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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能看到束缚模特儿,看她们表演,但我从不参入,这样是第一次,周总说这次是特殊,临时实在找不到人,要我顶一下。”“那这样吧。我用嘴把你松绑,这样你同我一块走就不难堪了,”“没用的。
你看除了绳子外,他们还在手肘处和手腕处上了二道铐,另外脚上还同你一样锁着镣,同时他们绑我时,将绳结打在两手腕之间,你用嘴是够不到的。”
看这位未经世事的纯朴姑娘意思,我很为难,但我也没有办法,就诚恳地对她说:“腊梅姑娘。实在对不起,我必须完成我答应过的事。我有难处。我们走吧,多小心一点,看运气吧,最好任何人都遇不到。”
我与腊梅尽可能轻手轻脚上了路,但免不了脚镣偶尔会发生哐啷、哐啷的响声。腊梅比我好一些,也许是初次受绑,那个姓古的把她绑得松,走路时还能顾及到脚下,而我就不同了,他们可能考练我的耐受力,绳子绑得特别紧,两只手一点都动不了。
颈子给勒得出气都不顺畅,走路时只能保持一种昂首挺胸收腹的姿态。脚上给周洁把我从沁州穿来的旅游鞋,换成一双细高跟白皮凉鞋,再拖着脚镣,走路时得非常艰难。
“腊梅姑娘。”我们离开房子,拐向房后的一条小路,我压低声音对她说:“到小礼堂路好走吧。”
“路是很好走,房后是个大花园,就怕出花园后,要走一条后街,虽然这是市郊,人还是挺多的。还有来来往往的汽车。虽现在是子夜人少,但还是有人活动的,有时有农民往城里送菜,城里往外拉垃圾,甚至还有小偷,巡逻的警察。我真害怕。
“她这样一说,我还真有些担心。两个女孩半夜行走,不要说被绳捆索绑,就是自由身也抗不了那些暴徒。
从出房到花园门门有一公里左右,我们很快走过来出了花园,门外是一条不太宽的弯弯曲曲小街,两旁都是一些旧楼房,楼房间有许多四通八达小巷,看样子是一些古老的居民小区。
腊梅这时特别紧张,躲在我身后。街道全是旧的水泥地,凹凸不平。我的细高跟敲在地上,咔、咔响,脚镣链在水泥地上拖得哗拉声,在这夜深人静时,格外惊心。
我同腊梅紧张得心都提到嗓门眼上,我们不敢走路中间,顺着路边屋檐走。偶尔过来辆汽车,灯光照过来,我俩赶快贴着墙,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发现有行人过来,立刻找一个小巷暗处藏起来,好几次是有惊无险,这样躲躲闪闪走了几条街,终于遇到麻烦。在走进一拐弯处,腊梅突然紧张地说:“方姐。后面有人!”
我忙闪到屋檐下,往后一看,果然在昏暗路灯下,有两个人影,轻手轻脚,鬼鬼祟祟在我们后两跟着。看样子来者不善。腊梅从没有这样绳捆索绑当生人面出过羞,得保护她。
我看前面不远去有个小巷口,告诉她到巷口立刻钻进去藏起来,等我将他们引开后,设法返回花园玫瑰之家脱险。
待腊梅躲藏好,我故意加快步伐往前走。为了防备他们偷袭,我干脆走在街中间路灯下,这样又走了五百米左右。街又转了几道弯,听不到后面脚步声了,我回头再看,人影没了,好奇怪。这二人肯定是小偷,又偷东西去了,于是我又重新顺街边屋檐,轻手轻脚往前走。看看街快到头了。
远远的地方有一部汽车开过来,在车灯的光照下,在前面100米处,好似有一个礼堂式的建筑物。我心中大喜,算我运气好,完成了我承若。明天就可以与他们交涉药厂之事了。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我前面屋拐角小巷突然冲出两个人,一把揪住了我。毫无抵抗能力的我拼命挣扎,但挣脱不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救命,正当他们想堵住我的嘴,想把我拖走时,那部汽车冲过来,原来是辆巡逻车。
这两个人一看,赶快恶人先告状,说他们看我十分可疑,深更半夜被五花大绑,还锁着脚镣,怀疑是逃犯,想把我抓住送派出所。几个警察好奇围着我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惊恐万状,一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个象头目的人说,先统统把他们带到附近派出所询问。一个警官上来想帮我松绑,那个头目说不要忙,要保持现场,一切回去再处理。
到了派出所,他们先叫我跪在一间空办公室里墙边,用手铐铐住我绑在背后的一只手腕上,另一头铐在暖气片上,然后都出去了,他们真把我当成逃犯谦疑人,我这时才感到问题严重。
