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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太过分了!袁承飞!”出了警校大门,她用力甩开他紧握住她的手,停下脚步。
“我不想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你最好现在就把事情说个清楚!”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她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是要跟相爱的人共度一生的大事!而他竟在未经过她同意之前,就擅自作出这样的决定,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要现在谈,我们就现在谈。”他仍维持一贯的自在模样。
“但我想,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会比较好?”他昂起头,以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几位一直跟着他们的警员。
欣心瞥了一眼后,皱起了眉头。
“袁大法官,就算你用不着上班,但我可是有我的工作和课程要上,没空跟着你到处跑!”
虽然不想让其他人听见她和袁承飞的谈话,但她更不想称了他的心,任他摆布。
袁承飞扬起一道浓眉。“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我已经替你请了假了。”
“请假!”她震惊。“你替我请假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我出门之前,已经先替你请了假了。”他朝她眨了眨眼。
“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很多话想说,而且,不方便在公共场所说,所以就先替你安排好了。”他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你”她实在很气他老是迳自安排好她的一切。
然而,她更气的是为什么他总是可以料到她的每一个反应,而她却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太不公平了!
“如何?你想到我办公室去、到我家,还是回你家谈?”他双臂环胸看着她。
“或者,如果你可以控制自己脾气的话,我们也可以找间咖啡厅,坐下来慢慢谈。”他“好心”地再提供了个去处。
“我当然可以控制我自己的脾气!”她非常不悦地吼道。
“不过,我一点儿也不想跟你一起坐在咖啡厅里,惹出更多的传闻来!告诉你,因为你的关系,现在我家也不安全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冒出一堆记者来?所以我决定,到你住的地方去!”话说出口,她才觉得算是吐了一口怨气。这回,总算轮到她发号施令了吧!
“当然,你说什么都行。”他刻意顺着她。
事实上,她会有什么决定,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哼!”她率先往前走。但心上却忍不住要想接下来的问题,她该怎么谈呢?难道他真要娶她,而她要嫁给他吗?
这是她回国前,再怎么也想不到的情况。
“欣心。”袁承飞在后头唤她。
“你又想干什么啦?”她没好气地回过头。
“我的车在这儿呢!”他朝她微笑。
她一愣,接着红了脸,气呼呼地转头走向他所在的地方。
人家说吃亏就是便宜,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遇上他,她老是在吃亏,却一点儿便宜也占不上!
难道他真是老天派来专门克她的吗?
看着他那张好看得气人的笑脸,她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是你家!”
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欣心不由得睁大了眼。
这是一个全然男性的空间。简洁,却充满了属于他的气味和风格。
在这样环境中,她开始感到有些不安。不知为何,她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或许,决定到他家来是错的。可她总不能一再地临阵脱逃,让他看扁了吧!
“当然。这是我一年前买的房子,平时工作累了,就会到这儿来休息。”他边说边走向冰箱,倒了杯开水给她。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带你回‘快乐社区’,让记者们逮个正着?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两家人是住在同一个社区吧?”他以一副“你应该不会这么笨”的表情问她。
“我我当然没忘?”她回嘴。
但事实是,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包不知道他竟然有能力自己买下这样的房子!
“当个法官居然买得起这栋房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贪污!”她故意随便说些不相干的事,以舒缓自己紧张的情绪。
“贪污!”他停下倒水的动作。
“汤欣心,你该知道这话对法官来说,是个很严重的指控。”他眯起眼,继续说道:“我所拥有的一分一毫,都是凭自己的能力,正正当当赚来的。”
一时间,她被他的神情震慑住了。
“我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而且我才说句话而已,你发什么脾气啊?我被你害得上了报都还没发脾气呢,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她越说越生气。
他的态度让她觉得委屈。细想起来,她还没被什么人这么凶过,尤其是他。
“我并不是对你发脾气。”看见她眼眶里打着转的湿润泪水,他的心上不由得一紧。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见她哭泣过,这是怎么回事?是他刚刚的语气太凶了吗?
“袁承飞!我已经很容忍你了!”她几乎哽咽。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为了件小事就想哭,可她就是觉得生气和委屈。
谁都可以凶她,就是他不行!
“我”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声哄着她道:“好了,算我不对。你别气了,嗯!我倒杯可乐给你喝好吗?”他讨好地哄着,试图以其他事情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的态度让她的心绪渐渐平和下来,但随之而起的,却是莫名的悸动。
“这还差不多!”她别过脸,想痹篇他的大手对她所造成的影响。天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她没有喝酒,却有种喝醉了的感觉?
