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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闷啊闷,麻烦的事她只想了下便不再想了,何必自寻烦恼呢,等真遇上再说,可是身旁又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打发时间,她只能不断的摇动秋千,坐久了,她头都有些晕了。
无趣,无趣!不知道阙礼杰事情处理得如何?但愿他快快办完事,速速来陪她,否则这般无聊教她好难熬。
衣霏霓心中叫苦,身下的秋千荡得就越加快了,荡到最高点时,她玩心大起,双手一放,身子便往前跃出,优美的如蝴蝶翩翩飞舞,但离了秋千后她才警觉到自己现在内力尽失,没了武功,糟了,那她就不能安全落地,只能
啊衣霏霓吓得放声惊叫,感觉身子直直往地上摔去,这次真要惨了!
她闭上眼,不敢看自己的惨状,砰的一声,她撞到了,但好像不是地上,因为有双结实的手臂缠住了她的腰,她小脸撞入一个健壮的胸膛里。
“好痛!”衣霏霓还是撞疼了鼻子,痛得她叫出声。
阙礼杰焦心急问:“哪里疼?你撞到什么地方了?”抬起了她的脸,忙观视她的情形。
衣霏霓小手摸着鼻头,蹙紧了秀眉,疼得无法说话。
阙礼杰见状急拿下她的手,大手轻轻的为她揉着秀气的鼻子,幸而只是泛河邙已,并没有受伤。
“好了,已经不疼了。”一会后,衣霏霓松开眉头,拿下了阙礼杰的手。
阙礼杰停下,脾气这才爆发出来,他脸上闪着怒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明白那有多危险吗?你怎么可以从秋千上跃下来,万一我没有刚好赶来,你可是会受伤的,到时就不只是鼻子撞伤而已,你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是这般天真顽皮呢?太胡来了!”想到刚才惊险的样子,他仍是心有余悸,声音噪门不自觉就提高了。
“你在责备我?”衣霏霓有些错愕的盯着阙礼杰,不太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不错,你的行为错误,你应该要好好反省自己才对!”爱之深,责之切,阙礼杰不假辞色告诫衣霏霓。
他竟敢责骂她,连她师父都不曾严声厉色的对她说话,而他不过是个粗鄙的江湖小子,却大声的数落她;衣霏霓脸色拉下,大力推开他,冷冷的顶回去“阙礼杰,你凭什么教训我?我今天若不是中了你的十香软筋散,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游戏,怎可能会受伤,错的人应该是你,是你卑鄙的使出小人手段使我中毒,你还颠倒是非来斥喝我!”
“你既然了解自己中毒失去武功,就更应该懂得分寸,不做自己应付不了的事,你若连这样的自知之明都没有,根本就不配行走江湖。”阙礼杰见衣霏霓不能体谅他的关心,心中的火气就更炽了。
连这样的话他都说了,衣霏霓怒火上升,小脸却冷的像块寒冰“住口,阙礼杰你没资格如此说我,我在江湖上来去自如,想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而唯一失败就是轻信你是个正人君子,才会中了软筋散这般下三滥的毒,被你强行囚禁在阙家堡里,若可以选择我早就离开了!阙礼杰,我要杀你的决心并没有改变,你别以为对我好,我就会打消杀你的念头,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那是你心口不一的说法,这些天你在阙家堡里快乐的生活,已消去你对我的许多恨意了,我相信你手里若有刀子,你也无法真下得了手杀我的!”阙礼皆拼着衣霏霓,很有信心如此告诉她。
衣霏霓冷笑数声,目光含霜“阙礼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低估了我,你对我好不过是为了要探知盟主印信的下落,为了你身上针刺心的解葯,你以为我真傻得会相信你的虚情假义吗?我不会那么笨的!”
