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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送到医院后,马上被推入手术室。
手术进行一个小时后,有个护士突然冲出来,对护理站的同仁大喊
“快!病人严重血崩!医院血库内的存血不够,快请求其他医院的支援!”
血崩?守在外头的楼御风眉头紧皱。他知道血崩的严重性,如果不赶紧输血,病人很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他拦住护士。“病人是什么血型?”
“啊?”护士气喘吁吁地回答。“ab型”
“先输我的吧。”他面无表情地挽起袖子。“我也是ab型。”他不禁在心底自嘲著楼御风,向来冷漠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不过,一想起女孩那荏弱到令人心疼的脸,他突然很舍不得看着她就这么死去。就算是救人救到底吧!
“真的?”护士一听马上喜形于色。“那真是太好了!先生,你快跟我来,病人的情况真的很危急!”
捐血室内
楼御风一口气捐了1000的血,再加上邻近医院紧急送来的血浆,总算让病人平安动完了手术。
其实在正常情况下,捐血者最多只能捐出500的血液。但若遇到紧急手术,只要让医生评估捐血人的健康无虞,就可以破例多输出500的血。
“楼先生,输了这么多血,你一定很累吧?”护士钦佩地看着他,拿着毛毯过来。“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对了,院方有准备牛奶和面包让你补充营养,你要现在吃吗?”
“不用了,我没事。”御风摇头,一口气捐出1000的血,的确令他感到有点晕眩。不过,幸好他平时就非常注重运动,身体机能很不错。
拿起电话,他打算通知司机到医院来接他。尽管他的情况看起来还好,但他明白,以目前的体力,最好不要亲自驾车。
正要拨打号码时,他听到另一位护士问道:“护理长,齐雨娉小姐已经动完手术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感染的症状,是不是可以直接转到普通病房呢?”
护理长回答。“喔,好!谤据医生的说法,病人是不需要送到加护病房的,待会儿直接推到普通病房即可。”
齐雨娉!
这三个字像道闷雷般,直直击中楼御风的心!他不敢置信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急促地问着护士。“你说什么?你说病人叫什么?”
“呃?”护士被他狂悍的气焰吓得倒退一步,呆呆地回答。“病人叫齐齐雨娉啊!名牌上有写”
齐雨娉?齐雨娉!刹那间,他只觉浑身的血液全住脑门冲,熊熊怒火更在胸腔问窜起。
齐雨娉!就算到死,他也不会忘记这个名字!她她是萧心涵的亲生女儿!那个一手破坏他家庭的狐狸精一共有两个女儿齐雨娉、齐雨竹!
难道是同名同姓?不!不会这么巧!翻腾的怒火一路窜烧到他脑中。太可笑了,他怎能接受自己竟然在无意中救了仇人的女儿?
不!
老天爷怎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怎能?
护理长在外头喊着。“iss张、iss王!快来帮忙,病人要推回病房了。”
“是!”楼御风起身走到门口,看着由手术室中被推出来的病床。他犀利地盯着那女人的脸果然,方才他在救人时,只觉这女孩长得非常清秀,但无暇看清她的容貌。可现在仔细一看,这女孩长得实在太像萧心涵了,尤其是眉宇之间,根本就是她母亲的翻版!
懊死!懊死!他在心底一千遍、一万遍地诅咒自己楼御风,你是混帐!你竟然救了萧心涵的女儿,甚至傻傻地输血给她!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含恨而死的母亲?
太好笑了、太荒谬了!他只愿自己是在作噩梦,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
他又折回捐血休息室内,冷冷地盯着放在椅子上的公事包那是齐雨娉出事时,跟她一起掉在地上的皮包,护士忘了把它一并带入病房。
利眼闪着诡谲的风暴,楼御风缓缓打开皮包。
他先是找到一个皮夹,皮夹内层夹着一张相片跟徵信社提供给他的相片一模一样!没错,照片中的人正是萧心涵,身边则是两个女儿:齐雨娉和齐雨竹!
他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巧合!他救的女人,的的确确是萧心涵的亲生女儿!
懊死!
挟着滔天怒焰,他继续翻找公事包内的其他物品。
他看到一些企划书、竞标案、电话簿还有一份公司的财务报表,报表最上方清楚地印着“英承国际贸易社”几个大字。
他又找出一些文件,由文件上负责人的印鉴看来,齐雨娉似乎是这间贸易社的负责人之一。在她出车祸之前,她应该就是带着这份竞标案,打算前往一家知名集团竞标。
竞标吗?
薄唇扬起最残酷的笑容,楼御风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炳!他不会再后悔自己救了齐雨娉,因为,他要让她在苏醒后惊觉自己居然失去了一切!
他要让萧心涵的女儿生不如死!
