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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吹笛千山月,
路暗迷人百种花。
棋罢不知人换世,
酒闲无奈客思家
梦中作欧阳修
不适的酸疼呢?
嗯痛过了,现下回头想想,她倒是觉得做这码子事还勉强可以接受啦!
当然,前题必须是如果做完那种事,事后她都能享受到这种令人快乐的伺候的说
咦!她忘了最重要的使命了。
"主子,你现在快不快乐呢?我算是达成我的任务了吧?"雪流苏赶紧追问。
他脸上的笑意突然收敛起来,轻轻的问:"达成任务后,你打算做什么?
"那我就可以回到镜子里啦!"回去继续睡她的大头觉咩!
"睡到下一任新的主子拥有你吗。"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变得有点酸酸的、涩涩的。
"嗯!"
大概是吧?这可是她头一回出任务,之后的情况虽然不清楚,但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像因果循环般的轮回嘛!
"主子,你还没告诉我呢?"她才不要跟他扯太多,还是赶紧回到快乐不快乐的主题吧!
"你觉得呢?"萨辛瑞不答反问。
"嗯"黛眉一蹙,她认真的打量着他的表情。
"好像不快乐?"不会吧?她做得那么认真耶!
讨厌!主子脸上的表情怎么会那么平静,害她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雪流苏忍不住偷偷的在心底骂人。
"你在偷骂我?"
萨辛瑞突然蹦出一句话,吓得雪流苏惊骇不已。
"你怎么知道!"她应该没有在脸上写着"我在骂你"这几个大字吧?
"我就是知道。"他不禁失笑,难道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生动,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吗?
被人着穿的雪流苏又想生气了。
"哼!我才不要理你快不快乐了呢!"双手抓起棉被,她不高兴的边嘟嘴,边将被子往头上一罩。
"雪儿,雪儿!"萨辛瑞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唉"
未了,他只得将她连人带被子勉强地拖入怀中,搂着她入眠,但他心中不免心忖,怎么他总觉得他这个主子当得有点可怜!
晨光初现,街道巷弄已是一片喧哗嚣闹。
早已清醒的萨辛瑞看了看枕在臂上的娇小人儿,她有着白皙的肌肤、红扑扑的嫩颊、黛眉长睫、粉嫩的香唇,他知道她并不是自己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但她却是他唯一想呵宠的女人。
他下意识的往床旁的几柜看去。
抽屉中正收着那面雪花流苏的手镜,他不自觉的松开怀中佳人,起身取镜。
"主子,你在看什么啊?"她睡眼惺松地看着他。
由于萨辛端正在沉思,以致他的脸上似乎镀了一层抑郁之色。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他的模样好奇怪喔!雪流苏不禁好奇的歪着小脑袋,开始研究起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是打哪儿来的?"而且,来得这般突然,那万一将来她要离去时,是否也会突兀得撕碎地的心?
萨辛瑞不敢问出口。
之前他之所以不问,是因为他并未将雪流苏放在心上,只是将这名来自于手镜的小妖女视为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妹子般的疼爱。由于她的模样惹人怜爱,脾气又火爆,嘴里从来不肯服输,却又处处让人忍俊不禁,这种的姑娘可是他生平首度接触到的,和地往常接近的宫廷女子截然不同。
他在她的身上看不到惯常所见的仙姿玉质、乖顺矜持,反而是一派的天真直率、不识风情,而偏偏就是这些特质吸引了见识过千娇百媚的他。
"我也不知道。"她耸耸肩,十分干脆地回答道:"反正那也不重要,我从哪里来,便往哪里去。"
萨辛瑞下意识的握紧手镜,不发一语地将雪花流苏放回原位。
他回身躺在她的身边,顺手抱住她。
房内顿时陷入一片静默无语的境界。
仿佛有深刻的默契一般,两人都默不吭声,只聆听着屋内外其他的声响。
窗外,传来的是街道巷弄里早市的叫喝贩卖声;房外,客钱的店小二已经开始楼上楼下的扛货、送菜、端东捧西的。
长安不愧是中原人首屈指一数的通都大邑,一大早便是车水马龙的盛况,跟他的故乡相差甚多。
"主子,你不是中原人吧?你的家乡在哪儿呢?"雪流苏忽然想起这重要的大问题。在她伺候他,让他达到快乐的任务尚未成功之前,她可是得跟着主子四处爬爬走,稍微先探听一下应该不为过吧?
