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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办公室,橘葯心差点被眼前这“多彩多姿”的景象误导,差点以为自己跑错了公司。
“怎么回事?妈祖出巡会经过这里吗?”要不然这些人干么都谨慎打扮,花枝招展得连电脑萤幕上的美女图都比不上她们。
“葯心,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平常跟她较为要好的巫秋秋跑到她的位子来“你不知道吗?今天老板要来视察,大家都提早来做准备,你怎么混到现在才来?”都已经下午了耶!
“我昨晚太晚睡了。”才加完班,回家就被邻居拉去他们开的酒吧充当服务生,忙到天亮才回到家,能在中午刚过赶到公司已经很不错了。“不是说老板几乎已经定居在英国了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唔,好困,真想干脆跷班算了。
巫秋秋忍不住翻个大白眼赏给她。
“小姐,你这样被上面的人看到不被叮得满头包才怪!”尤其是今天这种非常时期,平常就算不到也没关系,只要东西交得出来就好,可今天却容不得她端着这张爱困脸出去见人。“我说的是老板的儿子!总经理啦!”现在公司几乎都是他掌权,大家也早把他给当成了老板。
老板的儿子哦“那又如何?”反正是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要管也管不到她这里来,美其名是视察,八成也只是喷一堆有的没有的口水而已,她听到一定会睡着的。
“什么那又如何?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我们公司最有你做什么?”桌子都已经很干净了她干么还收东西?
“为了不让大家事后围殴我,请当成这个位子没有坐人。”她要去补个眠先。
“这怎么行,要是总经理问起”
“所以才说要你们当成这里没坐人咩!”真是,她的脑袋怎么比她这个头昏昏、脑钝钝的人还迷糊呀!
“葯心,你才刚来就想开溜了哦!”戏谑的男声传来,一见到她将桌上给清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已猜到了她的目的。
“难不成你愿意让我在老总面前打瞌睡?”如此一来他这个课长的位置还坐得住吗?“你们只要假装这个位子没有坐人就好了,等他一离开我就马上回到工作岗位。”最近忙着一个案子,她要跑了,担误了进度可是会被大家砍的!
“你该不会想去厕所睡觉吧?瞧你一脸睡意的,昨晚是跑出去干了什么坏事呀?”
“对哦,昨天是七夕情人节耶!老实说,你是不是一整晚都没回家?”巫秋秋跟着八卦了起来,好奇的眼紧紧盯着她不放。
“拜托!你们这两个没心没肝的家伙还有脸说咧!要不是我这个苦命人委屈的在公司加班赶图,今天要拿什么交差?”丢给他们一份资料后,橘葯心起身就要走人。
“不是说要月底才能完成吗?”翻着手上的资料,两个有点心虚的同事眼里均出现赞赏的眼神。
“你不是说很赶吗?我提早做出来不好哦?看我这么努力,给我加薪吧!”嘿嘿,这不就算溜回去睡一个礼拜也没有人会有异议吧!“我的部份大致上就是这个样子了吧,细节的话晚点开会再议,赶一点应该能赶上预定的进度。老总走了再打电话给我。”呼!补眠去喽!
“你要去厕所睡吗?”也只有女厕是最安全、最不可能被总经理发现的。
“你们可以去找我没关系,找到了有奖。”朝身后挥挥手,她走得非常潇洒。
二十三楼的逃生门里,橘葯心就这么坐在楼梯间,靠着墙壁打瞌睡,安心的模样好像完全不担心有人会舍弃电梯改走楼梯,因而逮到她这个摸鱼现行犯。
只是原本睡得相当熟的人儿眉头突然皱在一块儿,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迫使她不得不牺牲睡眠睁眼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这是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性的脸孔,俊美温和的脸庞很容易让人彻下心防,而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仿佛在诉说什么温言软语似的,好闻的气息像一泓温泉将她层层包围
包围?!
她这才惊觉,原本靠在墙壁睡觉的她居然枕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腿上?!
