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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真是漂亮!我说我这意中人不仅美貌惊人,连智能也是高人一等,让我真是五体投地,佩服之至啊!”江上涛抱起一坛白干,豪气的灌了两口入腹。
“四师父,你今天是酒仙上身是不是?连喝两坛还不过瘾啊?”看着师父如牛狂饮,一旁的古秋羽只能张着大嘴,惊乎其技。
“乖徒儿,这你就不懂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能目睹意中人惩好除恶,我自当与有荣焉,再喝再喝,咱们大醉个三天三夜,好好庆祝庆祝!”江上涛抱超酒坛,才要往祈慕慈的杯中倒酒时,却见她一脸肃穆。
“你决定要喝三天三夜?”祈慕慈以掌盖住杯口,半笑半怒的看着那张神情恍惚的脸。
“喝喝呀!怎么不喝?我好不容易洗刷冤情,也让你知道我才是对你真心真意的人,这等天大的喜事,不好好庆祝一下怎行?”终于得到意中人的谅解,江上涛心花朵朵绽放,他哪能让这些花如昙花一现?
“那请问一下江大侠,可知明儿个是什么重大的日子?”祈慕慈捺住性子,面对面质问着。
“明儿个?这”浓烈的酒精噬晕了他的脑,让他一时陷入困顿,如入迷境。
“四师父,看那边。”古秋羽哪会看不出江上涛已魂魄飘飘,怎可能记得住明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只好压低声调朝窗外一排兰花盆景指去。
“兰兰”江上涛喃念着,突然如遭电击般挺起身体“盂兰大会!”
“那我们再喝他个三天三夜,来!我陪你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祈慕慈朝他杯中倒满酒。
“不喝了,酒喝多容易伤身,意中人,我当然清楚明儿个是何等重大的日子,这杯中物还是暂且搁置,等到把幽冥宫那些鬼怪杀个片甲不留后,再来狂饮个三天三夜。”他把酒杯挪开,看在赵虎威和古秋羽眼中,不禁浅笑。
“好了,今晚你们就好好休息,别误了明天的大事。”赵虎威朝古秋羽一瞧“徒儿,夜已深了,跟大师父回房歇着。”
“不要,祈姐姐说要我跟她睡,我才不要跟大师父睡。”古秋羽一点也不识趣。
“徒儿,想不想学大师父的打狗棍法?如果你想大师父将毕生最上乘的棍法教给你,你就得听大师父的话,要不然大师父可是半招都不传授给你哟!”赵虎威拿出武功来交换,这点比用任何利益诱惑还来得管用。
迸秋羽一听,像只小花猫似的乖乖来到赵虎威身旁。
“徒儿最听大师父的话了,徒儿绝非是为了学大师父的棍法而听大师父的话,而是大师父英名盖世,让徒儿景仰不已,内心的崇拜有如长江黄河滔滔不绝”
“够了,大师父心领了。”赵虎威对古秋羽这招马屁功敬谢不敏,这只对她四师父有用。
“那我们回房了。”赵虎威拎着古秋羽,缓缓步出厢房。
少了古秋羽这鬼灵精,整个房间顿时静谧不少,在这样幽雅恬淡的秋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桌上烛芯燃着丝丝暖光,让向来对女人无往不利的江上涛,也紧张的互搓双手,不知该从何开启话端。
“意意中人,今今晚夜色可可真是美啊!”他那如簧之舌,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生锈不灵光了。
“月儿都躲到云后,还美吗?”祈慕慈故意走到窗外,将窗一推,皎洁月亮有半边被挡住,实为美中不足之处。
再美也没有意中人来得美,江上涛本来想接下这句话,但他晓得万万不可在意中人面前油嘴滑舌。
“是呀!是有些遗憾,不过,庭院的花还开得挺不错的,不是吗?”不知怎的,他突然对赏花观月有兴致了。
祈慕慈指向窗外“都凋零了一大半,你没看到吗?”
