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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磊的浑身像着了火,胯下那软囊囊的小玩意瞬间变的又粗又硬,像一根灼热烫手的铁棍子。
他不由的羞红了脸,按了一下硬棒棒的小弟弟,心猿意马的望着妈妈这个近在尺尺的睡美人。秦晓扬实际上也觉察到了儿子的变化,她偷偷的瞟了儿子一眼,说道:“别写了明天是星期天,明早明早上起来再写”
她的双腿一并,站了起来,往下拉了拉适才掀起的裙子,帮着儿子整理桌子上的学习用具。很快,母子二人就心照不宣的离开了客厅。
刚进里间,走在前面的田磊,一下子扑到回身关门的母亲怀里,他把妈妈顶在门上,一只收捏住妈妈的一只大奶,连揉带搓,嘴里胡说八道:“妈妈,你太美了你儿想死妈了。”说着话,面对面的与秦晓扬吻在一起。
秦晓扬连忙推开儿子,变脸失色,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畜牲我是你妈,你这是干啥哩!”
田磊并没放手,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一边伸嘴与母亲亲嘴,一边撩起妈妈的衣服,说着:“妈,自从那晚你给我液蚊帐,赤身骑在儿子身上,你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睡着。
我的小弟弟,一次次蹭着妈妈的密穴,从此我就想每次作梦,都和你在一起,亲你,搂你,日你”秦晓扬还在骂:“畜牲,我是你妈,这事绝对不行,你这么作,对的起你爸吗?”
靠在屋门上的秦晓扬在极力挣扎。田磊也在分辩:“憨妈,你别说傻话了,你想我爸,他想你吗?你每天晚上辗转难眠,整黑的翻来复去,你儿子清楚,你每次洗澡,连哼带叫,我也知道你干什么。你儿子大了,一切都明白了,你需要你男人,可你男人不需要你那天,我到修路工地找我爸,大白天的,就在工地广播室里,他将来过咱家的刘英顶到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呼吃呼吃的日屄哩。
那小妖精美的胡哼乱叫,可高兴哩!妈,你儿子也是男人,我要不是怕妈生气,也干她刘英几炮,那妮子,脸蛋子,奶奶子,勾蛋子比电影名星都俊”
秦晓扬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她心里恨丈夫,但又同情丈夫。人生在世,七情六欲,本属平常。
丈夫每天辛勤奔波,终日操劳,偶而找几个身边的女人,也不为错,可是,自己也是人,也需要男人爱抚,也需要男人把阳jù插进自己的身子,使自己欲仙欲死。
她也清楚,假如,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大错铸成,后悔莫及,但生理需要,又使她跃跃欲试。一次,就这一次她停止了挣扎,任凭儿子随心所欲的折腾自己。田磊见妈妈不动了。
男性的荷尔蒙使他失去理智,此时,在他眼里,秦晓扬已不在是平常温柔善良的母亲,而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他首先脱光自己,然后,骑在妈妈身上,一件件脱她的衣服。
解开妈妈的衣裙,脱掉妈妈的背心,那亮如水晶的肌肤,优雅美妙的曲线,更使自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妈呀!你真美”田磊说着低头与妈妈吻到了一起。如果说,适才秦晓扬还存在这一点犹豫,但看到儿子脱光衣服的身子,健壮的四肢,凸起的胸肌,特别是俩腿之间,黑毛丛中高高翘起的肉钢炮,青筋环绕,guī头咋亮。
那一点点存在的负罪感,早已烟消云散,荡然无存。里间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全身赤裸的秦晓扬,双手撑床,身子后仰,俩腿撇开,喜孜孜的看着趴在自己俩腿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自己密穴的儿子:“娃呀,你咋这么会舔呢!”
她眯着眼,笑着问田磊。田磊扬起头,取下一只揉妈妈奶子的手,拨开秦晓扬浓密的阴毛,用食指拨拉着亮晶晶的阴蒂,应道:“妈,快半年了,我吓的没敢告诉你。教我们英语的桃子老师,别看快四十了。
可浪哩就在前天下午,她把我们几个大男生,叫到中学院后的小仓库,让我们几个轮流吃她的奶,舔她的屄,妈可爽哩!热热的,滑滑的”
秦晓扬越听越上瘾,她吩咐儿子平躺在那,面对面的骑在儿子身上,先用手扶住儿子硬棒棒的阳jù,对准自己的阴门,后缓缓的坐了下去。身子一弓一弓的晃了起来。
“磊,你日过屄吗?”秦晓扬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摸着儿子的脸问。田磊答道:“没有,桃子老师只叫我们给她舔屄,她抽我们的jī巴子,连唆带抽,可恣哩!
每次都抽的我们撒马,流出白白的熊水子”秦晓扬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啥滋味,她想告诉儿子,熊水子也是好东西,不能随便给人,可这事咋开口呢!