有没有搞错呀!她什么时候改变姿势的?而且还是躺在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男人腿上!
这是做梦吗?她在做梦吗?
“睡饱了?”男人的眼中出现笑意,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当然也没错过她惊吓且迷惘的表情。
她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多变,尤其是那双闪闪发光又灵活的美眸,光是用看的他就猜得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他会说话!所以这不是梦!
“唉呀!”橘葯心猛地弹起,却发现脚麻掉了!
他轻松自若的接住她倒下的身子,不慌不忙地将她安置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路人甲,放开我!”一拳挥出。
他轻松痹篇,而且还很厉害的搂着她。
“路人甲?我不叫路人甲。”他轻笑,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像是带着魅惑的魔法般诱惑着她的听觉。
“我管你是路人甲还是路人cd的,放开我!”一拳打不着,橘葯心干脆再给他两拳。
仿佛故意似的,他这次避也不避的挨下这两拳,一拳落在左脸,一拳落在下巴。
“你怎么不闪?!”刚刚不是闪得很快吗?
“闪不开。”他手臂一紧“好痛。”接着便开始装无辜。
他的举动让她想再补几百拳给他。
“你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就让你三个月离不开医院!”她摆出凶神恶煞的脸。可看在他眼里,却像是颗已届成熟、诱他犯罪的水蜜桃,尤其是那毒辣的粉色小子邬,更是让他心里万分挣扎。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家住哪里?”吃痛的揉了揉被揍的脸颊,他收起笑容,正经八百的盯着她。
“你问这做什么?”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你毁了我的容,我不能问问凶手的名字吗?”他说得理所当然。
凶手!
她?!
他脸上连瘀青都还没好吧!她是凶手,但“为什么要问年龄?”这不会太奇怪了吗?
“我要知道你是因为年幼无知犯下罪行,还是蓄意行凶,这样不行吗?”
行,当然行!等他死了,她会让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行凶动机”!
“那住址呢?问住址做什么?该不会是要寄存证信函跟医疗费账单给我吧?”
“聪明!”他赞赏的轻捏了下橘葯心的鼻子,亲昵的举动马上惹来第四颗拳头,但这回他可是稳稳的接个正着。
“第一次可称为意外,第二次可说是不小心失手,第三次肯定就是‘蓄意行凶’了。”她还真是暴力。
“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要报警抓我吗?你可恶!放手!”她居然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有没有搞错呀!她可是橘葯心耶!活生生的活动武器耶!
“放手让你有机会收到存证信函?不,我不会那么没良心,这你大可放心。”
放心个鬼啦!
“你给我放开!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要不是她不屑当个弱势族群,现在一定大喊非礼让他上警局!
“莫名其妙的家伙?难道你不好奇我是谁?”毕竟都跟她有“肌肤之亲”了,一般人总会问一下吧。
“我管你是谁!那又不干我好呀,除了名字以外,最好是把生辰八字也报出来让我知道,越清楚越好。”
“做什么?”他绝不相信她是要拿去算看看跟她合不合。
“做法事呀!看看能不能做个稻草人钉死你!这种没科学根据的事相信法院不会受理才是。”到时候存证信函就寄到太平洋去好了。
“你确定吗?不确定的事最好不要随便乱说,要是我身上带个录音装置”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奸诈呀!”忍着腿上难受的刺痛,橘葯心硬是拳打脚踢的挣开他那还挺舒服的怀抱。“你最好不要再让我遇到,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见过我!”
“唉,真是恩将仇报,要不是看你差点摔下楼梯,我怎么会伸手接住你?而且我还好心的出借双腿让你睡得舒服点,结果呢?现在好人真是当不得呐!”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刚刚真该不顾一切推倒她的,管她是不是在睡觉,美人在怀,他又心荡神驰,他居然还忍得住,真不知该佩服自己,还是嘲笑自己。
“我我摔下去又不会怎样,你这是多此一举。”她这才想起他的确是帮了自己,马上心虚的低着头,没脸见他。“不然我让你打回来好了。”以眼还眼,这样应该就能扯平了吧!
