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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瞧，看一看，祖传的灵药保灵验！”
“老先生，您这是什么药？”
“治肾虚，不含糖，治阳痿它效果强，要是想求子呢……”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一拍手，露出猥琐笑容：“老夫保你生个大胖小子。”
“这么灵？多少钱一罐？”
“80两。”
“......”
一处卖药酒的地摊前，周围人听到老头报出的天价后，纷纷散去。
老头并不气恼，乐呵呵地喝茶。
这时，林枫走到摊前，心中奇怪，刚刚离得远，还看到摊前有一堆人，怎么走过来后，人就都走了？
压下心中的疑问，他问老头：“老先生，麻烦问一句，今天是几月几号？”
老头笑着摆了摆手。
他也不知道？
林枫不多想，准备去问问其他人。
他刚要走，老头咳了一声，说道：“小伙子，老夫劝你买一瓶摊上的药酒，总有一天，你能用到。”
林枫早就看到药酒了，呈瓶装，惨绿惨绿的，不知道有什么用。
“不买。”
他一口回绝，同时拉住一个路人：“你好，麻烦问一下，今天几号？”
“11月25。”
“多谢。”
“没事。”
路人是个长相憨厚的大叔，对林枫笑了笑，带着妻女走进朝霞谷，林枫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盘算时间。
离开皇宫是19号，坐了三天船，到朝霞谷是22号晚上。
现在是25号的中午。
他在小世界中待了半天，外界竟然已经是四天之后了……还行，现在返回正气宗，见张小军也不晚。
林枫立即要走，再次被卖药的老头喊住。
他神神叨叨地说：“小伙子，话讲三遍淡如水，老夫再劝你最后一次，药酒你买一瓶，早晚用得到。”
修为越高，林枫越相信“征兆”。
如上次白狐指路，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
老头一直推销，让他心里有了点紧张的感觉，于是回到药摊前：“老先生，你这药酒有什么用？”
“壮阳、生子。”
林枫闻言，顿时无感：“我没有生孩子的打算，而且身体倍棒，不劳老先生操心了。”
壮阳？
他每次都能让鱼佑谙爽哭的。
就这阳，还用壮吗？
“小伙子，你整日与死人为伴，情路如牢中死囚，还是买一瓶吧。”老头表情认真，说得像真的似的。
林枫气急：“你才跟死人为伴！你全家都跟死人为伴！”
“老夫话已说尽，信不信由你。”
“......”
林枫一点头：“行，多少钱，我买两瓶。”
老头说得挺吓人，又是跟死人为伴，又是牢中死囚，弄得他心里毛毛的，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鱼佑谙。
收好药酒，转身离开。
-
正气宗，内门小院。
张小军抱着李小芸，两个人情到浓时，正唇枪舌剑的相互征讨，突然，嘭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两个人瞬间弹开，喝水的喝水，脸红的脸红。
林枫一只脚刚刚走进门里面，另一只脚还留在门外，见此情形，一时不知该不该进来，还是转身离开。
他挠挠头，往外面走：“怎么天突然就黑了呢，什么都看不到，奇怪……”
张小军：“......”
李小芸打他一拳，把他从椅子上踹下去。
“都怪你！”
“说了白天不要做这种事。”
“羞人！”
“林枫什么都没看到，放心吧。”张小军爬起来安慰她，又亲她一口：“你在家里等我，我先去找林枫。”
“告诉枫哥不要乱说。”
“知道。”
另一边，林枫刚回到自己的小院，张小军就追了上来。
“我说你怎么回事？”刚进门，他就开始大吐苦水：“土豆同志，你到别人家之前，不能先敲敲门吗？”
“我敲了。”
“......”
“没人回我，我就进去了。”
张小军咋舌：“那是别人的家！没人敲门你就进去？”
“门开着啊。”
“女澡堂的门也开着，你也进？”
“......”
“林枫，你得亏是修仙了，不然对社会没一点好处。”
“扯那么多干什么。”林枫老脸一红，从储物袋中，拿出沈钟离的信：“你自己看，上面有你的来历。”
“哟，你还会脸红了？”
张小军说着，还有点嬉皮笑脸，读了两封信后，脸色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这怎么可能！？”
他把信一丢，见了鬼似的跳起来。
他的穿越、他的系统，竟然全是沈钟离一手策划的？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所以才叫你回来，当面聊一聊这件事。”林枫收起信，问道：“信你看过了，有什么打算？”
“我...”
张小军脑子有点懵，各种阴谋论浮出脑海，一时间让他方寸大乱。
“我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有两世记忆和一个系统加身，一定能纵横修仙界，可没想到，我的存在，竟然只是沈钟离的作品。”
“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枫把张小军搀扶到椅子上，安慰道：“穿越这种事并不少见，换个思路想，我们进秘境，又何尝不是一种穿越？”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不要太纠结‘穿越’和‘系统’这两件事，沈钟离已经死了，无论如何，他都影响不到你。”
林枫琢磨了一下张小军的表情，见他听进去了，才继续说：“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他留下的传承。”
“不，不，林枫...”张小军咽了口唾沫，说道：“我是担心，我的存在，只是沈钟离的一个阴谋。”
“你完全不用担心。”
“为什么！你就这么笃定，沈钟离是个好人？”
“不，我是说，你担心也没用。”
林枫坦白道：“我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想想，如果沈钟离是个坏人，你有能力摆脱他的掌控吗？”
“......没有。”
张小军最苦逼的点就在这儿。
他最大的底牌——系统，很有可能是沈钟离留下的“作案工具”。
可这个作案工具在他身体里，他去除不了。
就算能去除，他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