察觉她颊上泛起的红晕,他的唇不禁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只要你开心就好。”他答,顺手递了杯可乐给她,一瞬也不瞬地瞧着她。
他的话和那赤裸裸的眼神,令她觉得脸红心跳,她瞥了一眼后就迅速低下头去。
坐在他家的沙发上,连着喝了两杯开水、三杯可乐,她才终于抬起头来,对着他道:“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作出那样的决定?还有还有”
“嗯哼?”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拉过她身旁的沙发,坐在她对面,双手交握,上身前倾,手肘极自然地靠在张开的双腿上,支着下颚,等着她继续开口。
“等等!”他的气息和体热明显地干扰着她的思绪。“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坐得太近了吗?”她忍不住开口。
即使刚才已经喝了很多饮料,她还是觉得口渴。这是怎么回事?
“不觉得。”他一个扬眉,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她本想开口,但转念一想,与其跟他争这个,不如早点解决问题,她也可以早点脱离这个令人困窘的境况。“算了,不跟你争这些,我问你,我你”他望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这么说吧,我要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为什么要娶我?”其实她最想知道的,是后面的那个问题。而且她直觉地认为,这两件事一定有很大的关联!
“嗯?”他的眉微微一扬。“昨晚的事,你全不记得了?不记得你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决定,不直接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
“我”他暧昧的态度让她觉得紧张。“我当然记得!我只是只是我只是要知道你这边的解释!”她强作辩解。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是绝不会让他发现,她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画面的。
事实上,关于昨夜,她记得最清楚的一幕,就是记者闯进来的那一刻,而那正是她最不愿意记起的!
“喔?那么,你应该记得你说你很讨厌我吧?”他开口,故作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
“啥!人说酒后吐真言,这话还真有道理。”她刻意讥刺。只是奇怪的是,如果她昨晚说的是这些话,那又是怎么会变成如今这种情景?她有些困惑。
“是吗?所以,你也认为自己是酒后吐真言喽!”他继续面不改色地问道。
“当然!”她毫不考虑地回答。
他点点头,脸上却是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那么,你应该也记得,你说过‘讨厌你长得这么好看、讨厌你老是让我生气、讨厌你没事就让我觉得心跳加速、讨厌你为什么越来越让我不能讨厌你’这些话了?”
她的脸色在瞬间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是她说过的话?而且是对着他说的?老天!那等于是告白了不是吗?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这些,你全忘了?”他进一步逼问。
“还是没有酒精壮胆,你就不敢承认了!”他故意激她。
“我谁说我需要酒精壮胆的?”她受到刺激。“告诉你,说那些话是因为我喝醉了!喝醉的人说的话都不能算数!”
用不着照镜子,她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这简直是简直是太丢脸了!她怎么会怎么会出那样的话来?
但,在她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却无法不承认,她确实是那样想过。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应该是讨厌他的啊!
“喝醉的人说的话都不能算数?那么,刚刚又是谁说酒后吐真言的?还是,你连喝可乐也会醉?到底哪一句话才能算数?”他眯起眼。
“照这情形看来,我想,你当然也不记得自己主动攀着我的颈项吻我这件事了?”
“袁承飞!”她一掌挥过去。
他不慌不忙地接住。“怎么,被我说中了事实,恼羞成怒了?”
“放开我的手!”她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却仍他紧紧捉住。“你这是什么意思?”天哪!她不但向他告白,而且还对他投怀送抱!她不想承认,但在他提起的同时,昨晚的一幕幕景象却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是怎么了?不过是杯酒,就让她失去理智了!现在她总算彻底了解,为什么记者会拍到那样不堪入目的镜头了。
噢!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什么,不过是想让你承认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罢了。”他望进她的眼底。
她一震,回避他慑人的凝视。
“你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我的感情关你什么事?我自己想什么自己知道,用不着向任何人承认!”
她决定了,无论她在酒后做了什么,一概都不承认!
“你的想法、你的感情、你的一切,当然和我有关。”他眼神炽热地望着她,毫不保留的。“因为要娶你的,是我。”
“娶我!”她几乎跳起来。“袁承飞!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你少癞虾蟆想吃逃陟肉了!”
“不嫁给我也行。”他将身子靠回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
“不过你可能得想想,该怎么向你的长官解释我们不结婚的事。”他将问题丢回给她。
“你这是在威胁我?”
“岂敢。”
“袁承飞!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决定我该做什么,尤其是你!大不了我不当女警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他闲闲地道。“如果你真舍得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不是吗?”
他知道,她是绝不可能放弃她的心愿的。
“你好!那么你说,你为什么要娶我?”
“这对我们两人都有好处,不是吗?”他扬眉。
“我看不出有哪一点好处!”她咬牙。
“你看不出?至少我们俩的婚姻可以解决你工作上的困境,也能让我的清誉得以继续维持下去,这难道不算是好处吗?”
“再说,嫁给一个年轻有为的法官,也不算委屈你了。”他的唇,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你把婚姻当成什么了?”她拍案而起。
“爱与誓言的结合。”他微笑。
她傻住了。为着这句话,她的心跳在瞬间加速。“你说你说什么”
“对我来说,婚姻是爱与誓言的结合。”他望着她,毫不避讳的。
这下,换她慌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她回避着他灼灼的目光。“如果你真认为婚姻是这么神圣的一件事,又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作出决定?”