让他打回来?
“我从不打女人。”他有点失笑,怎么也没料到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一般的女性不都该是柔弱,需要男人保护的吗?她有把自己当成女孩子吗?明明长得秀色可餐,可瞧她这一身打扮,他敢肯定她把自己当成男人了,若是近视深一点的人,八成会喊她先生。
不过,火辣辣的她却对了他脾胃,瞧这气得红咚咚的脸儿,粉粉嫩嫩的像极了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阵阵甜香诱惑着他他再次扼腕刚刚的君子之风。
不打女人?嗯,不错不错,这路人甲还有一点点风度嘛!可是这样她不就很对不起他了?
“那我道歉,对不起,如果你想报仇的话随时都可以。还有,谢谢。”脚不再那么麻,她马上转身离开。反正他不认识自己嘛,根本就没办法找她报仇,哈!
报仇?
他跟她之间不只有仇而已,还有
他脸上出现了满含阴谋的笑意,可惜橘葯心已经离开,要是她看到了,肯定会急着收回自己所说的话。
“怎么了?被老总刮了是不是?”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一片愁云惨雾,橘葯心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家算了。
“不是。”巫秋秋要死不活的趴在桌面上,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误以为她刚失恋。
“那是小杜被fire了?”他们设计课的课长兼“课草”若被fire掉,肯定有不少人要捧着面纸到厕所狂哭三天三夜。
“橘葯心小姐,还真是谢谢你的贵言哦!”说人人到,小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你这一睡睡得可真久,都已经过了六个多小时了呢!”他们都以为她跑回家去补眠了咧!
“六个小时?!”有这么久吗?那现在不就已经七点多了?“你们吃错葯了?这个时候大家居然都还在!”太诡异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平常这时候至少有一半的人早就下班了不是吗?
“我们在等人。”巫秋秋可怜兮兮的盯着门口,期待的眼神就好像在等牛郎出现的织女。
“等我?我有这么伟大吗?”还是说有什么阴谋?她橘葯心虽然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但也应该没大好大恶得让大伙儿联手起来对付她吧!
“你想太多了吧!”小杜弓起手指轻敲了下她的头。“是总经理,他到现在都还没来,听说连王秘书都找不到他的人。”
“失踪了?”那么大的人也会失踪吗?“那跟你们还在这里有什么关系?既然他不见了就改天再来视察呀,又没差。”她实在是看不过去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氛,平常热络好玩的办公室一安静下来还真令人难以适应。
“我们得等上面的指示下来再说,而且我看大家好像也不是说有什么事非走不可你举手做什么?”他忍不住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有非走不可的事。”她只是课里的小小设计人员,而且才刚来不到半年,实在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等人上,尤其那个太子爷还不知道是不是跑去哪里逍遥享天年,这种人一点儿也没资格占用她宝贵的时间。
“不能改天再办吗?”他很希望所有人都能留下来。
“事关人命,事后就算你要负起全责也不行。”接可爱的小童童回家,这道圣旨她昨晚已经接下了,反悔不得。
“你要生了?”小杜开玩笑的问。
“是呀,你可以先包个大红包过来,我包准我女儿会叫你干爹。”因为没什么东西好拿的,所以包包背好后她就要走人。“你们好好努力呀,看能不能多争取些经费,目标越大的话工作起来也会更加卖力。”冲着为数不少的奖金,谁都会把命卖在公司里,就算要他们带睡袋来工作,也会有人心甘情愿的照做。
“要跷班的人还敢说咧!”好好哦,她也想回去,可是若错过了总经理出巡的机会,她会呕死的!
“你也可以跷呀,我真搞不懂你干么还在公司里死撑着。”平常不都最快跑得不见人影的吗?没事就该回去了嘛!真搞不懂这些人在想什么。
“这种事你这个男人婆是不会懂的。”小杜摇摇头,对她这男人婆的行径就只能叹息而已。
明明看起来是个柔柔弱弱的漂亮女孩儿,谁知内在却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小男生,公司里那些不长眼的男性几乎都被她狠狠教训过,就连他这个身为课长的帅哥也曾被她给蹂躏残害过呜,往事不堪回首呐!
