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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
无情的话语,
谤根戳剌着冷然的心,
簌簌不停的泪水,
像止不尽的痛苦伤心,
爱上一个人,
是否都该承受这样的无助心情?
心跳如擂鼓,秦乐凡的呼吸跟着乱了起来。
“听到了吗?”季霈少一开口,才知自己声音低哑,喉头发干。“我说我喜欢你。”
“嗯”她的目光被他紧锁住,完全反应不过来。
“就这样?没有任何回应?”他攒紧了眉,似乎因失望而伤心。
“我”她舔舔唇“心跳得好快好快”
秦乐凡的话语似咒语般,令他下意识地以中、食两指轻触她的左胸,为了要测她心跳而上下移动了一下。
她敏感且惊慌地抓住他的手。
“别怕。”他温柔的安抚她。
她绯红了脸“我不是怕,而是负荷不了”说着,她连收了三口大气,又重重地吐出。
季霈少抚着她红扑扑的脸庞。“你好可爱,像洋娃娃一样。”
季霈少终于禁不住她小巧红唇的诱惑,倾身吻住她的唇。
她合上眼,用心感受他的疼惜爱怜。
他温柔地轻吻她柔软的唇瓣,未经索求,她的红唇便轻启。她既羞涩又大方地接受了他,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爱意在两人交缠间点点流露,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游移,两人呼吸于紊乱中交融缠绵,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略微放开她。
两人深情的凝望数秒后,他又低头靠近她。合眼前,她顺势往后仰躺,为两人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与她展开前所未有的热吻,大手激切地摸索着她的曲线,最后停在她柔软的胸前。
她的轻吟令他陶醉,却也让他的心陡地一惊。
他轻轻推开她,与她略微分开,甩甩头,想试着甩去火热的激情,好唤回理智。
他坐直身,喑哑的说:“我送你回去。”他不敢看因激情而虚软地躺在床上的秦乐凡,那样的她太性感、太迷人,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秦乐凡努力地抬起身,主动偎进他的胸膛里。
“我还不想回去。”秦乐凡抱着他的手臂,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迷恋地汲取他的温度。
他得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脑扑制自己不将她推倒,狂猛的压上她的身他自认不是个好色之徒,但她是他心中所爱,他自然会想抱她、亲吻她、占有她。
“有点晚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借口。
秦乐凡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才七点多”她又朝他偎紧了些。
闻到自她身上传来的馨香,理智和欲望在他的心底激烈地交战。
“不行,你还太小。”他急切的说,看来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那,你让我这样靠着就好。”秦乐凡哪知他的难受,双手情不自禁的环抱住他胸膛,一脸满足的说。
“老天!你不懂,我不可能让你这样靠着就会满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额头微微渗出汗。
秦乐凡这才抬眼瞧他,然后有些恶作剧的开始亲吻他,先是他的下颚,接着往下吻他的颈项,巧手一边解着他衬衫上的衣扣,一边以唇探索他的锁骨。
“乐凡,别”天哪!虽然她的吻笨拙且生涩,但他仍被挑逗得浑身起了一阵阵的战栗。
“我不在乎,我喜欢你”此刻的奏乐凡,满腔全是对他的爱意,很本顾不得后果“好喜欢好喜欢”她呢喃着。
“但是我在乎,我”
季霈少未说出口的话被她用唇吻住,秦乐凡迟钝羞涩的舌在他口中辗转探索着,让他马上忘了自己想说些什么,只能反抱住她与她再一次的深吻。
迷茫间,他偶尔会喃喃地念道:“让我送你回去”
“嗯好啊”她也会下意识地回应。
但不知不觉中,他已将她抱入卧房,卸下她所有的衣物,两人袒裎相见。
“凡我该”季霈少心中偶尔冒出头的理智仍在提醒他,随即被眩惑的迷情吞噬。
“其实以前啊”脑海要她坦承地告白,但尚未说出口,便已却醉倒在他激烈的爱抚与热吻里。
“嗯?”她的吟哦令他迷醉,但隐约中,他似乎听到她想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
秦乐凡再也无法思考,完全沉迷于他的挑逗中,将自己交给他,让他带领着她飞向情欲天堂
她转身看向季霈少,发现他赤裸着胸膛坐在床头。
“怎么皱着眉头?”
秦乐凡拉起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指关节、指腹、手掌心,而后献上轻轻的一吻。
怎知,他竟突然匆匆地将自己的手抽回!
