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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完全被幸福淹没,她用身体和意识的全部来感受恋人近乎暴虐的每一次抽送,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像是在梦境中一般,透过浓密的树叶漏进来的星星点点的阳光鬼魅地晃动着,花儿不再属于自己。
而只是阿根滚烫、坚硬的jī巴之下一具湿润嫩滑的女阴此刻,残存的一点意识,让花儿明白自己骨子里是个多么渴望jī巴的女人,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比那些整日里叽叽喳喳谈论村里男人和女人被窝里那点事的大嫂们都要淫荡的女人!
此刻,她想要的jī巴阿根的jī巴正用力搅动着她有些混乱的思绪,一阵阵汹涌的暖流从两人噼啪作响的交合之处冲上大脑,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阵酥麻和痉挛,伴随着下身一股热流喷射而出的快感,花儿的灵魂瞬间飞出了肉体,她无助地晃动着脑袋,大声地呼喊着,呼喊着
喊了些什么,花儿已经想不起来,只知道那一刻,她像是在云端随风飘曳,飞舞着!那一次花儿居然在做那事的时候尿了,事后,她羞惭地捂住了脸。
而心满意足的阿根哥瘫倒在她身上时,一点也不介意花儿的尿尿还在顺着他的毛毛滴落,他伏在花儿耳边小声说:“花儿,你来高潮,知道吗?你第一次来高潮了”
高潮?什么叫“高潮”啊?难道那种晕眩的感觉就是高潮?难道这样尿了就是高潮?花儿在心底一遍遍大声问着自己,而身体依然没有从那种在云端飞舞的眩晕感中平静下来。她羞涩地紧闭双眼,面颊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艳丽,胸前是一片片红晕,丰满的双乳骄傲地挺立着。
随着呼吸快速地起伏、微颤,下身稀疏的阴毛湿漉漉地泛着红光,羞处微闭着,流淌出阿根哥刚刚喷射进去的白色浓浆,花儿能闻见从自己两腿间散发出来的阿根哥的气味儿,那是一种微腥的气味,一种让她很快就能再次湿了身的气味。
树林里很静,只有微风中树叶摇曳时簌簌的声音,花儿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她靠在阿根哥的胸前,柔柔倾诉离别后自己对恋人的思念。
但她没有胆量把那个污秽的梦告诉阿根哥,她怕阿根哥取笑她,更怕阿根哥因此嫌弃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那个夏日的午后,阿根哥连续要了她两次,第二次的时候,阿根哥躺在草丛上,让花儿骑在他身上,花儿羞得直不起身子,禁不住阿根哥的要求,扭捏着坐直了身体,按照阿根哥所说的那样,旋转起屁股。
花儿欣喜地发现这样能做使得阿根哥的jī巴更深地插进来,一直插到底,直到碰到自己身体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像是一下顶进了她的心窝里,很是受用。
几次稍显生涩的扭动之后,花儿很快便能顺畅的左右旋转、前后研磨、上下套弄。第一次主动地掌握性爱。
花儿很兴奋,她不再闭着眼睛,而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身下的恋人,享受着阿根哥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她腰间和屁股蛋儿上摩挲着,花儿依然羞涩。
但她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体会自己每做一种动作时身体感觉的不同,学会了观察恋人对她每一个动作的反应。
当花儿娴熟地在阿根身上摆动着结实浑圆的屁股时,阿根显然没有料到自己那个十多天前还曾经是娇羞不堪的小恋人能这样稍加点拨便很快进入性爱的新境界,他被guī头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紧紧抓住,眼前跳动着花儿丰满挺拔的奶子,阿根不由自主的开始挺起胯子用力向上顶送,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花儿也感觉到了阿根哥无法遏制的冲动,她很享受下身在阿根哥的耻骨上研磨和撞击的快感。
虽然那样使得她的唇瓣儿之间有些微微的疼痛,尤其当阿根哥向前猛顶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像被用力挠了一下一样。
很痒、很痒的感觉,痒得她有尿尿的冲动,而她却很渴望被再挠一下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尿尿的冲动像涨潮的海浪一样,越来越逼近,花儿又有些意识朦胧了。
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舌尖舔舐着焦渴的双唇,绯红的胸前挑动着一对骄傲的嫩乳,稀稀落落的阴毛掩映的唇瓣间,是初醒人道之事的少女至阴至柔至嫩至滑之地,16天的小别,使得压抑了18年的欲望齐齐爆发!