"我是楼兰人士,那是个离中原很远很远的地方。"
哀着她乌黑的发,他浓浓的低沉嗓音中带着淡淡的乡愁。
或许,这便是身为两国混血儿的特有感慨吧?
他是楼兰人眼中的汉人,却也是中原人眼中的楼兰人。
"楼兰?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楼兰东去长安五千里,所治城者不过一里,大都鄯方风多沙多,水细草少,与中原怎堪媲敌?他的思绪一时竟拉回远在天边的故乡。
"嗯!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吧?主子。"雪流苏一边想像一边肯定的说:"因为那是主子的家乡嘛!"
"是的。"萨辛瑞忽地有所顿悟。
许久以来,他因为自身血统的不确定,竟迷失了心注,看不清心障那或许不是娘亲的故乡,却是他自幼生长的家啊!
由于她无心的一句话,竟让他解除了自己多年来的心结,他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这个善体人意的小女子,他真的愈来愈为她着迷了。
于是,他开始讲起楼兰的纯朴人民、楼兰特别的节日风俗、楼兰香甜的珍蔬异果、楼兰葡萄所酿制的美酒、楼兰的夏日热风、楼兰的百里流沙、楼兰的
"烧包一个两文钱,三个五文钱,五个只要七文钱。
"冰镇凉糕儿!哎!冰镇凉糕儿!"
"下把面,舀碗汤大卤,赞啊!"
中午时分,各处的食铺、吃摊吆喝得正起劲儿,许多自编的顺口溜全都琅琅上口,形成有趣的画面。
大多数的人多半是唏哩呼噜地解决完一餐,嘴一抹,又回到工作岗位上。
所以,这三个在白日闲逛大街的人,看起来就有点醒目了。
第一个是个胡人,他有着棕发、褐肤,外加大胡子,看起来像是一尊威风凛凛的武神;第二个还是个胡人,金发、白肤、五官俊秀,漂亮得好似一尊金童般;第三个则是个白衣雪肤的少女,她有着秀貌灵眸,此刻正好奇地眨着骨碌碌的大眼观看四周的景物。
"主子主子!"
"什么事?"
"那是什么?"她纤指一比,指着她看不懂的景物发问。
"那是铁铺,那些人正在冶炼铜铁。"
火星灿光齐迸,豆大的汗珠正由工匠裸露的身上滴下。
雪流苏想看个更清楚,使挪近脚步。
但萨辛瑞马上制止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靠在自己身旁。
瞬间,几声抽气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因为,大唐虽然民风较为开放,但像他们这般公开胆大的行径依然是招人侧目。
"主子主子!"她的问题又来了。
"什么事?"萨辛瑞垂眸凝望着她,口气温和的问。
"那是什么?"
"那是一位化缘的和尚。"萨辛瑞从袖中掏出一些碎银,放入老和尚手中的托钵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诵经声稍歇,老和尚双手合十为礼。
"主子主子。"
她的问题可真多,但萨辛瑞并不以为忤,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世面。
"我说三哥啊!你怎么这么好兴致,没事跑出来逛大街?"萨多尔一碗接一碗的吃着豆腐脑。
萨辛瑞斯文的笑而不语,见雪流苏才跟了一小口,便烫得直吐丁香小舌,于是,体贴地先将自己手中的豆腐脑吹凉,再接过她手中的碗替换。
"嗯!"雪流苏这才眉开眼笑地吃起来。
"咳!"萨多尔目睹这一幕,差点没被呛着,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世上哪有这款的主仆咧?
"真是够了,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小的啊?"
萨多尔原本暗自在口中数落着,但见到萨辛瑞完全不以为忤,甚至还像是乐在其中的模样,便聪明的噤了口。
终于,三人来到"天织坊"。
天织坊是全长安首屈一揩的布行,绸罗绫锦、绢缎丝纱一应俱全,不仅供王公贵族裁衣制裳,更贩售自行刺绣所设计的成衣。
"好漂亮喔!"雪流苏爱不释手的摸着一套套美丽缤纷的霓裳。
女人啊!这爱美的个性可能是从盘古开天以来就没改变过的吧?
萨辛瑞抿着笑,朝一旁的伙计弹指,示意对方将雪流苏曾经抚摩过的衣物全部打包。
顿时,伙计们的眼中都含着感动的水光,唉!纵使天织坊每日进帐千两,可像眼前这等出手阔气的客人依然少见啊!