她心下一惊,眨了眨眼,暗忖:他不是故意的,应该不是
他突来的拒绝并未在她心中造成阴影,想起方才的激烈缠绵,她忍不住羞窘地想躲入薄被里。
“你喜不喜欢小孩?”秦乐凡也许看来清纯,但绝非无知,她当然知道他们刚才做的事可能会造成什么后果,但她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我很喜欢喔!我还曾想过,如果我没考上大学,就要去当幼稚园老师。”
她甚至开始想像,有一天,在她的腹中孕育着他们爱的结晶
“你比较喜欢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她抬起头兴冲冲地问他。
然而,他不但没有反应,甚至还转开头不看她。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她觉得他很奇怪:“怎么了?”
当她想伸手抚触他的手臂时,他马上起身痹篇。
“穿上衣服。”他拾起衣物,背对着她穿衣。
她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当她开口想说什么,却被他冷冷地抢先道:“快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步出房外。
秦乐心最近的休闲娱乐可说是贫乏得可怜,总是下班后便早早回家。
她率性的踢掉高跟鞋,一脸没精神地扭开客厅大灯。
沙发上的人影让她吓了一大跳,秦乐心抚了抚胸口说:“喂!你最近很奇怪喔!居然都比我早回来。”
秦乐凡正坐在靠近电话的沙发上,脸埋在膝盖间,整个人蜷缩着。
秦乐心纳闷的坐到她旁边,关心地问:“我是副业被那些既是未成年,又发育过剩的美眉抢走,你是怎样?你们的爱情花不是才刚开吗?不会已经开始枯萎了吧?”
秦乐心本以为自己说的还满幽默的,但见秦乐凡不理她,而且肩膀还颤了好几下,她才发觉情况好像很严重。
秦乐心挪了挪屁股,朝秦乐凡更靠近些。
“到底怎么了?”秦乐心抚着她的背,低声问。
见秦乐凡不动,秦乐心终于捺不住性子地抓开她抱着腿的手,撑起她的肩膀,捞起她的下颚一看
“喂!”秦乐心吓了一大跳,大喊:“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你到底哭了多久啊?都哭得不成人形了!”
自知无法面对二姐接下来的逼问,紧咬下唇,强忍悲伤的秦乐凡跳下沙发跑开!
“喂!”秦乐心在她背后大喊。
秦乐凡毫不理会地躲入房内,锁上房门,扑到床上埋头痛哭起来。
一直哭到整个后脑开始发麻,秦乐凡才抬起头,轻声抽噎着,她张开手掌,手心里有一张被她握皱了的名片。
她蹙起眉,抚平名片,用力抹去眼前的泪后,才看得清名片上的字。
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来找我,只要每个电话都试,我铁定躲不掉
季霈少把名片给她的时候,明明这样说过,但为什么这些天,她每个电话都打了不下百次,他却都不接?
打到他公司,总机不是说他在忙,就是说他不在;打他的行动电话,他则未开机;打到他家中,永远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
她再傻也知道他是在躲她,只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突然避而不见?在那天前,他们明明都还好好的呀!他甚至还送她礼物
秦乐凡摇摇头。她忘不掉当时的惊喜与感动,所以,相对地加深了她现在的难受。
侧倒在床上,她抱着枕头,咬紧牙根,虽然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又哭了,她已经哭腻了!但泪水还是不断的流出,沾湿她的脸庞、床单。
一切原本都还好好的呀!只除了除了在那件事之后他突然变得冷漠,冷漠地催促她穿好衣服、催促她离开
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她是做错了什么?还是她哪里不好?又或者,在他得到她之后,她就再无值得珍惜的价值了?不,她不相信他会是那种玩弄爱情的男子!可是,她又该如何解释他的冷漠
“怎么都好,求求你,别再避而不见了”秦乐凡还是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辛恩浩和朋友谈笑着步下阶梯,下到一楼时,瞄见公共电话前的一道娇小身影,他思考了一下,便笑着请朋友先走。
辛恩浩的朋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了悟地推了一下他的头,说:“快点来啊!”“知道了。”同友人挥了一下手,他单手半插在裤袋内,呆愣地望着那个拿着话筒,一再重拨电话号码的女孩,没有马上走过去。
想想实在可笑,他原本信心满满地以为自己在一个礼拜内一定能追上她,后来追求的时间延长为一个月,最后,他不得不宣告放弃。
被拒绝的心情复杂且难受,何况旁人总认为他去追求她,未免太纡尊降贵了。但事后他静下心来想想,发觉他实在是幼稚且活该。
幼稚的是,他打一开始便太过自信,把这场追逐视为一桩征服游戏;活该的是,虽然后来他认了真,但因为之前的错误,而活该被挡在她的心门外。
蠢事做了不少,蠢话也说了一堆,现在,他只希望她能正眼瞧瞧他,了解他不是那么可笑的人;最起码,和他做个朋友,别远远地见着他便急着躲起来。
辛恩浩自嘲地笑了笑,举步走向她。
见她三番两次重新按拨电话号码,心里不禁猜测,莫非她是急着想找谁,却联络不上吗?
