忍得这么痛苦呢?偶尔出轨,你的小公主又不会知道。”橘生边说边挑逗他的热铁,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游移,纤纤玉指残忍地在他的长物上套弄着,让他既痛苦又欢愉。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戏弄他?“我想要抚摸你、想要咬你、想要侵犯你。”橘生咬住连在庆敏感的乳头,在他身上种了一颗又一颗的草莓,还让他的长物抵在她的大腿内侧,让他火热的欲棒烫着她敏感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