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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了拉脸口,心里咒骂着,浪费的是你们,不是我。花了这么多气球、食用油,还不是只为了作弄同学的性器官!方子扬笑着说:“小敏,你别恼了,嗯,你也可以当我是你哥哥,你快涂吧!”
黄昏时子扬回到艇上,听到我叫灏祥为哥,晓得我跟他结义了,便这样说起来,真尴尬,看他张开两手两脚,一个大字型啊,不对是“太”字型啊!
胯间垂着一条甩来甩去的肉肠,任凭我在他全身肌肉上涂抹,虽然子扬不是大壮哥,他上身的肌肉比较发达。啊!他爱游泳,也难怪了,看到他腋窝下性感的毛毛,我停了下来,转头问李大仙:“腋下不用涂了吧?”
“谁说的?除了头部,全身也得涂!你不涂,对方抓的着力,就不公平了!”“邱敏,我刚才不就说过要全身涂,腋下怎会不涂,你动动脑筋好吗?”
死人冯仙翁,我这生都会好好记住你!将来你有什么事,我会是第一个出来,狠狠的跺你一脚!我刚转过头来,方子扬笑嘻嘻的说:“小敏,你别害羞了,我也不介意,你快涂吧!”我一面涂,一面想起第一晚叼着那时还觉得陌生的子扬,当时两人都在喘着粗气,看到他又紧张又兴奋,却又尴尬地把肉棒塞进我嘴巴里射精的情景,现在也忍不住微微喘气起来。
我立即转头看看旧生哪几位出赛。看什么?愿意出赛的同学,来来去去都是前两天那伙人,这真会挑起我脑海想起每一位男生,在我嘴巴里射精的那一根、他们爽毙了的表情、他们的呻吟声响。
我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兴奋,突然听到方子扬笑着说:“你用力点,我会痒啊!”真窘!我的手刚擦在子扬小腹上,弄的他痒起来。
再这样子擦下去,就是他的重要部位了,头一位男生已经使我这么兴奋,我一定要分散注意力,这样子用手掌不住抚摸男生结实弹性的肌肉、挺实的屁股,还要拿着他们那命根在手上涂抹。
子扬的包皮又不长,手掌擦过他整个guī头,他爽的抖了一下,阳jù在我手上狠狠的即时膨胀起来。
这神奇的勃起力量,看的我羞红了脸。我羞的不敢再看子扬双目,只管不住的倒油,轻轻抓着他那根不断在我手中,伸长变粗变硬的阳jù上涂抹。
我偷偷瞥了子扬一眼,他瞌上眼睛,好像在享受,又好像不想看到我替他涂油的过程,两人这时的心情各自复杂起来,当我微微用力退后他的包皮,看到他整个红润的龟冠,我就更加怕了。
碰到这里,他一定全身抖震起来,我得尽快,别在这处逗留,便迅速在两根手指头上,沾了点油,擦在龟冠上,沿着龟冠绕了一圈,子扬两脚发软的微微坐下来。看到子扬这么兴奋,我不敢再碰他的龟冠,蹲下来转到他的卵袋上。
这是男生重要部份,我放轻了力度,手心裹着他两颗软软地垂在卵囊底部的睾丸,随着卵袋上下前后涂满油份时,子扬的肉棒突然在我眼前扯起了几次,看的我心脏乱的蹦跳起来。
“小敏,你再用力点,我我会痒啊!”听到子扬这么说,我也不敢再裹着他两颗睾丸了,反而伸出指头,往他会阴上涂抹,再涂向大腿以下的地方。
男生毛毛的、粗粗壮壮的腿也很性感。子扬被我全身摸透了,下体已经完全变成一根会跳动的油炸桧,直挺挺的闪着寒光,一抖一抖的在我眼前扯起来,蹲着的我,仰头看着这么雄壮的一根肉棒扯起来的力量,全身登时感到一阵酥软。
总算涂了新生两人,我也挺熟陈志远的,不过他并没有特别兴奋,我一面替他涂,他一面四处看,待我替他涂在阳jù上,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阳jù在油腻的手掌中,不住膨胀起来,那一跳一跳的力量,刺激我的脑细胞,很想抓着这根一会儿,享受那发烫坚挺的力量。待我抓着他的卵囊,志远也忍不住在我眼前全根扯起来,他有点喘气,垂头说:“小敏,你用力点!”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别怕了,你太轻力,我我不习惯啊!”如果不是礼堂有点热,他们的卵袋不会这么软软长长的,卵囊皮肤全贴在一对睾丸上,手上稍为用点劲儿,就怕弄痛它们,只是志远的肉棍还不是越扯越高?害的我也不敢再逗留,替他擦到双腿上去。旧生先赛的是全光略跟马嘉良。
我还没涂,全光略已经完全勃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替他涂油。他身上的肌肉真雄壮,胸肌结实的像两块石头,却又有点弹性。