“你认为我对你的心意都是假的,你真这么想吗?”阙礼杰剑眉危险的扬起,两道目光似箭,凌厉的射向衣霏霓。
衣霏霓有些承受不住他的逼视,但是她骄傲的不肯示弱“那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我也是用虚伪回应你,所以我们彼此都不吃亏。阙礼杰,我并非心甘情愿留在阙家堡,我所中的软筋散再过两天就能自行化解,不需要你的解葯了,而我愿意用针刺心的解葯来换取我的自由,我要离开阙家堡。”她决定略为让步,先脱身。
“你要离开?我不准,我不会放你走,你不能离开阙家堡。”阙礼杰断然就拒绝了,他绝不会让她离去。
这答案令衣霏霓很意外“阙礼杰,难道你不想得到解葯解去身上的痛苦?再过两天,我身上软筋散的葯性便散去了,到时我要走你还是留不住我,那何不顺势答应我的要求,对你来说还有利多了。”阙礼杰应该不是那么笨的人才对。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阙家堡,就算你武功复原了,我也不允许你离开我!”阙礼杰万分肯定的告诉衣霏霓,他不能失去她!
“你不让我走,我偏要走,我是雪衣宫的人,不属于你阙家堡,也不是你的手下,为何我不能离开?阙礼杰,你这话实在太可笑了,好,我现在就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阻止我。”衣霏霓冷漠讥讽,任性的转身就要离开。
阙礼杰身影一动,人就闪到衣霏霓面前拦住她“你除了回房,哪儿也不能去。”说完拉起她的手强带她回闲云居。
衣霏霓大力挣扎,无奈就是挣不开他的铁腕,她气得破口大骂“阙礼杰,你这个恶徒,放开我,你一个大男人专门欺负弱女子,还趁人之危,你算什么武林盟主?武林有这样的盟主真是蒙羞,你再不放开我,我不但要杀了你,我还会血洗阙家堡,你这样错待我,我就用你阙家堡所有人的命相陪,阙礼杰,你听清楚没,你们全部人都下地狱去吧!”
阙礼杰皱紧眉头将衣霏霓抓回房间,将她推倒在床上,忍住气喝令:“住口,不准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家开口闭口都是杀人,你当真这般好杀成性吗?若是的话我越是不能放了你,以免让你成为武林祸害;为了武林和平,我更有理由将你留在阙家堡。”
“我不要留下,我不要留下!阙礼杰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这样强行囚禁我,你真以为雪衣宫的人是这么好欺负吗?你不放了我,就会惹动雪衣宫大举入侵武林,我的两位师父武功高强,当他们来救我时,就是阙家堡大祸临头的时候了,你若不想见到阙家堡血流成河的情形,就马上让我离开。”衣霏霓语带威胁的对阙礼杰表示。
阙礼杰神情一变,脸上邪气逼人,哈哈笑说:“霓儿,你说错了,到时你的两位师父见到我非但不会杀我,还会视我为亲人呢,因为届时我已经成为他们的徒女婿了!”
衣霏霓震惊的抽口气,脸色涨红了,羞怒到了极至,她咬牙恨恨喊:“你阙礼杰你你,你无耻,我绝不会嫁嫁给你的,绝对不会,就算这世上只剩下你一个男人!就算这辈子我再也嫁不出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别痴人说梦了。”
“我是不是痴人说梦,霓儿你心中最明白。这些天和我相处下来,其实你已经渐渐喜欢上我了,你对我说话是好言软语,对我的笑容也是发自于真心,你喜爱我陪着你,我昨晚毒患发作时,你眼里的关心无法作假,甚至今早你还特地早起在我门外等待,想明白我会不会有事,你的一切心思我都看得很清楚,你骗不了人;霓儿承认吧,承认你对我有好感,承认我已悄悄进入你的心里面了。”阙礼杰越说越是眉飞色舞,大手抚触衣霏霓的小脸,享受掌下的滑柔肌肤。
衣霏霓捉住他无礼的手,本想用力甩开,但他的笑容太教她生气了,怒火无处可发泄,她索性抓住阙礼杰的手掌,对着掌缘狠狠的咬下去。
而阙礼杰竟也不逃不避,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就任着衣霏霓咬。
她直至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才忙放开阙礼杰的手,瞪着他看的小脸上愕然迷惑“你你为什么不阻止?”被咬难道不痛吗?