辛恩浩走到她身后,正要出声问候,她刚好放下话筒。
铜板哐啷落至退币口,她没有马上拿取,握着话筒的手也没有松开。她整个人就停顿在那儿,沉重的气氛令辛恩浩张开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拜托一下好吗?”谢姗薰来到两人身后不耐烦地开口,并且不待辛恩浩有意见,她便现了一下手上的call机“我是真的有急事,电话卡又用完了,你别以为我又是为了”──
她因为秦乐凡转过身来而怔愣了一下,话没说完便打住。
用憔悴来形容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实在太残忍,但秦乐凡的脸色就是那么的毫无生气,连一向牙尖嘴利的谢姗薰也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秦乐凡无视两人的怔愣,低垂着头颓然的离开。
辛恩浩和谢薰姗在公共电话前对望,难得的毫无吵嘴的欲望。
没多久,辛恩浩先行掉头走出大楼,而谢姗薰则因手上的call机又开始震动,她才回过神,急急忙忙地回call。
电话显示有十数通的来电留言,季霈少尚未听,电话便又再响起。
电话铃声响了几下,答录机开始启动,来电者没有说话,也没有马上挂断。
季霈少站在电话前,和来电者僵持着,似乎在等待谁会先作退让。
室内安静得甚至可以听得见墙上时钟一秒一秒运转的声音,突然,从扩音器里飘出一抹轻微的叹息,季霈少察觉对方似乎打算挂上电话。
“喂?”季霈少连忙拿起话筒,附在耳边。
是该和她说个明白了。季霈少在心里告诉自己。
“啊”秦乐凡没料到他会突然接听,心里闪过一阵惊慌。
“请问是”他明知故问。
秦乐凡深吸一口气,似在忍住哭泣的声音。“是我”
话一出口,两人便随即陷入沉默。
许久,电话那端的秦乐凡终于鼓起勇气问:“为为什么”
季霈少合上眼,拒绝想像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很忙”季霈少知道这是再八股不过的借口,不过,它仍然选择这么回答。
“你不想见我了,所以无意偷闲?”秦乐凡一问完话,眼泪便夺眶而出。
季霈少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持着听筒听她无法克制的啜泣声。
“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季霈少无声的叹了口气说。
约定好碰面的时间和地点,他放下话筒。她那一句“他不想见她,所以无意偷闲”的问话在他耳边回响。
她会问这句话,肯定是想起他载她上山看落花的那一日。所说的情话──“突然想见你,所以偷了个闲。”
当日的绵绵情话与今日的冷漠情景对照,句句缠绵反倒成了讽刺。
这么多天以来,季霈少仍无法从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的震惊之中调适过来。
他不否认这种观念太过落伍,但如果对方和他年龄相当,他便会有接受对方所有过去的心理准备,然而,秦乐凡还那么小,且她打动他的就是她的纯真与挚情呀!如今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设想的那样,教他如何装作一点都不在乎?
再想得多一点,甚至会觉得她的许多举止、表情、话语,都变得做作、富含心机;而那些原以为不在意的批评,也都在此时一一浮上心头。
朋友认出她二姐时,曾苛刻地评论道:“有那样的姐姐,妹妹通常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而徐筝则说她太年轻,容易生变。
至于他──情感洁癖是吗?也许真的有吧!
因为,他要求感情必须绝对的纯净,不容许有一丝的背叛。
见面前,秦乐心嫌她肤色暗沉、毫无光彩,一副等着被人抛弃的模样;于是帮她从护肤开始,修眉、上妆,甚至还用电热发卷帮她设计了一个十分流行的发型。
细眉、微紫眼影、翘起的长睫、淡粉腮红、嫩亮的唇膏──彩妆很精致,但也就是因为太精致了,反倒让她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看着镜子,她非常不习惯上了妆的模样,但在二姐不停地赞赏之下,她只好以这个模样出门。
当秦乐凡一打开车门,看见到季霈少的表情时,她就晓得完蛋了。
季霈少的肩很轻微地挑了一下,表情有些诡异,感觉不到以往包容的温度。
她沉默的坐入车内。
“不不好看吗?”她掩着左边脸庞,不敢再面对他“都是我二姐,她嫌我太没精神”
“我第一次看你化妆。”他淡淡的说,声音里没显露出任何情绪。
他记起那次晚宴,她仅仅上了一层很自然的唇彩。他眯起眼,审视着她的眸光有些苛刻,心里不犊炻测她浓装艳裹的理由。
“其实我也不喜欢化妆的!”她抬起头,试图笑着向他解释“我不管用什么保养品或化妆品,都会过敏,只是”
他看着她,等待下文,只见她却像被勒住喉头似的,哑口无言地望着他发怔。
只是什么呢?编派不出好理由了吗?季霈少不禁在心里苦笑着。
他不明白,勒住她颈项的,其实是他脸上的不耐,他根本无意听她解释奏乐凡伤心地想。
“你不喜欢,我马上擦掉”秦乐凡哽咽地说。
她连抽数张面纸,用力擦去脸上的化妆品,结果面纸染了色。妆也都花了,一道口红长长的横过脸颊延伸至耳下,皮肤明显的发红了,但她仍自暴自弃似的用残破的面纸不断地擦拭着。
“够了!”
