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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总有讲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话。他和我聊到钥匙,一些客人们遗忘在这里的钥匙。他告诉我,他留着这些钥匙,是为了让那些能被打开的门被打开。
午夜总会给人更多的遐想,特别是在大麻的点缀下。我从他的故事中,听到了他的人格,他的性格,还有他的浪漫。午夜的钥匙和门锁,让我禁不住联想到他的暗示。
他身上那把没有找对门的钥匙,还有我身上这失去钥匙的门锁。我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这一夜他和我聊了很多,聊他、聊爱、聊蓝莓派
幽蓝微白的天空,悠扬的音乐仿佛在耳边跳跃,我离开了那令人迷幻的房间,那令人迷醉的人。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一切都确实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失去了那个属于我的男人,我总能找到他,总会找到他
属于我记忆中的生活,似乎永远都是幽蓝的夜,似蓝莓般深邃湛蓝。我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因为能让我松弛,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即便他真的是玻璃,我也不介意,我只需要一个能容纳我的空间,能陪伴我的人。我知道,我想他了,他?他我再次陷入选择沼泽,我在想眼前的他?还是在想曾属于我的那个男人?
彷徨使人无助,女人无助的表现,总是那不竭的泪迹。我无助的依偎在他怀里,为了精神上安全感。他拥我入怀,对弱者的怜悯?我知道他对我没性趣,我也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在找到属于我的男人前,寻找一丝慰藉。
“你知道吗?他已经不在了。”哭泣后的声音,沙哑伴着微微啜泣。“蓝莓派是属于珍爱它的人的。”他把我搂的又紧了些,我只想让自己发泄,哭泣,我想他对我在意。
只是静静的相依,他静静的拥我在怀里,听着我轻重缓急的抽泣。我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悲伤,那是为我诞生的悲伤
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我就这样悄然睡去,在他安静的怀里安静的睡去。梦,会在你悲伤难过时,用幸福的幻境抚慰你。梦,会在你感受幸福时,用恐怖的真相扼杀你。
我被梦中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男人唾骂,他在梦里抽打我,用唾沫告诉我,我只是个荡妇,只是个被遗弃的遗物,没有谁会在意,没有谁会怜惜脑海中的泪水,再次润泽那干涸的泪痕。温柔的指尖,撩过我的脸颊,打断了那些悲伤的河水。
温暖的掌心拂过我悬挂泪滴的下巴,轻巧的抬起我的下巴,我看见了他遍布棕色胡渣的脸颊,还有那暗红的唇。很轻、很柔、很慢、很精致的一吻。我心醉了,无力的倾倒。“起来,去吃属于你的蓝莓派。”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
还是吃着那男女体液堆砌出来的食物,并不难吃,就好像男人的精液,并不难喝。男人,属于我的男人,我没有找到,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男人,那个已经不存在的男人。
对着那仿佛被捣烂的男女体液遗迹悲伤哭泣,是件更让人悲伤的事情,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呱噪的再说那些属于别人的故事。
哭,和高潮在某些方面,异常相似。几次体液横流的哭泣,和几次体液横流的高潮,一样消耗体力,一样消耗精力,一样是种发泄,一样深感倦意我累了,对着那盘捣烂的蓝莓派,我睡了,他像蓝莓一样。
只是静静的在我面前,只是被动的等待我索取,然后捣烂、丢弃我睡了,在梦境。我仍在梦中哭泣,仍在那,仍是哭倦深深的睡意。他偷吻了我,在我眼前,他吻了那个睡梦中的我。我能看到他吻时,眼眸间对我的怜惜,那唇瓣间软肉的厮磨,那嫩肉彼此的爱意。
看着他在我面前,吻着昏睡中的我,我却能异样真切的感受所有触觉,包括他炙热的唇,还有他那深刻的唇纹
一切都好像魔幻境中的魔法一样,让人痴迷,却又无法操控。他缓缓离开我那昏睡身体的领空,一脸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我忽然发现他的姿势很好,站立的时候很像军人,女人都喜欢有力的男人。
或许是在梦里,自己又在自己身前,我只是个没有人能看见的旁观者,所以我才没有太多顾忌。
当他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我忽然感觉他有点像傻傻的小男生。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我真的很好奇这个曾被我误认为对女人没性趣的男人,究竟会对睡梦中的我做什么。
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牛仔裤的裤裆,我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并不只是虚张声势。面对昏睡中的我,他的脸不断贴近我裸露的皮肤,我感觉到战栗,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对他行为上的期盼。
盯着我衬衣扣缝间露出的内衣,他开始粗重的喘息,他隔着牛仔裤用手粗暴的蹂躏着,我明白他要的刺激。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男人自渎,而且那个男人的对象还是昏睡中的我,我却能亲眼看到这一切,并不是谁演给谁看,真实其实是最大的刺激。梦,永远让人无法琢磨。他迫切的表情和涨红的脸颊,让我有了感觉。
他就好像曾经那个属于我的他,在他第一次对我有想法,并带来行动时,他眉宇间也是这样,怀念,我感觉身下有些潮湿。我贴近他的脸,用力挥了挥手,他仍忘我的注视着我胸衣里的肉色,粗重的喘息,手臂不停的上下晃动
我面对他,慢慢褪下了长裙,我感觉自己脸在发烫,身体反应很强烈。我已并不是处女,恍惚间,回到肉膜在他的冲撞下破裂的刹那。我也不是荡妇!