“什么?都凋零了,那真是可惜”笨哟!他真想把自己的脸塞进门缝里去。
江上涛的笨拙举止,看在祈慕慈眼中,倒显得有三分稚气可爱,以往她认为他是采花的蜂儿,绝不会在同一朵花上逗留太久,而今,至少到目前,她都还认为他并没有外传的那样令人生厌。
“明天的事可要多劳你烦心了。”祈慕慈将话题一转,免得他因想不出话而局促不安。
“这是当然的,我江上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我吹牛,幽冥宫那些小妖小表,哪能挡得了我多情剑法一式半招?只要我的干将宝剑一出鞘,铁定让他们个个抱头鼠窜、屁滚尿流”说到骄傲处,江上涛自是得意非凡,他还摇头晃脑的在屋内走起台步,直到一个回眸,正好和祈慕慈那对如星钻般的水眸对上才敛起躁心。
“你真的愿意为我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幽幽柔语传来,让他心神为之旷然。
“意中人,此话你问过太多遍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问我。”有了刚刚的暖身,江上涛此时手脚不再冷颤,胆子也变得大了些。
“如果我以后不小心又问了出来,你又能奈我何?”在江上涛面前,祈慕慈大有试探空间。
“那我就只好再请你记一次,你忘一次我提醒一回。”他的手慢慢爬向她的臂,再顺着肩头滑上去。
“不会不耐烦?”她轻漾一笑,掬满甜意。
“不会,你越烦我,我越求之不得。”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双手将她纤腰紧环。
“哼!本性又开始了。”她笑他的风流根慢慢浮现出来。
“这不成理由,你吓退不了我。”他不再让她那对灵气的眸子慑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体热交融在彼此胸前。
未几,江上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沿着祈慕慈的朱唇滑动,他喜欢指腹贴在她唇上的感觉,而祈慕慈也细心体会这种触感,她意外发现,这样的碰触,竟有意想不到的悸动。
“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我手指的方向。”江上涛语带趣意的说道。
“你别乱来,我可不是那些青楼的姑娘。”祈慕慈心儿一悬,倒有些挂虑。
“不敢不敢,岂能将意中人比做青楼女?你且闭上眼睛便是。”
他说得中肯,祈慕慈才放宽心将双眼闭起。
他的手顺着她的唇边两侧,滑向她如雪般的脸庞,微热的掌心贴在柔嫩的颊缘,这样来回抚摩数次,宛如貂毛在脸上拂送,让人心神为之亢然。
接着,他沿着优美的颈线下移,来到她双肩之处,轻轻缓缓的为她轻解罗衫,瞬间,一片雪白背肤映入眼帘,让江上涛叹为观止。
他的双手沿着肩头往后下滑,接着大掌一按,她胸前便往他宽平的胸膛紧贴,在短促的呼吸中,他缓慢的舔吻,轻撬开她紧抿的唇,那一寸寸濡吻的酥麻感,让她无意识的发出轻声吟哦。
他的吻像是一片从空中掉落的羽毛,让她半丝紧绷的压力也没,反而像在求汲荒地中的甘泉,企盼再赐予另一道滋露。
在一番浓吻细舔下,江上涛拉起祈慕慈的手,慢慢走到床边。
“你你想做什么?”祈慕慈坐在床沿,内心忐忑不安。
“意中人,天色很晚了,我们也该早点就寝了。”江上涛侧着身,一只手还紧握着祈慕慈不放。
“我我们?”
“是呀!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担心现在秋意渐浓,没有人替你暖被的话,你会着凉的。”江上涛轻语缓诉,还不自觉的傻笑。
祈慕慈听得出来,他今晚是想好理由非与她同衾共枕不可,看他一屁股黏在床上动也不动,便知今晚将会是她永生难忘的一夜。
“你不怕冷飕飕的被子会让你浑身打颤,很难受吗?”她试探性的朝他一问。
“怎会?我江上涛是个血气方刚、热情有劲的男子漠,怎会怕冷呢?”为了钻进美人窝中,即使是冰窖雪库,他也甘之如饴。
“可是我这条薄被,可能要暖很久才能暖和,你不怕冻坏了吗?”她看他越是成竹在胸,越想逗弄。
“不怕不怕,想我当年在东北还是光着膀子在林子里练剑,这点小小的寒意,冻不着我江上涛的。”
“那你暖够了,我我再进被窝去”祈慕慈嫣然一笑,脸上尽是堆着新妇的潮红。
“真的?你颢意让我替你暖被,那真是我江某人三生之幸。”不等意中人响应,江上涛便洒脱的将外衣一卸,整个人往美人窝中钻去。
冰冷的被子,让江上涛打了个哆嗦,可在意中人面前,他岂能有畏缩的意念?