手心擦过他两颗大乳头时,我真有点忍不住想再擦一次,他的乳头非常凸出,手心还感到乳头被拨向另一旁的感觉。
我不敢逗留太久,可他就是个大块头,手臂上的二头肌硬硬的,是我两条手臂的粗度,涂起来更花时间了,抓着全光略那根我已经吸过两次的大屌,他刻意的挺出下身,让我涂抹。
我的手掌比较小,拿着这根又粗又厚的茎干,我不能一次裹着涂抹,要在茎干上下各擦一次,每每在擦到他圆锥形的guī头,它便在我手中坚硬地一次又一次的挺起来。
那发胀炙热、茎干上鼓胀的筋脉,凹凸不平的手感,使我越来越兴奋,完全不敢看他。指头擦向他的龟冠上,阳jù竟然“扑”的一声,拍在他小腹上。
我不敢扳下茎干,指头便往他guī头底擦油,感到肉棒在微微伸长挺起的力量。我很怕自己也会勃起来,赶紧向他下面吊着的卵袋涂抹,这时我真觉得他是故意的,替子扬、志远涂油,他俩的睾丸就从来没有吊起来。
可是全光略就刻意在我手掌裹着他一对睾丸时,用力扯着体内的肌肉,一对睾丸滑脱脱的在我并没用力的手心中,划过他两颗大睾丸的弧线。我忍不住轻轻喘气,太动人了,滑溜溜的两颗睾丸竟然会在我手中自动吊了出来。
他不是刻意才怪!我只抓了他四次,前后左右的涂满他长长的阴囊,四次都让我在手掌中,感到他吊起两颗睾丸的力量。
我实在有点忍不住,顿了顿,再往他毛毛的会阴处涂抹。眼角边看到他不断扯起粗厚的肉棍,虽然心脏狠狠的在蹦跳,我也得尽量不再看,直涂向他两腿。
“小乖乖!”我仰头看向他,眼前一根坚硬的大炮,雄纠纠的扯得几乎贴近小腹。“你只涂我的guī头底,上面你还没涂啊!”“干吗不早说!”
我有点不悦,虽然他这根真的很雄壮,他却是故意的。我蹲着一手向上扳下他的阳jù,手心狠狠的在他guī头龟冠上一扭。“啊”“干什么?”他后面的马嘉良探头过来问着。“到你了!”
我推开全光略,让马嘉良站上前来,突然听到有人打开礼堂大门,有位学长走近李大仙、冯仙翁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邱敏,你替所有出赛的都涂上,我们有点事要暂时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听到吗?”冯仙翁也没看我的反应,抓着李大仙便离开礼堂了,眼看着参赛的都在马嘉良后面排队起来。
我得要尽快完成才好,省得他们回来,看我仍未预备好第一组,肯定被他们骂过狗血淋头。马嘉良像子扬一样,张开两手两腿,歹歹的笑着跟我说话。我对他有点好感,因为昨晚的芝麻绿豆游戏,他是唯一没有把阳jù塞进我嘴巴里射精的男生。
想起他射精时,狠狠抓着我的头,让炙热凹凸的茎干,在我脸颊上磨擦的一跳一跳的强劲力度,叫我再次脸蛋发烫起来,我一面替他涂,看着他强壮丰硕的肉体,脑海里一直在幻想跟他翻云覆雨的情境。
他一直问我在哪个系读书、听不听音乐、看不看电影、年纪多大等等的问题,我简直以为他用男生最普遍的手段,向我撘讪起来,再想清楚,又似乎是想分散我抚摸他全身肌肉的注意力。
其实他怎样努力想分散注意力也没用,我的手有点不听脑袋使唤,轻轻替他涂抹,碰到我喜欢的二头肌、胸腹肌、股肌、大腿,我有点忍不住多涂一点。
尤其是他们浓密的腋毛、阴毛,要把它们全涂的油腻,要涂的油就更多了,一面涂,一面看着下面那根香肠,被我涂的吊来吊去。粗硬的体毛擦在手上的感觉,真的使我难以自制。
每当手指缝隙夹着他们阳jù根部的圆周涂抹那处的阴毛,手指感到那雄壮的肉肠已经忍不住,脉搏一跳一跳的,根部随即发粗膨胀起来,撑开我的手指,变的越粗越硬。眼前的再不是软软的一根,而是半勃起的阳jù。那鼓胀的茎干挺起来。
guī头仍是向下弯着,等待血液流过挺起的一刻。我不敢太过份,涂好了便向前抓着半软半硬的阳jù前后涂擦。手中圆滚滚的肉肠,又软又硬的感觉,摧毁我所有的定力。每拉一次,看到整颗大guī头跟翘起的冠沟全凸出来,我更加有点忍不住手了。
阳jù从半软迅速充血膨胀至坚硬的过程,那神奇的力量、那炙热的感觉、那好像为我而坚硬变粗的感觉,全根在油份与灯光照射之下,变成一根皮肤上闪着寒光的肉棒,使我的心为他们胯间雄纠纠的肉屌,狠狠的跳动起来。
年轻力壮的学长、同学,怎经得起油──这种世间最好的催情剂挑逗?看着自己的小手本来可以裹着他们全根软软的香肠,在我涂油之下,替他们前后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