哈哈哈。
三日后
紧急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完全脱离危险期的齐雨娉,也已经苏醒了。
这天,齐雨竹拎着在家炖好的补品,一大早就到医院来看姊姊。
“姊,幸好你没事,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我简直快吓昏了,还一路哭着冲到医院来呢!呼,真是老天保佑!”雨竹握着姊姊的手,欣喜地说着。
头上还缠着纱布,不过已无大碍的雨娉微笑着说:“这回真是把你吓坏了,你放心,我真的没事,护士也说我复元状况良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雨竹问:“姊,要不要通知育铨哥?毕竟你出了车祸,不是件小事。”
雨娉摇头。“不用了,育铨回瑞士探望他病重的母亲,老人家的病情已经让他很担心了,我不想再让他烦恼。更何况,我又不是受了什么重伤。”
游育铨是雨娉的未婚夫,两人经过数年的交往,已经在三个月前订婚了。“英承国际贸易社”是他们两人的心血结晶,游育铨是社长,雨娉则是副社长,两人约好先全力打拚事业,等到有更好的成绩后再结婚。
雨竹一边吹凉补品、一边担心地嘱咐。“姊,反正你以后千万不要再骑摩托车了,你本来就不太会骑车,那天为什么不开车,要骑车出门啊?”
想到这,雨娉叹了口气。“唉,那天我从公司出来后,急着要到一个大财团去竞标,希望能争取到合作案。因为时间很赶,我怕自己开车会塞车,所以就向公司小妹借了摩托车出去。唉想不到却出事了。”
雨竹一脸愤慨。“可是错不在你啊!现场有目击证人指出,是那辆红色小货车硬闯红灯才会撞倒你的,最可恶的是,对方竟然撞了人就加速逃逸,那个驾驶根本不是人,没有良心!”
“算了。”雨娉摇摇头。“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反正至少我目前无大碍。唉,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个竞标案因为我的缺席,大概也毁了。我真对不起育铨!我知道他很看重这次的合作机会,很渴望能顺利得标的。”
“姊,你就不要再自责了。”雨竹安慰她。“育铨哥一听说在瑞士疗养的母亲病情恶化,就赶紧前往探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全要你一个人打理,你几乎要累坏了。而且,你也不希望抢标失败啊!你还出车祸,差点就丧命了呢!所以你现在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英承国际贸易社”的规模不算大,员工大约二十几人,不过因为表现杰出,因此业绩呈稳定的成长。
但,在节省人力的考量下,雨娉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公事,只求有更好的发展。
她又担心地道:“我这几天下进公司,恐怕公司会乱成一团。单是让包经理天天到医院来跟我做简报,实在不够。而且,我总觉得包经理这几天说话老是吞吞吐吐的我真的很担心!我看,我还是向院方要求提早出院,早一点回公司坐镇好了。”
不知为何,自从她苏醒后,总有一股忐忑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若不赶紧回公司,可能会发生无法预料的事
“姊,你就别担心了,你伤都还没好又要回去拚命,你以为自己是铁人啊?还是听医生的话,先调养几天吧!”
雨竹突然由背包中拿出一样东西,神秘兮兮地笑着。“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喔,我保证你看了之后一定会心情大好!”“是什么东西?”雨娉好奇地接过妹妹递来的文件,看清后,忍不住苞着欢呼。“耶鲁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天啊,雨竹,你太棒了!真的太棒了!抱喜你!”
“谢谢,我自己也好高兴喔!”雨竹笑得好灿烂。“刚收到通知书时,我兴奋得都快昏了呢!这些年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我终于申请到理想的大学了!”
耶鲁大学可是全美名校,要有一定的实力才能通过申请。
“真的太棒了!”雨娉笑容中满是欣慰,她按住妹妹的手。“加油!你到美国后一定要好好地表现!我相信妈妈在天之灵一定也很开心,她会以你为傲的!”
提到已逝的母亲,两姊妹一时静默了下来,哀伤的气氛悄悄蔓延。
萧心涵在十年前病逝。事实上,二十年前,当她们母女三人来到新加坡之后,萧心涵就一直郁郁寡欢,未曾展露过笑颜。
萧心涵一生坎坷多舛,她来自云林的穷乡僻壤,在媒妁之言下嫁入齐家。但,结婚后她才发现丈夫嗜酒如命,又酷爱赌博,一领到工资不是泡在酒乡里,就是全部砸到赌场去,根本不给她半毛生活费。
包悲惨的是,酒醉后的丈夫还会对她拳打脚踢,打得她浑身是伤。
饱受婚姻暴力的她忍不住向法院诉请离婚,几经波折后,好不容易终于摆脱了酒鬼丈夫,独自带着两个女儿自力更生。
离婚时,两个女儿都还很小,大女儿雨娉只有四岁,而雨竹才刚满两岁。
萧心涵的外表荏弱清秀,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刚认识孙宏义时,她根本不知道他已婚,而孙宏义对萧心涵可谓一见锺情。第一眼,他就被她那抹忧郁而缥缈的气质给迷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自己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也刻意隐瞒这项事实。
两人陷入热恋后,萧心涵才辗转得知孙宏义已婚,甚至育有一子的消息,她悲痛得无以复加!
