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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后,卫灏齐将思绪转回“恐吓事件”上,若让他知道是哪个混帐恐吓神谷缘子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问你,据你所知,你爸爸他有没有得罪过人?”父亲和人结怨,女儿代为受过是常有的事。
“我不知道,我很少过问我父亲的事。”她甚至很少回家,一整年下来,她待在家里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月。
听完神谷缘子的话,卫灏齐随即做出决定,他要揪出意图伤害她的人。
半晌后,他将她抱离自己的大腿,起身走向浴室。
她坐在沙发上,眷恋的回味着他的体温。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怜水在门外轻声叫唤:“灏齐、缘子,你们醒了吗?”
神谷缘子离开沙发,前去应门。
“早安!”她打开门,对怜水柔柔一笑。
怜水回给她一抹温暖的浅笑。“早,灏齐呢?”
“灏齐在浴室里刮胡子。忧怜,昨晚睡得还好吗?”神谷缘子把怜水当成朋友,关心朋友是理所当然的事。
怜水拉她坐到床上。“很好,你呢?还习惯吗?”
“嗯。”甜蜜的娇笑洋溢在神谷缘子微泛红晕的俏容上。
昨晚,卫灏齐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她入睡,躺在他宽厚的胸膛,感受他难得的温柔,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然而,这样的幸福能够维持多久?一年、半年、一个月,或是更短。但不管如何,能够爱他、留在他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不枉此生了。
“缘子,你肚子饿不饿?海伦已经准备好早点。”怜水特地来找神谷缘子,就是想约她共进早餐。
“我还不饿,你饿了就先去吃吧!我要等灏齐。”神谷缘子现在凡事都会先想到卫灏齐,对她而言,他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哪怕是要她为他而死,她也无怨无悔。
“这样好了,我陪你一起等,待会儿我们再一起”
怜水话还没讲全,便被卫灏齐给打断了。
“不必等了,可以下楼了。”
怜水对他柔柔一笑,拉起神谷缘子,牵着她的手,率先离开房间。
而后,在吃早餐的时候,怜水也紧缠着神谷缘子不放,但卫灏齐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因为她们俩看起来都很开心。
***
冷风吹过树梢,豪雨洒落大地,这样的情景让神谷缘子忆起一段残酷的往事,她不想再哭,眼泪却不试曝制。
同怜水到罗恩家,后来又到医院探视灵云的卫灏齐,适巧在神谷缘子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回到了房间。
“你为什么又哭?”他看她哭的时间都快比笑的时间多了。
“我也不想哭,但我真的克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神谷缘子双手抱膝,娇躯因啜泣而颤抖不止。
卫灏齐走到床边,表情冷然的俯视她泪痕交错的小脸,压低声音猜测道:“因为我没带你一起出去,所以你就哭了?”
“不是、不是的,我是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才会”她急忙否认。
“说清楚!”要是她落泪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他,那么他非得好好惩罚她不可。
她低头看向床单,思绪飘回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在我三岁那年,我的母亲死了,她过世时的天气正好和现在的天气一模一样,豪雨不断,所以我才会”
“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哭成这样?”他嗤笑,对她所受的遭遇没有发挥丝毫的怜悯之心。
“我妈妈她就死在我的面前,而且是为了救我而死。你知道吗?她是为了我,是我害死我妈妈的”她情绪激动的哭喊着。
卫灏齐残忍的反问:“那又怎样?人都死了,不是吗?”
“你能了解我失去母亲的痛和自责的苦吗?你不能,因为你根本就不想了解。在你的心里,我什么都不是;你不会想安慰我,不会想爱我,但可悲的是,我却无法不爱你,我的心已经给了你,收不回来了,永远都收不回来了,哈”她失笑,凄怆的低喃。
他粗鲁的抓起她的柔腕,愤怒的咆哮:“够了!不要再笑了。”她的笑声就像针一样,狠狠的刺痛他的心。
“收不回来了,收不回来了”没有听到他的话,神谷缘子仿佛发疯似的喃语。
卫灏齐猛力的摇晃她的身体。“该死,你给我清醒一点,听到了没有?醒醒!”