“只要你开心,就算被你咬我也欢喜。”阙礼杰笑得不在意,还将手掌被咬的部分放在嘴前舔去血迹。
他这样暧昧的举动让衣霏霓脸色更加的烧红了,低声斥骂“你无耻!”
阙礼杰微笑放下手,整个人贴近衣霏霓“霓儿,别为了反对而故意和我唱反调,你该静下心想想你对我的感觉是不是就如同我所说的那般,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他语气温柔欲融。
衣霏霓咬咬唇,有些受不住他逼人的气势而低下眼看着床,心中像打翻了调味料,酸甜苦辣一起涌上,第一次面对男女情事,教她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这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教阙礼杰怦然心动,微微颤动的小嘴更像是邀请,她唇儿的滋味让尝过一次的阙礼杰怀念不已,现在他体内的欲望又开始乱窜了,抵挡不了诱惑,他缓缓亲近了衣霏霓。
衣霏霓感到有异,抬起眼时,阙礼杰的脸与她相距不到数寸,待她察觉他的意图便想往后逃避,而他钢铁般的手臂已经悄然缠住了她的柳腰,一使劲,便将她整个人抱入他怀中,她的小嘴也不偏不倚的送到他唇里。
“不”衣霏霓一开口却让阙礼杰更轻易占有了她的小嘴,这个吻来势汹汹,有如惊涛骇浪般,将她的防备都冲毁了,把她卷入情欲的激流中,无力再抵抗。
再尝到醉人心扉的甜美,阙礼杰满心欢喜,他强悍的需索他所要的温柔,一步步进逼,一寸寸发掘她不为人知的美丽,也是只属于他的纯美。
衣霏霓眼儿不自主的闭上,整个人陷入光怪迷离的感官漩涡里,阙礼杰的霸气席卷着她,她躲不开、避不了,不同于上回的惊愕气愤,不知是否因为相处过就难免有了情,她的抗拒力量小得可怜,轻易的就被阙礼杰的热情融化了,在半推半就、迷迷糊糊下依顺了他,由着他抚弄,也享受着他带来的战栗美妙感受。
扁是吻着她的小嘴,阙礼杰犹还不知足,他的唇悄悄的滑到她耳畔,轻轻的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衣霏霓不自主的轻吟一声,阙礼杰低笑,不规矩的吻又往下,调皮的来到她玉洁无瑕的皓项,烙上满满他细碎的吻,两手也不再客气,缓缓探入她衣襟里,游移在她丰美的娇躯上。
衣霏霓承受着阙礼杰的情欲,只是当他的行为越加的猛炽激进后,她还是被惊吓得神智清楚了过来,看清阙礼杰对她的非礼,她羞愕过后就惊怒的急急抓下那双过分的大手用力推开阙礼杰,扬起小手就往他脸上甩去。
阙礼杰这次接住了白玉小手,还拿到唇边亲了下“女子太凶就不可爱了。”他微笑说道。
衣霏霓抽回手,雪白面容因气怒烧红了“你阙礼杰你太下流卑鄙了,你肮脏污秽,你怎能一次又一次这样可恶的伤害我,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可以这样任由你欺侮作践,阙礼杰,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恨死你了!”恨意从她红唇中吐出。
“将你当成我的女人,霓儿,我从一开始便明白告诉你了,我要你,我要你和我在一起,这辈子、永远永远,我要娶你,霓儿,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阙礼杰也将他的心意说出来,明明白白的说给衣霏霓知道。
衣霏霓愣住了,妻子?她有没有听错,他竟说要娶她为妻?她的心又乱了,如一卷弄乱的麻,怎么也理不顺,她瞪着阙礼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阙礼杰继续再说:“霓儿,见到你后,我就知道我这一生只要你,所以才会千方百计逼你留在阙家堡,我说不出为什么要你,但这就是我心底最深的渴望,它只能容得下你,或许我这样的理由很牵强,霓儿,但我就是只要你!不管我将要付出什么代价,要经过多少的艰难,我都不会放弃你,我要你,也霸气的许你一生,霓儿,你的未来也只能有我!”低悦的嗓音说出了如金铁坚石般的决定,绝不改变!