“那种会让人烦恼的事我一点也不想懂。”光看这些人莫不是引颈企盼,就是对着照妖镜猛照个不停,也不怕门被望穿、镜子被照破,对此,她实在没多大兴趣去蹚那浑水。
“不过提到加薪或奖金时千万别忘了我这一份哦,bye-bye!”自身的利益一定得顾好才行。
晚上十点多,一辆豪华的保时捷流畅的滑过街道,像道流星般,就连红绿灯也舍不得阻止它的行进,但
唧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引擎尚来不及熄火,一名俊挺的男子便紧接着下了车,笔直朝行道树下的一对男女走去。
“滚开!你离我远一点!你不要嗝!不要不要碰我”醉态横生的女子嫌恶的挥开爬上她身子的咸猪手,眯着的眼几乎看不清楚前方,整个人是以残废的蛇行缓慢前进。
“你喝醉了,我要送你回去呀!”男子好声好气的诱哄着,不管她怎么推拒仍旧是坚持初终送她回去。
但那副色胚模样却从他脸上表露无疑。
“走开!我自己会回嗝!回去你再敢碰我一下,小心我我揍扁你别以为我喝醉了连行为能力也醉倒,你我根本就不认识嗝!有有柱子?”她抬起醉醺醺的醉眼想看清楚,但是这根柱子怎么好像怪怪的?
“喂!你是谁?干么抱我马子?”几乎快到口的逃陟肉居然被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给抱着不放,他当他死了是不是!
“你马子?”保时捷帅哥挑了挑眉,轻松自若的接住怀中小人儿挥过来的拳头。“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当起劈腿族来了?我人都还在这里呢!你居然敢给我养小白脸?”
“嗝小白?什么小白我没养狗你又是哪个王八嗝!是你呀嗨好久不见送我高岗屋”原来是路人甲呀!
一见到熟悉的人,也不管对方是谁,橘葯心当下高兴的发起酒疯来,被他给环抱着的身子像条嗑了葯的毛毛虫一样蠕动个不停。
他心旌意动的看着怀中佳人。
天,她这副醉态真是诱人极了!混着酒气的女性馨香不住的刺激他的感官,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吃了她。
“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她都说了她没养狗。”同样是男人,这臭小子想做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
“你!”被骂成是狗的男人气得差点吐血,瞪得快掉下来的眼珠子在他们俩脸上绕了几次。“好!你有种!下次就不要让我遇到你!”这男的身材比他高大,要真动手抢人,他不见得抢得过,只好愤然离去。
笑话,遇到又如何?
“遇到了记得要送高岗屋哦bye-bye!”她很天真的挥挥手,枕在他胸膛的脑袋几乎重得举不起来。
“你是喝了多少酒?怎么会醉成这样?”要不是他看到她,这会儿她不被人给拉去宾馆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才怪!
“我我没有喝很多,才才一杯而已”把侄女接回家之后,她就被抓去pub打工,因为帮别人挡酒所以喝了点,谁知道才一杯就让她觉得天在旋转、地在摇晃,一下子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快飞起来,一下又觉得身体重得快被地心引力给拉了下去好想睡觉哦“一杯?那你还真行,改天要叫你‘一杯倒’了。”如果不是她天生不胜酒力,那就一定是那杯酒里被下了葯。
他在说什么呀,她头好晕哦“路人甲送我回家”橘葯心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他无奈的叹口气。
“我不叫路人甲。梵奕凛,记住,我叫‘奕凛’。”他微微挑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看清楚他,就像他把她的模样牢牢刻画在心里一样。
“我我管你叫啥米碗糕,送我回家我好想睡觉”他好温暖、好舒服,她快要睡着了真的快要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在哪里?”算了,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这女人就不怕他对她怎样吗?瞧她这软绵绵贴在他身上的模样,突然有一股冲动直冲上他脑门。
真难想象一个老拿拳头威胁他人的女人喝醉的时候居然居然这样惹人怜爱,就好像平时的可爱都集中在这个时候火力全开似的。
看着这张迷人的脸,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咬了口,又一口,再一口
唔好难过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全身上下包括头发,都觉得难过得要命,好像被卡车给来回碾了七七四十九次一样?她是不是死了?可死了怎么会痛?
