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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幼幼”
罢从学校上完训练课的幼幼,才回住处就被嘉莘给抓住“不好了,我刚刚听说你妈病倒了,因为乡下的医院设备不够,已经转到这里的大医院。”
“什么?”
幼幼脸色瞬转苍白“我我前两天才回来的,妈怎么就病了?你知道是哪家医院吗?”
“我知道,我跟你一块儿去。”嘉莘连忙穿上外套。
两人搭了计程车来到医院,幼幼已经是泪流满面,询问医生后才知道原来妈得的不是普通的胃病,而是严重的胃溃疡,甚至到了得开刀的地步。
“医生,那什么时候开刀比较好?”幼幼急切地问。
“当然是愈快愈好。”
“那就请医生帮我安排吧!”她请求医生“拜托你了。”
“好,这事我们一定会做,但有一点,令堂好像没有健保,这是怎么回事?”医生提及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我妈没办健保!”她整个人震住“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我现在能进去见她吗?”
“当然可以。”
“谢谢医生。”进入病房内,幼幼见母亲已经醒了,立即上前问道:“妈你好些没?怎么这么严重都不说?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不想再让你担心。”刘母说着又开始掉泪“幼幼,真对不起,妈真没用。”
“别这么说,医生说开刀就会好。”幼幼安抚道:“你安心接受手术吧!”
“可是妈刚听医生说要有健保才能少些负担,可是妈妈在半年前为了减少支出就没缴健保费,是妈无知,对不起”
“什么?”幼幼摇摇头“你真的这么做了?”
“别管妈了,刀也不用开,这笔费用你吃不消的。”刘母难过得只想早点死了算了。
“妈!”幼幼生气的站起来“不准你这么说,钱的事你不必担心,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
“伯母,幼幼说的没错,把身体养好才能让她安心。”嘉莘看不下去,也开口帮忙劝说。
“幼幼,妈真的对不起你”刘母点点头,也不再固执。
“别再这么说,过两天就要开刀,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得先离开,晚点再带些好吃的东西过来。”
“现在不早了,明天再过来就好。”刘母不忍女儿奔波。
“我会看时间的。妈,听我话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喔!”幼幼为母亲盖好被子,这才离开病房。
“幼幼,开刀费用一定不少,你该怎么办?嗯我有一些积蓄,可以先借你”“不,那是你辛苦存下的创业基金,我怎能用?放心,我会想办法。”她闭上眼,思考很久之后对嘉莘说:“你先回去,我想去个地方。”
“你要去哪儿?”
“晚点我再告诉你。”说着,幼幼转身住另一头走去。
拦了辆计程车,她马上说出地址,一路上她的心情忐忑不安的,就不知道这趟过去是否顺利?
到了目的地,她下车后仰首看着眼前这幢气派的别墅,以及门上镶金的“裴宅”两个字,让她有种距离好遥远的感觉。
但现在的状况已不容她迟疑,她只好拉下脸皮去求助了。
举起手,在该不该按铃中踌躇了会儿,突然,幼幼听见身后传来车声,她转身瞇起眸瞧着却因为车灯反射,怎么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就在这时候,车灯熄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就是裴邑群。
“你怎么来了,找我?”他意外地望着她。
“呃对,我来找你。”幼幼走上前,尴尬地笑了笑。
“有事?”裴邑群半瞇起眸,等着她说话。
“能不能找个地方说话?”已经很难为情了,还得站在大门口说话,让她觉得很别扭。
“那就在我车里说吧!”裴邑群随即回头打开车门,两人一块儿坐进去。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他双臂抱胸,微闭双眸,刻意不看她,似乎怕就这一眼,他会再也收不回视线。
“我想向你借借一笔钱。”她困难地说出这句话,居然惹得他仰首大笑。“你笑什么?”
“我笑你终于露出原形。”他扬起嘴角,望着她的眼底带了抹鄙夷“说吧!要多少?”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是有急用。”幼幼当然明白他对她的误解,但她已不想多作解释。
既无缘,又何须让他怜悯?
