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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你怎么说?”顷刻后,邹大夫率先开口。
陈大夫皱了皱眉,转而问向俞正忠:“正忠,刚才听你的意思是收这位姑娘为徒了?”
“并没有。”俞正忠笑着摇头,进而说道:“我们只是相互切磋。”
相互切磋?
两位老大夫眼睛一亮,心头微动,邹大夫比较心急的开口:“此话怎讲?”
俞正忠看了小若一眼,见她没有反对,这才小若教自己按摩的事告诉两位老大夫。
说完,俞正忠又道:“邹大夫,陈大夫,小若这套按摩手法很有用,能为病人减轻痛苦,可她却无偿的教于我,而她本身也认得不少草药,懂得一些药理,只是不会开方子而已,如果两位能提点小若一二,无论对小若还是对云志县的百姓来说都是件好事。”
小若听俞正忠说得如此夸张,只能硬着头皮任由邹陈两人满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还好自己之前说不会开方子,不然还不知道俞大夫要怎么吹捧呢?
陈大夫瞥了俞正忠一眼,话是对他说,最后视线却落在浅笑不语的小若脸上:“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那也要人家姑娘愿意才成。”
这俞正忠明明知道他们最看中一个人的品质与天赋,从昨天开始就死命的夸这姑娘,这会又说了这么多,让他们觉得不收这姑娘为徒只会是他们的损失,他们还能怎样?
答案当然是收她为徒了!
不过前提得这姑娘肯拜他们为师。
小若听到这话抑制住心头的激动,当即上前两步:“邹大夫和陈大夫能瞧得上小若,那是小若的荣幸,小若能在两位先生这里学得一星半点已经受益无穷,只是小若愚笨,怕令两位先生失望。”
小若先生都叫出来了,邹陈两人满心的欢喜:“不想让我们失望,那就用点心。”
就在这双方都没明说的情况下,小若成了邹陈两人共同的弟子,直到邹陈两人离开俞家,小若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俞大夫,我成了邹大夫和陈大夫的徒弟了?”小若不确定的问道,毕竟邹陈两人没有明说,她也没行拜师礼。
俞正忠笑着点头:“是的。”
邹陈两人不是迂腐的人,但他们收徒很是挑剔,所以两人到了这把年纪各自都只收了一个徒弟,到了暮年居然同时看中小若,俞正忠一边感到诧异,一边又觉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两位老大夫若看不中小若,俞正忠才会觉得奇怪。
“可是我一个人能同时拜两位大夫为师吗?”小若又问。
据她所知,在这个朝代除了武术,学其他手艺最忌讳的就是一徒多师,可听邹陈两人的意思是要同时收她为徒,这才是让小若觉得虚幻之处。
“两位老大夫既然做下这个决定,必定是有他们的考量。”俞正忠看着她,苦口婆心道:“小若,你能得到两位大夫的青眼就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用心跟他们学习,如果可以,就不要再上山采药了,多花点心思在跟在两位老大夫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