不过说痛也不太像是痛,除了不适的感觉之外,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舒服到她一点儿也不想睁开眼睛,很想永远就这么睡下去。
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抚了抚她的背,而且整个人好像被什么给包围住一样,四周围温暖得就好像是这是什么?!
奇怪,这张床怎么、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她很少趴着睡的,原以为这样会不舒服,可现在却舒服得不想醒来
等等!“床”会动?!
橘葯心忍不住抬头往上看去吓!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眼珠子差点吓得掉出来!她看到了看到了
“早。”
仿佛嫌她刺激不够似的,一个无敌霹雳帅的笑容狠狠映入她眼帘,伴着磁性的低沉嗓音一起深烙入她心底深处。
怦怦!她的心猛跳了下。
“为什么你会在我的床上?!”这个路人甲!怎么会?“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情形?为什么我会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不!包正!她居然是睡在“他身上”!刚刚她感觉到的那张诡异的床原来是“变态!暴露狂!你怎么没穿呃!我的衣服呢?!”
救命呐!她居然跟他脱光了衣服双双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两人还是呈现这副暧昧到极点的肉麻姿势。
她想也不想的就要起身远离他,可才一动,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你干么?!”下流!居然敢压在她身上!这么暧昧的动作“呃!不会吧!”经过刚刚一动,橘葯心顿时明白了她的不适从何而来。双腿间的乏力,以及抵着她的危险武器完了,不必想也知道,她,失身了!
鳖异的是,她居然没多少难过,反而感到阵阵热气直冲脑门,活了二十几年,生平第一次有“害羞”的感觉。
“什么事‘不会’?”他戏谑的笑看着她,情不自禁的在她媚态横生的俏脸儿落不一个个蝶舞般的轻吻。
“你、你不要乱来,我会打人。”可恶!居然还吃她豆腐!
此刻的她几乎不敢正眼瞧他,因为她感觉到彼此贴在一块儿的身子传来一阵阵的暖意,而且有趋近沸腾之兆。
天呀!为什么她会遇到这种惨绝人寰的事?
“你想光着身子跟我打架吗?”这双小手的推拒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光是先天上的差距就能令她恨得牙痒痒的了,更别提此刻的她正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他想对她“怎么样”的话,她以为她拒绝得了吗?
“你还有脸说!”恶狠狠的回头瞪他一眼后,她马上又撇过头去,整张俏脸儿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走开啦!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会”
“打我?你以为你真有那么厉害可以打赢我吗?”他轻笑着咬她嫩肩一口,瞧她缩瑟了下,红滟滟的唇微微嘟着,可爱得让他几乎无力招架。
又想要她了。
“难不成我就要呆呆的任你玩弄,然后再像一般女人一样打电话到妇女团体去哭诉吗?”笑话,她橘葯心哪是那么没用的人!“就算打不赢,至少也要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大不了同归子尽罢了!
“玩弄?你说这话可真伤人。”真是枉费他对她的一番心意。“要不是我,现在你就真的被个路人甲给玩弄了。”以她的性子,说不定会拿刀砍了对方呢!
路人甲?
想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昨天晚上好像有什么讨厌的人一直缠着她不放,甚至还把那双可恶的咸猪手往她身上摸。
“结果还不是一样!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罢了!”最后她还不是逃离不了莫名其妙被侵犯的命运!
“火坑?我看起来像座火坑吗?”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可是多得足以吓死她,可她居然说他是“火坑”!
