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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洁这样主动点明我的身份,可能有她的想法。于是我就顺水推舟地说:“吴老板。请原谅我,有我的难处。我是临时来借贵方宝地避难的,也不可能长期在这里,希不要为难我。”
吴总嬉笑眼开,连忙说:“这个当然,这个当然。”“另外,我的特点你是知道的,在任何地方我从来是卖艺不卖身。”“这也没问题。你是我们这圈子里的明星,那些事不是你这种人干的,这样说,你打算与我们订合同?”
“即来了,合同是要订的。我要借贵方宝地谋生呢,这样吧,先签二周。”“这样短,时间能否长一点?”“你知道,我签合同与其它人不一样,签多长时间就等于是你们的囚徒,而且干这种活很辛苦,干一段时间要休息调养身体,否则吃不消。另外有一点,我们要带点药在身上,你要允许。”
“什么药,是摇头丸,还是白粉?我多得很,可以免费供应。”“你瞎说什么。是我们这一行特殊疗伤药。”“啊!是这样,那可以。”
当场我就于他们签下二周合同,当然周洁肯定明白我们将会干什么,为了工作需要,但无法,她也硬着头皮签了,当我们签完合同后,兰草也稀里糊涂签了,她认为老板对我们这样客气,干的又是不卖淫的活,肯定还能挣大钱。
吴老板收好合同,打了一个电话,进来一个高大壮实,身穿黑色真皮旗袍的年青女人,将我们领出吴老板办公客,来到一间小客房。
“里面卫生间有浴池,你们去洗个澡。”她拿出三只小箱子对我们说:“你们身上凡是能拿得下来的东西,首饰,衣服,全放在自己箱子里,上面号码锁,自编一组号码锁上。玫瑰小姐的药放在桌上,我检查好后帮你带去。”
洗好澡后,用毛巾包好湿头发,胸部围一条毛巾当住,当我第一个出来时,她己经理好三条麻绳。我知道,在这些夜总会表现这些节目的演员,在合同期内,就是不表演时,也经常性被束缚着。
于是我自觉得走到她身边,由她捆绑。她动作快,手法熟练,三下五除二很快将我五花大绑。我动了动胳膊,感到她绑得很紧,胳臂、手腕又麻又痛,这时,周洁也出来了。
虽然她有思想准备,但我赤裸着臂膀,绳捆索绑的样子,还是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她痴呆呆地站在那里。
在这个女人在给她上绑绳时,人还没有反应,最后,这女人将系好手腕的绳头,穿过颈后绳环,用劲往下一拉,全身绳棚紧,手腕高高吊起时,肩关节和肘关节反向过度的扭转造成的剧痛,才使她痛得几乎跳起来。
“唉哟”大叫一声,然后又软瘫在地上,痛得泪水流下来,不由自主地说:“唉哟!我的妈呀。我的手要断了,我受不了,松一点,请松一点,”这女人同没听见一样,弯下腰在她背上打着绳结。绑好周洁后,她又拿出一根绳准备绑兰草。
那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兰草出来,这女人冲进卫生间,一把将兰草拖出来,原来她发现我与周洁被绑,吓得不敢出来,这女人不管兰草的哀求和哭闹,仍将她结结实实绑起来。
然后扯掉围在身上和包在头上的毛巾,这样我们都身无寸纱暴露无遗。虽在女人面前,周洁那经历过这样事,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见人。
这时女人发现了我身上的环,对我笑着说:“不亏是当红的m女明星,确与别人不一样,”我也给她说得不好意思,我看周洁仍瘫在地上起不来,就对那女人说:“这位大姐,我们是来表演的,不是逃犯,用不着绑得这样紧。”
那女人扯了扯我身上的绳子说:“是紧了点。哟!你们干这一行,受不了这点绑,还能吃这碗饭。不要大呼小叫了,我见得多了,”
“大姐。我干得时间长些,适应性强一些,绑紧点还受得住。她们二个干得时间不长,适应性差一点,请你做点好事,把她俩松一下,这样真能把她们绑残废了,”
“不要紧,我心里有数,一会儿就要把你们都松开,这是我们这儿的办事程序,放心好了,”
她边说边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的头上。又招呼进来几个人,将我架起来,往门外走,不知过了多少道门,乘电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我感到周围越来越安静,歌舞厅的那种燥杂声喧哗声越来越远。
最后进了一间房间,她们拿下我的头套就出去了,这间房间很奇怪,没有窗子,也没有任何摆设,仅在房门一角有个一人多高铁笼子。