季霈少抓住她手腕制止她的自虐举动。
都什么时候了,还作什么戏呢?啊他在心里低呼一声,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惊觉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认定她是在作戏。季霈少在心里暗暗说着,谁教她开口闭口都是她那个公认素行不良的二姐,使他根本没有办法信任她。
“你不关心我了”奏乐凡强忍住眼泪说。
她很清楚自己是个无趣的女孩,之前她一直很纳闷他总是兴致盎然地聆听她死板地叙述生活琐事。他曾告诉过她,他关心的不是话题,而是她。
他已经厌倦她了吗?这么快即使如此,他也不必将她视为不想看,又不想碰的脏东西呀!吧嘛那么慌张地松开手
“也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吧!”季霈少缓缓开口。
秦乐凡以为自己已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但乍闻此言,仍愕然地瞪大双眼,觉得头皮直发麻,双肩颤抖不止。
“你要和徐老师在一起吗?”秦乐凡颤着声问。
“这样就满足了吗?”他轻笑“证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高于徐筝,你就满足了吗?”
秦乐凡摇摇头,她从不敢和徐筝相比较,但她心中却升起一丝丝希望
“我在你心目中,真的比她重要”
“不管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吧?”他冷然的回答。
他看着她,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反而想刺激她、逼迫她说出真心话。
“不过,以结婚对象而言,怎么说都是她比较合适。”季霈少冷漠地说。
“为什么?”奏乐凡激动地问。
“什么为什么?”他佯装不懂她的意思。
季霈少冷然的反问马上削弱秦乐凡刹那间涌起的质问气势。
“可是”秦乐凡嗫嚅的说。
“可是什么?”季霈少不耐烦地截断她的话,反问着。
可是,他明明说过和徐筝之间只是朋友
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是她啊!而且是他请求她和他谈恋爱的呀
来这里之前,二姐警告诉她,不论他说出什么决裂的话,她都别放手。如今,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也也许吧”她心灰意冷地开口。
季霈少平静无波的瞳眸,瞬间转为狠瞪!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危险的看着她。
“我”──
奏乐凡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向来温文俊秀的脸孔,此刻竟会粗红着脖子对着她咆哮!
“说呀!”
他怒吼着,令秦乐凡瑟缩一下。
“如果,你真的那样以为,我祝福”
他突地攫住她的双肩,眼中布满红丝,声音沙哑“你问我不关心你了吗?那么我问你,你不在意我了吗?”
她紧咬着下唇猛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她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只是,她不明白他到底要她怎么做?
“那你为什么不求我?”他尽全力地摇撼她的双肩,那力道之大,连车身都跟着晃动起来。“为什么不要求我对你负责任?难道是因为你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吗?”
秦乐凡整个人僵愣住了。就是就是这个原因吗?他以为她不完全属于她,所以变得冷漠、不想见她、不屑碰她
“讶异我怎么会知道?”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季霈少倏地放开她“我说的没有错吧?”他冷然地望着她,等待解释。
“那是以前”她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原来,他们的爱情这么不堪一击,还以为这一爱,就能爱到地久天长的
“以前怎么样?”季霈少咄咄逼人的问。
“以前怎么样呢?”她突然没有办法思考,只是蹙起眉、含着泪说:“你不会相信我的。”
“是啊!现在你不用说,我也已经知道了。”季霈少讥诮的接口。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秦乐凡虚弱地摇了摇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怒气又自心上升起,季霈少即刻强压抑住怒火,嫉妒、失控、咆哮、试探连他都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
看来,人激烈的情爱,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负荷。
“算了,究竟是怎么样,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季霈少冷淡地说。
既是好聚,就做到好散吧!季霈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