衣霏霓无措的猛咬着唇,也焦急的想从一堆混乱中找出头绪,但是阙礼杰人在她身边,又直直盯着地看,她怎可能静下心想事情呢?她要单独安静!
衣霏霓抬眼望入阙礼杰的眸里“你你的话我要想想才会知道该怎么做,我需要静一静,所以我要离开。”
“你要静心想事情当然可以,我不吵你,你就在这里想想,不必离开。”见她有所回应,他当然开心了,但仍是不愿她离开。
“阙家堡是你的地方,我怎么能定心想事情呢?我至少要离开你的势力范围才能有情绪考虑你说你说的事,阙礼杰,你如果真为我想,就放了我。”衣霏霓要求,身体自由了,心才能冷静下来。
“不可以,你想要什么样的安静地方我都可以给你,但只限于阙家堡内,你不能离开这个范围。”阙礼杰不能答应,霓儿的心思他还未能完全掌握,他不能冒险放人,否则他有可能会失去她的!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放了我呢?你要我的一生,这对我来说是件大事,我也有权可以决定,你若真喜欢我就该顺我的心意放我走,而你就要用你的诚意来达成你自己的心愿,这样对我才是公平的。”衣霏霓据理力争。
阙礼杰却仍是摇头“不行,我不能答应,我无法放开你,你必须留在我身边,霓儿,思考是脑子在想,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你就留在这里好好想想。”
衣霏霓怒火再扬起,她小脸又转成冰冷“囚禁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手段吗?阙礼杰你根本就没尊重我,你只当我是你的囚犯,所以你才会说你要我,就要强逼我去接受,这样的威胁方式我不能同意,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若你仍是强要我,你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心理准备,因为我绝对不会服从你!”她严正的表示。
阙礼杰也被衣霏霓弄烦了心,他没了耐性再和她纠缠“霓儿,请你体谅我不想失去你的心情,所以我绝不可能让你离开,你就在房里好好静一静,我会交待丫环别来打扰,我也不吵你了。”起身就要离开。
衣霏霓气得拿起床上的枕头丢向阙礼杰“我恨你,阙礼杰,我恨你!”
阙礼杰皱眉的看着地上的枕头,语气也强硬了“霓儿,我要你,就算你恨我,我还是要你!”丢下回答,他走出了房间。
衣霏霓愤怒大喊:“你这样对我,你别想我会顺从你,我只想杀了你,阙礼杰,我恨你!”她气得哭倒在床上,小手捶着床,呜咽的痛哭。
为什么他要如此对待她?想到自遇上阙礼杰后自己所受到的委屈,她哭得更伤心了,气闷无奈打击着她的情绪,让一向是养尊处优的她忍受不了,只能软弱的大哭发泄。
她没有办法,唯有哭了。
“哥,你看谁来了?”阙孙如兴高采烈的奔入书房,对坐在书桌后的阙礼杰笑着叫。
阙礼杰面无表情的抬起脸,看到进来的人后,很是诧异“宁晨,是你,你怎么来了?”他起身走前来迎接。
“阙大哥,好久不见,欢迎吗?”何宁晨漾着柔美的笑娇声问。
