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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关心我下部书写什么,有是什么题材。只能说,我现在很想写正统的小说,也就是厚重一些的文字。至于其他,完全没有想好。加上最近我老婆怀孕了,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动笔。但我的脑子里无时不刻在想着文字!
“我命由己不由天?”赵云默**几遍,脸上神色激荡。是啊,他这等的英雄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依靠别人!天,对他来说那算什么?铁血十年,莫若此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但见此心,辉映刀剑。
“嗯,大哥说的好,拜佛不如拜自己。”余扬接口道。
“我们到要拜上几拜的”张绡拉着凌浣认真的说。
“拜什么?”程长风奇怪道。
“不告诉你”张绡一翻白眼。
“晕”程长风几人哑然。
其时,几人正行走在通往白马寺正殿的林荫路上,道路两边绿柳成荫,来往的香客却并不是很多,到多是一些学子、富豪、官员等模样的人。想来这个时候佛教还并没有为更多的人所接受,因此真心虔诚礼拜的人很少,像程长风等人一般来游玩的到是很多。
“不过一旦为更多的人所接受,那么佛家所宣扬的那种转世轮回的论调,又将让本就缺少血性的中华民族更加懦弱盛唐之初,民风尚且彪悍,佛教兴盛之后呢中国就再也没有了这样的盛世风光所以,佛可以存在,但绝对不能让他凌驾于国家民族之上,更不能让他的思想成为这个民族思想的重要部分!”程长风暗下决心,这也为后来大汉帝国之内,佛教示微埋下了因由。
几人说说笑笑,一路走来,转眼,前边出现一座雄伟的大殿,只见此殿通体朱红之色,飞檐之上铺就着金黄色的琉璃,屋檐下悬挂着青铜所制的风铃,风吹过,叮当做响,好个古刹清秋。
再细看,大殿正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大佛殿”原来这“大佛殿”正是白马寺的主殿。
“这据说是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的泥塑,左右分别为他的弟子迦叶、阿难。这左边厢为他的文殊菩萨,右面为普贤菩萨,佛家称为‘释迦三圣’。”步入正殿,早有那当值的小沙弥看见,他看几人形象非富即贵,也不敢打搅;这边田丰充当导游,一一介绍道。
“真是艺术的瑰宝啊!”程长风虽然不信佛,但却被这中国古代手工艺人的高技巧所惊叹了,这些佛像塑造的无不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若有魂魄。”一直不说话的赵云也赞叹道。
“可惜罗西没来,要不他又要惊叹‘伟大的中国奇迹’了。”程长风想起了远在江山城为飞虎军忙碌的罗西,一阵歉然。
“还有更精妙的呢,大人,几位请看,这边的墙壁。”田丰仿佛早料到几人的反应,微笑着一指旁边的墙壁。
“啊!”几人一看,皆齐齐惊叹。
几人顺着田丰的所指的目光望去,顿时目瞪口呆,只见那一侧墙壁,密密麻麻排列着数不清的小型佛像,皆是凿空墙壁,雕刻上去的。仔细看去,怎么也有好几千尊,而且尊尊金光闪闪,也不知道是金子铸造,还是粉刷了金粉。
“真是太神奇了!”程长风叹道。
“***,竟然有这么多,要是这些都真是金子做的,偷拿走几个,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吧?”余扬喃喃自语,就差流口水了。
“不会吧”凌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扬,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
“他一贯这样,凌妹妹不用理他,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很丢脸的!来,咱们去那边拜佛。”张绡来着凌浣走开,凌浣一看其他人,果然都当余扬的自言自语不存在一般,自顾的看着那神奇的佛像。