“你不是挺会赚钱吗?都花光了?”裴邑群转首睨着她。
“对,都花光了。”她凝着表情说。
“你还没说出数字,我得看你值不值这个价钱。”他咬牙说出这句话,彷似她是个待价而沽的妓女。
幼幼垂着张脸,心在位血,但是除了他,她已不知道该向谁开口。深吸口气,她想着母亲手术后还得休养一阵子,于是说:“大概二十万。”
“二十万?!我有没有听错?”这倒是让他很意外,原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
“我要借的就是二十万。”一双小拳头紧抓着裙襬,她真的好紧张,好怕他又说出让她无法忍受的话。
“如果我猜的没错,该不会今逃邺十万,明天又开口要五十万,像你这种人往往是无底洞。”裴邑群嘴上不放过她。
“我发誓就借这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帮忙?”如果他不肯借,她也不想再继续受他羞辱。
“二十万块不多,可是我却不想平白无故当凯子,总要得到一些报酬吧!”他漆沉的大眼转向她,嘴角还勾起一丝诡魅笑痕。
“你是什么意思?”幼幼心一惊。
“就当援助交际的代价吧!这报酬很高吧?”他肆笑着。
“你到底在想什么?”她面露怔忡,这种话居然是从他口中说出,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不懂援助交际?”他嘴角邪恶的拉大“对了,你过去怎么没做这个,这可要比任何打工的工作都容易赚”
啪!她猛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幼幼再也忍不住浑身发着抖“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求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但请不要说这种污辱人的话来满足自己!”
猛地推开门,她忿而走出车外,快步离开。
裴邑群也自觉说得太过分了,马上下车追上她“刘幼幼”
“别理我,我不会再来求你。”幼幼抿紧唇,泪水狂流不止。
“好吧!告诉我,这笔钱什么时候要?”看见她落下泪,他的心底蓦然抽痛,已不想再追究她借钱的用途了。
“不需要。”她加快脚步向前走。
“是我错了!”他大声喊道:“我明天到校就拿给你。”
“我说我不需要了。”幼幼再度拒绝,用力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跑
看着她在黑幕中奔离的身影,裴邑群的拳头紧紧握住,懊恼自己为何要对她说这么可恶的话。
连他都不想原谅自己,何况是她?!
他不再多想的开车追上去,终于在转角拦住她“刘幼幼,上车。”
她没想到他会追来,但是自尊已被他彻底践踏,她不想再面对他。
“刘幼幼!”他再度下车拉住她的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走投无路了吗?现在离开,你还能去找谁?”他这番话震住了她的脚步,没错,她已无人可求了。
找王叔吗?听说前两天他被人开了空头票,现在手头上应该很紧,她不能在这时候去给他添麻烦。
看她泄气的表情,他瞇起眸说:“我知道我刚刚说错话,现在郑重向你道歉,你就接受我的歉意吧!”
“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这样”
她蹲在路边哭了,哭得好心碎,而裴邑群也只能默默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哭泣
幼幼最后还是接受了裴邑群的资助。
为了医治母亲,她可以不顾颜面的收下钱,不过她告诉自己,这笔钱一定要还给他。
“幼幼,听说江敬晔学长家里是开中葯行的,你可以请他帮忙抓些补葯给你妈喝,会比较便宜。”嘉莘对幼幼说道。
“真的吗?”她事前曾到医院的中医科问过,医生说手术后体力会较差,吃点温性的补葯可以补身子。
“没错,伯母明天才开刀,现在打电话跟他提也好。”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幼幼拿出手机,按了江敬晔的号码,接通后对他说:“学长,有件事我想麻烦你。”
“什么事你说。”
“我想请你帮忙抓一些中葯。”幼幼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我听说你家开中葯行,是吗?”
“没错。”江敬晔笑着点点头“可是要抓什么葯呢?”
“医生有给我葯方,我晚点拿过去给你。”幼幼看看表“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学校图书馆。”
“我也正想去学校一趟,你等我。”幼幼正打算去学校请假呢!
“好。”江敬晔很爽快的答应了。
币了电话后,幼幼立即对嘉莘说:“我现在就去学校一趟,马上回来。”
“好,快去吧!”
幼幼快速离开住处前往学校,到了学校,她便匆匆赶往图书馆,却没发现裴邑群走在旁边的小径上。
到了图书馆外面,幼幼正好看见江敬晔走出来,她马上奔上前打招呼“嗨,学长。”
“你来了。”江敬晔看着她的眼神仍带着爱慕,但他也清楚她心里没有他,再执着就是自己太傻。
“学长,这是葯方,麻烦你了,可以算我便宜一点,但不要亏本喔!”她耸耸肩,可爱一笑。
“ok,没问题。”江敬晔接过葯方。
远远望着两人的裴邑群,却以为那一迭是钞票,是自己借给她的钱!
他愤怒地握紧拳头,没想到幼幼这么委曲求全,为的竟是江敬晔!是她骗他吗?骗他他们没有交往?
摇摇头,他随即转身离开,一颗心疼痛不已。
幼幼的母亲明天就要动手术了。
今晚她为裴邑群整理完资料之后,就对他说:“我跟学校请了几天假,不过你需要的资料我都准备好了,你看看还缺什么?”
