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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霆的占有欲那么强,如果让他看到这张照片,会怎么样呢?
舒雅紧紧地握着手机,看向还没离开的男人,只见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黎夏的背影。
直到看着男人开车离开,她才从水果店里走出来。
要怎么才能让战北霆看到这张照片呢?
众人都知道,战北霆是商界奇才,可舒雅很清楚,他也是黑客界最神秘的殿堂级人物。
如果贸然将这张照片发给战北霆,以他的技术,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查到这张照片出自她手。
坐在回战家老宅的出租车里,舒雅把玩着手机,陷入一阵沉思。
忽然,不小心点开了微信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三个小时前,宋西悦发的礼服照自拍,配文是“明天就要订婚了,竟然有些紧张”。
舒雅正想点个赞,却被照片上,宋西悦身后的男人吸引了视线。
男人西装笔挺,微低着头,正在看手机,一幅认真的模样。
舒雅将图片放大仔细看了一会儿,又退回来看了眼自己刚刚拍的照片,按捺不住惊讶地咕哝了一句,“不会吧……”
来找黎夏的男人,竟然是宋西悦的未婚夫?!
舒雅收好手机,转脸看向窗外,浓重的夜色下,玻璃车窗倒映出她勾起的唇角,带着一丝阴鸷的味道。
***
跟周煜见过面之后,说不出为什么,黎夏内心总觉得有些惶惶不安。
所以哄着小宝睡着以后,苏澜约她出去喝酒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酒是个好东西,尤其对她这种三瓶必倒的人来说。
苏澜约她去的那间清吧,离苏澜住的地方不远。
两人听着舒缓的音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各自的工作。
听说容臻牵线,打算把硕华集团在京都的公关内容外包给苏澜。
这可是一笔大买卖,以苏澜手里公关公司现在的规模,只做好硕华集团这一个客户,也足够他们吃个三五年的了。
可见,容臻对这个公司倒是真的用心。
黎夏忽然想起,不久前开业典礼上,她不经意间看到容臻跟苏澜之间似乎有些暧昧的火花,正想问苏澜是怎么回事。
只觉得有人正朝他们这边走来,她转头看过去,发现来人正是容臻!
打招呼之前,下意识看向苏澜,小声问道,“你也约容臻了?”
苏澜喝得酒度数很大,明显是来找醉的,这会儿目光有些迷离,想都没想就摇了摇脑袋,“约他?我躲他还来不及呢!”
说这话时,苏澜满脑子都是容臻冷着脸说什么要包养她的话。
“躲?为什么要躲?”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
苏澜压根没听出来是谁,只当是黎夏在问,没露出内心的苦涩,只是撇着嘴巴嫌弃地回答,“因为这个男人有病啊!”
是,她害死了他的妹妹,他理所应当地恨她。
可恨她就硬碰硬的来啊,又出钱给她办公司,行,就当他以德报怨,她当牛做马的给他拉客户。
可是容臻呢?人家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直接拿来硕华集团的合同拍在她面前,让她以后把陪客户喝酒的时间和心气都拿来专心伺候好他。
还简单明了地定义了他们的关系,就是“包养与被包养”。
呵……
给一巴掌再给颗枣,结果给的枣还是已经变了质的枣。
苏澜嘴巴里泛着苦味,正要再灌一杯酒,撑着脑袋的胳膊却被人用力扯起来。
那股力道很大,她直接站了起来,脚底下没站稳,身体跌进了男人怀里。
黎夏也喝了不少,看人都是重影了,可她能感觉到容臻身上难以掩饰的愤怒。
再看苏澜拧着眉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她也跟着站了起来,语气不太友好地问道,“容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时间不早了,送她回家。”
容臻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加上他身上特有的茶香气息,苏澜终于意识到,脑海中不停作乱的那个人本尊出现了。
身体明显一僵,随后开始暗暗挣扎。
而黎夏看到她的小动作,顾及容臻是她的上司,以及他跟战北霆的朋友关系,尽管内心有些不满,语气却保持客气地说道,“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们这就走。”
说着,她还朝苏澜伸出手,想把人接过来。
谁知,容臻扶着苏澜的腰,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黎夏额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正要说话,只见苏澜停下抗拒的动作,微笑地说道,“黎夏,我突然想起来,我跟容少有事要谈,要不然……你先回?”
“你确定?”
黎夏就这么一个要好的朋友,虽说苏澜已经摆出了自然亲切的笑容,她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苏澜确定肯定一定地朝她点点头,“回吧。”
说完,视线又落向她身后,笑容里掺了几分礼貌的客气。
“霆爷,黎夏喝得不少,有劳您送她回家了。”
听她这么说,黎夏有些惊讶地回头,发现战北霆真的已经走到她身后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让苏澜和容臻单独在一起,黎夏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又看向苏澜,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苏澜笑着朝她扬了扬下巴,“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们也先走了。”
说完,没给黎夏说话的机会,她主动牵起容臻的手,径直朝外走去。
苏澜都这么说了,黎夏也就没再跟上去,只是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写满了担忧。
***
停车场。
坐在容臻车上,苏澜闭着眼睛,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容臻皱起眉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清俊的脸上写满了不悦,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从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柠檬水递给她。
玻璃瓶散发着幽幽的冷气,还没等靠的太近,苏澜就睁开了眼睛。
看了眼明显是手工鲜榨的柠檬汁,不知想起什么,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烦躁,随后抬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眼看她把扣子解到最后一颗,莹白的肌肤在黑丝衬衫的映衬下诱惑至极,容臻喉头滚动,拿着玻璃瓶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了几分力道。
衬衫被她脱下来,随手一扬,丢到了后排的座位。
这还没结束,她的手又摸到身后,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容臻彻底黑了脸色,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逼视着她,厉声问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