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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姚百儿还是好伤心。
“别哭了、别哭了!”严镜轻声抚慰,竟意外发现搂著她的感觉真好,他甚至有点舍不得放开呢!
“呜呜严镜,”姚百儿难过的说:“我觉得自己的罪孽好深重,都是我、都是我害了慧儿”
一听闻施慧儿出事的消息,她就百般自责。“呜呜我为何不找别人,偏找慧儿去‘夜舞’呢”
咦?蓝云儿与黄孟儿忍不住面面相觑,姚百儿的意思是,她们没事就活该去“夜舞”吗?
可她们还没来得及问出心底的疑惑,已听得严镜在斥责姚百儿了。
“这话没错,你是不该留恋在那种地方!你也不想想自己只是个学生”
“呜呜”她被指责了啦!严镜居然没有安慰她,还落井下石。“呜呜”她哭得更大声了。
“唉”严镜也不懂,他明明该狠下心肠骂她才是,可却在听到她委屈的哭泣声时,自动弃械投降了。“好好好,知道错就好,别再哭了,再哭我会心疼的。”
不但用说的,大手还怜惜的抚触著她的小脑袋瓜。
咦?他会心疼她!
虽然还是满心悲伤,但姚百儿忍不住抬起哭得乱七八糟的小脸看向他。“你”被了!姚宏禹再也受不了,出面制止。
将两人拉开,姚宏禹悄悄以眼神暗示严镜别再造次,这才切入正题。“严镜,你今晚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是啊!一直在作壁上观的乔琪也正襟危座,打算听听严镜所为何来?
严镜看了眼前的几个人,面容一正。“我现在所要说的话绝对是机密,你们必须答应我,绝不外泄。”
室内除了严镜外,五个人都一本正经的点了头。
“事情是这样的”严镜简单叙述整件事的始末。“我需要你们充分配合我的行动,你们俩再不要出现在‘夜舞’!”免得他万一分神,没心思保护那么多人。
蓝云儿与黄孟儿当下点头如捣蒜,她们也没打算再去。
严镜继续对著姚百儿交代。“至于你,得紧紧跟著我,换句话说,我会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
姚宏禹却是第一个举手反对。“我自己就能保护她。”不必严镜鸡婆。
“胡说!”严镜很严厉的驳斥道:“你能保护她一辈子吗?你能寸步不离的守著她每分每秒吗?你不明白黑道的追杀令是无限期的,你想让她躲著不见光明一辈子吗?”
“稳櫎─”是有能力这么做,只是怕百儿会恨他而已。
“你不能时时守著她,我却可以!”严镜实事求是的说:“而你,只需保护她们几个的安全即可。”
事实上,除了乔琪,严镜并不认为她们有立即的危险。
眼看没再听到其他的反对声浪,严镜冷静的剖析他的计划。“乔琪,我要你这样、那样百儿,我要你这样、那样”
他一一交代著,其他人各个默默的点著头。
但严镜还是隐埋了一件事实,他没告诉在场的人,他在施慧儿的手中发现属于江哥的线索,因为他不想打草惊蛇。
目前,他需要乔琪与姚百儿继续与江哥维持之前的关系。
直到他将计划分析完,乔琪先举手发言。“我绝对能全力配合,只要你能承诺照顾我弟弟。”那她就无怨无悔了。
严镜将目光移到姚宏禹身上。“过去你欠我的,现在就一次还我吧!”
姚宏禹暗自在内心窃喜著,却没敢表现出来,他老奸巨猾的问:“你真的确定一次还清吗?你确定在我答应照顾她弟弟后,就算还完了欠你的恩情吗?”
从他一得知严镜对他妹妹有意后,他就好担心严镜会不会以恩情来换取他妹妹一辈子的人生?
所以,严镜现在要他承诺的事,他怎可能不一口答应呢?