“收不回来了”不管他怎么呼喊、怒骂,她依旧反复的说着同样一句话,泪水伴随她心痛的加增而愈落愈多。
为了停止那令自己几乎心碎的言语和笑声,卫灏齐欺上神谷缘子嫣红的朱唇,并粗暴的吮吻着。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放纵他亲吻着自己。
原本只想遏阻她的行为,但四片唇瓣相互碰触的悸动竟使他舍不得放手,吻得更加深切,撬开她洁白的贝齿,翻搅她柔弱的小舌,攫取诱人的甘甜。
禁不起他的诱惑,她笨拙的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的动作竟然迅速勾起卫灏齐的欲火,他扯破她的睡衣,跟着褪去中自己所有的衣物,而神谷缘子也忘情的拱起身子,欲望烈焰愈见狂热。
他一边逗弄她,一边褪去那粉色的底裤。
她因情欲而泛红的雪白娇躯煞是迷人,让他更加的痴迷,更不愿放手。
“齐求”她想求他爱自己,结果却因为翻腾的情欲狂潮而语不成句。
明知她的欲望已濒临崩溃边缘,但卫灏齐却不愿立刻满足她,他打算好好的“折磨”她一会儿。
“想要我了吗?”爱抚挑逗了好一阵后,他直起上半身,俯视她迷醉的水眸,低沉的嗓音因欲念的驱使而更显性感。
她点头如捣蒜,瞬视他的眼神透露着强烈的渴望。
“好,我要你说,说你不爱我,说你永远都不会爱上我,说完,我就马上满足你。”他残忍的下达命令。
神谷缘子张大双眼,无法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我不要求你也爱我,但为什么你连我爱你的权利也要剥夺?”
“少废话!我要你说,你就得说。”卫灏齐不要她爱自己,那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不!我做不到。”要她不爱他,还不如叫她去死。
他怒不可遏的吼道:“该死的,你居然敢反抗我的命令。”
“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会爱你。”她无畏的回嘴,态度相当坚定。
“很好,我就让你知道,爱上我所要付出的代价。”卫灏齐起身走向电话,讲了一句话之后,再度回到床上,背对她坐着。
她惶恐的看着他的背影,猜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
***
在卫灏齐回到床上之后,突然有人来敲门。
“进来!”
一个年约二十五岁的女佣,顺着卫灏齐的话进到房间,看到赤裸裸的两人,讶异的惊呼:“啊!主人”
“把衣服脱了,在床上躺好。”卫灏齐冷漠的下令。
“可是,神谷小姐她”莉亚虽然非常高兴主人肯让自己上他的床,但神谷缘子大受打击的表情还是让她很不忍心。
“少唆,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卫灏齐向来不喜欢下人对他的命令有任何的意见,服从主人是奴仆应做的事。
“没有,我怎敢拂逆主人的话。”莉亚急忙澄清,惹火卫灏齐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
“没有最好。脱!”
在莉亚脱衣服的同时,卫灏齐斜眼娣视还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神谷缘子,面无表情的说:“滚到一边去,好好欣赏我们的表演。”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爱你,只是想爱你啊!”她伤心欲绝、痛彻心扉的哭诉。
“我知道啊!我这么做就是想了解你究竟有多爱我?”扬起一抹无情的冷笑,他极为粗鲁的把神谷缘子拖下床,接着更强拉她到大床斜对面的角落。“要是你能不落下一滴眼泪,并看着我和莉亚上床,我就允许你爱我。”他要用最残酷的方法打消她爱自己的念头。
她紧咬下唇,决定接受他所说的条件。只要能爱他,她怎样都愿意。
卫灏齐原本以为神谷缘子会就此放弃,没想到她却
哼!被勇敢,他倒要看她能撑多久?他重新回到床上,对全身赤裸的莉亚说:“过来躺下。”
莉亚依言躺在大床的正中央。
“把腿张开。”卫灏齐压在莉亚的身上,语气淡漠的命令。
莉亚听话照做。
缩在墙角的神谷缘子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要证明自己有多爱他;但她的心真的好痛,痛到几乎快要了她的命。
听不到应有的啜泣声,卫灏齐停下动作,忿忿的低吼:“可恶,滚回自己的房间去。滚!”
没有再多问些什么,莉亚拿起地上的衣服,领命离去。
莉亚离开后,卫灏齐立刻来到神谷缘子的面前,愤怒使他忘了控制力道,猛地将她从地上拉起,这一拉没弄断她的骨头已是万幸了。
“好痛!”她疼得叫出声。
他松开抓住她的手,怒气冲天的咆叫“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非要爱我?”