他起身,勾住她的腰身。“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六年来,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整个儿震慑住了。是她听错了吗?他这话的意思是六年来,他一直就想娶她!这这怎么可能!然而,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几乎穿透她的目光,却让她整个人都要为之融化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他说婚姻是爱与誓言的结合,这表示,他会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爱她!是这样的吗?
她本能地捧住胸口。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她讨厌了一辈子、也将他放在心上一辈子的人,竟然竟然爱着她!
“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我那个”她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我不知道”
他微笑。“既然如此,我们就以行动来证明彼此的心意,如何?”他的拇指,轻抚上她红滟的唇。
她的心几乎跳出胸口。她无法抗拒他,甚至,她本能地渴望着他的碰触。
他贴近她。
她后退。
虽然渴望着他,但她却不甘于总是在他的掌控安排之下。
如果,这样真能证明他对她的心意的话,那么,她宁愿自己亲自来证实。
推开他的手,她上前一步,勾住他的颈项。“如果你说的都是真话,而且,可以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我就嫁给你!”
他惊讶于她的主动,却不动声色地由着她。
然后,她踮起脚尖,拉下他的颈项,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吻住了他。
他的吻,一如她记忆中;不,比她记忆中的还要令她心荡神驰。她的口中、鼻间、胸臆间,充塞的全是他充满男性的气味。她的身子和她的脑子,也跟着全都酥软了。
她真的讨厌他吗?
不。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始终在她心上占有一个极重要的地位。而且,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欣心。”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摩挲着她柔嫩的粉唇,吸摄着她口中的幽香。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的唇,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倾尽所有的爱与宠溺,只为让她感受到她是如何地为他所珍爱。
“唔”她的身子几乎整个儿瘫软。若不是他扶住了她的腰身,或许她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他的唇,冰凉而温暖,却像是直达她内心深处般,触碰到她心上最柔软的角落。她整个人震动不已。
他轻吻着她的唇,以舌尖敲开她的贝齿,侵入未曾有人进入过的领域。
她的身子整个儿往后仰,不由自主地。
他搂住她的腰身,以强健的臂膀支撑着她柔软的身躯。她的身子与他的,形成一个完美的契合。
“噢!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自她的唇舌移向耳际,顺势下滑到她纤细雪白的颈际。他舔吮着她无瑕的颈项,一路下滑
“啊!”她低吟出声,无法抗拒他的热切和温柔。
她的婉转低吟,几乎令他失去理智。无法再忍耐下去,他搂住她,将她整个儿拦腰抱起,一路走向他的卧房。
“嗯”她攀着他的颈项,无力地偎在他坚实的胸膛。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根本无法思考。
事实是,她根本不想思考。
她只知道,她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她不想、更不愿阻止他。而她的心,愿意顺从她的身体。
他将她轻放在床褥上,极尽温柔的。
“欣心”他拨开她的长发,欺身向她,像是低唤,也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她无法回答,只是拉下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
这对他来说不啻是最大的鼓励。他知道已经得到了她的允许,是以,随着他的大手所到之处,他的吻亦跟随而至。
他极尽温柔地褪下她的衣物,吻遍他所见到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子难耐地弓起,似无法再承受更多,却又像是需索着更多。“袁承飞”她近乎呜咽。
“叫我承飞。”他停下动作,仰起头,直视着她。
她的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因着他突然停下的动作而觉得沮丧。她拉回他,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他微笑,深邃的黑眸里燃着熠熠火焰。
“叫我承飞。”他要她知道,她是和他在一起。他要她自内心深处完全地承认并接受他,而不只是因为受到肉体的诱惑。
虽然他知道,倘若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就代表了她的心是属于他的。但,他仍需要她的承诺。
“承飞”她不由自主地唤着。
“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我?”他问,嗓音却是低沉沙嗄的。
她一怔,无法回答。
然而,当他的唇齿移到她胸前的蓓蕾时,她却无法克制地呼喊出声。“噢天”她低吟。
“回答我。”
“有的、有的我心里,一直有你”她近乎啜泣,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为着多年来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和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
天!她万万没想到,这样强烈的愉悦竟也会成为一种折磨。
她要他!全心全意的。包括他的身与心。
她的低喊让他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么说,你要我,也爱着我了?”他吻着她雪白的身子,一路往下。
“袁承飞!”她尖叫,无法再承受更多。
是的!她爱他!在她愿意承认之前,她早就已经爱上了他。只为着自尊和许多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因素,她掩藏了真心。没想到逃了六年,她仍是无法痹篇他。
“我也爱你。”得到了他要的回答,他也给她他的承诺。“从开始到现在。”
她整个人震住了。就在同时,他将她紧拥入怀,以最温柔的方式,让她彻底地成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