虽然孙宏义非常呵护她,让她初次尝到爱情的滋味,但,她不能容许自己破坏别人的家庭!因此,忍着椎心之痛,她毅然提出分手,并尽力疏远孙宏义。
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孙宏义慌了,他很害怕真的会失去楚楚动人的萧心涵。因此,他三天两头就回家找老婆吵架,软硬兼施地说要离婚。
其实,在孙宏义带着离婚协议书回到家中的那一晚,萧心涵便带着两个女儿搭早上的飞机离开台湾了。
她打算到新加坡投靠表姑,她不愿再留下来,只希望自己的离去可以减少一椿家庭悲剧,她不愿见到孙家妻离子散。
但,悲剧还是发生了!
当晚,孙氏夫妇因失血过多,送医极力抢救后仍宣告不治,留下唯一的幼子御风。
不过,萧心涵一到新加坡,就拚命地投入工作,严格地阻止自己探询有关孙宏义的任何消息。所以,她并不知道,早在她离开台湾的当晚,孙宏义就死了!
也许他们的爱情真是个错误吧!但,孙宏义却是萧心涵这一生唯一真心爱过,也两心紧紧相许的男人!她思念他、思念得快发疯了,却又不准自己打听他的消息,更不准自己再回台湾。
多年的忧郁加上过度的工作,积劳成疾的萧心涵病倒了。到新加坡第十年,也就是雨娉十四岁时,憔悴的她在住院数月后,便撒手人寰了。
临死之前,虚弱的她第一次展露笑容,因为,她终于可以放心地爱着孙宏义了。她以为自己的魂魄可以飘洋过海回到台湾,回到他身边守着他
泪水滴到床单上,雨娉勉强笑道:“我们两个在哭什么?这么大的喜事应该笑才对啊!”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像个小妈妈般地照顾妹妹、守护妹妹。
“对!”雨竹也跟着挤出笑容。“这两天我就到公墓去祭拜妈妈,把这份入学通知书带给她看,妈一定很高兴。”
但,雨竹脸上随即染上忧愁。“不过,姊,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我并不是考上公费留学,注册费用、还有我在美国的生活费都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自从母亲去世后,便由慈祥的表姑婆照顾她们两姊妹,所幸两姊妹很争气,每学期都拿奖学金,课余时间也尽量去打工,绝对不给表姑婆增添麻烦。
不过这几年,表姑婆年事已高,两姊妹回去探望她时,也都是报喜不报忧,绝对不让表姑婆为她们担心。
“你别担心。”雨娉露出坚定的笑容。“你只要安心准备去美国的事就好,学费和生活费那方面就交给我!你也知道的,公司的营运还算不错,这笔支出对我来说并不是沈重的负担”
其实,就算负担再重,她也会咬牙让妹妹实现从小的心愿进入全美第一流的学府,好好地深造!这也是她这个当姊姊的,唯一能替雨竹所做的事。
“姊,谢谢你!”紧紧握着耶鲁寄来的通知书,雨竹笑得更加甜蜜,漂亮的眼眸充满期待。喔!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到美国求学。
雨娉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们不是说撞倒我的肇事者加速逃逸吗?那到底是谁救了我?在医护人员赶到之前,为我紧急实施pr的人是谁?雨竹,你还没问出来吗?”
苏醒后,她曾听护士说过,幸好在救护车赶到前,有个好心的路人为她做了急救措施,事后在医院还输血给她。
那位路人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没有他,她很可能就倒在路边,因血流过多而死了!雨娉非常渴望能见到他,好亲自向他道谢。
雨竹一脸困惑。“我也非常渴望能见到那位恩人,好好地向他道谢。不过很奇怪,自从那天晚上把你送到医院,并输血给你后,他就消失了。这三天来,他不曾再出现过。我向护士一再打听的结果,只知道他叫楼御风。”
“楼御风?”雨娉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一脸烦恼。“他救了我的命,我却连一声道谢都没说,我心底真的很过意不去。”
雨竹不愿看到姊姊烦恼,便安慰她。“姊,也许那个人平常就是个大善人,为善不欲人知啊!你先别担心,只要有缘,你一定可以再见到他的,届时你就可以好好地向他道谢啊!”“嗯,希望真的能再见到他”雨娉喃喃道。
然而,此刻的齐雨娉并不知道,当她再度见到她口中的“恩人”时,却是一连串厄运的开始
。
护士小姐收起体温计,微笑地对雨娉道:“齐小姐,你的复元状况非常良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雨娉一听,马上喜形于色,一旁的雨竹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姊,太好了,这真是最大的好消息!”
