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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也乘机上来,解开我上衣领扣,将手伸进我胸部,将我乳头上保护乳头笔套拿掉。乳头立刻被乳头夹咬住,又是一阵强烈剌激。我彻底失去抵抗和挣扎能力。
见我瘫软,牡丹帮我重新把衣领大盘扣扣好,站在我身边,扶着我。又听见主审官一声喝叫说:“将犯人上绑,准备执行。”
两个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站不稳,跪在地上。两个警察用一个手指粗新麻绳,上三道下二道,勒颈抹肩,双手反吊在背后五花大绑,本来就已经赤身裸体被牡丹贴身用金属文胸和束腰细金属链,绑在里面。
外面再紧缚,上身和双手动也动不了,绑好后,又将我架着站起来,牡丹走到我跟前,将我捆皱了的缎面紧身花袄扯平整,再将身上横七竖八紧缚的黄色麻绳理了理。
一个警察拿来一块三尺长,上宽下窄的亡命牌,上写黑字“处决叛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又用红笔圈了。
那个警察将亡命牌从背后勒住我颈子绳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紧缚在一起高吊在背后双手腕下面,用多余绳头,将亡命牌下端与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
这样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绑在我背后,头上露出写字的二尺上端。另一个警察拿来一块薄木板,一尺见方,上写“判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用红笔画叉。
木板上方有两小孔,用细铁丝穿过小孔,绞在我胸部紧缚的麻绳上,这样木牌就固定在我胸前。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yīn道里假阳jù也收缩不动了,我也愎复了体力,这时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锁上那些刑具,使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待主审官和老黑一走,姐妹们跑过来,把我围着,摸了摸我紧缚的身子,前面挂的牌子和身后插的亡命牌。凤仙说:“玫瑰姐。你这身装束真过瘾,好刺激呀!”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说道:“玫瑰姐。你现在好漂亮啊!我会想你的啦。”她们七嘴八舌,评价我的化妆,衣服,我这死刑犯的模样,而对我面临死亡,毫不在意。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一场闹剧。但看这崭新的麻绳不是用于演出那种,经过处理柔软的sm专用绳。
而是又硬又粗糙,绑在身上很痛不易解开,一次性用于死刑犯的。这绑法不同于往日演戏时的,完全是一个死结套一个死结,由专业警察捆绑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开的特别结实绑法。
特别是紧勒颈喉部那根绳,只要在后面稍用力拽,马上呼吸就得停止,这完全是用于执行死刑的。
但是仔细看今天审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谋杀。从这点看,又可能是开玩笑,难怪姐妹们一点伤感情绪也没有,还真有一点离别念念不忘的味道。想到这里,人完全从刚才冲动中冷静下来,虽然口不能言,但脸上也露出笑容。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厅门口,高声喊道说:“姐妹们!快出来,照相!太阳快下山了,不然来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从后面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后拥的,出了大门,到了大门外院子里,那儿早架好一台摄像机和一台照相机,对着假山前大草坪。
在草坪上照第一张照片,姐妹们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后面。第二张大家把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家都站在我身后。第三张我站在中间,大家站在我两旁,最后牡丹,月季几个老朋友坚持要与我单独合影。
并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们一个个站在我后面,右手拽着勒着我颈脖绳套,左手抓着绑我手多余绳头,就像在刑场上一样。
我弯腰昂首,跪在那里,受乳头夹,束腰内外多重捆绑制约,虽然她们用力不大,我却一动也不能动地受她们一个个折腾。
特别是金银花,她还拖着脚镣,一不小心铁链碰到我跪在地上脚杆上,痛得我几乎昏过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太阳快落土了,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
荷花她们一个个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哭起来,她们都是好姐妹,最后金银花帮我擦干眼泪,深深地吻着我,并在我耳边悄悄说:“等会儿你就要上刑场了,我有封信贴在刑场上,你要好好看,看后要想方设法毁掉。”说完很快离开。要上刑场,我大吃一惊。
看她离去背影,准备喊她回来,问个明白。但刚开口,舌头一动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头。我忘了嘴里还塞着麻胡桃,急得我直跺脚。
眼看她们上了大巴士,挥手向我告别,很快离去,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急又怕。转眼又想,我已被绑结实了,已无法逃脱。是自己打扮得花团锦簇跑来的,能怪谁。
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条。反正我已死过几次了,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警察走来,喝令我跪下。与他们对抗是没有好处的,我老老实实直挺挺跪在那里。
那人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脚,咔嚓一声给我上了脚镣,看来真要送我上刑场了,回想起来,恨死张卫男父子,不是他们,怎么落得我五花大绑上刑场。
太阳刚落山,大院里驶进一部执法车。这是一辆敞棚小卡车,车斗上跳下几个身着迷彩服武装人员。
一个警官走到他们跟前,交待了一阵。他们走到我跟前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摆了摆头拒绝了他们。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叮当,叮当拖着脚镣,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双手往刑车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丢脸。
到刑车前,两个人抓住我被紧紧反绑在背后胳膊,往上一送,我脚努力往上一抬,车上人一拉,上了车。车上两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栏杆,按在栏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车外,胸前牌子挂在栏杆外。
两个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后手腕,死死按着,另一只手拽着胳膊,同时将我两脚分开,两人各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脚镣铁链,镣钚卡在脚腕上隐隐作痛。
这样在车上被制服得不能动弹,上车后yīn道里那东西又动起来,弄得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脸上发烧。
车开出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虽是春天,早晚还是有些冷。再加上离开市郊,进又是山区,人本稀少,所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脚步,欣赏这难遇镜头,一个浓妆艳抹,穿着花团锦簇的风流美女,五花大绑,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场。多刺激。在车上风很大,但我的头发一丝不乱。这才明白,牡丹为什么在梳妆时用那么多发胶,这样始终能保持我秀丽形象。
汽车行驶了五十余公里,离开大公路拐进一条山沟。山沟里路不平,有些颠簸,由于震颤,yīn道那东西动得更历害。我无法发泄,只好拼命扭动身子。
按我的人以为我在挣扎,将我抓得更紧,时不时扯动勒住颈脖麻绳,弄得我气都出不来。越往山沟走,树林越密。已近黄昏,天色渐暗,更显得阴森恐怖。
最后车离开大路,停在一块废弃采石场。在这一块平地上,到处长满半人深的荒草。平地边缘是高大乔木。春天刚到,树上没有长树叶。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夹杂在去年枯黄的草丛中。汽车停下来,车先跳下两个人,准备接应我。
在车停前,我那yīn道的东西也静止了,我也不动了,慢慢恢复了体力。在下车时,我坚持不要他们掺扶,自己带脚镣往草丛里跳。
但下面的人还接应了我,所以未摔倒。我站稳后,对车下两个人示意,往那里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气。怕死仍免不了一死。不如坚强些。
这样化妆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们的指引下,我趟着齐腰深的草,穿着高跟鞋,带着镣,用尽最后力气,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往前走。草很软,地也平,终于在离汽车三十米一个土坎下停下来。这地方草较浅,在采石场的边缘,旁边还长着几棵大栎树。当他们叫我停下时,我开始注意有无金银花说得信。
我从土坎到右边栎树,由近到远仔细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面向我来的方向看,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车旁,在车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马老师。
她从汽车上下来,同几个人在讲什么。啊!原来她是幕后策划人,否则牡丹不在时,我那yīn道里的东西停停开开,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是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