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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时间还早,你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你失恋?部长哄哄你。”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
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
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
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须。
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你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你擦汗。”
借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
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八字须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
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你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ài。你不做,我不勉强,实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
还可接受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奶子!”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轻、轻一些!”
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ài。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什么地步?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摆,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你,内裤就湿透了!”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
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ài,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八字须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
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昵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须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
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须没再摸我内裤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你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你,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
搂搂抱抱,没得做ài,下面憋着,多受罪啊!”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你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他叹一口气:“好吧!见你寂寞,就再陪你五分钟,一会再问你,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yīn道里面。说什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部长”
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
答我,你做不做企街?”“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你做鸡,是你自己说,今晚想做的!你之前不在东莞吧?你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
否认不得、反驳不了!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
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须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
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ài,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须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你第一个恩客?”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ài,欲仙欲死,又有钱收。”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怎么样?快给个答复。”
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你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做ài咯!”做ài、我好想做ài可、可是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
会被看不起”“有整条街的鸡在陪你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你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你?只有羡慕的份儿。”“我、我怕不敢”“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什么都敢。”“人家不懂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