“大雄殿的殿壁上供有壁佛五千零五十六尊。”田丰得意的介绍着,仿佛这些佛像是他雕刻出的一般。
“田先生,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莫不是亲自查过?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也动过偷这佛像的**头,所以事先查了一查啧啧。”余扬好奇的问。
“呃,平之不要乱说,我没事要这佛像干什么,再说,这些都是手工艺人的杰作,拿下来岂不可惜。”
“可惜了这些金子。”余扬叹息道。
“余大哥,你要金子做什么,有什么用么?”赵云奇怪道,他一直无法理解余扬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金钱,终于忍不住问到。
“金子当然有用了,金子若没用,还会有这么多人去追求么?”余扬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赵云。
“余大哥,你好像还是没告诉我你自己要这么多金子做什么?”赵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呃,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余扬就是不肯明说。
“平之,功名利禄皆是尘土,能和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么?我知道你绝对不是贪财之人,但我可以答应你,有一天,当你准备把自己心中的梦想告诉给大家的时候,或者与我们分享的时候,我就给你足够的金子,让你去完成你的梦想”程云忽然道,句句直抵余扬心底。
“大哥好了,我若想要金子,找你便是,田先生和子龙兄弟都给我做个见证啊!”余扬犹豫片刻,嬉笑道。
“走,看看,这两个小丫头在拜什么?”程长风几个人一转身,吓了一跳,只见张绡和凌浣正跪拜在那正殿的释迦牟尼像面前,两人皆是满脸虔诚,手中举着从一边僧人那里买来的香烛,默默的**着什么。
其时正是大汉中平四年的九月初,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穿透了窗棂,把整个大殿映照的庄严肃穆,香烟缭绕间,两个美丽的少女如坠入凡间的精灵一般,尘埃在她们身体四周漫射的光线里飞舞着,慢慢的,一声声的木鱼,仿若来自悠远的天国,伴随着少女轻柔的呼吸,片刻,两个少女几乎同时睁开双眼,相视一笑,光线破碎开来,尘埃落定
“你们都拜了些什么?”刚才程长风几人几乎都看得呆了,直到两个少女手挽手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佛曰:不能说!”这话是张绡刚听那照看大殿的小沙弥说的,现在送给了程长风。
“不能说就不说吧,日以见午,咱们先去找个酒楼吃饭吧。”程长风是极洒脱之人,别人不愿意说的他绝不会强求。
“嗯,那我带各位去洛阳最大的酒楼吧。”田丰笑道。
“好,咱们兄弟好好喝上几杯。”程长风笑道,余扬闻听此言大喜,赵云却是不喝酒,只是笑笑了事。
“喔,原来叫‘一品居’。”程长风看着那酒楼的招牌,微笑不止。原来刚才他听田丰说带他们来洛阳最大的酒楼,他就开始想:“不会洛阳最大的酒楼也是长风酒楼吧”
眼下一见不是,即有些好笑,又有些失望。看来虚荣这心,人人难免。
“几位大爷里边请,楼上有雅座。”店小二一看走来的这四男两女皆衣着光鲜,忙迎上前来,这可是大主顾。
“这‘一品居’是我离开洛阳那一年才在洛阳兴建起的第一号酒楼,其中几道招牌菜,即使我当日回到了冀州,也是怀**不已啊。”田丰感慨道,竟然微微砸舌,这在老持稳重他的身上,可不多见。
“啊,真有如此美食”余扬的眼睛都快冒出绿光来,他可算是人中饿鬼。
“即便美食,牛嚼牡丹尔!”张绡毫不留情的讽刺。
“其实,美食乃是人生之至高享受,余大哥如此,也并不为过。”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凌浣突然开口道。
“喔,我之知己,我之知己。”余扬装模做样的点头道。