“冷吗?”祈慕慈看他牙齿打颤,忍不住问。
“不不冷,快快暖了”为了快点抱到意中人的香躯,江上涛不停摩擦着身子,希望热力能瞬息蔓延至被子的各角落。
祈暮慈看他为她暖被的认真神情,不知不觉,一股幸福洋溢的感动涌至心头,于是她将被子一角掀起,玲珑的身躯就这么与他同榻共眠。
“咱们一起暖被吧!”她只是淡淡说上一语,便羞赧的侧身而睡。
欣喜若狂的江上涛敏捷的拉下床帘,这一夜直到天亮,被子始终是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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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当三人正准备前往毒龙阜参加盂兰大会时,跟屁虫古秋羽却在此时哭闹了起来。
“我不管,我要跟四师父一起去,人家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啦!”古秋羽霸住门口,说什么也不愿待在这死板板的府衙宅第里。
“徒儿,听大师父说,你四师父这回是要帮你祈姐姐报仇,并非去游山玩水,你长这么大,应该懂事才对。”赵虎威纵是武功盖世,面对任性的丫头也照样没辙。
“我就是很懂事才要跟去,我可以帮你们监督那滑头鬼,万一他阵前倒戈,你们不是很危险吗?”古秋羽把自个说得不可或缺似的,她都长这么大了,是该去见见世面才对。
“小鲍主,你放心好了,他服了祈姐姐的七日丧魂丹,要是他敢动任何妄念,那只是自寻死路而已。”祈慕慈好言相劝,此趟任务艰困,只怕古秋羽跟去,要是有个好歹,她实难跟太后交代。
“万一他想跟你们同归于尽呢?那你们还是很危险的。”古秋羽像个小大人似的,一点也放不下心。
“有你四师父在,他没那个机会得逞的。”祈慕慈捺着性子说道。
“他靠不住的,我认识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乖徒儿,为师好像听到你又在替我歌功颂德了?”江上涛本来不想加入战局,但徒儿偏偏将矛头对准他,让他不说说两句都不行。
“四师父”她撒娇的声音加上勾住手肘的娇怜之姿,又开始袭击江上涛的良心。
“你听好,这攸关到你会不会有四师娘,也攸关到为师的千秋万代子孙,你能不能就慈悲为怀一次?好好在这儿陪着大师父,别给四师父添麻烦了?”他口中嚷着小祖宗东、小祖宗西,就怕徒儿跟了去,他得多花心思在她身上,哪能全力帮意中人报仇雪恨呢?
“不会的,我不会添麻烦的,我保证负责看守那滑头鬼,绝对不会让你们操心。”她又求又拜,看在两人眼中,可说是进退两难,不知该怎么才好。
“我看这样好了,就让小鲍主跟去吧!四师弟,你不是从蓬莱仙那里学过奇门遁甲的幻影街,到时你将小鲍主隐身带进去不就行了?”赵虎威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想出折衷的方式。
“还是大师父英明,那我们就这么说定,我去准备马匹了。”古秋羽手舞足蹈的跳着离去,却被江上涛给硬生生拉回来。
“我答应了吗?”江上涛揪着一张脸来到赵虎威面前“大师兄,这还得用遁甲盘算出徒儿的九宫八卦方位,且需配合时空的方向与月日,更麻烦的是还得不时观察日月蚀的情况,才能抓得住扁源与影子重叠的部分,我说大师兄,你这不存心想整死我?”