婉转酣畅的吟唱,在林间回荡,惊起在枝叶间休息的鸟儿扑簌簌飞去。这次是阿根率先冲刺到了巅峰,他极快速地连续抽chā了十余下,下身猛地向上挺起,顶住花儿的唇瓣儿,向她yīn道深处喷射出股股浓情蜜意,jī巴头儿的搏动像一张张小嘴,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yīn道内壁,滚烫的阳精喷洒在花儿的宫颈上,花儿不由得两腿颤栗起来,尿意再次席卷而来。
但这次没有尿尿,只是一小股热流从身体内顺着着阿根哥开始软缩的jī巴涌出来花儿瘫软在阿根哥身上,阿根静静地躺着,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大的“大”字,花儿趴在他的胸前,听着阿根哥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那次,她和阿根哥都没想起来用避孕套。
但两人的感觉都出奇的好,难怪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花儿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幸福女人,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了。
而这种感觉在第一次和阿根发生关系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过是啊,就是在那个下午之后,花儿感觉到自己已经是阿根哥的女人了,而那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便是她和阿根哥的见证!阿根啊,该死的阿根,他居然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打电话给她了。
最多每天发一两条短信过来,还就那么寥寥十几个字,这天杀的阿根他在忙些什么啊,莫不成被别的小妹子勾走了心不成?想到这里,花儿激灵一下回到了现实中,扭头看了看客厅,许姐和马哥已经不见了。
他们一定是回了许姐的卧室。唉,看看这对儿幸福的人,他们几乎拥有人世间该有的一切,美貌、财富、知识。
而花儿和阿根却只能天各一方为生计而操劳奔波,承受太多无奈和辛苦,虽然许姐和马哥对她相当好了,可这又能怎样呢?她罗银花还只是个小保姆啊!
马哥这次来,不知会逗留几天,以往他总是住一两晚上便急匆匆地走了,说是生意忙。花儿是个单纯的姑娘。
但她也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打听的,私下里她也暗自猜测许姐和马哥可能仅仅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方便总是住在一起,就像她和阿根一样。
对于马哥许姐说起他的时候总是眼睛里闪着兴奋而幸福的光,也像花儿看到阿根哥时一样一样的。马哥的打扮一看就是做大生意,很有钱的人,长得又帅气,跟许姐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但有几次,花儿却冷不丁从许姐的眼神里发觉了一丝忧郁尽管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但女孩子天生的敏感,却使她牢牢地记住了许姐那一刻的眼神。
唉!看来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就像许姐和马哥,他们郎才女貌、在一起时又总是那么恩爱,却也不能常常在一起,这究竟都是怎么了?还有那远在广东的阿根,该死的阿根!这一夜,花儿又失眠了。
辗转反侧,对面卧室隐约传来许姐和马哥笑闹的声音、一会儿是许姐在兴头上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花儿手心里全是汗,拼命闭住眼睛,逃避那像空气一样轻易就钻进她耳朵里的叫床声,花儿看看表已经是一点半,只好又开始数羊,屏住呼吸,慢慢开始:1,2,3
一直数到396,依然没有丝毫睡意。对面终于安静下来了,花儿一动不动地躺着,四处似乎格外空旷寂静,但此刻以往听不到的空调声忽然间显得格外刺耳,嗡
嗡嗡地震动着花儿的鼓膜,她烦躁地抓起毛巾被包住头,却仍然逃脱不开那该死的嗡嗡声,关掉空调,不一会儿便浑身燥热,直到天色几乎大亮了,花儿终于打熬不住,迷迷糊糊睡去了,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花儿有些晕晕乎乎地起床,发现马哥和许姐都不在家,她想看看自己今天有多少活要干,便推门走进许姐卧室,卧室里微微有些暗,弥漫着一种的曾相识的气味,厚重的窗帘依旧低垂着,打开灯,室内的场面确实有些混乱。
衣柜的门半开着,两只大枕头扔在床中央,凉被裹成一团,床罩的一边已经拖到了地上,完全是一片狼藉,花儿明白这是许姐和马哥昨晚前半夜几乎没停歇地折腾留下的“现场”
花儿撇了撇嘴,走进许姐的卫生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洗手池的台面上胡乱扔着的一件纤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地上散落着许姐的文胸、马哥的平角内裤、还有许姐的真丝长裙,大浴缸里满是泡沫的水还没放掉,两件浴袍扔在浴缸边上,袖口都已经浸湿了。
这,可不是许姐一贯的风格啊!也许她俩也起晚了,慌慌张张地出门来不及像往常一样做这些杂事呢。花儿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进洗衣筐里,当握住许姐的黑色内裤时,花儿禁不住“砰砰”心跳起来:那是一件以前她从没见过的黑色开裆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