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美女与胖子

sr宝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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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入厅堂相反变得暗了点。偏暗偏柔和的光线并不是为省电。而是为了配合着悠扬的萨克斯管呻吟给座落各处闲谈的绅士贵妇们一个相对有气氛的环境。景芳脸挂着迷人的表情缓缓穿过不时的和相识的人微笑点头。

    另一边角落走上一个高挺的穿素色西服的男人他从容的微微恭身凑过景芳耳边轻声说:“钟副厅长问过您两次现在正在美体。”

    “他完了之后带他来兰厅。”景芳望着他走出两步忽然又说:“阿洛”

    阿洛马上转回身来“怎么了?”

    景芳随眼一扫这个角落并无别人。她上前一步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替他拉拉领带说:“最近特别小心些。”

    阿洛没有说话从容的点点头与她对视片刻才转身走去。

    景芳转入走道这是一条环形的走廊。左边是有着厚重实木门阻隔的包间右边是深蓝色玻璃透过蓝色玻璃景芳望着29楼以下的盘龙江边出神。对于徐林她一直怀有种很古怪的念头仓惶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理论上的敌对位置却让她见面时似乎没有那种面对敌人应该有的心态?

    现在她似乎稍微的明白了点洛宾是自己最放心的人。刚刚的一刹那景芳似乎找到了些熟悉的感觉可以肯定的说徐林拥有一种和阿洛相接近的气质。甩甩头她转身推开面前暗色门上有朵兰花的包间。

    雅间的空间格局基本大同小异不过却根据名称的不同而拥有着各自的风格。兰厅靠近门的边角处放着足够让整个房间散出兰香味的植物橘黄色的灯光下植物湿漉漉的表情呈现无疑水而不滴便如同山里的早晨。可是这讨厌的灯光却是让景芳很不满意。

    橘黄色的光没有丝毫早晨的气息相反有着些沙漠日落时的迷茫与苍凉。虽然如此突出了兰厅的特点更显得这簇植物角落如同绿洲一般的珍贵。可是景芳几乎每次来都要抱怨一下是谁策划的这个气氛好是好她不喜欢。

    厅内不设有休息室唯独套着一个洗手间。里间一张透明的玻璃圆桌共给需要娱乐的人使用的精致扑克放在玻璃桌子上一个明亮的水晶大烟缸内在低垂桌子上方仅一米左右的射灯照耀下扑克的玻璃纸、明亮的水晶烟缸和桌子反射出清爽的微光证明一切都是完美的没有使用过。

    外间的长条藤椅上景芳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旁几台上的电话想叫人拿点饮料送过来不过想到那个即将到来的、浑身散着香薰油味道的胖子她简直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放下电话她打台上烟盒修长的两根手指夹了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并不点燃。多数时候景芳更喜欢放一只散着纯烟草香味的烟在性感的嘴唇上。离开的时候明亮的烟缸边沿会放着一只印着淡淡口红的完整香烟通常那只香烟能够让与她接触过的男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含着烟景芳拿出电话关机退出了卡重新自衣角处拿出一张卡塞入。开机后自动拨号射这是一个安全通道这张卡也只能拨通一个号码。系统提示音传入景芳耳内她飞快的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的编号和密码。电话转入专线。

    “徐林中等身高偏瘦。云南口音怀疑受过特殊训练我要他的全部资料。”景芳说完“啪”的一声合上电话换过卡。

    圆形门把处出响声门开一个穿浅色休闲服的胖子走进来。景芳马上换一副自然的笑脸起身与他伸手相握。洛宾在后面微微向她一点头带上门走了。

    那个胖子想与她相拥景芳巧妙的抬起了那支没有点燃的香烟“能借个火吗?”

    钟副厅长笑着替她点上火自然也能把她的心态分析个一二。他并不在意坐下来自己点一支烟说:“芳小姐最近好像很忙?”

    “辛苦命怎么能像老钟你喝着闲茶拿着大钱。”景芳淡淡的说“然后等着退休便可以到澳大利亚去晒太阳减肥。”

    钟副厅长随意笑了笑不在乎她语言中隐含的讽刺自顾说道:“芳小姐总是那么锋芒毕露。魅力无限的玫瑰花啊!”景芳拿起手边的电话准备叫点饮料什么的。钟副厅长又说:“不用了有点事情说完该走了。”

    她放下来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长话短说。”钟副厅长将剩着的半支烟按在烟缸里“警察部明天就会有特派员来芳小姐应该知道这里的重要性。”

    景芳心里一动表面淡淡的说:“老钟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名下的生意洁白得像天使一样有您的光环笼罩她还能是黑暗的吗?”

    钟副厅长皱了皱眉头随即笑了起来:“你的分寸我自然是放心的不过我不认为这次的事情有那么简单。”他顿了顿很严肃的看着景芳“表面上看这是针对昆明最近一系列事情而来。警枪丢失两次警察差点被暗杀这在警界来说是异常严重的。”

    “不过芳小姐自己应该更清楚。”他接着说“大型狙击弹头阳光海岸生的事情。明辉门口的事情。这些所有基本上都可以和金华挂上钩。你们和金华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是很显然要说这些和你们没有关系恐怕你自己也不会相信吧?”

    景芳优美的手停在了空中一截白色的烟灰轻落下来。钟副厅长轻轻一摆手把她圆实大腿上的烟灰扫落光洁的地上。

    “那么老钟的意思是警察部是冲着金华来的。”景芳反过来问。

    钟副厅长摇头说道:“这个很不好说表面上看金华似乎没有什么背景。母亲死了只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父亲。不过怎么来说她的父亲也是个工程院院士这其中的关键芳小姐自己去考虑。”

    景芳把带着口红印的烟蒂按下沉默下来。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如今似乎真的有点复杂一切都处在一层迷雾当中。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想说点什么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种从容。

    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钟副厅长拿出电话看了看皱着眉头接起。片刻他挂了电话起身走出两步又突然转回身来“于菲丽在医院里被劫走你”“老钟别不高兴。”景芳笑着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样子“其实谁是于菲丽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就别猜了。该怎么着就这么着。”

    钟副厅长点点头。景芳替他拉开门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走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