“当然欢迎了,你一个人来吗?还是和何帮主一块来的?”阙礼杰往门口看去。
何宁晨笑望着阙礼杰“阙大哥,我爹并没来,我是在家闷得慌出门走走,结果就想来阙家堡打扰了,希望阙大哥别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感到麻烦。”
“宁晨你怎会是个麻烦呢,我娘常念着你,你来小如也有了伴,她最高兴了,宁晨你可是个得人喜欢的好客人呢。”阙礼杰微笑寒暄。
“哥,那你呢?宁晨姐姐来,你高兴不高兴?”阙孙如笑着问哥哥。
“哥当然高兴了,还用你多问。”阙礼杰轻松回答。
阙孙如欣喜听哥这么说“哥,娘有事要找我,所以我将宁晨姐姐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招待贵客哦,我下去了。”她识趣的离开,让何宁晨和哥独处说话。
阙礼杰皱眉“小如竟然将你丢给我,真是没礼貌,宁晨,你可别不高兴了!”他客气对她说道。
何宁晨轻摇摇头“不要紧,只是不知道阙大哥公事忙不忙?其实我对阙家堡也很熟悉,自行逛逛也可以,不用陪的。”她话说的有礼得体。
“宁晨你来就是客人了,我怎能不好好招待呢!你若不累我就陪你四下走走,闲聊一番。”阙礼杰提出邀请。
何宁晨自是欣悦同意,于是两人并肩走出了书房。
在书房外观看的丫环便忙跑到夫人房里通报“夫人,小姐,堡主和何小姐谈笑着一起离开书房了。”
阙母点点头让丫环退下,和女儿开心的笑了起来。
阙孙如欢声道“娘,哥肯丢下公事陪着宁晨姐姐,哥对宁晨姐姐还真不错呢!”
“这就好,娘也希望你哥对宁晨好,宁晨这个媳妇,娘中意。”阙母很期待儿子能和宁晨成亲。
“娘,我也中意率晨姐姐做我的嫂子啊,总好过衣霏霓那小魔女,我们要加把劲帮忙了,让宁晨姐姐真能嫁到阙家来。”阙孙如附议,母女俩衷心期盼这个愿望能实现。
“时间过得真快,用晚膳的时间到了,我已吩咐厨房准备丰富的菜肴招待你这个贵客,我们去膳厅吧!”阙礼杰和何宁晨在花园里的赏花楼喝酒闲聊,发觉天色已暗,他便请客人到膳厅用膳。
“谢谢阙大哥。”何宁晨随着阙礼杰离开赏花楼,敏感的她已经看出了阙礼杰虽然一个下午都在和她聊天谈笑,但总是心不在焉,若要真得到阙礼杰的心,她就要多用心思了。
“阙大哥,你有提到雪衣宫主也在阙家堡作客,那用晚膳时也能看到她吗?”何宁晨提起。
提到霓儿,阙礼杰心就沉重了起来,他停下脚步“她也会来一起用膳的,宁晨,你不算是外客了,膳厅在哪你也明白,你可以自己走去吗?我还有些事。”他询问何宁晨。
何宁晨笑着同意“阙大哥,这没问题,你去做你的事吧!”她也能猜出阙礼杰该是要去请雪衣宫主用膳。
阙礼杰点点头,道声抱歉,便往另一方向走去。
这个雪衣宫主到底有什么能耐,让老夫人、小如这么急着找她来,又教阙礼杰这般的心神不宁,等会一定要好好会会她。
阙礼杰在房门上敲敲,没听到回应,他举起再敲一次,门里仍然没出声,他只好径自打开门进入,霓儿应该在房里的,否则属下便会来向他报告。
进屋后,阙礼皆拼到衣霏霓仍是坐在床上,注意到衣霏霓是盘腿打坐,他心一动,她功力有恢复了吗?想来不可能,否则她早就试着离开了,他走近床,轻声唤着“霓儿,霓儿!”
