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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这小木屋里应该有很多,但这关键时候绝不会在床前出现一个老鼠王子来见义勇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手指,能拉开那些藤条活结的手指。“呜,妈妈。妈妈!”吴小芳倒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下身那还在不停往外涌出的鲜血就象一股溪水冰凉冰凉地顺着她那苍白的大腿往床下滴落,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
这时她竟然想到的是她的妈妈,她那从小就抛弃她离家出走被老畜生口口声声骂成偷人婆的妈妈!如果妈妈在老畜生就不会要了我,如果妈妈在这时一定会想办法救我。
“小芳,吴小芳,吴小芳同学。你还好吗?”刘艳这时也顾不得装睡了,也不再想自己能悄悄离去然后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小芳的哭声转过脸焦急地连声问道。
“小芳,小芳,你很痛吗?快告诉老师!”还是没有半点回答,只听到小芳压低的哽咽声。“小芳,吴小芳,说话啊,是不是还在流血?你要坚持住,快帮老师我解开藤条,老师帮你看看!”
小芳还是没有回答,但喘气声是越来越大,很明显在极力忍受着痛苦,更可能在进行着艰巨的思想斗争。
远远地传来狗吠声,想到老吴头随时可能赶回来,刘艳急了,拚命摇晃着身上的藤条,但除了摇落了房梁上多年的积灰外没有半点新的迹象出现。刘艳这下彻底绝望了,刚刚还劝别人要坚持的自己现在却嚎淘大哭起来。
拚命地用后脑勺撞击着床板,恨不得就此一死了之人们常爱说失败是成功的母亲,照这种逻辑推理一下,那么失望也就是希望的妈妈。至少在目前的刘艳身上就是这样。
“刘老师,你别哭了,我来帮你解开。”小芳的声音象蚊虫一样无力低弱,但这时却象一个睛空霹雳在刘艳耳前震响。
刚才还寻死觅活又哭又闹的刘艳赶紧迸住了呼吸。“刘老师,我害了你。但求你回去后别叫人来抓老畜生好不好。”
小芳侧过身手指捏上了藤条的活结,但却迟迟不肯拉开,那双清澈而又迷茫的眼睛柔弱但又坚定地望着刘艳,耐心等待着刘艳的回答。
“我知道你不会肯的,老畜生害了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叫人抓他。老畜生被抓了这个家就没有了,我是自愿跟老畜生过的,我求你了。”
“小芳,你别说了,老师我答应你。老师只会找人来救你不会找人抓他的,我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月光淡淡地照在小芳那如月亮一样苍白的脸上,那脸上竟挂上了带着几分羞涩的微笑。刘艳顾不得多抚摸几下那被藤条勒得发红的的腕,急急忙忙解开脚踝上的活结跳下床去。
顺手摸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刘艳也顾不上再找鞋子仍至裤子急忙向门口奔去。跑,跑得越远越好!月亮虽然从高高的天空上慢慢向山背后滑落,但余下的银辉依旧照得通往山外的青石板路棱角分明。
人一辈子可能很长,但紧要关头也许只有一两步。刘艳的紧要关头仍至还没到一步,仅仅是一个眼神。
如果刘艳在走到门前时顺着那条青石板路果断地奔跑进来,凭她那坚持长跑锻炼的双腿,可能在大家还没起床时她就跑回自己的宿舍舒舒服服地冲了个凉再换上整整整齐齐的衣服准备上课,那么一切就会好象没发生过一样。
时间长了她也就会忘了这个小山村和这小山村里的那个老人或那个女孩。但刘艳偏偏在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了那依旧挂着微笑的小芳那苍白的小脸。
也看到了小芳那虽然无力便还是半撑在床上向她做出挥手再见的瘦弱的小手,最关键是她看到了小芳那苍白的大腿间一股腥红的血流就象山间的泉眼还热腾腾往外冒着泡。
