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演出非常受坎抑

雌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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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

    她迅速将脸更紧地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

    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嘴,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条舌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

    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

    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

    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

    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痛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也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地想把手抽出来。

    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

    特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够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

    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但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

    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

    这样弯着腰,枷要把我的脖子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

    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渴死了,”“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

    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一个人走进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条缝,对客厅观察。

    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我在门后说:“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

    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仙在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洗了,怎么啦?”水仙听我问急忙照照镜子。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

    这种高档产品在文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便要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比社会上卖的要好很多倍。

    它最大特点是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

    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地问道:“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水仙叹了口气说:“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400多公里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我爱读书,但家里没钱。小学快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

    由于这个剧种列入国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所以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我从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到某市戏团,很快成了戏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戏团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团里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

    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