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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乱扣帽子,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肚子里的宝宝了。”战常胜立马喊冤道,察觉她的声音不对,立马双手捧起她的脸,果然眼眶红红的,又着急又心疼地说道,“你这傻丫头,我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当然生儿子最好了,生女儿也是我们的宝贝。”
丁海杏扁着嘴委屈地说道,“还说不重男轻女,都不让我吃辣椒。”
“吃,吃,让你吃可以了吧!”战常胜拇指擦掉她的眼泪道,“只是春季干燥,吃多了辣椒,容易上火。”
“这借口找的不错!”丁海杏冷哼一声道,拂开他的手执拗地说道,“我偏要吃。”
“行行行!”战常胜举手投降道,这孕妇的情绪还真是变化多端。为这点事就掉眼泪,还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餐桌上,大家落座,丁海杏看着战常胜微微扬起下巴,赌气地将蛤肉放进嘴里,结果“呕……”捂着嘴巴跑到了卫生间。
“你们吃!”战常胜看着餐桌上的人说道,“我去看看。”追着跑进了卫生间,看着弯腰不停呕吐的她,上前轻拍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很难受吗?”
丁海杏感觉好受了点儿,拿着漱口杯接了点儿水漱漱口,将茶缸放回原处。精神恢复过来的丁海杏,捶着他的胸膛道,“都怪你,本来不害喜的,结果让你给念叨来了。”
“好好好,怪我!”战常胜抓着她的手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地哄着她道。
丁海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真的有了的缘故,这脾气阴晴不定的。
“我是不是现在很讨厌。”丁海杏自我反省道。
“不会!怎么会。”战常胜轻轻推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眼底流淌着点点温柔的碎光道,“我喜欢还来不及呢!”说着低头含住她的粉唇,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她的喜欢。
丁海杏闷声道,“别脏死了,我刚吐完。”
“我不嫌你脏。”战常胜一双晶莹的黑瞳痴痴地瞅着丁海杏,俯身攫住她的唇,他的脚后跟一磕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丁海杏双臂圈上他的精壮的腰身,周遭事物全部变成空气,唇舌交缠间,爱意也浓到极致。
温柔四射的目光交接,足尖快乐地蜷曲,手指沿着她的唇部外侧自上而下轻轻抚摸,触及她的下唇时轻拧一下,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吸那片性感热唇入自己的口。轻拧的微痛感会刺激他更加亢奋。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之际,丁国栋扯开嗓门喊道,“杏儿,妹夫,怎么样了?快出来吃饭。”
两人赶紧分开,气喘吁吁的相视一笑,待气息平稳后,两人才出来,坐在了餐桌前。
“姐,你不是不害喜吗?今儿怎么回事?”丁国良担心地问道。
“都是你姐夫说叨的。”丁海杏横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来来,你不是爱吃辣炒花蛤吗?”战常胜也不恼夹着花蛤放在她眼前的碗里。
“不要,不要。”丁海杏捂着嘴闷声道,“我不吃这个。”
“好好好,不吃。”战常胜直接将两人的碗换了换。
“把它摆远一点儿。”丁海杏指指眼前的辣炒花蛤道。
“我来拿,我来拿。”丁国栋站起来立马将她眼前的菜拿走,自己眼前的小鸡炖蘑菇放在了她的眼前。
“这是咋了?姐,前些日子我们赶海捡的花蛤你不是挺爱吃的,一个人吃了一盘子。”丁国良奇怪地说道。
“不知道,刚才炒的时候还没事,谁知道吃到嘴里就不对劲儿。”丁海杏满脸困惑地说道。
“这么多菜,看看什么能吃?”战常胜看着她说道,夹了快鸡肉放在她的碗里道。
丁海杏看着碗里的鸡肉并不反胃,抄起筷子夹着鸡肉放进了嘴里,没有任何的不适。
“那咱吃小鸡炖蘑菇。”战常胜立马说道,将鸡骨头剔了,鸡肉放在她的碗里。
“你们也别光看我吃,你们也吃。”丁海杏抬眼看着紧张兮兮看着自己的他们道。
“哦哦!吃饭。”战常胜招呼他们道。
“我要吃海肠子。”丁海杏指着不远处的韭菜海肠丁海杏道。
“可以吃吗?”战常胜夹了根海肠子放在她的碗里道。
“可以吃,对宝宝的智力发育好。”丁海杏点点头道,将海肠放进嘴里,一点儿没有害喜的样子。
准妈妈食用海肠能美容养颜,防治妊娠期出现的黑斑,还可以补充优质蛋白质和多种矿物质元素。
战常胜闻言立马说道,“那咱多吃点儿。”连连夹着海肠放进丁海杏的碗里。
“你们也吃。”战常胜招呼其他人道,“自己夹。”
“姐夫我们不会客气的。”丁国良笑着说道,夹着小梭鱼放进嘴里。
“咦!红缨你怎么不吃海肠,这个对智力好。”战常胜看着红缨道。
“我不吃!”红缨摆着手敬谢不敏道。
“为什么?”战常胜夹着海肠放进嘴里,嚼了嚼,“嗯!挺好吃的。猪大肠你不是吃的挺欢的。”
“爸,您要是看了它的原始形态,就不会这么说了。”红应该五官纠结着道,“像毛毛虫似的,软趴趴的,咦!”打了个冷颤道,“好恶心的。”
丁国良抿嘴偷笑,想起红缨当时挖到海肠子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真是!
“有什么好怕的,那玩意的营养价值跟海参差不多。”丁国栋耿直地说道。
战常胜满头雾水的看着在海边长大的丁家兄妹道,“什么意思?”
丁海杏神秘地笑了笑道,“海肠子又叫‘LUO TI海参’。看到它的形态有些污污的。”
这下子战常胜就更加好奇了,“厨房里还有吗?”战常胜放下筷子起身道。
“你们吃!”丁海杏跟着战常胜进了厨房。
战常胜在外面翻完地,再进厨房的时候,丁海杏已经将海鲜处理过了,切成段儿了,所以他没看见。
“这个……这个……”战常胜看着盆里剩下的海肠子,讪笑道,“这有什么,不就很像血肠,这有什么恶心的?过年在家她吃的挺香的吗?”