狗吠声越来越近,老畜生很可能就要回来了刘艳毅然折回了身,摸索着走进灶间端出了一盆清水,正在往山脚坠落的月亮也停下了脚步,一缕缕月光弹进小屋,就象湖面欢腾的小银鱼。
刘艳小心翼翼地掬起清水淋到小芳那红肿的yīn道里,很快小芳的大腿上就象红土山上和泥石流滑坡,一丝丝一团团夹杂着那破坏的子宫的碎肉的血水沽沽而出。刘艳手忙脚乱,又想擦干小芳腿上的血痕又想用手堵住那还在冒血的泉眼。
在万般无赖中她顺手抓起了床角那床被棉絮,从破洞里伸出进去掏出了一团看上去还是洁白的棉花。
飞快地用两手把那棉花搓成了一条长棒形,在小芳yīn道口略一比划就慢慢地塞了进去。血止住了,至少刘艳没再看到血从小芳yīn道往外冒了,刘艳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该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小芳,没事了,老师走了,拜拜!”“砰嗵”刘艳才走出门,头就碰到了一面墙上。不对啊,这破土屋不会象城里的ktv包厢一样吧,墙面还搞了软包装饰?虽然碰得头生痛生痛的,但感觉还是有点软软温温的。刘艳很惊愕的微微抬起了头。
两颗象消化不良的小孩拉出的屎一样的黑黄黑黄还夹带着丝丝青草的大板牙立即盈满了她的眼球,仔细一看,那大板牙旁边竟是一个像在干涸的化粪池犁出一条缝似的要多猥琐恶心就有多猥琐恶心的微笑。
“刘老师,你起来了,想去哪啊?”老吴头把他自认为最灿烂的微笑展露给了刘艳,特意压低嗓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既亲切又慈祥,毕竟他看到了刘艳刚才为小芳止血那动人的一幕,心底深处还是对这城里婆娘心怀感激的。
刘艳听到这粗哑的声音传到耳里同,心里那刚浮出的摆脱苦海的希望立即就象缠绕在月亮上的云端一样一下化得干干净净,就象在黑夜里听到狼嗥的小孩一样脚一软又瘫软在地。
这城里婆娘真是娇气,虽然黑夜里有些不同,但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何况自己是那样温柔。老吴头摇摇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但他还是很关心地把瘫倒在地上的刘艳用胳膊夹到了门边,心防她在门外着凉。还是我家的小烂货好啊!
“小烂货啊小烂货,不知是你命大呢还是你老畜生哥哥前辈子修了什么阴德,你猜我给你采到什么了?血参啊!前一段那个腰间别着把手枪的什么黄所长带着十几号人找都没挖到的血参啊。你死不了了,还能和你的老畜生哥哥快乐下去。啷格哩格啷
“老吴头很得意地哼起了小曲。也别怪老吴头得意,这血参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据说云南白药就是它做的药底子,半截血参配些其它的药材得变成一卡车云南白药出来。
可见它的功效没法比,更加神奇的它不但能生血还肌,而且能养颜补血,肌肤收紧,可是以前皇宫里的妃子为了留住皇帝的小鸡鸡的法宝啊。没想到老吴头在悬崖上一失足挂在半空中竟然得到了这株异宝。
老吴头继续哼着谁也听不出意思的小曲,一边从药篮里掏出一根有点象人参但个头却大得多的红彤彤的根茎出来,拿着在小芳两腿间略微比划了一下,就把那把菜刀拿出“刷刷”几下那根红参就在他刀下变成了一根有棱有角那马眼还在往外淌着血红的汁液的人造成yīn茎。
老吴头顺手把刘艳费尽千辛万苦才塞进去帮小芳止血的棉絮条扯了出来,然后象在上供一样虔诚地把那血参阳jù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小芳yīn道里塞去。
神物毕竟是神物,随着老吴头的手一步步靠近小芳的大阴唇,小芳感觉yīn道里就象谁点燃了一盏红红的灯光,暖暖的,柔柔的,那血红的汁液就象打出的红薯糖一样绵绵的,粘着她的yīn道壁就象有无数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并往子宫深处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