“我刚才听凌姑娘,好像对饮食一道颇有研究?”来到楼上雅间,六人跪坐于席前,田丰忽然问凌浣。
“田先生谬赞了,我只是在袁府之时常听袁公子哦,是袁绍经常说这些罢了。”凌浣脸微微一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哦,原来如此”田丰眼中闪过一丝光彩。
“正是,所以还请田先生多多指正”凌浣的脸更红了,那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一片。
“这样的一位害羞的女孩子竟然是刺杀皇帝的刺客,真是世事无常”程长风内心感慨。
“程大人,这里的老板是渤海人,因战乱来此定居,做得一手好菜,其中有一道叫做芙蓉鲫鱼的最为有名。”田丰介绍道。
“喔,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那就上来一道吧,还有什么有特色的么?”程长风继续问。
“呃,还有一道汤”田丰看了张绡和凌浣两个女生一眼,神色有些犹豫。
“是什么汤?”看田丰如此,程长风几人反而兴趣大增。
“这个,叫做‘锁阳肉苁蓉鸡肉汤’”田丰含糊道。
“什么?”程长风、赵云、张绡和凌浣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汤名听起来怪怪的。
“哈哈,田先生,您常用此汤否?老当益壮啊!”余扬听了却是哈哈大笑。
“平之不要乱说,我怎么会用这个,我才三十有八,何须进补。”田丰神色愈显尴尬,连连摆手道。的确,田丰真实的年龄还不到四十,只是家大业大,让他在压力下显得比实际年龄老罢了。
“呃,难道这汤”程长风的脸红了赵云还是不明就里,他毕竟年纪还小。
“正是,大哥,这锁阳、肉苁蓉乃是药缮之物,锁阳味甘,性温,质润,药力和缓,用量宜大。能补肾助阳,益精养血,润肠通便;肉苁蓉亦能补肾壮阳,填精益髓此二物皆有壮阳之效”余扬边说边笑,最后笑得说不下去,他是医生,自然知道此二物。
“呀”张绡和凌浣这时才明白这什么“锁阳肉苁蓉鸡肉汤”是道什么菜,一时惊叫出口,脸色齐齐绯红,凌浣早就羞得抬不起头,张绡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田丰,又死死盯着大笑不止的余扬。
“程大哥,不许点这个汤!”张绡女侠命令道。
“呃,不点,当然不点。”程长风也是尴尬不已,他才二十几岁,何需滋补,他暗道田丰惹事。
这边田丰自知惹祸,也不在得意的介绍菜品了,胡乱点了几道。
不一会,菜品就流水价的被送了上来,尽管不是特意挑选,但这“一品居”的饭菜果然不同一般,道道精美,入口有若甘饴,配以上好的米酒,几人吃的是大呼过瘾,就连从不饮酒的赵云,在菜品的诱惑下,和程长风几人的鼓动下,也小饮了几杯。
“好酒,好菜,尤其是这道‘芙蓉鲫鱼’实在是精妙。”程长风吃的过瘾,连声叫好。
“嗯,的确,味道鲜嫩,落口即溶,人间少有。”赵云竟也出口赞美,要知道他可是一心向武之人,除了兵法、武功,其他的很少关心,更难得主动去赞美什么。
“却不知道这鱼是怎么做出来的,等回到江山叫咱们长风酒楼的师傅也弄来几条尝尝。”余扬大口咀嚼,吃着洛阳‘一品居’的,惦记着幽州‘长风酒楼’的。
“小二兄弟,去把你家老板叫来,我想问他这芙蓉鲫鱼是何方法制作。”程长风彬彬有礼。
“好咧,客官您稍等,我去去便来。”那小二一之在左右侍侯着,当听到余扬说到‘长风酒楼’的时候,脸色微动,此时程长风一叫他去叫老板,立刻跑下楼去。
“程大人,你不必抱太大希望哦,我上次也曾问过这老板做法,人家都不肯相告,想来是秘密吧。”
“哪位客官找我。”片刻,走上来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几岁,相貌清秀,一缕短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的人。
“哦,您就是‘一品居’的老板吧?”程长风起身拱手道。
“某家正是”那‘一品居’的老板一看座上几人,暗自心惊,联想起刚才伙计告诉他的话:“好个不凡的人物,难道他真是最近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程云?”