衣霏霓没有回应,阙礼杰连叫了数声都一样,她有如未听闻般。
她用这法子表示她的脾气,让阙礼杰很无奈“霓儿,你别再闹别扭,用晚瞎了。”
衣霏霓仍是没有动静,摆明了不想理他。
阙礼杰眉心纠结,对她的任性也有了气“霓儿,快睁开眼说话,否则我就用你最恨的方法让你开口了。”
衣霏霓还是无动于衷,阙礼杰神情一沉,这个小魔女越来越过分,他不能再纵容她,他要用硬手段了,阙礼杰也不再多说,大手由后定住了固执的小脑袋,他快速的吻住了她。
这举动令衣霏霓立刻张开眼,她用力的推拒阙礼杰并怒叫道:“阙礼杰,别碰我,不准你碰我。”
阙礼杰放开她“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为难你。”
哼!衣霏霓冷哼一声,别开头不语,她不想再和这个无耻的男人说话。
阙礼杰面有不悦的转回她的小脸“霓儿,别惹我生气,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你现在和我去用晚膳,如何应对进退你应该很明白,不用我多说,我不想对你无礼,可是你若像个孩子一样闹脾气,我就会用很私人的方式纠正你,就算在大庭广众下我也敢,就像这样!”他又飞快的在衣霏霓唇上印了个响吻。
衣霏霓用小手手背用力的拭着唇,杏眼圆睁的怒瞪着阙礼杰,恨意狂泄,但是她也不得不挫败下来,她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阙礼皆拼她将小嘴弄得一片通红,不舍的忙拉下她的手“别伤害自己,你乖就没事了,我们走吧。”他扶着衣霏霓下床,带着脸色难看的她去膳厅。
“哥怎么没送你来膳厅,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等大家,实在太过分了。”阙孙如生气道。
“哎,礼杰这个孩子真是太无礼了,宁晨,真对不起!”阙母向何事晨道歉。
何宁晨大方的表示不介意“伯母,小如,没关系的,就如阙大哥所说,我也不算是外人,你们别和我客气了。”
“但礼杰这样做就是不对,等会来我一定要说说他。”阙母很不高兴。
不久,阙礼杰带着衣霏霓来到膳厅。
何宁晨眼儿睁得老大,惊愕自已所看到的,天啊,世上竟有这样貌美的女子,连她这个武林第一美女也硬是被比下去,太让她惊讶了。
不过何宁晨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子,她只呆愣了下便马上回神,堆起粲然的笑容和衣霏霓打招呼“你一定是雪衣宫主了,果然是美丽无双,我叫何宁晨,家父是金沙帮的帮主,很高兴能认识宫主。”
衣霏霓的回应很冷,只看了何宁晨一眼便别开目光,阙礼杰她都不搭理了,何况是他的客人,干她何事!
何宁晨的笑容尴尬留在脸上,她表情无措的看了眼阙礼杰,心中着实是不悦,衣霏霓用这般的态度对她,太瞧不起人了。
阙礼杰只能对何宁晨歉意笑笑,不好说什么,他不想真的在众人面前责备霓儿,幸好此时婢女正好上菜,拂去不少僵硬的气氛。
“吃饭吧。”阙母开口,热络的招呼何宁晨用膳,也吩咐儿子为何宁晨挟菜,她对何宁晨的好,也相对显示出待衣霓的冷淡,阙孙如表现出的也是这样,母女做法一致。
阙礼皆拼在眼里,心中却不便说什么,霓儿的脸色这么冷漠,任谁也不愿亲近。
为表现出自己和阙家堡的熟悉,何宁晨席间对阙家人是面面俱到,谁喜欢吃的菜一次也没挟错,和阙孙如开心说笑,也与阙礼杰乐谈所共同认识人的近况,说着说着,话题拉回到回忆,往昔一起经历过的喜悲如今谈起来特别有趣,大家都谈论得很开心,气氛热络!
