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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
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几个人。有两个人发现我,眼睛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
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来到小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
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
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时,泡了十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瓶饮料,插了根吸管,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
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好了,小姐。我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过夜第一人。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什么事?”“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再绑上。”
“不行,公司规距,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我下面也有绳子绑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的麻绳中扯出来。
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足足有三分钟。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更痒。
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干这一行,这点捆绑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
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响当当头牌花旦。
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
我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
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
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寇。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圆孔里。
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圆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
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
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圆孔可以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
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
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
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
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现在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人。
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既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
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
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
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两个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