雨娉点点头。“明天一出院后,我就要直接到公司。好奇怪,包经理昨天跟今天都没来医院对我做简报,我心里觉得很不安。”
“真的吗?”雨竹也觉得怪怪的。“也许是包经理很忙吧?毕竟你住院,游大哥又在瑞士山区,不容易联络。不过你别担心,反正你明天就出院了,而且,游大哥不是今天就要回来了吗?”
“嗯!”雨娉点点头,想到未婚夫应该已经抵达新加坡了,她的心底才踏实了一点。
才刚吃下护士送来的藥,病房门却“砰”地一声被用力推开,公司的资深员工许课长、彭主任、谢小姐、还有几位业务和打杂小妹们等,几乎快二十个人全都怒气冲冲地冲进来!
“你们?”雨娉吓住了。“你们怎么”
“副社长!你太过分了,你好没良心!”带头的许课长义愤填膺地喊着。“公司营运不善,你为什么不尽早通知我们?你装病躲在医院里,让我们这群人每天傻傻地到公司为你拚命,结果公司居然早就被大财团收购,并宣布解散了!你叫我们何去何从?”
四十几岁的彭主任呜呜哭着。“呜你真的太过分了,副社长,我对公司忠心耿耿,一直任劳任怨的,你却这样骗我?呜,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要供三个孩子念书,还要付房屋贷款现在突然失业了,你叫我怎么办?”
谢小姐也哭喊着。“我要上街头抗议!你根本就是恶性倒闭,故意掏空公司资产好一走了之,连资遣费都不给就打算打发我们吗?不!没这么简单!”
刹那间,雨娉脑中一片空白,双手颤抖地问着。“你们在说什么?公司公司怎么了?被收购?宣布解散?”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装傻了!”业务代表恶狠狠地瞪着她。“我看你出车祸是假的,躲起来想避不见面才是真的!你早就收了那个财团的钱,打算拿着那笔钱远走高飞是吧!你这女人真是恶毒、真是没有人性!”
不雨娉感到一阵晕眩,必须紧紧地扶住病床的栏杆才能稳住自己。她颤抖地问:“我真的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拜托你们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安地看着一张又一张充满怒气的脸庞。“对了,包经理呢?他人呢?”在她住院时间,暂时代理公司事务的包经理为何没出现?
许课长火大地吼着。“你不要再装傻了!你早就发现公司营运状况不好,所以想卖掉它,‘楼氏集团’一出价,你就迫不及待地抛售!你好狠心啊!一个人攒够了钱想逃到国外是不是?那你叫我们这些老员工怎么办?怎么过活?怎么养家活口?”
“对!你太狠、真的太狠了”
指责声不绝于耳地响起,每个人都愤恨地着,雨娉越听越慌张。这些人说的是真的吗?她的公司被购了?还宣布解散?但,为何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天啊!
“姊!姊!你振作一点!”雨竹看见她的脸色一直发白,连忙抓紧她的手,转身对那群员工道:“我不知道公司出了什么事,不过,我姊姊现在还在住院,你们可不可以等明天到公司再说?不要再打搅她了,好不好?”
“明天?”一群人冷笑。“公司都被封了,我们根本进不去,明天还要去哪里上班?笑死人了!”
又有人吼着。“副社长!无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你根本是恶意倒闭,若不好好解决,我们会一起上法院控告你的!”
“对!对!”业务代表们纷纷附和着。“太过分了,我们辛辛苦苦地工作,居然连最基本的资遣费都没拿到?真是太恶劣了!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打官司,告死这个女人!”
眼见场面失控,众人的咒骂声也越来越大,护理长赶紧带着医院的警卫冲进来,大吼着。“你们在做什么?医院是给病人住的,不相干的人统统出去!”
许课长吼着。“我们是来讨回公道的!这女人骗了我们”
护理长疾言厉色。“我不管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只知道医院是给病人调养的地方!有什么恩怨等人出院再说,现在,统统给我出去!”
在护理长的示意下,警卫也一拥而上。
看着警卫扑上来,众人只得忿忿离去,离去前还一一撂下狠话。“我们不会就这样算了,齐雨娉,咱们法院见!我们一定要告死你!”
众人都退出后,雨娉面无血色地抓着妹妹的手,泪水也夺眶而出。“老天!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被收购了?还被解散?不!这不行,我要马上回去看看!”
不顾严重的晕眩感,雨娉站起来就想找外出服,她要在第一时间冲回公司。
“姊,不行”
雨竹还来不及阻止,病房门又被用力推开,这一回,出现的是脸色铁青的游育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