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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小芳感受到了从没享受到的快感,随着那红参的马眼抵住她的子宫并不断释放出粘稠的汁液粘合她的创口,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那张本来苍白的小脸也泛出了高潮来临时来有的红晕。小芳脸上那性感的表情和那迷人的呻吟声让老吴头胯下那犯事的家伙又不老实起来了。
象根一头在使力的撬棍一样慢慢地竖了起来,老吴头现糊涂也不至于现在又挺枪上马把小芳的假阳jù扯出把自己的老东西塞进她的迷魂洞里,他就象往常小芳上学去又一下找不到雌性代替品时一样习惯性把手伸进了裤腰带准备用那陪伴他多年的五姑娘解决了事。
手才放上那怒昂的肉棍上他就感觉那肉棍好象有点不服气,竟然在他手心里弹了两弹。他不自觉地转头四处打量一下。呵呵,好家伙,差点误了好事!
刘艳在老吴头精心地制作那根血参阳jù时就已惊醒,只是到了老吴头专心致致地往小芳yīn道里塞那假阳jù时才敢动起逃跑的念头。她不敢拔腿就跑,而是明智地四肢着地,一步步地往门口移去。
在将滑落下山的月亮照耀下,刘艳那没有裤子遮蔽的又肥又嫩的大屁股就象倒映在水面上那明晃晃的月亮,那窗槛的阴影照上去就象水面的波纹。
而那屁股中间那随着她的爬动而一张一合的大阴唇上面那一绺阴毛就像那偶尔飘拂在月亮上的云彩,又像是水上那浮飘的水草。
老吴头看到刘艳象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着大屁股往外爬行,兴致一来也把裤子褪下跟着她后面爬了起来,终于到门口了,刘艳感觉一阵轻松,马上就象离开这万恶的地方了。
刘艳双手在门槛上一撑想立起身来。只要她跑出这门,可能她那坚持长跑的双腿就能象在学校参加马拉松比赛一样把老吴头抛得远远的,仍至可能直接把他引到一直想打她主意的乡派出所的黄所长那里去。
“汪汪呜”这不是狗叫的,这是象公狗一样把两只前爪搭上她背的老吴头模仿发情的公狗发出的信号。刘艳的身子再也直不起来了,唯一能做的是拚命抓住门槛希望早起的村民能看到这一幕而救她出去。
老吴头象公狗一样把他那又粗又硬象根老树根似的肉棍在刘艳两腿间插来塞去,竟半天不得其门而入之。
老吴头现在有点后悔以前总喜欢在公狗和母狗交尾时恶作剧的扔石头打得它们团团转了,狗也是不容易啊。既然想让肉棍自动地插进刘艳那在寒风中冻得缩成一团的大阴唇中,那就只有另想办法了。
老吴头一只手死死按住刘艳的腰部不准她起身,另一只手伸到嘴前干咳了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还夹杂着他刚吞吃的血参的青叶的浓痰,顺手抹在自己那鼓起来象根捣洗衣服的棒槌似的yīn茎上,又拚命往刘艳两腿间塞去。
实在是刘艳又惊又冻中那两块大阴唇都粘在了一起,老吴头插了几下依然没有插进去。才吴头这下有点恼火了,又干咳了两声却吐不出痰了,他二话没说用手擤着鼻子就是一喷,两条又粘又稠的黄鼻涕抹到了手指上。
然后用这两指顺着刘艳的屁股股沟滑了下来,两根手指一张就翻开了刘艳那冻得象两饺子皮似的大阴唇,就势就把那恶心得要死的鼻涕抹进了刘艳的yīn道口。
现在顺畅了,虽然要怎么恶心就有怎么恶心,但老吴头那根作恶多端的老肉棍还是顺利插进了刘艳那派出所的黄所长想得流口水而没有尝过的小穴里。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也是最寒冷的,所有的阴气都已散发出来,刘艳的yīn道壁在寒风中就象在寒风中抖着的小鸡身上的皮肤,一层层地起着鸡皮疙瘩,但那小颗粒般的触感却让老吴头享受到了以前从没感受到的快感。