周洁把我穿得衣服全换了,我就穿了件旗袍,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我在西京举目无亲,就今晚的事还不能将周洁他们说出来,以她们的身份,是不能卷入这种正常人不理解的异端事件中。
退一步讲,即使我扯出她们,他们也不会承认,我也拿不出证据,警察肯定认为我是神经病。怎么办?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恐慌,我无法对我的行动自圆其说,急得我头上汗都出来了。
越这样,越感到麻绳捆得紧,双手臂好像断了一样痛,颈子勒得难受,头皮发胀。脚脖子给脚镣磨得火辣辣地痛,看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松绑。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二个男警察。
一个拖了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另一个坐在办公桌上做笔录。坐在我旁边男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方芪玲,28岁。”“你有28岁吗?身份证带没带?”“没带在身上。”
“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老实交待。”我实在无言以对,只有沉默。“你不会说是那俩男人想绑架你,把你绑起来的吧!”我急急忙忙说:“不是,不是。”“我们观察了沉现场,认为不可能。
那是谁把你五花大绑?”他用手拉了拉我身上绑着的麻绳,说:“绑得还很专业嘛,与我们绑被押解的重刑犯一样,又紧又结实,还加锁脚镣,这说明事情很严重嘛。你给我们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绞尽脑汁也无法回答。
“我知道这样捆绑,你是很痛苦的。看你头上的汗,这样时间长了,还会伤害你,但是你不配合我们弄清问题,我们不好解开,你好好想想。”
我确实感到浑身不自在。经过在龙口看守所那段切齿难忘的日子,在这警察手中被绳捆索绑,心中发怵,还不知这事如何了结,非常害怕。抬起头说:“求求你先把我松绑好不好,我手吊在后面要断了,好痛呀!”说完就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他听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放你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们见多了。
看你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半夜三更还在街上乱窜,肯定有鬼。现在己夜里三点钟了,我们要休息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我只是哭泣,他也不耐烦,锁上门就走了。
留下我孤零零地五花大绑跪在那里。长时间跪在硬而凉的水泥把地上,膝盖痛得受不了,我想起来,但稍一动,铐在暖气片上那只手腕立刻拽得好痛。我只好将身子靠在冰凉的暖气片上,托着胳膊,减轻绳索对脖子的压力和身子对膝盖的压力。
这样七扭八动,下身上的环受到了牵动,刺激了那敏感的部位,很想用手抓一抓,但做不到。
弄得全身发痒,胸部长时间挺着,衣襟将乳房压得紧紧的,这一动,乳头磨擦着衣服,扯动着乳头环刺激乳头,乳头挺起来,同电击一样往全身扩散。令我臊动不安,现在是多渴望有人来抚摸我。
我蠕动不安,欲火烧身,不停地扭动身体,原来惊慌失措情绪,麻绳紧缚的痛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和对话声。“实在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说得都是真的?”“都是本市的,这还有假。这个女演员是我们刚聘来的。昨天夜里彩排,导演本来的目的是想追求真实性,增加感染力,叫人把她绑紧了点。
在休息时,剧团那些好事年青人看她是新来的,又来自贫穷山区农村,故意捉弄她,与她打1000元睹,若从剧团化妆室就这样打扮走到演出礼堂,这钱就归她。”
“啊!我明白了,现在年青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做。我们开始把她当逃犯,但奇怪她为什么会化妆,打扮得还样艳,原来是上台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