“小可程云,偶然吃得您做的这道‘芙蓉鲫鱼’,觉得是人间少有之美味,想求得一方法,还望先生不吝赐教。”程长风微笑道。
“哦,敢问大人可是那幽州刺史程云?”店老板问。
“正是在下,不过老板不必害怕,如果不能相告,长风绝不勉强求之。”程长风施礼道。
“呃,非也,大人如此厚爱,玄焉能拒之?”‘一品居’的老板忙回礼道。
“请讲,还有劳田先生执笔记之。”程长风大喜。
“这道菜主料是新鲜草鱼数条,只取其尾部肉2o钱(一钱为5克),因鱼尾乃鱼之动力,所以肉质最为鲜活,另取生菜2o钱;辅料为鸡肉磨制的干粉一钱,盐一钱,高汤适量”‘一品居’的老板侃侃而谈,好不潇洒。
“的确精妙,当日我回家也曾想仿制,却总不得其味。原来是取鱼肉的地方不对,某些辅料也是不足啊”田丰实话实说道。
“感谢先生如此无私赐教,叫程云如何感谢你才好?”程长风感激道。
“无妨,我等虽市井之民,亦知大人是个英雄,且忠君爱民,今日以一小菜相送,何足挂齿。”那‘一品居’老板客气道。
“还未请教先生大名,祖籍何处?”程长风这时才想起自己没有请教人家名号。
“小民诸葛玄,琅邪阳都(今山东沂南南)人。”那‘一品居’的老板拱手道。
“诸葛玄”程长风脑袋忽然嗡的一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挖到自己来到汉末后最大的一桶金子了。
诸葛玄,程长风暗叫,那可是诸葛亮的叔父啊。
诸葛氏是琅琊郡的望族,先祖诸葛丰是汉司隶校尉,见“不奉法度”者,即严惩不贷。他曾上书汉元帝,表达其“不待时而断奸臣之守,悬于都市,编书其罪”的决心,并痛斥“苟合取容,阿党相为,**私门之利,忘国家之政”的小人之举。他这种人品和气质,对诸葛氏家族影响很大。诸葛亮的父亲诸葛珪在东汉末年作过泰山郡丞(相当于现在的副市长)。诸葛亮少年丧父,跟随叔父诸葛玄生活。后来黄巾战乱即起,一家人流离失所,哥哥诸葛瑾带着继母跑到了外地,而诸葛亮与其弟诸葛均就一直跟随叔父诸葛玄。
而现在诸葛玄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年幼的诸葛亮也一定在这里,虽然历史已经因为程长风的插入有了一些改变,比如,正常的黄巾起义并没有逼迫诸葛一家离开家乡,而是在曹操与陶谦的大战中失散的,但程长风相信,只要见到诸葛玄,那诸葛亮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来先生是诸葛氏族中人,不知道先生与前泰山郡丞诸葛君贡兄是什么关系?”田丰问道。
“那正是家兄。”诸葛玄一愣,没想到这里还有家兄诸葛珪的故人。
“哦,原来是君贡兄之弟,怪不得,刚才一见略觉眼熟,我与君贡兄曾有过一面之缘,他颇有乃祖诸葛丰大人的遗风,刚正不阿,在下田丰甚感钦佩。”说完,田丰拱手致意。
“哦,原来是田大人,我曾听家兄提到过你,知你性格刚烈,家兄也对你十分的钦佩。”诸葛玄当然知道田丰为人,立刻还礼道。
“这就好办了!”程长风正思虑怎么搭话,让诸葛玄把诸葛亮领来一见,这时眼看田丰一副和诸葛亮的老子诸葛珪很熟的模样,程长风心下欢喜。
“元皓,可否叫你故人之子前来相见。”程长风在田丰耳边低声道。
“呃大人怎么知道他和他侄子在一起?”田丰一愣,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位程大人每每的意出言表的行事“反正他这么做总有道理,总不会是要拐买儿童吧?”田丰想,不过很不幸,这次他真猜错了,程长风就是要拐走诸葛亮,他已经决定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诸葛玄叔侄接到江山城去。既然历史已经出现改变,自己不把握住这个机会,以后茫茫人海,战乱无常,再想找诸葛亮就难了。
“诸葛兄弟,我与乃兄一别多年,他辞世之日都不曾相见,甚是想**,如今我想见一见我故人子侄,可否?”田丰试探着问。
“当然可以,只是田大人怎么知道我和劣侄住在一起?而且不知道要见家兄那位子女?”诸葛玄问。