也不顾刘艳身体还没起反应,屁股往后一耸再往前一挺就真象公狗交尾一样在刘艳yīn道里翻江倒海起来。
当然手也不会闲着,弯下腰一只手捏住了刘艳一只象出锅很久了的馒头似的冰凉的乳房,把他平时搓核桃、揉面团的技巧全部用了上来,时而两指夹着刘艳那冻得象两粒小红豆似的乳头。
大拇指轻轻地刮着上面的小粒粒,时而一手搓揉一只大乳房,象过年做饺子一样捏成一团再长长的拉起来再揉搓一会再重重的按下去。
当然他也没忘了他现在扮演的公狗的角色,只见他伸出那长长的就象一块粗砂纸一样的舌头边象公狗一样“敖敖”哼叫着边朝着刘艳那象张优美的小提琴似的脊椎舔去。
老吴头那吃了血参那至淫的药叶而膨胀起来的肉棍象条喷着热气的熨斗不停的烫熨着刘艳那冰冷的yīn道壁,让刘艳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暖意。
而那不停地在乳房上揉搓的手指也让刘艳那冻硬了的欲望慢慢的翻腾起来,到老吴头那温热的舌头从上到下舔吻着刘艳的脊椎时,刘艳才知道自己真正的g点在哪里。
当老吴头的舌头停在刘艳那一层层象慢慢绽放的菊花似的屁眼上方的尾椎上时刘艳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随之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象温泉里喷出的热水直直地打在老吴头那饥渴的guī头上。老吴头看刘艳动情了,更加来劲了,边摇头晃脑的“敖呜敖呜”地哼叫着,边一下一下象打屋脚地一样把他那得到鼓舞的大jī巴有多深就多深地往刘艳的yīn道深处塞进。
那舌头还是不知麻木的有滋有味的舔吻着刘艳背上每一寸肌肤。在强奸时如果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吧!
不知刘艳有没有听说过这句名言,但实际上她现在已在享受老吴头这个猥琐粗鄙怎么也不能和她相提并论的老男人那粗壮的阳jù的刺激下了,她虽然还抓紧着门槛。但屁股却在悄悄的前后左右移动着以方便老吴头那象根盘根虬节的老树根似的肉棍能更大面积的接触她yīn道的每一份肉壁。
而那以前冻出来的肉粒现在就象一个个热情好客的女主人拚命把老吴头肉棍这不速之客往自己家里拉,那不由自主的淫液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象个殷勤的园丁一遍遍在老吴头那茁壮成长的肉树上浇着水,希望它长大些,更大些。
可能是一直跪着有点累,老吴头把手往刘艳腰下一滑,顺势站了起来,象在山上推独轮车一样把刘艳腾空起来,两只手一只手抓着刘艳一条大腿,身子象那钟上的指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那肉棍插得刘艳那淫水四冒的淫穴就象春天的蛤蟆一样“呱叽呱叽”一片响。
而刘艳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大呼小声的拖着长音。“我要死了,再深些”地乱叫起来,毕竟是年岁不饶人。
而且一天经过这么多事老吴头真的有点累,所以虽然血参叶的催情作用是如此强大,但老吴头终究抵御不住年青貌美的刘艳的又夹又缠的盘丝洞的妖精一样的攻击。
在强鼓起劲往刘艳子宫口又冲刺了两百下后终于忍不住一股老精象泄洪的山水一样全部射进了刘艳那象一个饥渴等奶吃的婴儿的小嘴似的子宫口。
老吴头经过这一折腾几近虚脱,但他也不用担心刘艳,因为刘艳也瘫软在地上只能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又在想着怎样么逃离虎口。
月亮终于告别了人间,一轮红日就象一个未睡清醒的小孩揉着腥红的眼睛慢慢在山的那边探出了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