秦晓扬的心里别提多爽了,儿子的阳j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舒畅充实的感觉,使自己酥麻交加,欲仙欲死。
yīn道中那一圈圈的膣肉,随着儿子阳jù的出入,一阵阵酸痒,一阵阵揪心。她淫调浪声的问田磊:“娃呀,你妈的屄日着美吗?”“妈,美是美,就是插的太浅,让我从后面让你一次行吗?”田磊羞怯怯的问。
秦晓扬嘴里应道:“行。”说着说着,离开了儿子的身子。田磊和母亲,在床上玩起了狗趴式,儿子在背后插进妈妈的屄中,身子一弓一弓。
最后还嫌插的浅,拽起妈妈的俩条胳膊,急骤的叫喊着,晃动着。秦晓扬扭头督催儿子:“好娃,你使劲朝里插,深一点,再深一点使劲,再使劲”画外音。
功夫不负有心人,整整三年,河山县在田书记和秦局长以及各位领导的共同努力下,甩掉穷乡僻壤的帽子,铁厂,焦厂,玉器厂如雨后春笋,漫山遍野,今如河山
山美,水美,人更美又是一个莺歌燕舞的春天,苍山开始变绿,小草开始发芽,溪水开始欢歌,冰雪开始融化秦晓扬站在高家河村北“晓扬路”上,风姿卓越,气度非凡。
微风吹动着她的黑呢大衣,露水浸湿了她油亮的皮鞋。她手扶界碑,目不斜视,俨然视一尊任何能工巧匠也无法杜撰的旷世之作。山下,杨晓琴母亲的坟前,妖里妖气的张喜英正在给姐姐上坟。过路人问张喜英。“英子,你又给你姐上坟了”
摆好供品弯腰欲起的张喜英答道:“玲姐,你说怪不怪,我姐我姐夫都死了,他家晓琴跑了,可近几年,每年清明,总有好心人前来为她们烧纸”过路人:“好心有好报,咱村谁不知是毛永贵这个王八蛋逼死了你姐。
而今他舅舅一倒台,他牛屄不起来了,常天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前几天,他喝醉了酒,上了一辆过路的汽车,碾死了,头都压碎了,可惨哩活该。”喜英:“活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如若不报。时机未到姐,你在九泉之下安息吧,有人替你报仇了”坡上,下面人们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不知啥时,她俊美的脸上,挂上了俩行洁莹的泪珠。
秦晓扬背后的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北京现代款款而止,身着校服,带着眼镜的田磊走下车,轻手轻脚的走向母亲,他走到妈妈的身后,用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道:“妈,甭难受了,咱回吧。”
秦晓扬看了看儿子。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娘俩一前一后的走向轿车,正在行走的北京现代里,并坐前排的娘俩正在娓娓交谈。“妈,你为啥年年清明,都要到这,让我跟你上坟扫墓,为什么”田磊问。
秦晓扬扬脸朝天,哎了一声,其实,她自从踏上河山土地的第一天起,就不愿回忆过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尤其是立在母亲的坟前,想喊,她不敢喊,想哭,她不能哭,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老虎吃天,无从开口。
田磊:“妈,你还在生我爸的气吧,不值得。要说我爸,快五十的人了,还那么贪,咱县招待所九个女服务员全操遍了,玩腻了。
这些日子又换了一批,这俩天正忙着给她们开苞哩。听招待所的老杨说,前天晚上他就上了三个,什么jī巴采阴补阳。迟早要把自己补到闫王爷那去”
秦晓扬:“别说了,别说了,一听到他我就烦,自己老婆不用,常天在外瞎折腾。”田磊腾出一只手揣他妈的大奶,满不在乎的说:“妈。他日他的,咱干咱的,好几年了。
只要我爸不在那一晚我叫你一个人睡过,那一次你娃没管够你,那一夜不是我把jī巴子从后面给你插上,搂着你睡,咱娘俩你美我也美”秦晓扬:“你也说的对,好几年了。
要没你,你妈也熬不到今天。可妈不能耽误你,你将来得结婚得生儿育女,给咱田家传宗结代,将来你妈死了,还等着孙子们上坟拜墓,烧纸祭奠哩。”田磊:“妈,我不结婚了。
等我大学毕了业,找下工作,咱俩到国外去,那时谁也不知你是我妈,咱俩结婚,生一大堆娃”秦晓扬笑着靠在儿子身上,说道:“净胡说八道,浄胡说八道,你爸不会哄你妈,你能把你妈哄死。”田磊:“妈,你摸摸我又硬了,又想日你哩。”
秦晓扬:“我不信,待妈揣揣”说着说着,纤纤细手插进了儿子的细装裤。田磊:“妈,那娃也摸摸,俺妈的小妹妹流水了没有。今礼拜天,,一会到一个地方,你儿子叫你享受一下,我请客。”秦晓扬一边用手撸着儿子的jī巴,一边笑着说:“那一次不是你请客,你妈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