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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了?
杰拉尔德满头黑线,看来他平时太纵容这个儿子了,竟敢在他的地方肆无忌惮。
由于徐子初的肆意妄为,很快,引来一众拿着枪的保镖前来保护。
有人缴了他的枪,徐子初反手给对方一巴掌,骂道,“你什么东西,敢动我?”
那人挨了打,不敢反抗,只能生生承受。
杰拉尔德太阳穴跳了跳,“带下去。”
“是!”
几个人上前,钳制徐子初。
徐子初暴跳如雷,“别动我!给劳资滚开……父亲,你把我女人带哪儿去了?她现在是我的……”
嗯?
怀着比尔孩子的女人,怎么又变成菲利克斯的女人?难道他们真的?
看来从今天开始,他得好好防备这个儿子。
——
因为简璃到来,紫居苑变得热闹了几分。湛蓝诉说着有关孩子的成长,诉说着在城堡里的生活,却唯独没有提及秦天熠。
简璃几度想插话,都被湛蓝打断。好像秦天熠……是她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聊着聊着,湛蓝又想睡了。
简璃服侍她睡下,看着面容安静的女子,忍不住叹口气。
湛小姐,您跟秦少……
“啪啪”,康妮拍了简璃肩膀两下,指了指院儿里,“我们出去?”
“嗯。”简璃点头,脚步轻轻的离开卧室。
一到花园,康妮笑眯眯问,“你就是简璃啊?”
“湛小姐向你提过我?”
“嗯。湛小姐说简璃很厉害,不仅武功好,聪明,人也好。虽然平时不爱笑,但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美。”
简璃脸一红:“……”她有这么好?
肚子有点痛,加上刚做了手术,又强撑了这么久,她躺在太阳椅上,与康妮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你平时……跟湛小姐就在这儿附近活动?”
“嗯!湛小姐可厉害了!不仅会跳舞,还会带着我们种菜。”康妮指了指一大片菜园,“都是湛小姐跟我们一起种的哦。”
种菜?
简璃眉头闪过一丝不解,“除了我,她有没有跟你提过别人?”
“有,湛小姐的丈夫。”康妮原本充满笑容的脸,蓦地,收敛了起来,“她说她爱他,却又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不懂欸。”
“为什么?”简璃屏住呼吸。
“好像是……上一辈的恩怨,具体我也不知道。”
上一辈?
康妮瞧见简璃眉色深沉,又道,“不过湛小姐也说了,她来这里是为了养胎,等平安生下孩子就回去,到时再好好跟他算账。”
所以,湛小姐不是不爱秦少了,不是移情别恋?
犹记得那段时间,湛小姐失踪一个月回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简璃感觉得到,湛小姐心里压了事情。
而且每晚做噩梦,数次去医院,已经影响到胎儿的正常生长。
仔细一想,原来……湛小姐早就做了离开的准备。
如果离开秦少能安全生下孩子,作为一个母亲,不管再爱丈夫,也会选择离开吧?
秦少现在又被关着,不知会遭多少皮肉之苦?若是让湛小姐知道,指不定又会影响胎动……
“唉”,简璃叹口气,罢了罢了,既然湛小姐不愿提及秦少,她又何必强行?
最多再过数日,组织内的同伴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必定会有一场大战。
湛小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秦少……也很快就会来。
——
大西洋公海,一艘标记着M国国徽的航母畅行在海域上。
雷挚、明烈、罗以律三个男人站在指挥舱,眺望着F国沿海地区。
这一届总统大选,罗以律放弃了,名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兄弟的命。
秦天熠在豹宫死生未卜,他就算赢得了总统位置,却没有兄弟为自己举杯,是何等落寞?
反正……下一届,他势在必得!
“叮——”
硕大的屏幕上,传来一组图片和@#¥%!的文字。
这是经过加密的特殊代码,明烈低吼一声“来了”,火速翻译。
“啪啪啪”,指尖在键盘上迅速敲打,不一会儿,显现几个字。
“让徐子初,取而代之。”雷挚拧了拧眉,“熠的意思,是让我们……杀了杰拉尔德?”
“卧槽!”明烈跳了起来,“整严重了!不是说好只救人……”
雷挚剐了兄弟一眼,“大哥都放弃总统竞选了,难道还能让豹宫逍遥?”
“也是哈。”明烈挠挠头。
总统啊,那么重要的位置,不让豹宫陪葬,确实对不起老大放弃机会,赶来F国。
罗以律沉思片刻,道,“去安排!”
——
徐子初最近有些头疼,组织内的事,因为那晚大闹杰拉尔德住所,被勒令不许参与。甚至被囚禁在城堡,哪儿也不准去。
他倒不是怕杰拉尔德,只是……
“叩叩”,下属敲了敲门,汇报道,“少主,我们的网络瘫痪了!”
什么?
徐子初打开门,一脸戾气,“怎么回事?”
“监控设备也瘫痪了,我已经命令全力抢救。”
“谁能黑得了我这儿?”
气势凛然走下楼,刚准备前往安全中心,又一个下属汇报,“少主,有人闯进城堡。”
“杀了!”他心情不好,只想大开杀戒。
“可那人说,他叫法兰克,是比尔的同伴,希望见您一面。”
法兰克?
听着倒是有几分耳熟。
哦,对了,是M国举世闻名的黑客,能随意闯入各国国防系统,是个让人闻之丧胆,且恐惧害怕的狠角色。
在网络上,法兰克就是绝对的主宰,神一般的人物!
徐子初来了兴趣,“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明烈出现在客厅,身姿潇洒的样子,透着几分睥睨,“徐先生,久违。”
徐?
徐子初黑瞳微凛,他的中文名,少有人知道。看来法兰克果然认识秦天熠,他道,“比尔叫你来的?”
“是,也不是。”
嗯?徐子初眉头一挑。
明烈又道,“我来,是想跟徐先生做笔交易。”打开手腕上特制的表,半空中,立即浮现年柏尧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年柏尧,你不陌生吧?”
“怎么了?”
“他中了一种剧毒,我们无法解除,比尔说你有办法。”
“有又如何?”徐子初双手抄兜儿,漠然道,“我凭什么帮你们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