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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章从陈祸那里压榨了15两银子,再次走了出来。
“给你。”把一个钱袋子扔给了宁朝晖。
宁朝晖打开袋子看一眼里面的钱,眼睛瞬间就亮了。
虽然没有拿到金豆子,但是现在这些银子也不少了。
他手里可从没有揣过这么多钱。
老三就给了家里五两银子,宁宴这个死丫头竟然给了十五两,赚了赚了。
走到半路宁朝晖把钱袋子里的钱摸出来十两,放在自己口袋里,剩下的依旧在荷包装着。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平时身上也美欧一个钱,出门什么的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有钱了,就就好办了。
哼着小曲儿往家里走去,先把五两银子送到老太太手里,就回到自己屋里。
看一眼歪在床上的小李氏问道:“身体好些没?”
“还好,这个比较老实没有怎么闹,你刚才去那个死丫头那里了?”
“嗯,去了,从那边儿压榨了六两银子,给了娘五两,剩下的给你还有欢儿买一身衣服,再买点红糖放在家里,你身体不爽的时候吃。”
“死鬼。”
小李氏娇羞的往宁朝晖身上蹭去,蹭来蹭去的,可不就噌出火儿来了。
宁朝晖的视线落在小李氏的脸上。
呕……
天还没有黑,大白日的瞬间没有胃口了。
丑人多作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宁朝晖伸手拍了拍小李氏的后背:“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悠转悠,回来给你带个头绳。”
“人家现在又不是小姑娘了,还要什么头绳,带来给欢儿就好。”
小李氏十分娇羞的说道。
宁朝晖胃里更不舒服了。
余光瞥一眼堂屋,对大李氏的怨恨又多了一分,都是娘的主意,非得让他去小李氏,长得还真倒胃口。
幸好村子里有个沈寡妇。
不然……
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晚上办事儿了。
从家里走出去,宁朝晖直接往沈寡妇家里溜去,路过吴怀山院子的时候,看见苏氏从吴家走出去。
神色还有些慌乱。
这样子,还有些熟悉。
至于哪里熟悉,宁朝晖暂时没有想到。
穿过小街,走到沈家,翻墙进入院子里头沈寡妇正在洗衣服,手里拿着捣衣锤在石板上敲了几下。
再用水冲洗。
长长的头发从后背滑落,落在肩膀上,美,真美。
跟小李氏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沈寡妇抱到屋子里,摸着沈寡妇的嘴唇亲了起来。
双手下滑。
用了许多年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沈寡妇伸手敲了一下宁朝晖的后背:“死人,你大白天的怎么过来了,被人看见可不好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这不是想你了吗?你不是说最近小日子的时候经常肚子疼么,一会儿我就给你买二两红糖去。”
“死人。”沈寡妇听见宁朝晖的话,伸出手臂再次撩拨起来。
她已经三十多了。
能不想这等事儿吗?
所有跟她欢好过的男人里,也就宁朝晖长得像模像样的。
能多来几次,自然是愿意了。
被沈寡妇这么一撩拨,宁朝晖是忍不住了,就着这个姿势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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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衣服,从身上摸出一个碎的不能在碎的银子,塞到沈寡妇手里:“给凝儿买个头绳,再给她换一身新衣服,大过年的穿着好看,说亲的时候也好说。”
“……”沈寡妇看一眼手里的银子,恨不得拉着宁朝晖再来一次。
宁朝晖扶着腰离开沈家。
路上左看右看,生怕被人瞧见了。
这副心里有鬼的样子,似乎有些熟悉。
至于哪里熟悉……
宁朝晖这会满脑子都是沈寡妇的身体,哪还有心情琢磨什么熟悉不熟悉的。
走到县城。
宁朝晖问了一下成衣价格。
砸吧砸吧嘴,这也忒贵了,左看右看最后扯了两尺布,又买了一朵绢花,回去给欢儿带,看一眼玉容膏,问了一下价格。
宁朝晖咬牙买来下来。
欢儿这几天又是做饭又是扫洗的,如果不好好养着,那双手就废了,当然也没有忘记小李氏的红糖。
把买来的糖送到沈家一份,剩下的则是带回家给小李氏藏起来。