“如果不用这种办法,那我也没法子可想了。”赵虎威可说是放着优闲的日子不过,跑来这儿伤这对宝贝师徒的脑筋。
眼看盂兰大会的时间逼近,若再耽搁下去,恐会影响到意中人的计画,也罢,麻烦点就麻烦点,万一误了大事,那他可对不起意中人了。
“算我怕了你,这总行了吧!”他无力的朝古秋羽叹口大气。
“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古秋羽噘着嘴,自始至终她都不认为自己是个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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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匹马飞快奔过一片草原,直到酉时末,才慢慢靠近毒龙阜,此时,已有不少邪教人士聚集,准备参加幽冥宫的盂兰大会。
“你听好,等会你就想办法带我们三人进到会场,如果敢轻举妄动,小心我取你狗命。”江上涛在杜百笙耳边警告着,如果能顺利混进盂兰大会,替祈慕慈报仇的机会才能大大提升。
“那我呢?”古秋羽拍拍她四师父的肩。
“我会把你暂时隐身在前方那块大岩石后,没我的指示,千万别任意走动。”
“那我来干嘛?”她又不是来当装饰品。
“你四师父也是为了你的安危,小鲍主,请你体谅。”祈慕慈深怕古秋羽会影响到计画,于是出声请愿。
“也好,那我就帮你们看死这滑头鬼。”
三人达成共识后,便由杜百笙将三人顺利带进盂兰大会。
会场是在一处大赛场上,场上搭了数座大帐篷,受邀的江湖人士被安排在不同的帐篷内,而杜百笙三人则位于广场正后方的位置。
“你乖乖待着,千万别出声。”江上涛在古秋羽的头上贴道符,再喃喃念了几句咒语,不多时,便因光影的影响,让古秋羽的身影和大岩石重叠,整个人可说像消失一般。
没多久,便见一位身着红袍,满头棕金发色交杂的男子走向广场中央,跟在他身后的是四名大汉,将一名躺在高台上的女人给推了进来。
“是香香?”汪上涛眼尖,发现那女人竟是夜宵阁的歌伶香香。
“那不是你来苏州第一个泡上的漂亮姐姐吗?”后头的岩石说话了。
“叫你别说话,你是听不懂吗?”江上涛眼角一眄祈慕慈的表情,立即要后头的古秋羽噤声。
“奇怪,夜宵阁的人不是都被他们杀死了,独留香香一人做什么?”祈慕慈懒得搭理江上涛的风流韵事,为着祭台上的女人感到纳闷不已。
“是呀喂!问你是不会说话吗?”江上涛拍了拍杜百笙的头,恶声质问。
“那是因为这姑娘还保有处女之身,可以用来当作活祭品,祭拜幽冥宫的地藏天尊。”杜百笙极不情愿的说道。
“地藏天尊?”江上涛又拍了一下杜百笙的头“谁是地藏天尊?”
“那只是幽冥宫奉为神祇的一尊邪像,类似民间的地藏王菩萨,不过面貌却是极端狰狞邪恶。”杜百笙又被重重拍了一下,回答起话来更加不情不愿。
“那这女孩子的下场会如何呢?”祈慕慈心有不祥预兆,颇替香香担忧。
“她”杜百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被逼间而出“她将会被开肠剖肚祭拜天尊。”
“可恶!这种泯灭人性的事也做得出来?意中人,我看咱们的计画恐怕要改变一下。”他总不能只顾着替意中人报仇,却放着香香不管。
“改?你要如何改法?”祈慕慈早在心里有了盘算,当时他会选择香香好混进夜宵阁,也是贪其美色,如今看到她陷入危境,怎会袖手旁观呢?
“等会那老妖精一说完话,势必会有一段祭天拜地的仪式,到那时候,我会丢出一颗烟雾弹,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冲向祭坛,我去把香香给救下来,而你则负责替我把阴罗剎摆平,至于意中人你呢就负责监督这臭小子好了,一旦完成任务,所有的人在毒龙阜东北方的白龙寺碰头。”他对三人详说细述,但是杜百笙却一脸惶然。
“为什么要我去对付阴罗剎?他的血彭七式招招狠毒,我哪是他的对手?”她可不想死。
“臭小子!你还跟我讨价还价,不想要解葯了吗?”他恶言警告着。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该去做,不用假手他人。”祈慕慈一气之下,不等江上涛的指令,手中弯刀迅速出鞘。
“意中人,你别意气用事啊!”江上涛见祈慕慈冲进广场,急忙尾随而去。
突如其来跑出的两人,让整个会场陷入一片騒动,祭坛上的阴罗剎见到来者竟是祈慕慈和江上涛,整个人顿时紧绷起来。
“可恶,杜百笙竟然吃里扒外!”阴罗剎正不知所措时,祈慕慈的弯刀已扫到眼前。
“阴罗剎,还我祈家十七条人命来!”