房间里吊着一盏节能灯,比较亮。我看到周洁被绳勒得昂首挺胸,脸上涨得通红。进房间后她走到我身边,把头搭在我肩上,人靠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颤抖,身上发烫。
我尽力挺着身子撑着她软瘫的身躯,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玫瑰姐,我心跳得好利害,全身发软,你看我的样子难看不?”“不难看。你出娘胎都没这样被麻绳绑过吧?绑得这样紧,吃不消吧,给绳勒得痛不。”
“开始又痛又麻,现在都麻木了,现在的样子就是羞得不能见人,这种感觉好刺激。”我与周洁悄悄的说着话,兰草跑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叫,她大声对门外说:“唉哟,我的手痛得要断了,快来人帮我解开,我不干了,你们要把我弄残废,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把我这样紧的绑起来,我是来坐台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一会儿进来几个凶神恶刹一样的男人,手里提着几幅脚镣,进门后,哗啦一声将这些铁家伙丢在地上。吓得兰草越快退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周洁也吓得躲在我身后。一个壮汉大声说:“你们三人那个先来?”
我见的多,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主动上前说:“那我先来吧!”我走到那一堆铁镣跟前,他们拿起一幅锁在在我赤裸的脚上,上好脚镣后他们松开了我的绳子,又将我推进铁笼中锁起来。
给她俩上好脚镣松了绑后,就让她俩在铁笼外,然后几个壮汉锁上房门就走了,房间里很暖和,我躺在铁笼里的地毯上准备休息,今天又赶路,又受惊吓,又折腾,人疲惫不堪,想睡觉。
周洁也在靠近铁笼外地毯上躺下了,就是兰草坐在铁笼外地毯上,用手抚摸胳膊上被绳勒红的绳迹,哭泣着对我说:“他们这样又是绑又上镣,我不干了,明天我就回家。”
“可能不行吧。”我望了望她哭红了的眼睛,对她说:“我们都签了合同,单方面说不干那他们不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这合同还有这种内容,当时只看到报筹高,来钱快。玫瑰姐,他们对你很客气,你明天帮我说说情,就是在这里干,还是干我小姐本行,求求你啦。”
周洁在旁边说:“兰草。你要想好了,就是玫瑰姐帮你,他们能答应,可能要你赔钱,你干不干。”
“赔钱也干,这样又绑又铐,是干这行女孩子最犯忌的,这同公安抓我们有什么区别。”我听了周洁的话,听她口气也不想让兰草夹在我们中间,干扰我们真正的任务,影响我俩交流,所以很爽快答应了兰草要求。
兰草见事情到这份上也无计可施,只好躺下休息。我们第一步计划实现了,心里稍安,很快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还是那个壮实女人进来叫醒我们,把我们从铁笼中放出来。
套上黑头套,领我们出去,由于眼看不见,跌撞撞,七拐八弯北的来到一间化妆间。简单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后,化好妆,那女了拿了两件真丝无袖的短旗袍给周洁和兰草,只给我一只仅包住半只乳房的文胸和一条三角裤。
当我们穿戴仔后,我就把兰草的想法告诉了那女子,那女人对我很客气,说她当不了家,叫我直截叫老板。
她很快请吴总过来,吴总很爽快答应了,但附加条件是兰草签约时间由我们来完成,看到兰草哀求的眼光,我于心不忍,若没有她的引路我们也进不了落凤坪,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兰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我们的表演在一个小礼堂,来看演出的人不多,每场只二三十人,但来的人不简单,从他们交谈中我逐渐了解到他们是落凤坪真正的主人,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是我们寻找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