“你要请假?”他拧眉望着她。
“嗯。”“去约会吗?”裴邑群的嗓音沉哑。
“约会?我不是要约”
“听说江敬晔也请了三天假。”他这才抬眼看她,久久才道:“你们是不是要一块儿去哪儿?”
幼幼咬咬唇,心底虽无法忍受,但她已不想再辩解,因为她已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她不做回应,只问:“还缺什么吗?”
他听出她的回避,于是用力揉揉眉心,吐了口气说:“没有,可以了。”
“那我想先下班了。”她望着他。
“去吧!”
幼幼拿起背包,马上奔了出去,急着去医院看母亲。
裴邑群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直望着她下楼往校门口直奔的模样,胸口不停激荡流窜的痛几乎令他崩溃。
“你在看什么?”宋钰走了进来,走到他身旁,随他的视线望过去。
“没什么。”为什么爱一个人这么累?
“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我不知道。”裴邑群答得很干脆。
“不知道?”宋钰很惊讶地望着他。
“我说过想让她做我的女友,但被拒绝了。”干笑几声,裴邑群走回桌边,低头却又看见她亲手为他整理的资料。
懊死的,为何触目所见全是和她有关的东西?!
“拜托,你是这样追女孩子的吗?”宋钰来到他身边“连一个爱字都没说,就直接要人家当你女友?”
“这样不对吗?”裴邑群睇着他。
“当然不对。”宋钰瞇起眸“你这么聪明,怎么追起女生这么笨拙?哪个女生会接受没有爱的爱情?”
“这能怪我吗?以前我从没想要谈什么恋爱,再说被倒追怕了,哪敢对哪个女生说爱。”他轻嘲自己。
“这还不怪你吗?既然要追,就要用尽全力。”宋钰劝道。
“算了,我想她已经有了心上人,甚至可以为了对方卑微的向我”
“向你什么?”
“没有,反正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他爬爬头发,轻逸出抹笑“走,去pub坐一坐吧!”
“不了,我等一会儿还有事,改天吧!”宋钰摇摇头。
“那我只好自己去了。”对他摆摆手,裴邑群便独自一人前往星pub,打算去转换一下心情。
裴邑群开着车路经向日葵花坊,却在花店前瞧见一抹纤影。
只见那女孩蹲在花盆前,一株株浇着水。
他慢慢放缓速度,正想下车,这时女孩站了起来,猛回头他才惊觉不是“她”
“咦?你不是裴邑群吗?”嘉莘也看见了他。
“是我,你好。”裴邑群在车内朝她点点头。
“你是来找幼幼的吗?”多嘴的嘉莘继续问道。
“我”
“她不是在帮你整理资料哦!对了,因为她妈住院,明天一早就要开刀,该不会忘了跟你说吧?”她的话让裴邑群的心口蓦然一提。
“你说什么?她妈开刀?!”他这才从车中走了出来。
“对呀!她这阵子都很烦恼,因为她从小苞母亲相依为命,偏偏她妈后来嫁给一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害得幼幼呃!”她赶紧捂住嘴“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
“你继续说。”他急切地道:“快说,关于她所有的事。”
罢才,他已从她的话语中听出蹊跷,该不会幼幼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
“你干嘛这么凶呀?”以往常听幼幼说他凶,她都不相信,今天她还真是领教到了。
“快说。”他现在哪有心情心平气和呢?
“说什么?”嘉莘抓抓脑袋。
“只要是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只知道她家境不好,她继父欠了一大笔债,结果自杀了所以她每天接了很多工作,就是要还这笔债务。”嘉莘也不知该说什么,就把这些说出来“你不要说是我说的,否则幼幼会和我绝交,班上就只有我知道而已。”
“那她母亲”
“听说她妈的胃一向不好,可没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就是要开刀嘛!幼幼为了手术费都快急死了。”
“该死的!”听她说到这里,裴邑群已恨不得杀了自己。
她真的是没办法可想才向他开口,而他居然对她说那种话,老天他该怎么弥补呢?
“对了,她母亲在哪家医院?”
“在”嘉莘正想说,江敬晔正好过来了。
“学长,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去南部三天吗?”嘉莘笑望着江敬晔。
“我等一下就要出发了,这是幼幼要的中葯,请你帮我拿给她。”江敬晔将手中的提袋交给嘉莘。
转首一看,当他看见裴邑群,马上挑起眉“你怎么会来这里?买花?”
裴邑群回睇他,又看看他交给嘉莘的东西,瞬间恍然大悟。他紧拧双眉,马上问嘉莘“快告诉我,哪间医院?”