天啊!他到底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该哭的时候不哭,不该哭的时候却哭得淅沥哗啦,止也止不住,她此刻的坚强教他又恨又怜。
“我可以继续爱你了。”神谷缘子笑得好不满足。
“但我却永远不会爱上你。”他说得斩钉截铁,心底深处却闪过另一个全然相反的声音。
“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够了,真的,只要有爱他的权利就足够了。
她的话竟堵得他无法反驳,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更加火大,一把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
他用力的将她抛上床,二话不说狂夺她的脆弱。“该死的!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
她无法承受的恳求:“停下来求求你别”
不理会神谷缘子苦苦的哀求,卫灏齐的掠取益发残忍、无情。
***
房间的挂钟敲了十一下,短针尖端正确无误的指向十一的位置。
卫灏齐整整要了神谷缘子一晚,直至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才结束一切的掠夺。
他一遍又一遍的要她,把愤怒、欲望和对她的心疼统统送进她的体内,想让她与自己一起感受同样的心情。
“女人,起来!”早已换好衣服、盥洗完毕的卫灏齐不懂怜香惜玉的强拉起还在睡梦中的神谷缘子。
她痛得醒来,柳眉紧蹙、泪眼汪汪。
“把衣服穿一穿,等会儿跟我到医院去看朋友。”他明知道她连下床都有问题,还硬要她出门,真是有够狠心。
她用毅力及对他的爱强撑起虚弱的身子,举步维艰的来到衣柜前,拿好换穿的衣服后,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
卫灏齐噙着冷笑,残忍的催促道:“动作快一点,别再拖拖拉拉的。”
“马上就好了。”她有气无力的回应,强逼自己加坑诏作,但每动一下,她的骨头就像要被解体一样,痛得受不了,但她还是决定咬紧牙关撑下去。
花了比平常还要多的时间,神谷缘子终于整理好了。
“为什么那么久?”他眯起利眸,不悦的质问。
她低着头,怯怯的答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重重的哼一声“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语毕,他转身离开房间,神谷缘子随后跟了出去。
就在他们准备下楼的时候,怜水从长廊彼端朝他们走来。
见到两人,怜水加快脚步来到他们面前。“灏齐、缘子,你们早!”
“早安!”神谷缘子勉强扯出一点笑容。
卫灏齐走到怜水身旁,神情极为温柔的牵起她的手,轻语问道:“忧怜,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陪韵吗?你回来了,那么韵现在由谁来照顾?”
“罗恩他天刚亮就到医院陪韵了,所以我才会先回来啊!”怜水在回答卫灏齐的同时,留意到神谷缘子眼底深沉的哀怨。
“灏齐,你对缘子做了什么?她看起来好奇怪。”她在他耳边小声的询问。
“别管她,先下去吃早餐,等会儿到医院看韵。”卫灏齐搂着怜水的腰下楼,神谷缘子则默默的跟在后头。
***
锁情医院罗马分院
接近正午时分,卫灏齐带着神谷缘子和怜水到医院探视灵云。
“韵,你怎么了?没什么要紧的事吧?”进到病房,卫灏齐和怜水随即察觉到灵云的异状,关心的话齐声说出。
灵云将目光从房门拉到他们身上,忧心忡忡的说:“罗恩他刚刚替我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怎么办?我好担心”“乖!别怕,他会没事的。”卫灏齐坐在床沿,眼神溢满柔情,将灵云拥在自己的怀里,像兄长一样的安抚着慌乱不安的她。
他的温柔狠狠揪痛了神谷缘子的心。
他可以对所有女人温柔,也不吝于关心她们,但伤害她、折磨她却是他对待她惟一的手段,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她爱他。
炳多荒唐的理由啊!
想着、想着,悲伤的泪水从空洞的眼眸逸出,滑落在她惨白如纸的芙颊上。
卫灏齐放开灵云,淡淡的瞥了刚回到病房、妒火中烧的罗恩一眼后,走向不断淌泪的神谷缘子。
“够了!不准再哭,听见了没有?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爱哭?”卫灏齐既烦躁又不舍的看着泪流满面的神谷缘子。
神谷缘子的眼泪不减反增,一脸害怕的躲到怜水身后。
“灏齐,你别那么凶嘛!你看,缘子都被你吓成这样了。”怜水因心疼神谷缘子而轻斥卫灏齐。
卫灏齐绕到怜水背后,二话不说抓起神谷缘子的手,强行将她带离病房。
***
卫灏齐将神谷缘子拉到下着倾盆大雨的医院门口。
“该死的!我警告过你,不许又在我的面前落泪,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想故意拂逆我的话?”他紧扣她纤细的玉腕,恼火的咆叫。
她呐呐的开口:“对、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你不要生气,我们先到里面去躲雨,好不好?”
