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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不是什么多金的大爷,计程车的运将(司机)先生罢了,我坐在他车上,在大街小巷钻进钻出,夜里的城市像极了一座迷宫,我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到了哪里。
最后好像来到了内湖区,他在一家闪着传统红白蓝霓虹灯柱的老旧卡拉ok前停了下来。里头人不多,只有两、三桌客人,一看就是跟自己店里客人一样的老时代人物。
男的头发梳的油亮油亮,要不然就是黑人卷,女的擦大红色指甲油跟口红,头发烫的像波浪一般。
这是我熟悉的景象,就像在故乡城里的特种行业,又或艋舺老街的店面中,很容易可以见到这种调调的男女。他点了高粱和几样菜,我习惯性的点了几首歌。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跟我没有隔阂,我不知不觉地竟然喝多了。
高粱对温开水这样的浅酌喝法,一般我可以喝上一瓶,没想到两个人才喝三分之二,我的头已经晕晕然,眼前的东西不停的晃动。他聊的话题全绕着赌博跟女人打转,什么“现在的女人都只爱钱,什么都不在乎!”
、“上次在西门町玩了一个高中小女生,真是爽毙了!”、“男人啊,就是要像我这样,搁勇搁有力,女人才喜欢。”、“你不要不信,待会你就会知道我的勇猛。”
还有好多我插嘴不上的赌博术语,我听得出他话里明显看不起我,反正我只想赚他口袋里的钱,也不做辩驳。还以为钱这么好赚,喝喝酒、吃吃菜再唱几条歌就落袋为安。
一瓶高粱将近喝完,他终于狎近我身上来了,肥肥的脸在我脖子边拼命的嗅,短短的胡渣括的我脸上痒痒的,槟榔味带着酒味的气息一股股的直向鼻子里钻。“你做妓女做多久了?”他这样问我。“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做过妓女。”
就算做应召女郎,我也不承认自己是妓女。“嘿!你还不是脚开开用鸡掰(阴户)换钱,跟妓女还不是没两样。”
“不我可以选客人,我不随便就给男人干的,起码要看的过去哩!”“呵!呵!像我这样的男人吗?搁勇搁有力!”他淫笑着,大嘴就要往我嘴巴压。
我赶紧转头躲开他的臭嘴,提醒他:“你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做这一行的女人,嘴巴是不随便给人亲的。”除非是醉的希哩哗啦的时候嘴巴被夺去贞操,否则我全身上下仅有的处女地一定要留给雄哥。
“干!破篾仔假在室(烂货假装处女),鸡掰可以玩,嘴巴却不可以亲。”他咒骂一声,也不勉强,带着厚茧的手掌在桌底下抚摸上我的大腿。
虽然是粗人一个,但就是粗人的粗糙手掌摸上大腿,才会让我感到痒痒的带点莫名奇妙的舒服,像是拿菜瓜布在脚掌摩挲,那种舒服的感觉会钻到人的心坎里。
我假装夹着小菜,转头左右看了看,稀稀落落的客人都自顾自的小声交谈,连歌曲也没人点唱,音响里这时正播着公播带,是江惠唱的台语歌曲,哀惋无奈的音符跟我此刻的心情很像。
感觉一双厚厚的手掌直接压在我的内裤上头,阴唇被压的向两旁分开,有一些肉瓣挤出内裤外头,凉凉的,有些放纵后的快感。“呵!你这个查某(女人)摇吱吱(骚透了),穿那么薄的三角裤,一定是欠查甫(男人)干啰!”
他色眯眯的舔着我的肩膀,手掌隔着丝质内裤压着我的阴唇前后滑动。窜出来的肉瓣被他粗糙的手掌滑过,不争气的感到强烈快感。
而快感沿着yīn道一直向子宫前进,整个小腹热呼呼的,肉洞里头直打颤。“你的鸡掰这么发达,一定给不少人干过!哼难怪摸了好几下,里头都干巴巴的。”
他前后揉着我的阴唇,嘴里不忘损我。“干!你当恁祖母开水库的,整天冒水等你。”我没好气的回他。
感觉短短的裙子被他顶到大腿根部,急忙往下拉了拉,盖住他不老实的手。揉了半晌,穴里面开始发痒,但总觉得他的手老是放不对地方,该磨的没磨到,不该蹭的却拼命蹭,痒死的洞里却一直没来碰。
“嘿!还不是流骚水了,怎样?想jī巴了?”他伸出手掌,巨大的掌心中央糊了一小片,有一层薄薄的粘液沾在上头,旋转灯光一打过,亮亮的发着光芒。他居然放在鼻端闻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真骚的鸡掰水,弄得我受不了。”
他把我小小的内裤撩向一边,手指在我糊糊的阴唇口搓了搓,中指挺着,就往我发痒的穴里头挖,我知道我迟早要给他干的,收人钱财予人消灾。
而我收人钱财注定要给jī巴玩弄。“呼”他吃力的在桌底下挖着我的鸡掰,渐渐我发痒的地方舒麻起来,全身热腾腾的,恨不得他的手指再粗一点、再挖深一点,嘴巴禁不住微微呻吟出声。
随着他手指的前后抽送,鸡掰里竟然发出“啾啾”的水声,像嘴馋时的吞咽声,但想吃的却不是食物,而是jī巴,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到大腿,淹上屁眼好不舒服。
卡拉ok的妈妈桑这时走了过来,我红着脸把裙子拉好,两腿一缩,夹了正在肉穴里拼命挖弄的手指一下。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右手,打了声招呼,三个人应酬式的说了几句话,我上台唱了一首歌,一瓶高粱喝完,我们就买单走人。
“找个地方,让我好好插插你这个烂鸡掰!”在车上他还是意犹未尽的伸手撩拨着我的阴户,我不太搭理他,因为他根本没把我当人看,完全不尊重我。还好他得顾着开车,最多只能在阴唇口干瞪眼,我就任由他在内裤外头为所欲为。
车窗外灯火通明,夜已经开始深沉,对面车道塞成了停车场一般,而我们的车却轻快的在马路上急驰,摇下车窗我自顾自的抽菸,心里盘算着陪这么个粗人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谈好的一万五是跑不掉的,搞不好一个晚上就可以达成目标的一半,顺利的话以后自己干脆跑单帮做“援交”好了,也不用给老鸨抽成。
一个急转弯,车子竟然在一处新建的大楼旁往岔开的小路开去,这条小路只容得下两部小汽车并排驶过,陡得要命,看样子是通到黑麻麻的山上,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难道要带我去打野炮?“喂!干嘛不找家汽车旅馆办事,山上蚊子多,我可不喜欢。”
我想最好在汽车旅馆草草了事,收下应得的钱,我也顺便把粘糊糊的内裤、阴户还有屁股冲一冲。
“想得美咧!恁爸就是喜欢打野炮,在山上干得你吱吱叫那才过瘾!”他真是有点变态,无可药救的大男人心态,最好我又哭又叫、拼命讨饶,那才满足他可笑的男人优越感。
天知道恁祖母是从来不叫床的,打从破身以来,都是为了金钱才做xìng交易,天底下没有一个妓女会为嫖客爽得吱吱叫的,我宁愿喘息、宁愿咬牙。
但我从来不叫床,除非除非有一天为了雄哥。车子爬过一段陡坡,绕了一大圈,进入一段泥巴路,最后停在一个开阔的草地上,草皮短短的只到脚踝,西边是断崖,东边有一排黑呼呼的相思树林。
月亮这时浮在断崖的上头就快爬到中天,应该是农历初七、初八,半边月幽幽的放着白光,整个草地一点也不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