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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递了杯热茶过去,邹佳微笑着接过,却是没有喝。
袁熙见状,只好把她拉入怀里,和她亲热了一番,这才问道:“那回来的侍卫有没有和你说我吩咐的事情?”
“说了。”邹佳面色微红,轻轻|喘息道:“甘宝宝因为和糜妹妹熟悉,我一直让她在糜妹妹那边,曲芷筠则在我那边,不过你那贴身丫鬟的事情,我还没有说,找不到好的机会。”
袁熙心里了然,邹佳身份毕竟远远不如蔡琰,做事必须得小心一点,给袁熙添置提升丫鬟,在内宅,也是属于大事一件了。
袁熙拍拍她的后背,道:“那我自己说罢,他估计要和你商量,如果这样的话,记得把她们两交代过去就行。”
邹佳搂着袁熙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面色潮|红道:“好夫君,你已经好久没有疼爱妾身了。”
袁熙顿时血脉膨|胀,府里要数谁最会诱|惑人,非邹佳莫属。
“去把房门关上。”袁熙本来是想问问一些事情的,结果还没有问出两件事,就被邹佳撩|拨的受不了。
邹佳甜甜一笑,她知道夫君又要宠爱自己了......
书房外的雪渐渐真的下了有些小了,想来也用不了多久,这连天的大雪就能停歇,整个后宅里都处在一片静悄悄的场景当中。
当书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一脸嫣红的邹佳就像是做贼一般,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袁熙看着好笑,邹佳在自己面前做事大胆,但是在府上其实做事很小心翼翼的。倒也是个极品。
他慢慢悠悠的喝着杯子里的温茶,心道,这女人不仅要从身心都征服她,还要学会调|教,那样之后的女人,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府中现在邹佳无疑是这样的人。他忽然又想起了公孙宝月,现在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样了,刚才也没有来得及问,不过他刚刚发泄过,也懒得再想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袁熙处理大量积累下来的公事,几乎没有空余的时间,毕竟这一走时间太长,所遗留的事情也太多太多。
这天刚忙完公事,袁熙正准备回去,就看见有侍卫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
“主公,你的书信。”袁熙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让他下去。
信是张宁的,袁熙没想到她回的这么快。
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寥寥几字,是让袁熙去蓟县一家小客栈见面。
袁熙把信揉掉,扔进一侧的火盆里。
披上大氅,走到房间外面。
如今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外宅除了墙头上,几乎看不见雪的影子,被下人处理的干干净净。
袁熙踩在青石板上带着几个侍卫往外面走去。
来到外宅大门外,看见袁翔和袁乐正在巡逻,他叫住袁翔,问道:“典韦人呢?”
“他今天休息,是我和袁乐值岗。”
袁熙点点头,吩咐他注意点安全,便把袁乐叫过来,和他一起出去。
袁乐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炼,状态很快就回来了,在所有的侍卫中,除了典韦和袁翔,就数他厉害,袁熙对于他的改变,还是很欣喜的。
这小子没让人失望。
身边的帮手多一个是一个,他和袁翔即使不能独挡一面,可是有时候当做急先锋,还是可以的。
带着袁乐几人,坐马车往城里的一处客栈慢慢行去。
蓟县可以说是非常安全的,一年下来都难得会发现什么胡来的事情,说是天下最安全的城市也不为过,主要的原因也有一方面,是因为蓟县可以说是一个完全重建的城市。
人口都是后来的。大部分还都是有钱人,流民很少,素质相对要高一点。
马车吱吱呀呀的压着积雪,袁乐坐在一侧,后面跟着两个侍卫。从外面看来,也就是一般有身份的人,倒也不用担心谁会发现他就是幽州牧。
“主公,地方到了。”袁乐跳下马车,朝着袁熙恭敬的唤了一声。
袁熙伸头看着外面,点点头,说道:“你们寻个地方等着我就好,我去里面有事,你们就别跟着了。”
袁乐虽然认为不妥,但是也不敢违抗袁熙的命令,于是回头吩咐两个侍卫躲到了路的另外一侧,等候袁熙。
袁熙径直来到客栈的二楼,这个客栈生意很差,袁熙知道不是因为下雪的缘故,想来多是因为这个客栈,就是张宁在蓟县的落脚点。
倒是寻了个好地方。
二楼的一处房间外面守着人,见袁熙先是皱了皱眉,然后轻轻敲响了房屋。
“让他进来。”
袁熙还没有走到房门口,就听到张宁的声音,不觉有些好笑,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也懒得去多做计较,在门外之人警惕的目光中,随手把门推了开来。
房间里身穿厚厚袄衣的张宁,正端坐在屋里倒茶,看也不看他一眼。
袁熙笑笑,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从旁边的茶杯中端起一个茶杯就要喝茶。
张宁抬头笑道:“那是刚才我喝的。”说着挥挥手,示意外面的人把房门关上。
袁熙犹豫了下,才笑眯眯道:“那岂不是更好,能和张大首领间接亲个小|嘴,想来天下的男人没有不愿意的吧?”
见他把自己刚才喝得茶水一饮而下,张宁无奈的摇摇头,低声骂了一句无赖,又给他满上。
“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出去了?”张宁随口问道。
“嗯,去了荆州。”没什么好瞒的,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能让张宁更加效忠自己。
张宁诧异道:“好好的,你去荆州做什么?”
“当然是招揽人才,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怎么,你要不要给我介绍介绍?”
张宁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轻声道:“我敢介绍,你敢重用吗?”
袁熙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的大氅还没有脱下,当下站起来,把大氅脱下,放在一侧,笑道:“我为什么不敢用?我们现在说白了,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而且我们的目的虽然不一样,但也是大同小异。你求安全,我求生存。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