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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望着对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妻子毫无知觉,还在安静地织着毛衣。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儿!杨老师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的口活儿看起来不错,吸吮吞吐十多分钟,那捣蛋学生忍不住射了,是口内爆浆。可怜的老师,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满口浓精,顺着嘴角往下淌。
杨老师摇摇头,心中暗道:岛国人民真是太变态了,好在这里是中国,小曼又是出身规矩人家,绝对不会出那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杨老师不禁放松了许多,抬起头,再次向对楼自家的窗子望去,顿时,他凝固了。(杨老师的妻子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温暖的灯光下,杨老师的妻子不再织毛衣了,她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是谁,好像是巴特尔。杨老师闭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痛,很痛,这不是在做梦。
他猛地睁开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巴特尔!胖婶儿说的没有错,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巴特尔有一腿!巴特尔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紧抱着杨老师新婚的妻子,而那美丽动人的少妇,两腿双分背对男人骑坐着,仰面反撑,一副陶醉的模样。
男人古铜色紧绷的的肌肤,映衬着女人的丰满和娇柔。他们紧紧交合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只有两股间那神秘的一处,在上下颠簸耸动。巴特尔,徐小曼,他们,在干苟且之事!
杨老师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猛地站了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头。杨老师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
然后是右手,解下裤扣,松开腰带。一根硬梆梆的阳jù,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么,我怎么又行了?杨老师慢慢坐下来,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妻子在和别人偷情,看上去不是强奸,更像是通奸,对,肯定是通奸。
这是多么耻辱,可这又是多么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杨老师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阳jù,缓缓地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肉体,正被勤杂工巴特尔尽情享用着。杨老师痛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那么好,能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清了,看清了勤杂工健壮结实的肌肉,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性的粗犷和力量。他还看清了,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勤杂工那根粗大的yīn茎,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体内往复运动着。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杨老师垂下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可是,他的右手,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对面房间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媾着。孤男寡女,好比干柴遇到烈火。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嫩,白皙如玉。
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温婉秀美。巴特尔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杨老师美丽的妻子高高顶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发出“噗嗤”
“噗嗤”的声响。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
巴特尔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身体,硬梆梆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狂地往复运动。
(巴特尔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啪!啪!啪!啪!噗!噗!噗!噗!时间在流逝。夜,更深了,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xìng交,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xìng交。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
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对面正进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贤淑和羞怯。
新婚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巴特尔急风骤雨般深抽浅送。晚了,太晚了。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打架,不是巴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只有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高潮就要来临!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他疯狂地抽chā着,越抽越急,越插越深。
粗壮的yīn茎,撑开了女人yīn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
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晃而过。巴特尔射了!杨老师也射了!
这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激情和高潮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
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么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人是谁?
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么对付?还有,明天赶快去买紧急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天快亮的时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这林子怎么这么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觉什么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
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杨老师,对,就是自己的丈夫。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
徐小曼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杨老师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徐小曼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徐小曼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么,他说的什么东西行了?“小曼,你看,我这里,行了。”
杨老师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小曼,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徐小曼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徐小曼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巴特尔,射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
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
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杨老师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