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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外面风大,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心蓝见我要走出院子,忙上前拦住了我。
“怎么,我是你们的俘虏吗?连这院子都不让出?”
心蓝连连摆手,慌张地回道:“不,不是,小姐是主子最尊贵的客人,奴婢怕小姐有什么闪失不好向主子交代。”
我一把拽起正欲下跪的心蓝,轻喝道:“不用你交代,要不你自己去把上官玉叫来,既当我是客人,就没有强留的道理!”
“这是怎么回事哪”远处传来一声娇弱的声音。
“参见杨坛主!”众人齐齐向往这走来的杨思琴行礼。
杨思琴作了个起的手势,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宁小姐聊聊。”
绿衣她们犹豫道:“这主上有吩咐”
杨思琴冷下脸道:“怎么,难道连我和宁小姐在这院子里叙叙旧都不可以吗?要不要请主上亲自来跟你们说?”
“不,不敢”
“那还不快退下!”
“是”众人迟疑地转身离去了。
“你”我有很多很多地疑惑想从她这得到答案。可是我不知道究竟该先问什么。或者更该说她究竟会告诉我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坐下了来慢慢聊。”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来到亭子里地石凳上坐下。她地身子好像是碰到了什么。皱了下眉头。脸上满是痛苦地表情。
“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杨思琴轻摇了下头道:“没事。”
“不对,你身上有伤!”我不顾她的反对硬是将她的袖子撩起来,顿时一排排还带着血印的鞭痕映入了眼帘,我不可置信般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像是非常不屑般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不就是一百鞭子吗?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我惊叫道:“一百鞭子?谁打的?”
杨思琴只苦笑了下,不再说话。对了,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好像是听那个上官玉跟她说过让她自己去领一百鞭子的,难道真是他命人打的?就为了她在我身上下了那什么散?这也太狠了点吧?
我走到她身边,问道:“很疼对不对?上药了吗?”
杨思琴再度甩开了我的手,冷冷地说道:“不用了!”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巧笑道:“放心吧,我真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一百鞭子还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思琴啊思琴,你跟着上官玉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啊?
“我也是在一年前认识帮主的,那时候他见我无处可去,便把我给收留了下来。”杨思琴说到这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一年前,那也就是她知道我是个女的然后留书出走的那时候。“这一年来,帮主对我悉心照顾,并教导我武功以及各种生存技能,一次,我由于心情烦闷出来散心的时候遇见了宁相爷,也就是你爹。他对我关怀备至,也从不嫌弃我的出身。”
听到这的时候,心下不禁困惑起来了,忙问道:“既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诬陷我爹?”
“是帮主的意思”杨思琴说到这的时候就顿住不再往下说了。
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给我爹安个勾结邪门帮派的罪名,任谁也不会想到竟是他这个江湖上第一黑帮的头子搞的鬼,因为没人会去怀疑竟然有人会把这些个麻烦事往自己身上扣,毕竟民不与官斗,朝廷不管江湖事是长久以来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说到底,杨思琴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其实,事情一发生的时候我就后悔了,现在看到你又被他抓了进来,我这心里更是着急了,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是看不起我了,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有恩于我的人,说什么我也得想办法帮你逃出去的。”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她直接把嘴巴给凑到我耳边说话了。
我立马反对道:“不行,这会连累你的!”
“没事,我自有我的办法,帮主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我抓住思琴的肩膀小声说道:“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要不你也和我一起走吧!”
思琴摇了摇头道:“现在就算我回去也没人会接纳我了,而且,帮主那里总还是要有人去周旋的。”
末了,思琴还往我怀里塞了样东西,然后凑我耳边小声说道:“这是能证明你爹清白的东西,带着它,我会想办法帮你逃出去的。”说完她四下张望了下,然后顾自走了。
我捂着怀里的东西,那是我爹的清白,也是我们这一家子的性命。
每天,上官玉都会到我屋子里小坐一会,不管他在或不在,只要听见屋外有点动静,我是拎起东西就砸,屋里的花瓶茶壶桌子椅子全都被我砸的稀八烂。可上官玉竟是一句也不多说,只要我屋里的东西快砸完了,他就会命人把屋里的碎玻璃碎木头给收拾走,然后再送一堆过来,什么都有,还都是以古董极的名贵瓷器为主,而且砸出的声儿是一个比一个响。后来,我发现,我这种破坏历史文物的举动很有犯罪感,既没起到啥效果还平白浪费力气,没几天也就放弃了。上官玉见我不再砸东西了,反笑道:“我还准备了两大屋子的东西给你砸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不到了。”我赌气不再说话,既然做不到绝食相挟,那也就只能选择不与理睬的方式了。我没有再问他和我爹之间的事情,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想让他想起那个他曾说过的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交易。
就这样又过了七天,杨思琴终于给我消息,她给了我一颗药,让我下在上官玉的酒里,然后趁他昏迷的时候偷了他的腰牌逃走。
我让绿衣通知厨房烧几样好菜,再备几坛好酒。在上官玉踏进房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里洋溢着的笑意,是那样的开怀,像个孩子般。绿衣她们均含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