“坏人会在脸上写‘我是坏人’吗?”橘葯心反问,明摆着非跟他杠到底不可。“你趁人之危做出这种伤天害理、惨无人道的事来还敢跟我争辩说你没错!”这还有没有天理呀!难道受害者是他不成!
“这都得怪你。”美食当前,他忍不住又咬了她一口。还好彼此之间没多余的空隙让她的手能自由行动,否则她肯定又要拳头相向了。
“怪我?!”他说这什么话呀!“我有拿刀抵在你脖子上叫你‘牺牲色相’吗?今天到底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难不成你还要寄存证信函叫我使用者付费?”
可恶!气死人了!既然揍不了他,那至少口头上不能输得太难看!
“使用者付费?”他努力克制大笑的欲望。“那么依你看,我值多少钱?”他很好奇,在她心里,她给他打几分?
“你这个杀千刀、砍万刀的!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你这种败类!我被你欺负得连一点案发经过的记忆都没有了,你还想收什么费!给你钱买块地办后事要不要?”而且她会让他马上搬进去定居!
案发经过的记忆?跟他上床是“案发经过”?
哈哈,她真是太可爱、太与众不同了,越了解她,他越是对她着迷。
“也对,胡里胡涂的失身的确会让人感到不安,那我们就来重新制造回忆,虽然我无法保证原影原音重现,但可以保证尽量做到一样。”说着他马上吻上她,将她到口的抗议全数封杀。
他在吻她他居然吻她不对!她都已经失身子他了,一个吻根本就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第一次勉强可说是意外,可第二次就太”仰着头,橘葯心实在很想将身上这个惹得她浑身不舒服的家伙给踢到月球上去捂麻糬。
正慢慢品尝她纤细颈项的他,突地抬起头来与她面对面四目相望。
“根本就没什么‘意外’,就算时光倒转,我也一定会把你给吃了。”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如果真要说意外的话,那么,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意外。”一遇上她,他原本的计划都被她给彻底的打乱掉了。
原来只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这一逗真是不可收拾。不过,挺有趣的,跟她在一起,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而且每跟她相处一次那感觉就越加强烈,他真想永远这么下去。
“既然是意外就不该让它发生。”每次遇上他都在他怀里醒来,她的意外绝对不比他少,而且每次都到了“惊骇”的地步!
“可惜我拒绝不了。”他吻了吻她“要拒绝你的诱惑不是件容易的事,看到你熟睡的样子我就想要触碰你,然后想抱你、亲你”他每说一句就吻她一下,温柔的模样让橘葯心以为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情意她出现幻觉了,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们才见第二次面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她!
“这只证明了一件事。”她很冷静。
“什么事?”她要说,他对她有感情吗?他忍不住期待着。
她瞪着他,一字一字清楚的道:“证明了你是只大色狼!”
否则怎么会看到人家在睡觉就想碰人家,甚至是又抱又橘葯心突地瞪大眼“昨天昨天下午你该不会趁我睡着时对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不会吧,她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你放心,就算真要做什么我也会稍微注意一下场合。”
注意场合?
“虽然那里是公共场所,但很少有人会走楼梯上下楼,这对你来说算是什么样的场合?”结果他到底有没有对她乱来?
“你不觉得你的担心显得太过多余了吗?”该做的跟不该做的不都已经做了,对昨天的过去式担心只是多此一举。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你对一个熟睡的女人做了什么?”那是自己的事,她实在无法不去在意。
“等会儿再告诉你。”
等会儿?
“为什么不现在说?现在说跟等一下说有差吗?”她很想知道,先说一不会死是不是?
“因为,我们会很忙很忙”他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以行动告诉了她他接下来所要做的事。
现在对他来说,浇熄引燃的欲火比谈话重要多了。打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就在呐喊着渴望她,他想再一次的和她融为一体,想彻底的占有她,让双方感受到彼此最真的存在。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放开她,甚至连一点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因为打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放不开拉住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