“君子一言既出,肆马难追。”
“好!我答应你。”姚宏禹一得到严镜的承诺,当下阿沙力的说。
“那就一切照计划行事。”严镜交代。
所有人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却全都对严镜所提的计划心悦诚服。
乔琪更是一心想配合,只因,严镜肯逼著姚宏禹承诺肩负起照顾她弟弟的责任,这样她就放心了;毕竟,在姚宏禹的保护下,她相信弟弟绝不会遭到不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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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尽量对我表现出爱慕的样子!”这是严镜对姚百儿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所以,姚百儿已铭记在心。
一踏进“夜舞俱乐部”、一看到江哥,姚百儿就小嘴一撇、眼一挤,当下就哭得像个泪人儿。“哇江、江哥我、我同学昨、昨天被、被”
“我听说了、听说了!”江哥装模作样的安抚她。“江哥还以为你不敢再来了说。”
“呜呜”姚百儿说著严镜教她的台词。“我另外两、两个同学都怕呜呜我也怕可我喜欢跳舞,乔老师也说江哥会保护我呜呜所以我还、还是来”
姚百儿边哭边说,将一番话说得十分中肯,让江哥当下放心的笑了。“是你乔老师鼓励你来的啊?”
算乔琪上道,那他就暂时撤掉对乔琪弟弟的监控吧!
真好,处决了个不中用的小信差,竞能让他的手下爱将重振工作精神,嗯他喜欢。
“来来,为了抚平你今天受到的惊吓,”江哥大方的指示。“今晚你什么忙都不用帮,就尽情去跳舞吧!”
偶尔施小惠,让手下心甘情愿帮他做事,这可是江哥最拿手的。
他使了个眼色,不屑的交代道:“去叫那个小丫头最喜欢的舞男来陪她跳舞。”十足的命令口吻。
姚百儿赶紧道:“江哥你不要这样叫他嘛!”
“咦?那不然呢?”江哥高兴的是姚百儿完全没受同学死亡的事件所影响,心情大好的想陪她多聊聊天。
“人家严镜是这里的首席耶!”
“那还不是跳舞的!”在江哥的心目中,除了做他这一行,其他都是无足轻重的。
“哪是啦!”姚百儿不依的跺脚。
而江哥在瞬间看懂了,脸色当下变得很暧昧。“哦江哥总算听懂了,小丫头喜欢上人家了是吧?”
“啊江哥好讨厌喔!”姚百儿羞红著小脸,不好意思的奔到舞池边。
“呵呵”江哥笑得好夸张、好欢愉,仿佛姚百儿谈恋爱是件天大地大的喜事般。“这个好、这个好。”
其实江哥心底算计的是,只要能让姚百儿心悦诚服的帮他做事,他才不在意让他手下的舞男去牺牲色相呢!
“叫阿仁来。”他马上交代手下。
基本上,江哥才懒得跟那个严镜照面,他又瞧不起跳舞的!他只会吩咐阿仁警告那个舞男,要他好好伺候著姚百儿,否则,他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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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的!”阿仁一接获指令,气得只差没七窍生烟。“可恨!居然这样污蔑我手下的人,给我记住!”
严镜正巧从阿仁身边走过,却被阿仁给叫住。
“干么?”严镜冷冷的问,他在“夜舞俱乐部”里向来维持这样的形象。
“那个”虽然对江哥不满,但阿仁却敢怒不敢言。“就江哥的女人”
“哪个?”
“就那最爱跳舞的”阿仁嗫嚅的说。
bingo,看来姚百儿果然有依他的计划行事,但严镜仍不动声色的问:“她怎样?”
当法兰克守在严镜身旁时,阿仁这才说:“江哥要你好生伺候那个贱女人!”这样讲比较能抒发他的心头恨。
阿仁赶紧提高音量。“法克!你来一下。”有法兰克在身边,他觉得比较保险一点。
严镜一听阿仁竟敢污辱姚百儿,当下拳已捏紧,眼看就要揍到阿仁的脸上,却被法兰克死命的拦下。“息气、息气。”
他是要严镜别在意阿仁侮辱姚百儿,可阿仁却误会法兰克在要求严镜别气姚百儿的卖騒,因此,他很无奈的说:“阿镜,我也很想不让你被那贱女人糟蹋,可你也知江哥他他的要求我们没人敢杵逆啊!”“你还说!”严镜又想扑过去捶人。
法兰克已捱了好几拳,他双手双脚都用上了,口中还不停的劝。“三思、三思啊!”“是啊!阿镜,你要三思,”阿仁自以为聪明的教严镜。“你只要假意对那騒女人就行,千万别动怒”
严镜一听,当下觉得正中下怀,他当然乐于遵命啰!
可他当然不能做得很明显,免得引起他人怀疑,所以他还是一脸的不情愿。“是吗?是假意的吗?”