可不得藏起来么,若是被大李氏看见了,估计又是一顿叫骂。
宁宁宴那边儿呢。
宁宴瞅着宁有余红彤彤的小脸蛋,伸手一抹也发热了。
“去薛先生那里再拿一副药去。”宁宴看向陆含章。
陆含章点点头,着急之下,也不走正门了,直接从墙上跳出去。
徐氏从灶房走出来,正好看见陆含章跳出去的身姿,脸上的笑僵硬一下。
这个院里住着的人,除了她跟儿子,没有一个正常的。
惹不起惹不起,徐氏退后几步,再次钻到了灶房里。
宁宴看见徐氏的动作也当做没有看见,这会儿可没有时间跟徐氏计较这些。
把宁有余抱回房间,铺好被褥。
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宁有余摇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的生病了。
宁有余不懂,宁宴却是动的。
年前下的雪,这会儿正化着,可不就冷了。
屋里虽然有棉被,有羽绒服,但是有些冷还是抵抗不了的。
小孩儿跟老人在冬天最难过了。
原本还打算盘炕来着,但是因为吴幼娘年前离开了通县,去了京城,家里没有那种扛不住冷的。
宁宴就没有想过盘炕的事情。
现在看来,不能拖下去了。
陆含章提着药回来,亲自走到灶房煎药,徐氏哆嗦一下,想要帮着陆含章煎药。
但是对上陆含章的眼神……怕了怕了不管了。
又不是非得帮忙煎药不可。
徐氏躲回自己房间跟贾婆子说话去了。
陆含章虽然出生优渥,但是日常该会的还是会的,煎药这种事情早就掌握了。
煎好药之后,端着碗往宁有余的房间走去
床上的小孩儿已经睡着了,至于女人,手里拿着纸笔,也不知道再花什么。
没有打扰宁宴,陆含章推醒宁有余。
“喝了就好了。”
“哦。”许是之前喝药喝习惯了,宁有余捧着比脸小不了多少的碗,一口气喝完了。
喝完之后红着脸蛋盯着陆含章。
“怎么了?”
宁有余往宁宴这边儿瞧了一眼,确定宁宴没有关心这边儿的事,小声说道:“想尿尿。”
“我给你拿夜壶去。”伺候儿子做这些事情,陆含章很习惯,一点儿也不觉得接受不来。
“我不要。”
“……”陆含章回头看向宁有余,挑挑眉头。
想尿尿还不用夜壶,要怎么弄,外头太冷,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宁有余的小眼神往宁宴身上停留一下。
陆含章懂了,这是害羞了。
想了想用被子把宁有余裹紧,走了出去,等宁有余解决好问题,又把宁有余抱回床上。
属于父子之间的交流没有人能够插入进来。
屋里的宁宴这会儿也画好图纸。
剩下的就是把炕盘起来,既要使屋里暖和,又得不能积累太多烟尘。
这事儿还蛮考验技术的。
“睡着没?”宁宴回头看一眼宁有余,确定小孩儿是闭着眼睛的,就问陆含章。
“睡着了,喝了药睡得就快了。”
“那你过来帮忙。”宁宴拿着图纸就走了出去。
她不会把陆含章真的当成病号看的,有时候该用就得用。
“做什么。”
“盘炕。”宁宴一说,陆含章就懂了。
两个人一起忙活起来,盘了三个房间的炕,宁有余跟乐十一搬到有炕的房间,小孩儿病了不好照顾。
尽可能的让小孩儿不要生病。
还有一间是给贾婆子用的,这个院儿里,贾婆子岁数最大了,应该住在稍稍好一些的地方。
年头刚过。初六那天,一匹匹枣红的色大马往京城附近的县城村落赶去。
手里拿着的是去年秋试的结果。
通县距离京城很近,收到消息的时间也早。
京城下来的小吏先是去了县城,把通县所用中举的名额跟韩子期交代一下。
随后便离开了通县。
至于往村落传消息的,自然是县城的小吏。
这些人下去传消息,是会收到赏钱的。
沟子湾的人比较闲,手里也有钱,时不时会去县城一趟,尤其是初六,新一年的生意都刚开张。
来来往往,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
好事儿的人问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沟子湾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人说道:“今年这报消息的竟然这会儿才下来,你们说宁谦辞那个孩子有么有中举?”
“中举了那李老婆子不得后悔死,先是要把人家入赘到朱家,朱家那位小姐可不得了了,明明就是一个员外的女儿,却养了不少男人,整天跟着不同的男人逛街看戏,啧,那老太太是估计埋汰谦辞的吧。”
“管她呢,反正如果这次中举的有宁谦辞,那咱沟子湾也有光了,举人都是可以做官的,羡慕死旁边几个村子。”
“可不得羡慕死,这一个年头下来,咱们村子里都没有死一个人,其他村里……”
“嘿嘿,多亏了宁宴哦,这姐弟两个都不是弱的,一个是当官的料,一个是经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