刀光霍霍而至,阴罗剎见其锋芒过锐,暂时纵步疾退。
“意中人,你这样心浮气躁很容易出事的。”尾随而来的江上涛,看到祈慕慈出刀杂乱,深怕被阴罗剎看出蹊跷而来个乘虚而入。
“我的事不用你管,去管你的香香就好!”祈慕慈以肘撞开江上涛,随之将腿一跨,朝阴罗剎的方向扑去。
“哈!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打起自家人来了。”阴罗剎从旁而观,发现这两人竟然貌合神离,各有所思。
江上涛一听阴罗剎幸灾乐祸,于是绕到他的背后,攻其放空的部位。
“看你的嘴长得这么不讨人欢快,那就吃我一记牵肠挂肚!”江上涛一提剑便往他背后下襬处戳刺,若被一剑刺中,那可真会把肠子给一把牵出来。
不过阴罗剎武功底子毕竟还算硬,一个闪身,仅让剑身削去腰边衣布,性命暂无大碍。
“两人打一个,不怕在场的江湖豪皆拼笑话吗?”阴罗剎将头一侧,险险闪过祈慕慈横扫过来的刀风。
“豪杰?少把你们这群妖魔鬼怪的身价提得这么高。”江上寿攻其下盘,一记“扫堂腿”让阴罗剎绊晃一下,差点跌个狗吃屎。
“江上涛,你走开,我的仇我自己报便行。”祈慕慈蕴满怒气的攻势,招招锐不可挡,不过也因太过急躁,使得漏洞百出,顷刻间,已让阴罗剎看出破绽。
“意中人,你这样只攻不守怎行?”才刚说完,阴罗剎已打出一记“黑血掌”江上涛见祈慕慈一点抵挡的动作也没,便将整个背部迎了上去,黑血掌结结实实的招呼在他的背上。“滑滑头鬼,你再不来帮忙,休想有解解葯!”
杜百笙本来只想隔岸观火,但听江上涛这么一喊,吓得马上冲上前,使出杜家独门的花舞剑法。
“你这卑鄙的家伙,竟敢背叛幽冥宫”阴罗剎腹背受敌,为了躲避杜百笙的攻势,则被祈慕慈的弯刀削中左胸。
“我看你还往哪逃?”
祈慕慈抓住第一时间急起直追,朝阴罗剎逃往的祭坛边角而去,只见她高举弯刀,奋力朝阴罗剎的天灵盖劈下,怎知又被他一闪,只砍下他一条手臂。
阴罗剎被硬生生截下一臂,痛得呼天抢地,这时幽冥宫里的冷无常和白面判官才闻声而至,
“意意中人,快点撤退!”受到黑血掌重击的江上涛,大声呼喊祈慕慈,只怕幽冥宫的高手一一赶来的话,要全身而退的机会便更渺茫。
不过祈慕慈报仇心切,并没在意江上涛的警告。
“滑滑头鬼,快去把我意中人给拉过来!”他沉声命令杜百笙,然后他迅速抱起香香。
“我”杜百笙不依。
“再鬼叫我就让你跟着陪葬。”江上涛一怒,使得杜百笙不得不上前拉回祈慕慈。
等到杜百笙将祈慕慈点了穴道,让她整个人昏倒在他怀里,江上涛便丢出一记烟雾弹,使闻讯赶来的冷无常和白面判官,一时之间如入迷雾幻境,伸手不见五指。
趁着混乱之际,江上涛抱着香香,并火速撕掉古秋羽身上的符咒,让幻影术从她身上消失。
“徒徒儿,快快去备马”江上涛气若游丝,但还是得抱住香香,并且监督杜百笙。
“四四师父,你在吐血了!”
迸秋羽虽然惊慌失措,但她晓得要是这时慌了手脚,四师父肯定活不成,于是快步解下三匹马的缰索,让一行人顺利策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