“当然是啰!”阿仁一听出严镜肯委曲求全,马上点头如捣蒜。“就假意奉承一下,让江哥不生气就行。”
“好!”假装咬牙切齿的说:“我做!我会很用力的做的。”
“太好了,”阿仁已开心的冲去找江哥报告这个好消息了。
独留满心担忧的法兰克。“这样好吗?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不必跟台湾的警方配合吗?”这样单枪匹马会不会太危险啊?
“你不必管这么多!”严镜心中自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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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飙舞吗?”严镜一出现在姚百儿面前,就挑衅的问。
姚百儿才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不停的对她使眼色,她才发现到远处的江哥及他的一群手下都在注意著他俩。
她吓得连唇都发白了,声音小小的问:“现、现在要怎、怎样?”
“开心的跟我下战帖。”严镜以更轻的嗓音交代这:“还要很尽心的跟我比赛。”
“哦”可她现在两条腿都有点发软,他居然还要她呛声?
但为了替她的好同学慧儿复仇,她不得不坚强。“哼!”姚百儿故意很大声的说:“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就是想跟人ㄍ一ㄚˋ舞,怎样?你行吗?”
“做得好,乖女孩。”严镜悄悄夸赞她,却也说出接招的挑衅话语。“是吗?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行?”
“那就来吧!”姚百儿摆出跳接舞的姿势。
“有本事就放马过来!”严镜也不服输的回道。
音乐响起
当下,舞池里两人以一小节又一小节的舞曲大车拚
远远看着的江哥才看三分钟已无兴致。“呿一堆无三小路用的舞男跟舞女,真没出息。”
他才没工夫管这种无能之人,他还是去做他杀人掳掠的事较有趣。
当下,一堆手下就将江哥簇拥著离开。
到底是学跳舞出身,虽然被坏人繁盯著跳得不自然,但才一会儿工夫,姚百儿已找到她的所爱,开始尽情摇摆。
跳著跳著,跳得满身香汗淋漓,姚百儿突然头一转,讶异的轻嚷:“咦?他们全都走了耶!”
“是吗?”或许是真有跟姚百儿较量的心思,严镜竟压根没将其他人放在心里,一心享受著跟姚百儿舞动的乐趣。
“真的耶!”姚百儿跳得好累,放缓款摆的腰肢,开始绕著严镜跳起黏巴达来。“我以前就很想试这种舞呢!”
严镜马上以眼神示意还在一旁观望的法兰克,要他改放适当的音乐。
“而我正是这种舞的掌门人呢!”他骄傲的自夸著,还不避讳的与她一起贴紧的舞动著,让她凹凸的曲线全都与他的硬实紧密贴合。
“是吗?”她才不信呢!
“当然是。”他继续以行动证明他的所言不假。
“咦?”好像是真的耶!
“怎样?信我了吧?”严镜拚命的展现舞技,不时的卖弄著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性魅力,让她臣服于他。
“嗯”姚百儿学著他摆动身躯的样子。“哇我好像抓到诀窍了呢!就是要像这样,这里跟你这里贴紧、这里跟你这里密合对不对?”
严镜已经不想用说的了,他现在好想用做的
可他却没想到,躲在远处的法兰克身旁竟还有个超级电灯泡阿仁,而他还不停的在做实况转播呢!
“哇哇不要啦!法克,你快去告诉阿镜,要他别演得那么逼真啦!”他才不要阿镜真跟那个小贱人有多好呢!
“不要嘛!”阿仁赶紧以双手捂住眼,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那个小贱人可不可以别贴得我的阿镜那么近?”
才没一会儿工夫,法兰克被阿仁推得连骨头都坑谙了。“哇哇法克,快去制止他们,那个小贱人已经想偷亲我的阿镜了”
可怜的法兰克到最后只想蒙住眼、捂住耳,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天哪!他觉得这个阿仁会不会想太多了啊?他是知道阿仁的性向比较与众不同,是对严镜颇有一点好感,并不表示严镜就一定得接受阿仁吧?
而那个严镜,生平第一次法兰克忍不住这么想,他会不会有点假公济私啊?
“哇哇他们跑哪去了啊!”突然,阿仁气得直捶墙。“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把阿镜骗到哪去了”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法兰克一把揪住衣领。
“吓”阿仁吓了一大跳。“法、法克我没喜欢你!”他别想对他怎样好吗?