"请问小姐要不要试试这套衣裳?"一名裁缝师傅双手奉上一套衣裳,那色彩仿如流动的洁白云霞。
"这衣裳本是一名宫内嫔妃订做,却因尺寸不合而退回。小姐不妨一试?"
"三哥!"趁雪流苏被带往其他房间试衣,萨多尔乘机展开一场男人间的谈话。"你发什么失心疯啊?这些衣服就算是穿三年都穿不完耶!
"那就穿四年吧!"萨辛瑞老神在在地回道。
一时间,萨多尔只能哑曰无言的瞪着他
"你变了!"
"我知道。"他无法否认。
"拜托!她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小的耶!"这些不都是她自己说的吗?
"雪儿不只是个女人,也不只是个小的。"萨辛瑞深吸一口气,"我打算带她回楼兰,娶她为妃。"
"那都儿怎么办?"萨多尔惊骇的跳脚了,"别忘了,她可是父王替你挑选的妻子。"
"我只想要雪儿。"萨辛瑞自有他的坚持。
"但"
"主子!"
雪流苏已兴奋的冲了回来。"你看你看,漂不漂亮?"
确实令人双眼一亮,洁白的云彩衣裳包裹着她玲珑的娇躯,纱甲覆肩、花雕镂空、胸掩丝绒她看起来就像是个从天庭偷溜下凡的仙女,所以才穿戴了一身的云华霞彩
但一介凡夫俗子,又该怎么留住一名仙女呢?
霎时,一种冲动与恐惧的心境,强烈地涌上他的心头!
在同时,另一处却有一件阴谋正在进行。
"还有多久?"问的人似乎非常焦心,连口气听起来都是急切不已。
"启禀王爷,还有两个半时辰。
夜晚,他们三人露宿客栈。
在檀木的浴桶中散发出好闻的香味,蒸气不断的往上冒。
"呼!"
雪流苏泡在水中,只剩脑袋探出水面呼吸,她心满意足的发出纾解的叹息声。
"好舒服喔"藕臂粉腿愉悦地上下舞动,拍打出些许水花,泼湿了地面。
她的主子真是个好人,竟让她坐拥这么棒的享受
"水够热吗?"
"嗯"热得她身心舒畅。
"舒服吗?"
"嗯"她快舒服到不行了。
"快乐吗?"
"嗯"
敝了!现在是谁在跟她说话?她悄悄的睁开双眼,"吓!主子你吓到我了。"雪流苏惊魂未定的直眨眼。
"抱歉。"他口中是这么说,但却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赤裸的身子,完全无法让人感受到他的抱歉。
"啊!"她本能地环臂护胸,双腿合拢,倏地转过身,只敢以光洁的探背面对也。
可这样一来,她反而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了。
"主子你你在做什么?"她突然听见布料摩擦时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她也不懂为什么原因,竟不敢回头一窥究竟。
"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才不要呢!"那个一向坏脾气的小花猫,竟摇身一变为害羞的人儿,她只觉得自己此刻脸也烫、耳也热,红晕爬满她全身。
哗啦一声,她慌慌张张地想爬出桶外。
"你在做什么?"
一双宽厚的手掌从她的背后往前伸展,按住她的腰。
"主、主子!"
不过是一个轻轻的碰触,却让她当场酥麻得仿佛身子已支撑不住她的重量,只能娇弱无力地往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两具肉体接触所产生的热度,竟在瞬间比原先的水温高出许多呢!
雪流苏有些晕眩,仰起螓首,发髻已不觉散落,柔软湿润的青丝像是被强烈地吸引般,纷纷飘向他肌里分明的胸膛。
萨辛瑞的大手在水中划动着,当他的距离与她稍近,她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她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当他的力道加重,她身上的温度就比水温还烫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条被鱼网网住的鱼儿,注定逃不出渔夫的掌握。
萨辛瑞却快一步地将她的手束缚住,以行动表示他喜欢听到她发出的莺声燕语。
"你好可恶喔!"雪流苏想适时发出抗议之声,但所有的不平之鸣尚未启齿,他已用一句话堵住她。
"我想要'快乐',雪儿。"
"呃?这个好、好吧!我知道了。"
唉!看来她只能认命了。雪流苏啊!她无奈的低呼自己的名,虽然等一下你会粉痛苦,但谁教你这个小的自己先说要达成让主子快乐的使命,现在当然只能任主子宰割罗!
她勇敢的心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那种事不过就像是红帐苑的老阿妈说过的咬咬牙,一下子便过去了。
于是,她的贝齿开始用力的咬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