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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这个恶魔还会拿出些什么样的恐怖刑具,赫尔娜只能赶紧应答。查隆的男军官回头看了看刑架上的女人,细细地扫视着柜子里堆积如山的小型刑具。
他缓缓地将手中的短棍放回原处,从柜子的更深处找到一根铁棍,这根铁棍的尺寸大的惊人,几乎有一个成年人的手臂粗。表面未经任何打磨,黑色的棍身上满是不规则的金属颗粒。
“你确定要用这个?”男军官举起手中的东西朝身后刑架上的女人晃了晃,一边作出还在柜子里搜寻的样子。“我确定,”跟刚才的那支比起来,这根实在是大得太过分了,赫尔娜没把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它。
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答应了。“这次就算我用鞭子抽它也没用了,它是不会自己往里钻的。”
这个残忍的男人故意让赫尔娜回想起之前一晚在那个商人的府邸发生的惨剧。“不劳长官费心,赫尔娜可以自己动手。”赫尔娜顿了顿,又补充道“一切都请长官定夺。”
赫尔娜已经明白了长官的意思,无论她怎么选择,面前的这位长官都能找到更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来折磨自己,而她只能无条件地服从。赫尔娜索性闭上了双眼,做好了最欢的打算,听凭他的发落。
“睁开眼睛。”男军官缓缓地走到赫尔娜的身前。“是。”赫尔娜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端详着自己的下身,她赶紧瞄了一眼男人的右手。
赫尔娜发现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居然不是那根铁棍,而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刑具,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当她仔细观察后,又陷入了更深的绝望:这是一个扩阴器,扩阴器的表面还满是骇人至极的细小钩刺。
“既然你让我定夺,我就替你挑选了这个你一定喜欢的玩具。我说的对吗?”“对。”赫尔娜颤抖的语调充满了绝望。那件恐怖的刑具被放在了赫尔娜的双乳之间。
然后慢慢地从胸口向下摩挲,沿着两条优美腹肌之间的那道线,划过肚脐,下腹,直到那个扩阴器移动到双腿之间的位置。赫尔娜不停地暗示自己放松,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腹部绷得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握紧双拳,脚趾死死扒住地面,紧紧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地狱的降临。过了10秒钟,之后又过了10秒。什么都没有发生。
查隆的原军法部刑讯处处长一把托住赫尔娜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双眼。“睁开眼吧,别演戏了,你不是演戏的材料,我没时间和你玩下去。”
刑房里的气氛突变。这个名叫赫尔娜的女军官不再表现出任何的畏惧与顺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该来的总是要来,此刻的她反而有些释然。
“我已经玩不下去了。”男人松开她的下巴,一边笑一边撕裂着她剩下的伪装。“我想知道你直到现在还在隐瞒的事。你演的很好,真的,但是接下来不要再死撑了。”“我绝不会说的。”
赫尔娜终于死心。自己的这个上官确实是个恶魔,而且还是个极其敏感的恶魔。他原先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有所隐瞒的,可仅仅只是昨天一晚,就让他看出了破绽。
除了面容和眼神,女军官的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此刻的她又变回了昨晚那个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的女人。“你有个妹妹。我记得叫做哈”“她叫赫琳娜。
即使你用她来威胁我,我也不会说的。我要是说了,反而对她不利。她是中央政府工作人员。你没有证据是无法随意指控的。即使你申请让她停职审查,她一身清白,又那么聪明。你不可能找到机会诬陷她。”
听到妹妹的事,赫尔娜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她随即清醒:一旦她将自己的秘密招供,赫琳娜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甚至更糟。
“很好,这样才有意思。”这个男人满意地说道“现在的你才有让我继续下去的价值。”看着面前这位仿佛是在观赏一副名画般的男人,赫尔娜的呼吸恢复了平稳,此刻的她反而异常冷静。她很明白,从昨晚到现在,那个胖子的淫虐也好,这位长官的虐打也好,哪怕是被狗和马强奸,都不算是真正的拷问。
面前的这位长官是查隆帝国军法部出身,他必定十分擅长刑讯。既然已经互相摊牌,那自己必须要保存体力来应付接下来的噩梦。
那必然是一场较之前的虐戏惨烈数倍的真正刑讯。赫尔娜用平静得不可思议的口吻说了一句话,这也是她在接下来的八小时中唯一一句完整连贯的话。
“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要颤抖,我现在可以真正地回答你了。我之前之所以颤抖,是因为我一想到帝国的军队中会有你们这样的败类就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
讲到这里,查隆的军官歇了一口气。车上的其他二人,和车底的赛门听着这位查隆帝国军官亲口讲述的细节都听入了神,三人如同身临其境,听得专心致致,口干舌燥。
“竟然还有这样的女人,我有点佩服她了,我想要这个女人。”三人中身份最高的人那用他那独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可她现在在军营里充当最低级的营妓,已经快一个月了。”“哦,那就算了。”听起来他非常地惋惜。
“然后呢?”胖子沉不住气,继续追问。“我对这个女人熬刑的本领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地步真的很好奇。我试了那个扩阴器,效果一般,中看不中用。大概是有些生锈了,我费了很大劲才勉强塞进去,铰轮拧了两圈之后就卡住拧不动了。”
“我只好把那块锈铁硬拽出来,她的血沿着两条腿在地面上都积成两摊了,我只好给她注射了生血剂和营养剂,让她休息一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可她还是死不开口。”
“之后,我在她手脚的每个指甲缝里都打进了一根木签,两边乳头和阴蒂上各订了一个铁扣子。”看到另外两人不解,这个男人开始解释。
“那是尼尔人发明的一种刑具,大小就和衣服扣子差不多,打开的时候,像一朵花,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花蕊是一根表面雕有有特殊花纹贯穿花朵的长针。
从背面捏着长针插在在身体的突出部位上,把那根针沿着顺时针拧,花瓣会向着身体的方向收得越来越紧。
拧三圈,针会弹出来,剩下的部分倒扣在身体上就像个铁扣子。朝外的一面是光滑的,不影响手感。正面朝里,尖刺从四面八方插进身体,包围在那个部位四周,死死地固定住。
想要取下来,要么就用之前的那根长针再从中央的针眼插回去,逆时针转回三圈,要么就只能从身体上硬拽下来。
戴上那个东西后,每一次被碰触都会带来巨大的痛楚,这让犯人更加敏感,不会轻易晕过去。”“就是你今天带来的那个小东西?我就说呢,今天玩那个女孩儿的时候你也用了几个,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给她带上的。
难怪这个女孩明明之前被玩过那么多次,今天我和你前后上她的时候她还叫得那么惨。对了,你刚才说要怎么样才能卸下来?听上去怪复杂的。今天那个女人走的时候好像还戴着,你忘了卸么?”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还真的是忘了,那东西很贵的。”车里爆发出一阵笑声,扒在车底的赛门听得心都碎了,他的手一软,差点就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