“呃”田丰一愣,十分尴尬,他与诸葛珪相交时,诸葛珪只有一子,就是那日后江东重臣诸葛瑾,那时候诸葛亮还未出生呢。“现在看来诸葛珪是有n个儿子模样,否则诸葛玄不会问自己见哪个?可是程大人想见的会是哪个呢?对了素问那诸葛瑾年少有为,天资聪颖,难道就是他?”田丰思量道。
“那就见一见子瑜吧。”田丰道。
“实在抱歉,子瑜不在这里,他已经随他继母到江东去了,我们已经分散多年了。”诸葛玄悲伤的摇摇头。
“就见他二儿子”程长风着急的一捅田丰。
“呃,哦那不知道老二可在”田丰不知道诸葛亮的字号,只能称之为“老二”
“这个到是可以,只是小侄年方7岁,口无遮拦,怕带来叫几位大人扫兴。”诸葛玄犹豫道,看这模样,这个少年诸葛亮就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无妨,孩童天性,纯朴喜人,我也正想一见。”程长风生怕再生什么枝节,忙替田丰应承下来。
“这位程大人好奇怪,竟然比田先生还着急他又不认识家兄?而且,我的一个侄子有什么好看的他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当叔父的还不清楚么?”诸葛玄好奇之极。
“那好,玄这就去把我那劣侄带来与众位大人相见。”诸葛玄施礼,然后下楼去找他侄儿去了。
“嘿嘿呵呵哈哈”程长风就这样坐在那里傻笑着。
“大哥莫不是疯了,余扬,你可带有丹药,快给大哥服用一颗。”眼看程长风如此状态,张绡担心道。
“未必,我看是求贤若可”余扬那是什么人,看这种事情的目光一向毒辣,他从刚才程长风那些小动作和着急的表情已然推断出这个诸葛玄的侄子一定是一个人才,而且是大哥做梦都想要的那种人才,也就是说大哥会为了这个人才少不得要做一回人贩子了,不论坑蒙拐骗,总之是要把他带回江山城去了,看来回去的路上又会热闹几分了。
“只不过,听那诸葛玄的意思,他的侄子不过7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能有什么用呢?”余扬想了想,不明白,于是又专注于眼前的美味,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从不去硬想,那样即浪费脑细胞,又耽误时间。
“把事情交给专家去做,就是你成功的第一步。”大汉帝国第一兽医,城民议事团终身长老余扬语录。
“元皓,一会那诸葛玄带你的故人之子来后,你一定要配合我,争取把那个孩子和他的叔父都带回咱们江山城去。”程长风千叮咛、万嘱咐。
“大哥你要人家孩子做什么?真想要还有张绡妹子哩。”余扬满嘴食物,含糊道。
“余扬该死”张绡一把拽住余扬的耳朵。
“喔”一旁的凌浣和赵云都是默默的思考着。
“呃,我家大人还真是人贩子”田丰一听无奈苦笑。
“谁要见我?莫不是江湖骗子么?叔父,亮儿说过多次,这样的骗子乱棍打出便是,何必找我。”一个脆声声的孩童之音回响在耳边,可听这言语实在是
“孔明不得无礼,那几人都是你父亲的故交,是你的叔父长辈,一会你万不可胡说!”这个是诸葛玄刻意压低的声音。
“那我还是不去了,好麻烦!”那脆声声声音的主人听了此话,就要逃跑。
“不可,我都答应带你去了。”诸葛玄怒道。
“那叔父请去街边”那孩童忽然道。
“呃,去街边做什么?”诸葛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街边找一听话孩童,给他几个铜钱,叫他冒充你‘听话’的侄儿,这样你即有面子,我又逍遥,岂不两全”这孩童的声音颇大,程长风几人又刻意支起了耳朵,因此听的十分真切。
“倒,程大哥,这孩子到是聪明有趣,怎么仿佛和你有些相像”张绡‘扑哧’一笑,看了一眼尴尬的程长风。其他人也是忍浚不止,到都起了见识一下这个孩童的**头。
“听心柔这么一说,我知道了”余扬忽然夸张道。
“你知道了什么?”众人奇怪。
“张绡妹子说这孩子性格到和大哥相像,而大哥又这般急切的想见这孩子,所以莫非这是大哥遗留在洛阳的私生子”余扬说完,立刻抱头缩在角落里,等待众人狂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