可法兰克却只给阿仁一个忠告。“千万别再小贱人长、小贱人短的称呼那女孩,否则,你只会跟阿镜距离愈来愈远!”
至于严镜跑哪去,法兰克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百分百确定严镜真的有假保护姚百儿之名,行谈恋爱之实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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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镜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被姚百儿挑逗得心猿意马,哪能再忍受?
“走!”他什么都没多说,只是拉著姚百儿往他住的地方跑。
姚百儿则是一心一意的信任他,再加上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哪可能对他说不?
好不容易来到比较隐私的地方,严镜一等四下无人,当下肆无忌惮的将姚百儿紧紧拥住,满怀期待的问:“我能吻你吗?”
“嗯”姚百儿没想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的同时,她竟能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献出初吻,她真的是既意外又羞怯。“你你不要问我嘛!”
严镜看着她满脸娇羞的模样,百般柔情涌升。“好我不问。”只是以两手捧住她小小的脸蛋,以指腹磨蹭著她的嫩唇。
咦?他不问她了那他是否就不行动了呢?
姚百儿好心焦,毕竟,在她周遭同学都有过跟男朋友实战的经验,独独她一人没有。
而现在,这个男人明明就想吻她,却因她的不好意思而想打退堂鼓吗?不她不要啦!所以,她微嘟起唇,紧紧的将双眼紧闭。
这样他该明白她的心意了吧?
严镜一看到她这么乞怜他的疼爱,一时忍不住笑了,他十分温柔的在她嘟高的唇上落下一记轻吻。
他的原意是,让她得偿所愿,如此而已,绝无其他用意。
当然啰!他也想看看自己对她的抵抗力有多少!
毕竟他已是个成年男子,而她,却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他得冷静以对。
却没想到,当他的薄唇触及她的水嫩唇瓣,瞬间,一丝幽幽的甜腻滋味缓缓自的嘴角蔓延到他的口中,柔柔的发酵著、淡淡的酝酿著一种让他心悸的感觉。
那让他在才一触及她的唇,就悄悄离开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再次深深吻住她,而这回,他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的浅尝,而是以十足的勇猛力道,像是想将她嘴里的甘甜全都一饮而尽似的。
姚百儿只知当他轻触到她的唇的瞬间,一道雷在当下劈在她的脑门上。
“呃”她好像快要昏了。
随即当他的唇瓣一离开她,她心底倏地产生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不要走!莫名的,她好想将他拉回来,与他再次热吻。
可才没过一下,他却突然像只爆发的猎豹般,是那么的饥饿、那么的渴求、那么的激烈仿佛想将她给吻得天旋地转似的。
而她只觉得,嗅闻到他的每一个呼吸,才能让她安心;品尝到他的每道气息,才能让她自在。
所以,她忍不住也将两只小手紧紧的勾住他的颈项,说什么也不肯放松。
他吻她,吸吮著她口中的甘甜蜜津,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是真的被这小女孩给煞到吗?
严镜努力想让自己已如浆糊般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却怎么也办不到。
姚百儿则是听许多同学说过爱的滋味,却从没机会以身试法,如今机会来了,她怎么可能松手?
她更用力的回吻著严镜,不管自己动作是否青涩。
“停!”严镜总算在自己就要变身为野兽的前一秒钟,从口里吐出一个字。
“不要停”姚百儿却觉得意犹未尽,还想再尝尝接吻的滋味。“再吻我!”初尝情滋味的她,已克制不住羞怯,直接蹶起小嘴,要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不能”严镜心知肚明,再玩火下去,他会被欲火烧尽的。
“能”
“百儿”严镜只能冲进浴室,拿起莲蓬头,让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刷在他身上。“我们得冷静下来!”
而他,也要藉机想想,对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妻”他该以何种心态面对。
他已改变心意,不想再将她拒于千里之外,可问题是她还没成年呢!
“百儿,你还要多久才满十八?”冲得一身湿,严镜在思绪稍微冷静下来后,问出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再过两个月。”姚百儿则是一脸的委靡不振,她不懂他为何宁可去冲水,把自己弄得一身湿,却不肯跟她亲近。
“那好。”他等她。反正从现在开始,她得跟他朝夕相处,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