“我想淋雨,爱我就陪我。”他的声音不再充满愤怒,反倒添加了些许惆怅。
“可是你会感冒的”她不介意陪他淋雨,但却担心他会因为长时间受风吹雨打而弄坏身子。
“不想陪我就滚回瑞典去,少在那里废话。”他猛力甩开神谷缘子的手,对她的关心完全不领情。
她因他的动作而摔倒在地,趴在满是雨水的柏油路上;她抱住卫灏齐的脚踝,不顾自尊的央求:“不要,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她狼狈不堪的模样让他好不心疼,本想蹲下身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抚,但后来他还是狠心的把她踢开。
“你们看,那个女孩好可怜,被人家这样糟蹋”
“是啊!那个男人也真够狠的,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
卫灏齐目露凶光,迅速的扫了众人一眼,围观的人群慑于他的目光,随即散去,同情神谷缘子和批评他的言语也跟着消失。
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怜水右手撑着雨伞,左手还拿着另外一把,快步走向全身湿答答的两人。
一到他们身旁,怜水第一件事就是将跌倒在地的神谷缘子搀起。“缘子,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说这话时,神谷缘子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灏齐,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把缘子扶起来?你没看见她摔倒了吗?”怜水蹙着眉,气急败坏的看向冷眼旁观的卫灏齐。
“她又不是小孩子,跌倒怎么不会自己起来,还要别人去扶。”卫灏齐事不关已的说着,完全忘了自己就是让神谷缘子摔倒的罪魁祸首。
“灏齐,你”怜水不敢相信卫灏齐竟然会对神谷缘子如此无情,他明明爱她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忧怜,你别怪灏齐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神谷缘子非但没有生卫灏齐的气,还替他说话。
“可是他实在太过分了。”就算卫灏齐从小就很宠她,但对于这次的事,怜水还是无法马上原谅他。
卫灏齐神色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后,转身准备离去。
“灏齐,等等!你要去哪儿?”怜水出声叫住打算丢下她们的卫灏齐。
没有回应,卫灏齐加快脚步,不到一分钟,他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范围。
他在逃避,不敢面对神谷缘子,她的体贴让他觉得自己好可恶。
怜水一脸无奈的目送卫灏齐离去,当她再次将视线移回神谷缘子身上时,神谷缘子已经昏了过去,身体还烫得吓人。
怜水急切的叫唤:“缘子,快醒醒啊!”当她准备靠自己的力量把昏迷不醒的神谷缘子背进医院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背不动她的,我来。”说完,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靠在怜水肩上的神谷缘子抱起,往医院里头走去。
怜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拿起地上的雨伞,跟上男人的脚步。
***
进到医院,男人本想强行进入还在替别人看诊的八号诊疗室,却被护士挡了下来。“先生,抱歉,里头还有病人,如果很紧急,麻烦你到急诊室去。”
男人急问:“急诊室在哪里?”
“这女孩是我的朋友,去把医生请到九号诊疗室来。”随后赶来的怜水抢在那名护士之前开口。
“是,我马上就去。”
男人有些诧异的回望怜水。“她为什么那么听你的话?”
“这不重要,麻烦把我的朋友抱到里面去,谢谢。”怜水不想多做解释,一心挂念着神谷缘子。
男人不再追问,将神谷缘子抱到九号诊疗室的床上。
“麻烦你了,谢谢。”怜水对男人感谢一笑。幸亏有他的帮忙,神谷缘子的病情才不至于更加严重。
男人被她如花朵般诱人的美丽笑颜迷惑,一时看傻了眼。
敲门声响了两下,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
“给她最好的治疗。”交代完,怜水拉着刚回过神的男人离开诊疗室。
“你的心肠真好,不认识我们,还这样热心的帮忙。”在这个自私自利的世界上,要找到像他这样的人,恐怕不太容易。
男人恢复惯有的冷漠,语出惊人的说:“我叫利奥,缘子是我的表妹。”
“你说缘子是你的表妹?”怜水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和神谷缘子有亲戚关系。
利奥点头默认。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缘子在这里?”可别说是凑巧过路。
利奥惜字如金的回道:“派人查的。”
大约一个星期之前,他到瑞典去探视将近十年没见的神谷缘子,但却从附近邻居口中得知她早已出国,经由手下的调查,他才知道她去了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