唯有衣霏霓的脸色是越加的冷凝冻人,阙礼杰笑得高兴,她的心情就更冰寒了,他似乎很喜欢何宁晨,对她不但和颜悦色,也体贴的倒茶递手巾,就恐怠慢了娇客;而何宁晨面对阙礼杰时也笑得特别动人,两张笑脸相辉映,教她心跌落到谷底!
说什么喜欢她,什么这一辈子只要她!全都是谎话,在她面前,他都能和另一个女人这般和好了,那他私下不知道还有多少的红颜知己,他不折不扣就是个下流男人,她如何能相信他的话!
衣霏霓的气怒在心中发酵,她恨阙礼杰,但更恨他和别的女人这么好,这令本只是气愤于他对自己的无礼侵犯,转而变成搀杂了妒嫉、对情不专的愤恨,这样的恨意教她揪心难受,让她如坐针毡,一刻也不愿多待下。
呵呵哈不知道谈到了什么事,何宁晨和阙礼杰又愉悦的笑了起来,衣霏霓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碗筷重重放下,想起身就想离开。
但是一只有力的手暗地里快速伸来按在她大腿上,如千金重般教她又坐回椅子上,而那手还不怀好意的往上移动,她想拂去那只毛手,而阙礼杰的手反而越加大力贴在她腿上,移近了女子不能让人碰触的地方。
衣霏霓小脸又红又白,转头瞪视着阙礼杰,他精亮的眸子也闪出不可违抗的令谕,无畏的迎视她炽烈的目光。
实事比人强,衣霏霓再气、再不服也必须屈服,她只能僵着身子绷紧脸坐在原位上,冷冷的注视身前的杯盘。
阙礼杰轻松的对有些莫名的在场其余三人笑笑说:“没事,继续用膳吧。”不过他的手却没离开衣霏霓的腿上,直至晚膳结束。
阙母和阙孙如还来不及说话,阙礼杰就表示要送衣霏霓回房,带着人先离开了。
何宁晨至此已明白她的情敌之可怕,她必须要小心谨慎,否则她多年来的心愿及努力就付谙流水了。
回到房里,衣霏霓没立刻甩去阙礼杰抓着她的大手掌,只是用冒着熊熊恨火的眸子瞪着他看,眼里除了恨外还有伤心,泪水凝成珠泪,终于滑下了她无暇的娇容。
“霓儿。”阙礼杰不爱看她哭,柔声轻唤,伸手想为她拭泪,衣霏霓一把就推开他,哽咽怒斥。
“走开,我恨你,我恨你”她跑向床,委屈的扑在被上痛哭。
阙礼杰听得心疼,他人也上了床由后拥住嘤嘤哭泣的霓儿,不管她的挣扎,就是大力的抱着她。
哎!阙礼杰先是叹了口气,再轻轻诉说:“霓儿,我不只喜欢你,我是爱!爱你呀,我爱你,霓儿,我爱你!”呢喃的轻语带着爱恋,轻轻的传达给怀中的女子知晓。
衣霏霓停下挣扎,但身子仍是僵硬着,听着阙礼杰一声声的我爱你,我爱你
好一会后,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了下来,她依顺的靠在阙礼杰怀中,脸上的悲凄神情褪去,浮起了淡淡的笑颜。
“我爱你,我爱你”爱意的声音逐渐消了,阙礼杰在衣霏霓的发心印下一吻,两人仍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衣霏霓心中所有的气愤恨意都没有了,只有平静安详,还有或许能称得上是幸福的感觉,她缓缓的闭上眼感受,在暖暖的情意熨烫下,她含着笑意睡着了。
由怀中宝贝平缓的呼吸,他知道霓儿睡了,但他还是多陪她一会,待她已完全熟睡,他才轻轻从她身边移开,为她盖好被子后忙赶回房,因为他体内的毒又要发作了!
但是感受到霓儿对他已有了情,就算是针刺心再苦,他也甘之如饴。
他爱她,说出口后阙礼杰才明白自己对霓儿的爱有多深,他爱她,而且会爱她一生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