嘉莘看着他那股气势,也不敢不回答,只好告诉他了。
下一刻,裴邑群马上坐进车中,以飞驰的速度赶往医院。
他想,此时的幼幼一定很无助,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帮她打气。
跋到医院,找到幼幼母亲的病房,他正打算进去,幼幼恰巧从里面走出来。
“你!”她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不说?”他半瞇起眸瞅着她。
“说什么?”幼幼还真是被他搞得一头雾水。
“借钱的目的。”
“我”她抿抿唇,蹙起双眉“你知道什么了吗?否则你是不会跑来这里的。”
“对,我都知道了。”
想起她这些年担负的重担,裴邑群便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下一秒她已被他紧搂在怀中,非常紧非常紧,紧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你你抱得我太紧了。”幼幼不明白他为何将她抱得这么紧“你怎么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轻轻推开她,他勾起她的下颚。
望着他眼底的光影,幼幼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怪你,至少你借了钱给我,但我会尽快还你的,现在我得去楼下贩卖部一趟。”
不知怎么搞的,他今晚的眼神好锐利,竟让她害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隐藏的心思会被他看出来。
看她就这么下楼,他也马上跟上,直见电梯开了,幼幼要走进去的前一刻,他忍不住大声说道:“我爱你!”
幼幼定住身,又听见他说:“幼幼,我是因为爱你才会患得患失,才会疑神疑鬼,才会对你产生误解。”
而她就像傻了似的,怔怔地看着电梯门打开又关上
“可是可是我不值得你爱。”她抖着双肩。
“为什么?”他来到她面前。
“既然你都知道,就该清楚我家的状况,我没空约会、我没钱装扮自己好配合你的身分,我没”
“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也爱我?”他攀住她的肩,犀利的眸子直凝注她脆弱的眼底。
“我”泪水直在她眼眶中打转,望着他的眼,泪水终于滴落。
“爱我吗?”他半瞇起眸问。
“我爱你,很爱你,看不到的时候会想你,可是见了面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就是我的心情。”幼幼吸吸鼻子,紧抿双唇。
“那就好,只要你爱我就够了。”裴邑群看看这里“能不能找个地方,我有话对你说。”
“说什么?”
“告诉我哪里比较安静。”他凝视着她。
“跟我来。”幼幼于是将他带到医院顶楼空中花园的休憩椅上坐着“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裴邑群双臂靠在大腿上,两手交错在额前,沉思良久才道:“其实我是个私生子。”
“什么?”她一愣“这这怎么可能?”
“我是我爸的小老婆所生。”他吸吸鼻子“从小我的身分就是卑微的,直到大妈年纪大了,而她也没有为我爸生下儿女,她才允许我回裴家,不过却将我妈拒于门外。”
“进入裴家之后,你过得好吗?”听了他这些话,幼幼心底陡升一股酸涩。
“旁人都以为我从此快乐的过日子,其实不是的,我妈一个人在外面,我哪里快乐得起来?而大妈看似接受了我,但私下却常对我冷嘲热讽,但这些我都忍下为了我妈而忍下,因为她非常渴望我能认祖归宗。”
他紧闭上眼,心口难过的抽紧,幼幼可以看出他的伤痛,因此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倾听。
“所以我从小就不懂爱,因为我爸的花心害了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你懂吗?”他凝眉望着她。
“我懂”
“那么现在可不可以回答我,愿不愿意接受我这个男朋友?”他瘖痖着嗓音问道。
“我我说过我没办法,男女交往是要带给对方快乐,而不是负担。”
“你哪算负担?就算是也是甜蜜的负担。”裴邑群半瞇着眸,认真的望着她“把你家的债务交给我解决吧!”
“不行。”她急急站起“不答应你就是不希望这样,万一让你的家人、你的朋友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
“你只要在意我的想法,不必理会别人。”勾起她的下颚,他用力地说着“不要再拒绝我的心意了”
“我真的可以依赖你吗?”她的确累了,但是再累她总是强迫自己要打起精神、坚强起来。
所以她才能熬到今天。
“傻瓜,当然可以。”使劲将她揽进怀里,他拂过她的发,亲吻她的柔唇。
这次,他一定要倾尽全心全意去爱她,说什么也不肯再放她离开,有她的未来才是圆满的。
“那那个漂亮女生呢?”她没忘了这阵子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女孩。
“漂亮女生!”他愣了下才蓦然懂她的意思“她是我表妹,怎么?吃醋了?”
“啊!表妹”
“对,她是我的表妹,改天介绍你们认识。”攀着她的肩,他笑出一抹柔情,也沁入幼幼的心脾,让她感受到好久不曾有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