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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你说柯祈茵有徐然护着?
陆离帆在2班教室门口守着。
柯映雪和郑佩佩说笑着从楼梯口走回来,在看到陆离帆的时候,表情明显变差,就连一旁的郑佩佩都察觉到。
“映雪,你怎么了?”
柯映雪避开陆离帆辩不出深意的目光,转头对她说:“没什么,我还有点事,你先进教室去吧。”
郑佩佩犹豫着看了看等在教室门口的陆离帆,又抓着她的手说:“你..小心一些。”
陆离帆睨了从他面前走进教室的郑佩佩一眼,迈开步伐径直朝柯映雪走去,眼里还是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小雪妹妹,你是不是有些什么话要对我说?”
柯映雪看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想了想说:“我们去天台再说。”
陆离帆双手环胸,嗤了声:“去什么天台,我俩昨晚在酒店里同住一晚的事都传开了,这时候还避讳什么?”
柯映雪脸色有些白:“是,是吗,我…我怎么不知道…”
陆离帆看着她,眼里的光变幻着,最后还是自个儿先朝天台的方向走去:“给你一个机会。”
柯映雪咬着唇跟在后边,一路上脑里闪过各种对策,在站定了后还是决定跟他挑明:“这事确实是我说的,但这是事实,你昨晚的确和我同进了一间酒店的房门不是吗?”
陆离帆懒散的倚在栏杆上,睨着她嗤笑:“请小雪妹妹告诉我,同进一间酒店的房门和同住一个晚上是一个性质吗?”
柯映雪脸色一瞬惨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陆离帆转过身不再看她,对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微弯身子双手撑在栏杆上:“回答不出来的话,或许你该告诉我,是什么值得你不惜玷污自己的清白也要这么做?”
柯映雪还是沉默,过了好半晌,才说:“是我妈,我妈让我这么做的。”
“哦?”
柯映雪豁了出去:“我妈说柯祈茵有徐然护着,以后迟早有一天要踩在我们的头上,所以让我先下手为强,把你拉过来,这样我爸才不会放着我们娘俩不管。”
陆离帆定睛看着一处,久不言语,直到柯映雪都以为这事就要过去的时候,只听见他问了一句:“你说柯祈茵有徐然护着?”
柯映雪脑袋轰的一下似有东西坍塌:“你现在关心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陆离帆转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不然你以为呢?这一次的事情我不追究,就如你们母女俩所愿用我的名义罩着你们,但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也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陆离帆你什么意思?”柯映雪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着急的追问。
陆离帆疏离的看着:“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你和我的名字,否别怪我连最后一点情面都不看。”
柯映雪的脸色在一瞬间煞白,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放映着昨晚陆离帆救她的场面和罗爱柳说的话。
陆离帆往楼下走,祈茵正好朝上,两人打了个照面,可惜陆离帆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祈茵想起昨晚听到的话,犹豫了会儿还是叫:“陆离帆,你要去哪儿?”
陆离帆的身子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往下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漫不经心的笑着插兜抬头看她:“难得,今天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祈茵看着他的笑,不可抑制的皱眉:“你刚刚和柯映雪谈过了。”
陆离帆的笑容又盛了些:“我不是和你说过,女生太聪明会没人敢要?”
祈茵继续说着:“你待会儿别出校门,在教室里好好待着。”
陆离帆耸耸肩,揉着头发继续往下走:“这个目前做不到,教室太热,我出去透透气。”
太阳炽烈,带着化不开的暑气缠绕在人身上。
陆离帆看着跟自己一块儿走出校门口的祈茵,无奈的勾着唇笑着:“哎,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粘人?”
祈茵神色平静:“既然你不愿意好好呆在教室里,那我也只能跟你出来了。”
陆离帆边戴着头盔边往机车上跨:“美女主动要跟我约会我乐意至极,不过帆哥今天有事,恐怕无福消受,下次再约你啊。”
祈茵走过去按住他扭动钥匙的手:“有人闹事不一定要你解决,报警吧。”
陆离帆将头盔的挡风玻璃往上开,细长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露出来:“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事,但是报警这事吧,不是我们道上的人做的事,我们的原则是以牙坏牙懂吗?”
说完,他又把玻璃罩往下盖,被挡着的声音是沉闷的:“既然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就别跟过来,回教室好好呆着,当你的优等生。”
陆离帆想把她的手给撇开欲启动车子。
祈茵干脆就把钥匙拔了下来攥在手里:“好,两个选择,一回教室坐着,二带我一起去。”
陆离帆直接下了车把头盔摘下抵在腰间,另一只手探向祈茵的脑门:“没烧啊。”
祈茵侧头撇掉他的手。
陆离帆笑了声:“这样才对,竟然这么嫌弃我还一直嚷嚷着说要跟着我做什么,乖,把帆哥的钥匙拿出来,再不过去场子都得被砸完了,到时候你可得赔我。”
“好,我赔。”祈茵接话,笃定又认真。
陆离帆怔楞了一会儿,把手中的头盔往她头上扣,弯腰笑着看她露出的两双眼睛:“灵绣阁的老板,这是在向我伸出橄榄枝要包养我了?”
祈茵想把头盔摘下来说话。
陆离帆在她头顶拍了拍,又说:“行了,现在不是损失多大的问题,而是对方指名要找我,不然就一直在那儿耗着,我得过去会会,带你过去可以,但是你待会儿得听我的。”
正对着校门口的走廊上,薛俊祥远眺着校门口动作亲昵的两人,又看看旁边全程无话的徐然。
咽了咽口水,笑着说:“这大热天也不知道我大佬要跟陆离帆去哪儿,不好好在教室往外跑什么跑,你说是吧徐然?”
徐然一句话不说,目光沉沉的看着校门外一同上了机车的两人,直到车子不见踪影。
FUNK酒吧被砸得一团乱,玻璃渣子散落满地都是,地面也被酒水浇得全湿,桌子椅子七倒八歪的躺在地面。
大堂正中间正站着两拨对峙的人,一拨穿着短裤短袖大拖鞋,手里拿着铁棍跟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兴奋,一拨则穿着黑色西裤与西装衬衣,明显是FUNK酒吧的员工。
两拨人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