我应该找那个属于我的男人。我忽然被自己的精神告诫,欲火骤然冷却。当看他慌乱的拉开裤子拉链,匆忙掏出yīn茎时,我忽然发觉,这一切只是在梦里,只是在魔幻的梦境。
他的yīn茎狰狞,在昏睡中的我手臂上轻轻磨蹭,我手臂上骤然感觉那另类的肉体触感,让我细小的汗毛都开始列队,这一切都只是在梦境,即使梦境发生了一切,现实也不会发生放纵,也只是在梦境里。疯狂,也只是春梦一场。
我飞快的攥手为拳,拳分两根指头,用两个指节充分沾满分泌的润滑体液,在内裤里飞快的律动着,感受着他的yīn茎在我腋下的来来回回。
我能感觉到我一直没剃的腋毛,已经被他湿滑的液体分化梳理成了一小撮的小辫子,都是一簇簇的,一层层的,来回摆动着。清晰的感受着包皮被我腋窝来回的翻动,每次翻动都让微微干涩的腋窝,重新湿滑。
我内裤的底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湿透,米色的底部在我褪下时,已经彻底成了半透明的肉膜。
我裸露着下半身,用手指安抚自己的同时,我正凝视着一个猥琐昏睡女人淫乱的男人,而失去意识被猥亵的女人却正是我自己,我竟然望着那个用yīn茎猥亵我的身体的男人手淫。
梦境,总是出乎意料的微妙。他突然把yīn茎抽出我腋下,面对我的脸,飞快的用手来回撸动。
我感觉到鼻子上炙热的一坨,紧接着,上唇附近那滚烫的感觉。我有些惊愕,没有任何征兆,他也并不是在我面前,我的脸前,并没有任何能让我有感觉的东西。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一个人明明坐着很无聊的时候,忽然感觉有yīn茎在yīn道里活动,却发现衣裤着装依然整齐,并没有任何问题,而身边也并没有什么可疑,那种感觉是微妙的爽快,却又让人惊愕的无所适从。
这类无拘无束的享乐,只要一个人去充分的感受欢愉,享受过程,永远不会有任何问题。感受着温软的嫩肉,在鼻头滑动,略微有些痒。他竟然用自己的唇,把他射在我脸上的热液吮吸后舔舐干净,只余下细微的痒,潮湿的水汽。在他舌尖舔舐我上唇唇瓣时,我试着用舌尖和他的舌尖接触。
在我感觉与他接触的刹那,竟然穿透了那种感觉却依然是真真切切的接触,好像我的舌尖在他的舌头肉中穿行,炙热的湿滑感,让我想到流淌的血液和遍布血管的肉里脊。
我又禁不住的打着冷颤,下体也控制不住的向外滴答着那些黏糊的液体,大腿内侧的两边也被激流开辟出了两条河道。我有些诧异,难道恐惧也可以让人性奋?我的脸和身体越来越烫,他好像正在看着我,看着我这羞耻的行为。
睁开朦胧的双眼,却意外看见他的yīn茎正在我脸前,当我与他的视线相交时,刚刚那种熟悉的炙热感又回到了脸上,竟然连落点和坐标都一样,梦境里,还有时光倒流?梦,还真是玄妙诡异,无从琢磨啊我还想说他会不会和刚刚一样,用嘴把我脸上清理干净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我好像已经不是在梦里了。
他呆滞的握着yīn茎,深咖啡色的阴毛在我的眼前缓慢的伸展着。时间静止了,我和他的身体、思想都静止了,他那不屈的深咖啡色阴毛,仍在调皮的转着圈伸着缓慢的懒腰。
我裙底的液体,仍遵循着既有的规律,与地面合奏着莫名打击乐。我想逃,但下体的池沼,我觉得站起来会更难以面对。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我是不是小便失禁过,甚至大便都他眼神在飘忽,他手中的yīn茎飞速的萎缩着,在我眼前吸引着我全部的眼球,我猛然定格在他的阴毛上,深咖啡色。
“他五尺十一寸、深咖啡色头发”这是曾属于我的男人特有的色彩。“蓝莓派没什么不对,只是人们选择了其他,你不能怪蓝莓派,只不过没人要它。”
并不是没人要它,而是人的怯懦。并不是没人选它,而是它的被动。“蓝莓派是属于珍爱它的人的。”
其实,蓝莓派也可以选择。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对我的男人,我宁愿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的裙子已经彻底的湿透了,下身纵横交错的液体,从小腿盘踞到腹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